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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NTR(01)

    全员NTR(01)春梦·恶梦2020年5月31日我,恍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之上。

    环顾四周,有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病房内的摆设乎近乎远,转头望向窗外的景色,除了白濛濛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

    奇怪的是,我心中没有半点的惊惶,彷彿出现在这是理所当然。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了一位身穿护士装的年轻女性。

    她留着一头俏丽的短髮,脸蛋还带有些婴儿肥,配合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令人瞧了就生了几分亲近感。

    “陈哥,该量体温了。”女护士亲切地说道,双手忽然直接拉下我的裤子至膝盖上缘,露出我那根竖立高耸的好兄弟。

    女方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娇躯一弯,一头埋入我的跨下中。

    “喔!晓翠…”

    我一手按在她顺滑的秀髮,另一手则抚摸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顺势下熘至大腿根部,自己则不时仰头低吟,享受着从下体不断传递而来的湿润曼妙。

    喔,对了!她叫晓翠,是诊所前一阵子才聘请的年轻女护士,关係还不算熟…等一下,我们俩关係普通,又怎麽会…我试图思考这问题,但脑中思绪却涣散飞絮,等我察觉过来时,身下的女人已经换了人。

    “主任,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喝我的喜酒吧?”

    身穿一袭红色新娘服的女子,涂了胭脂的双唇咬着一张喜帖,两隻手却捧起胸口丰满的乳rou,将roubang夹于其中,并开始诱人地上下搓动。

    啊,她是才刚结婚不久的女下属,参加她的喜宴时,特意换上一套订製的嫁衣,领口处特意做过深V裁缝,将女方傲人的上围毫无遮掩地展现,记得当时不少男嘉宾遇见这番美景,都傻愣在那忘了举杯敬酒。

    我明白了,这是一场梦──充满意yin的春梦。

    果然,身旁女人的身分再度发生变化,只是这一次转换得太频繁,我没法一一辨识,勉强认出一部份的朋友、同学、女星、女模…等等,但更多时候,她更像是一个混合体,压根不属于单独一人。

    我从被动地接吻、爱抚…开始转为主动摸奶、抠xue、甚至交合。

    “呜!喔喔喔喔喔!!!!!!”

    春梦中,我显得勇勐非凡,腰腹捣弄的速度超出了物理极限,roubang则插得“她”yin水四洩,勾人放浪的深yin不断从小嘴吐出。

    但如同大多的梦一样,当自主意识开始变为强烈可控时,也等于到了梦境的尽头。

    此时,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望着那白皙润滑的玉背,乌黑凌乱的长髮披散于上,显得妩媚动人,也激起我内心最大的兽慾。

    可就在我准备提抢打完最后一场战役,“她”忽然将头转向我,当我一见到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时,整个人顿时被惊醒。

    啊!我从床上坐起,身上的睡衫早已被汗水浸湿。我顺手按了还未响起的闹钟,艰难地走向浴室。

    哗啦哗啦!水龙头撒出冰冷的水花,说实在,起床洗冷水澡是有中风的风险,但春梦撩起的慾火却让我感到全身guntang,尤其是下体的肿胀难耐,令我右手倚撑住砖牆,左手则做起所有生理功能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辅助”。

    “喔…爽…”方才梦中亲近过的女性如跑马灯穿梭左右,左手抖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为了意yin需要,我甚至还脑补一些画面。

    可就在此时,我瞬间想起梦中最后出现的美艳女性,身子反射式地一阵哆嗦,竟然心里毫无准备地射了!

    我怅然若失了一阵后,才胡乱地冲洗了身子,走出了淋浴间。

    “爸,你怎麽现在才爬起来?都要七点钟了!”

    客厅的餐桌上,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儿没好气地看着我,嘴裡咬着一片吐司,拎起书包,就要准备出门上学。

    “语君,等等。”妻子从厨房中快步出现,顺手递给女儿一饭盒。

    “妈,中午我去学校福利社买东西吃,何必给我准备午饭?”

