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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杯底给他看,瞄瞄旁边的酒瓶,跃跃欲试。荣与期无动于衷,“只一杯。”“小气。”路明月无意识地舔舔嘴唇,看着他好看的眉眼,耍赖地笑,“再来一点就好。”听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勾引的意思。荣与期眼神微动,余光瞥了瞥她因红酒显得更加潋滟的红唇,果然给她倒上第二杯。路明月手指按着杯底轻晃,碰杯时直视他的眼睛,微笑,眼神似勾非勾。荣与期也没看她,只来一句,“端庄点。”路明月撇撇嘴,“我是在练习怎么勾引你,这样你mama甩银行卡给我的时候,我才不会接的没底气。”荣与期先是微愣,接着嘴边掠开一个明显的弧度,眼睛里像是都带着笑。路明月却像是突然见到花开了,呆呆看着他,只觉得刚才那一笑,惊艳绝伦。荣与期意识到她的目光,笑意渐收,也在看她。她顿时心跳如擂鼓,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借喝酒掩饰心中的慌张。喝完一大口,杯中一滴不剩,她装模作样地看看时间,微笑,“谢谢你的酒,两杯喝完,我要回去了。”“嗯。”荣与期瞥她一眼,应声,“我送你。”路明月忙抬起头,“不用麻烦,我叫个代驾就行。”“不麻烦。”他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路明月的小白只是个紧凑型的两厢车,以小而灵活著称,尤其后排空间很小。路明月看看荣与期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说道:“你坐前面吧,前面舒服点。”荣与期没理她,径自拉开后车厢的门,坐进去,很善解人意地往里面让了让。路明月这时也不好跑前面去坐,只能随他坐进后排。司机稍微熟悉一下车子,很快开上马路。这车后排基本没坐过人。荣与期的膝盖已经碰到前面座位,坐的很逼仄。于是,他调整了下坐姿,尽量往后靠着椅背,双腿分得很开。路明月偷偷窥视,莫名觉得这个姿势霸气又性感,尤其深色的西装裤把他腿部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大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就连膝盖的形状看起来都那么迷人。路明月忍不住往外靠了靠,打开一点窗户,让风吹走自己的想入非非。导航走了一条旧的窄路,有点坑坑洼洼。荣与期微微有些皱眉。路明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转过脸,呵呵笑着,“路不平的时候,是有些颠。”她平常不走这条路。而且她的小白一大弊病就是颠,颠得哪哪都哐哐作响。她看看荣与期被颠得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憋着笑,“觉不觉得很好玩?像坐碰碰车,你没体验过吧?”荣与期一眼看出她的幸灾乐祸,心中也觉好笑,他确实没坐过什么碰碰车。前面的司机心里有点慌,不管是车的问题还是路的问题,要在以前开出这种水平老板老早一记冷眼就甩过来了。他偷偷瞥一眼后视镜,今天老板脸上还隐隐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好在这段路只是一小截,很快驶入一条主干道。车子最终开进小区,停在路明月家那栋楼旁边的停车位里。路明月打开车门,率先下车。司机也已经下来,尽职地打开荣与期那边的门。路明月目瞪口呆看着荣总裁优雅地下车,矜贵从容,顿时觉得自己这辆小白也变得豪华起来。荣与期瞥她一眼,吩咐司机,“打电话叫徐时来这接我。”司机立即通知徐时,随后自行离开去取车。路明月本来以为他要和司机一起离开,此时有些傻眼。让荣总裁站在大门口等,这楼底下人来人往的……多不合适?她想了想说:“小区旁边有家咖啡店,要不你去那坐坐?”“不想喝咖啡。”荣与期手抄在兜里,淡淡说:“你进去吧。”路明月轻咳一声,“那……到我家喝杯茶?”荣与期转脸,勉为其难,“也好。”-三分钟后,荣与期正式登堂入室。路明月拿双拖鞋给他,自己也换了鞋。这时,左边房间里传来江晓的声音。“明月,你回来了?”路明月顿时有点心虚,毕竟第一次带男人回来。她清清喉咙,“嗯,是我!”“厨房有草莓!”“知道了,你睡吧!”听了几秒,左边房间里没再有动静,估计江晓又继续睡了。路明月心下稍安,指指客厅,小声对荣与期说:“我去洗点草莓,你自己找地方坐。”再等路明月捧着果盘出来,发现客厅里哪有荣与期的身影。她往里走走,人家已经好整以暇站在她房间的书桌旁,随手翻着桌上的相册。她站在门口,原先觉得自己房间布置虽简单但温馨,如今他长身玉立,气质优雅地站在里面,竟一下子显得这里有些寒碜起来。不过,好在自己每天起床都有整理房间的习惯,屋里很整洁,也不会出现什么叫人羞耻的物件。荣与期转脸看她。路明月忙收敛心神走过去,伸手,“吃草莓。我尝过了,还挺甜。”荣与期往常并不爱吃这种东西,此时却不由自主接过她手中那颗,咬了一口。“怎么样?不酸吧?”“嗯。”荣与期轻轻咀嚼着,神情自若地坐下来继续欣赏那本厚厚的影集,身在她的闺房里,没有一丝不自在。路明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边边玩手机边吃草莓。良久,荣与期回头问她,“路程程给你拍的?”路明月瞥见他正在看一张她穿着婚纱的照片,惊讶,“你怎么知道?”这正是路程程请她做模特拍的那几个系列样照,包括一套个人婚纱照。她觉得好,干脆让他做成影集。“猜的。”荣与期转会脸,看着雪白头纱下笑靥如花的她。这时,客厅突然响起趿拉拖鞋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个毫无顾忌的打哈欠声。是江晓起来了!路明月条件反射,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关上房门。大白天的,把个男人带自己房间里,很难不叫人想歪,她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向江晓解释。尤其江晓平常穿着的那件睡衣布料很少,万一碰上得多尴尬。她站在门后听着声音,江晓一路进了洗手间。她想想还是不行,又做贼心虚地去拉荣与期胳膊,“赶紧走吧!徐助理差不多要来了。”荣与期心底好笑,随着她的动作站起来。他自然不会告诉他其实徐时在三分钟前就已经打过他电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