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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忏……”荣老夫人打断她,“芬娥,你真是教出一个好孙女啊,聪明又能干,与期眼光高,一般的女孩他可看不上。”她伸出手,“明月,来。”她拉起路明月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和蔼地问:“今天酒展怎么样?”路明月这时心中也已大定,笑着说:“已经超出我的预期,明月酒庄会越来越好。”“那就好,我早上去打牌可是听到不少人在我面前夸你。”说话间,荣老夫人瞥一眼荣与期。路明月微微惊讶,稍一想就回过味来,不由也看向他。荣与期面色淡淡,眼中却是一片柔和,朝两人笑了笑。荣老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叹气,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好在这个看来也是个懂事知分寸的。其实她下午让人发布消息时就已经做了决定,而这个决定不过是基于对荣与期的信任。她始终相信,能被他看上的女孩,不会差。今天见到人,她心里更踏实了。她笑道,“想当初明月的名字还是与期取的,这也算是从小定下的缘分了。”路奶奶也由衷感叹道,“还真是,我们明月的福气大概从那时候就积下来了。”“两个人感情这么好,那还等什么,还不如早点结婚让我们抱重孙子,芬娥你说是不是?”路奶奶可不敢随便接这话,只是笑笑。荣老夫人继续说道,“我特地找人算过,下个月二十八号是个好日子,咱们先把婚订了,后头再慢慢准备结婚的事。”荣与期这时开口,“妈那……”荣老夫人淡淡道,“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和你欧姨早早定了去欧洲的行程,得过些天才能回来。你放心,你的婚事由我来张罗。”事实上昨天荣管家给她打电话,把荣与期的话原封不动告诉她,她当时就有些不淡定。她已经一把年纪,没多少年好活,也就与期的婚事和荣家未来的子嗣这两件让她挂心而已。荣与期点头。荣老夫人兴致勃勃,“芬娥,你和我今晚住一个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他们结婚的事。”路奶奶当然欣然同意,“好,都听您的。”荣管家适时开口,“老夫人,是不是现在开饭?”荣老夫人不由笑起来,“瞧我,说的开心,把饭都忘了,我们先吃饭。”晚饭后,荣老夫人果然迫不及待拉了路奶奶进楼下房间商量大事去了。路明月也早早上楼洗了个澡。正擦头发,门上响起敲门声。“谁?”“是我。”猜就是他。路明月理理身上的睡衣,打开门,瞧他还穿着白天的衬衫,问:“做什么?”荣与期理所当然道,“洗澡睡觉。”“房间不是多的很,你回你原来那间睡吧。”“为什么?”路明月斜眼看他,“两位老人家都在这……”荣与期突然笑,“你知道奶奶为什么急着过来?”路明月摇头。“她是来看儿童房的。”路明月脸一烫,“都是你胡说八道。”说着,就要把他往外推。荣与期往楼梯方向看一眼,“让我进去,奶奶上来了。”“骗人。”路明月才不信,用力推门要把他挤出去。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门外传来荣老夫人的声音,“咦,站门口做什么?”路明月一慌,忙放下手,站在门后。荣与期轻咳一声,“我和明月讨论是不是把最大的那个房间改成儿童房。”荣老夫人立即来了兴趣,“那肯定要,两三个孩子在一块,可不就是要大点的空间才好让他们跑动!芬娥,你说是不是?”路奶奶竟然也在。两三个……路明月窘的不行,偷偷想关上门,却没想荣与期明目张胆伸进来一只脚,她不敢用力,也不好意思此时探头在两位奶奶面前露脸。“行了,快进去睡吧,明天你们都还要工作。儿童房的事就交给我,保证叫你们满意。”说着,荣老夫人很善解人意地推一把自己孙子。荣与期顺势推开门,踏进去。门虚掩着,外面荣老夫人还在说话,“这么早也睡不着,我们去看看儿童房,说不定哪天就用着了。”“老夫人,您也太心急了。”老夫人压着声音笑,“我还没老眼昏花呢,与期眼睛都快胶在路丫头身上了,现在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最容易怀上。所以我才这么快让他们把婚给定下来,万一怀上了,外面也少点闲话。”路奶奶看出荣老夫人是真的开心,心下这时彻底定下来。点头,“还是老夫人想的周到。”……外面的声音渐去渐远,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路明月咬着嘴唇,脸上有点火辣辣。荣与期看着好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去洗澡。”路明月噘着嘴关上门,不搭理他,自顾自地继续擦头发。猝不及防,一双胳膊伸过来,拦腰把她抱起。路明月惊呼一声,忙捂住嘴,“荣与期,你干嘛?”“陪我一起洗。”“我洗过了!”“再洗一遍,顺便讨论婚礼的事,我们明天先挑婚纱。”“干嘛去浴室讨论,床上讨论不行?”“床上有别的事要干。”路明月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住,接着,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抱进浴室。几分钟后,只听得到路明月呜呜呜的声音。终于在某个间隙,她喘息着叫,“荣与期!你不是说要讨论婚礼的事?”男人也在轻喘,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着,“你说,我听。”手上动作却不停,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睡衣给扒了。这样她还能说个鬼啊……昨晚都是两人的第一次,此时这么“坦诚相见”几乎是一碰就着,路明月被他亲的意乱,忍不住嘤咛一声,立即咬住自己的唇。他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媚意横生却又极力克制的脸,低低地说:“不准咬自己,咬我。”说话间,手又在她敏感的一处肌肤上缓缓抚-弄一把。她忍不住抖起来,昨晚的记忆全都回来,第一次的疼痛,第二次的难耐,第三次的销魂极乐……她再不克制,抬起脖子主动拉下他。-夜深,两人终于消停下来。她躺在他怀里,如温顺的猫一般,明明累极,却没有睡意。她知道自己还在为订婚的事亢奋着,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实际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渴望嫁给他。她轻轻叹了口气。荣与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