    女儿的抗议如往常般被视为无效,只能嘟着小嘴大步离去,而我则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泡起咖啡,当作什麽都没看见。

    “你也偶尔管管你女儿,成天在外头吃些油炸的东西,对身体很不好的。”妻子很明显没打算放过我,拿出对女儿的同一套照搬在我身上。

    “哈…”我敷衍地回应几声,眼神却左右飘忽,深呼几口气后,才敢将目光与妻子相对。

    那是一张美艳成熟的面容,没错,就是惊得我从春梦中乍醒的那一位,正是我如假包换的元配正室,林偌薇。

    怕老婆在这现代社会并不少见,但我的怕其实并非怕,更多是自卑作祟。

    在大学生涯中,夺得了万男追捧的校花芳心,本是一件值得男人吹嘘一辈子的成就,但换作到我身上却是灾难的开端。

    我…性无能,也就是俗称的阳痿。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不举的一日,但每当我要进入到偌薇的身子内时,下面就不争气地软了,之后试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最后在自信心受挫下,当时年仅不过二十几岁的我开始“嗑药”。

    结婚后的前几年,我都是依赖药物来行周公之礼,但偏偏有一次被读医的妻子发现,这才东窗事发。

    偌薇是一名心理科医师,她很专业地剖析我是精神压力导致的阳痿。说实话,被妻子当作病人般对待一点都没法让我感到心宽,反而感到犹如被审讯犯人的羞辱。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所在,我这人就是太好面子,自认娶了校花入门,在床上就应该表现出配得上女方美貌的勇武表现,患得患失下,下面根本硬不起来,接连的受挫还连带信心的动摇,最后就陷入阳痿的恶性循环。

    好面子的另一坏处则是拒绝治疗,我既不想给妻子医病,有损一家之主的尊严,也不想去找其他医生,毕竟医界的圈子很小,谁家先生那裡有毛病,传了出去,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同行会怎麽看我妻子?

    就这样,我与偌薇的关係逐渐转变成无性婚姻,好在刚结婚的第二年,女儿语君的小生命诞生,填补了夫妻之间的裂缝,双方都将精力专注在孩子上,久而久之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今晚有一场医学会举办的宴会,所以晚饭你得与语君想办法。”偌薇用着公事公办的平和口吻说道,彷彿只是想尽到知会的职责,也不问我要不要以伴侣身分参加。

    “嗯。”我假装玩手机看新闻,头也不抬地应付一声,表现出满不在呼的模样。身为一家之主,这是我仅剩保留尊严的手段,等到妻子出门后,才发觉自己居然在翻阅前天的旧新闻,自嘲地苦笑一声,反正女方也根本不在意。

    塞在拥挤交通的马路上,因春梦的关係,我思考起自己的婚姻,女儿今年高三,明年上了大学铁定得到外地住,称得上是半个社会人了,而我与偌薇身为父母的职责也算是走到最后阶段,或许真到那时候,依偌薇自主独立的性格,提出分居甚至离婚我都不会感到惊讶。

    唉,回头看这些年的时光,自己可曾有为自己活过一日?

    情绪低落的我,只能用工作来麻痺自己。

    “陈主任,二年级那边人手不够,可否麻烦您去巡视一下。”

    “行,没问题。”

    忘了介绍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历史老师,还兼差行政职,担任初中部的主任一职,算得上是学校的主管阶层。

    我的学校属于完全中学,也就是同时兼具初中与高中,女儿语君正是本校的高三生,但从来就不愿搭我的车上学,说怕被同学笑…唉,青少年的心思。

    我来到二年级的楼层,开始与其他导师翻查学生们的书包、抽屉,学生们现在都在cao场参加升旗典礼,正是搜查违禁品的最佳时机。

    说实话,这年头的学生已经远比我做学生时要来得轻鬆许多,如今像是化妆品、髮胶、手机、项鍊、吊饰…等等,都已不属于没收的范围,除非是香菸、毒品、武器之类才会引起教师们的注意。

    “陈主任,您瞧瞧我找到什麽。”一名年轻的男教师从一件书包中抽出一片光碟,笑道:“A片?这年头谁还用光碟看片啊?我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学生,别与资讯时代脱节了。”

    男教师刚毕业不久,说话语气还带有一些大学生的快人快语,我接过光碟,起初没在意,毕竟搜出情色用品是再常见不过,顶多就是回头教训一下该学生罢了。

    眼神瞄过光碟上印刷的图片,那是一名既不认识、样貌也称不上美貌的岛国女优,只不过图片下的一排字,写着片名,却把我一下子给吸引住。

    八成是早晨春梦的影响,我现在对妻子二字十分敏感,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陈主任,我必须郑重提醒您,这年头的电脑都没附带光碟机了,您想看恐怕得去问问总务处还有没有未淘汰的旧电脑。”男教师看我拿着光碟发呆,打趣地说着。

