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他收起电话,跟在她后面。等回到房子前,路明月发现自己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她转过身,面带歉意地说:“我得回去了,明早要去酒展。”荣与期看她一眼,不由分说牵着她上楼,推开某个房间的门,低声说:“柜子里有衣服,早点睡。”说完,帮她带上门。路明月本还以为他有什么想法,听他这么说不由暗笑是自己想多。房间很大,自带卫生间和衣帽间,还有阳台。让她惊奇的是,梳妆台前,放着一整套她常用的某品牌护肤品和化妆品。她隐隐有所觉,走进衣帽间。果然,衣柜里挂着的也是她喜欢的某个牌子的衣服,礼服、日常,款式颜色齐全,她怀疑他是不是让人把今年的新款全给送来了。一眼望去,还有各色鞋子、包包、打开抽屉,竟然连内衣裤也不缺。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拉开饰品柜,呼!各种璀璨的珠宝简直闪花她的眼。她顿时失笑,又有些百感交集。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动摇她的意志,她真想依着性子此刻就冲出门外对他大喊说明天就去领证,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得更努力才能更好地站在他身边,配得上他给的宠爱。关上珠宝柜,她强迫自己调整好心态,告诉自己不要再多想,赶紧洗洗上床睡觉,必须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明天,。临上床前,她犹豫了下没把门反锁。而这天晚上,赵西西的事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虽然今天和赵西西一起的除了欧锦瑶还有另外三个人,但按常理来讲,事情本不至于传的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这事和荣与期有关。这些有钱人里,哪个不想和荣家搭上关系,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更是怀揣着小心思,这也就难怪他们格外关注荣家,关注荣家现任的主事者。自从荣夫人和赵西西吃了顿饭,很多人都开始扼腕,赵家虽富,却谈不上贵,赵家既然有机会,那他们早就应该厚着脸皮主动出击。今天的故事版本是赵西西仗势欺人,让保镖动手打一个连明星都算不上的小网红,荣与期大怒,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没给赵西西面子。眼见赵西西已经出局,其他人家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之前当荣与期是完人,现在发现原来也有七情六欲,不由很欣慰地感叹荣与期虽然身份矜贵,但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好像这样才合情合理。但他们根本没把路明月放在眼里,双方联姻之后,只要不搞乱下一代的血统,外头有一两个喜欢的小明星小网红那也算不得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荣家反而最后一个知道今天小橘灯的这一出。晚上九点多,欧夫人打电话过来。这个点荣老夫人通常已经睡了,老太太接到电话不免猜测欧家是有什么急事。欧夫人却是笑意盈盈,“樊姨,我家老太太过两天做寿,您可一定要赏脸过来热闹热闹。”荣老夫人奇怪,“不是还有一周?难道是我记错了时间?”“哈哈哈,您记得没错,是我心急,怕您给忘了。”就算她忘了身边人也会提醒,荣老夫人心中越发奇怪,却也不着急,笑着说:“不会忘,我和你婆婆那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说是姐妹也不过分。”“那是,我婆婆今天念叨您好几次,所以我才打这个电话。”欧夫人语气一顿,“樊姨,与期的事您听说了吧?我们家渐维今天可是把赵家给得罪了。”看来就是这事了。不过和与期有关?还有赵家?荣老夫人不自觉地皱起眉。欧夫人叹口气,“渐维回来说的时候我还奇怪,他性子您是知道的,轻易不得罪人,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孩子。等他说了事情经过,我想想也算了,得罪就得罪,省得以后还得跟对方来往,赵家那丫头我真是看不惯,性情跋扈得很。”欧夫人一说就停不下来,“先前黎雯和赵西西吃饭我心里还纳闷呢,她怎么会看上赵家的?不过这话我也不好意思当着她面说,要不是今天这事我也不敢跟您在这嚼舌头。”荣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打断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欧夫人照着儿子的嘱托添油加醋一番把晚上小橘灯的事说了。“……那位路小姐是渐维请她留下来帮忙的,哪知道赵家那位刻意刁难她,竟然叫自己保镖动手打人。”荣老夫人吃惊,“赵西西打了路明月?”“就差一点,与期来了,把路小姐给救了。您说,咱们这些人家哪家子女不是被千叮咛万嘱咐在外头要低调,要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赵家这位倒好,仗着老子有钱指着别人鼻子骂穷酸低贱。听说这段还被人拍了发到网上去,激起很多网友的怒气,舆论很不好。不过,路小姐倒也不是软弱的,大大方方反问她,赵博金当年挨家挨户推销产品被人轰出门外是不是也低贱,直把她问的哑口无言……”欧夫人说的越发情真意切,“……路小姐年纪轻轻管着一家酒庄,酒酿得好的不得了,我家锦瑶还买了几瓶,我尝了是真没话说。渐维很佩服路小姐的才干,他为这事也是气的不得了,当场就叫人把赵西西和她保镖给送回去,还带了话,让赵博金好好管束女儿……”……放下电话,荣老夫人已是眉头紧锁,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拨号打给儿媳,想了想还是放下,已经晚了,明天再让人通知她亲自过来一趟。-而明山的别墅里,路明月正昏昏欲睡,就听有人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又小心翼翼爬上她的床。她毫不掩饰地轻笑出声,睁开眼看着躺在旁边的身影。他本不想吵醒她,似有些恼,伸手扯她脸皮。她“嘶”了一声,“痛痛痛……”他大概还在为之前的事有点气闷,轻斥,“也知道痛。”路明月莞尔,“小气鬼。”他轻哼一声,又来弄她的脸,这次不用手,改用嘴。路明月躲着痒痒,嘟囔,“怎么现在才过来?”等得她都快睡着了,明明在车上时他又抱又亲怎么都不舍得放手,她甚至已经在想是不是主动去哄哄他,谁知他就来了。荣与期微愣,之前的不快一下子烟消云散,轻笑,“你在邀请我?”路明月推推他,哼哼,“没有,你是不请自来。”他含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模糊,“太晚了,你明早要早起,怕你吃不消。”她却听清了,忍着骨子里的酥麻,斜睨他,“哦,那你还过来干嘛?”“睡不着。”顿了顿,他有些委屈,“白天打电话时不是说要好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