    “去你的,你自己拿回去收藏。”我随手将光碟扔回给他,笑骂几声。

    话虽如此,我接下来的一整天却满脑子都在想着那A片,说实话,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谁没看过?就算是阳痿也一样有需求,偶尔也要看片洩火的。只不过每人的口味不尽相同,比起日本那头花样百出的剧情设定,我个人则更偏好欧美片的乾淨俐落,纯粹的拔作。

    所以今天被这张勾引,实属异常,裤档处邪火乱窜,让人难以专心工作,只好躲在个人办公室,锁好了门,掏出手机搜寻该片。

    花了些时间才找到,的确是蛮冷门的,点击播放,内容十分套路,女优饰演一位丈夫早出晚归的妻子,为了解决性慾,与送货员、邻居偷情的过程。

    但,我却看得着迷入神。

    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学校,居然大胆地宽鬆裤腰,像个血气方刚的初中生冲动起来。

    “啊…好大…好硬…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女优在男优坚挺roubang的疯狂抽插下,露出一脸满足愉悦的放荡神色,但我却在潜意识中,将女方看作是妻子偌薇,而那位片中不曾露过半次脸的男优,让我无接缝地取代了其身分。

    虽非偌薇这般医学专业出身,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代偿心理,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满足,在片中得到了补偿。

    “呼…”勉强抽拔了三分钟就洩了,看着手上残留的jingye,我赶紧拿桌上的卫生纸擦拭乾淨,顺便连同脚下的地板也一併清理。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散室内浓郁的雄性贺尔蒙气味,感觉自己彷彿回到年轻时候,打完飞机后的现场处理,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慾火灭了,人显得格外神清气爽,早上与妻子那点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甚至下班后心血来潮,决定开车去诊所接她。

    偌薇的诊所位于市中心的某栋医疗大楼内,地段金贵,租金也十分惊人,光是一个月就快抵得上我一年的薪资,所以当初选择承租时,我好几天睡不好觉,但偌薇就是偌薇,性格独立自强的她,顶住了压力,事业越做越大,如今已成了本市知名的心理科医生。

    通过一楼安检,我坐上高速电梯,来到位于高楼层的诊所。

    “陈哥,今天怎麽有空来接林医师呢?”坐柜台的年轻女护士一见到我,急忙恭敬地起身打招呼。

    “啊…晓翠啊,我今天下课得早,就顺道来了…偌薇还在忙吗?”

    “不忙不忙,刚才才看诊完最后一位病人,应该等会儿就出来了。”

    我与晓翠一阵閒话家常,但心思却有些忐忑,想起今早还梦见对方,顿时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尤其是眼角馀光瞄到女方那张涂了粉色口红的小嘴,脑中彷彿又记起对方口腔的潮湿温热,手掌不自觉地搓揉大腿,却感觉如同是在抚摸女方嫩滑的臀rou一般。

    哎呀,我这是又想入非非了。晓翠也不过就是仗着年轻,姿色顶多中等水平,我怎麽就起了邪念?

    感觉自己最近有点“母猪赛貂蝉”的倾向,可别出什麽乱子才好。

    等了一阵子,偌薇还没从办公室裡出来,领工时的晓翠直接提包下班,毕竟是医疗单位,不可能强求人家免费加班。

    之后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我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走向办公室的方向,却见到办公室的门没有完全阖上,露出一条刚好能看见室内情况的缝隙。

    我走近一瞧,发现偌薇正对着牆上的镜子,微微地sao首弄姿,一旁的衣架上,摆放着几条高档订製的晚礼服。

    对啊,我差点忘了妻子今晚要参加医学会的晚宴。

    我原本想直接敲门进入,但妻子刚好换上一袭新的连身礼服,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从极短的裙摆中窜出,一会儿优雅地交叉站立,一会儿又清纯地相互併拢,看得后方的我一时气血上冲,心火点燃。

    说来也奇怪,结婚近二十年,老夫老妻了,本该到了厌腻的阶段,但无性的失败婚姻,连带让我看妻子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我总将她视作艺术品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彷彿从没有真正一次直视过妻子,因为只要四目相触,心中就升起一股厌恶难受的自卑感,令我本能地想转移视线。

    但今日,我用着偷窥般的角度,第一次正眼观察着自己的妻子,哪怕仅仅只是背面,都让我紧张地手心狂冒汗,连吞口水都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可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雀跃,让我几乎忘了呼吸,两眼发直地勐盯着女方。

    可更让我欲罢不能的,是偌薇换上一套性感的黑丝,紧紧地包裹住纤细有度的长腿,白裡透红的rou色从缝隙间微微露出,显得既性感又不流于情色。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裡可不是脱裤打飞机的时机,只能忍耐裤裆肿胀的疼控同时,享受着窥看美人的快感。

    可忽然间,偌薇有些疑神疑鬼地东张西望,我见状赶紧缩头,蹑手蹑脚地回到方才柜台前的坐位上,紧接着我就听到房门阖上的声响,门锁连带扣上。

    偌薇在干嘛?偷偷摸摸的。

    我有些胆怯地不敢上前,但此时似乎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是偌薇办公室的方向传来,说实在的,偌薇平日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个坦荡荡甚至有些厌恶藏密的性格,而如今有些反常的举止,让我好奇心大起,几番心裡挣扎下,还是悄悄地走到门前,将一侧的耳朵微微贴附在门板之上。

    啷…噔噔…啦…我不是受过谍报训练的特工,根本无法从一堆无序的杂音中推敲出室内的情况,可就在我耐心渐失,准备放弃之时,一阵悠长的震动声响夺取了我的注意。

    嗡嗡嗡嗡嗡嗡~听上去有点像手机震动的声音,但该音调稍微低沉,且手机开震动应该是一震一静再一震的重複循环,并非一直持续不停。

    到底是什麽呢?我开始胡乱猜测,甚至觉得是什麽医疗器械,但都丝毫没有头绪,直到我听见一阵压抑朦胧的呻吟…“呜…嗯…啊哈…”

    声音不大,似乎想藉着震动音作为掩饰,但还是让“隔门有耳”的我给发觉。

    偌薇居然在自慰?

    至于那持续的震动声,不用多想,铁定是按摩棒,之前那抽屉声,就是从里头拿了出来。

    虽说现代观念下,对于女性在性方面已经十分开放,女人买根按摩棒与买条黄瓜没有两样,但如今换成妻子就不一样了。

    那是偌薇啊!对于她,如同活在二次元的宅男不相信女神会拉屎这种扯话,我也不相信偌薇会拿按摩棒自慰一样。

    但性癖这种东西有时很难解释,拿前面的宅男来说,固然平日喜欢看纯爱表番,但挑选拔作时,却反而喜欢“阿黑颜”等完全相反的崩坏里番。(注:形容女性性高潮时翻白眼与吐舌等表现)一时间,我全身感到燥热不安,下体彷彿要膨胀爆炸般的难受,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身前的门彷彿变成透明,我看到偌薇正倚靠在椅背上,双脚左右岔开放于桌面,手持震动的按摩棒,插入窄短幽暗的裙缝内,另一手则爱抚着一侧的胸部,小嘴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呻吟。

    这其实是我照抄今日看过的A片片段,妻子再如何饥渴,也不可能像AV女优般的yin乱,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我往这方面意yin幻想。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偌薇的声音开始加大,已超过了按摩棒的震动声响,除此之外,我开始听见一些滋滋水声,在按摩棒的搅动下,潺潺淙淙,令我理智当下断了线,从裤裆中掏出阳具,左手开始猥琐地前后抖动。

    “喔…啊…我要…要…啊…鸡…鸡…巴…啊…”

    偌薇虽说深陷情慾,但在遣辞用句方面还是十分呆版,但对于我而言,已足够刺激了,左手疯狂地上下套动,彻底忽视了肌rou的疲惫,尤其是“jiba”二字,一想到是从平日端庄严肃的妻子嘴中吐出,彷彿吃了世上最强大的春药,整个人顿时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周围一阵雷霆暴雨交错,等待滚滚熔岩直冲云霄。

    “啊…啊…要去…要去了…啊啊…cao我…cao我…快cao我……………麦克!!”

    麦克,一个我几乎要忘记的名字,彷彿咒语一般,浇熄了内心燃烧的熊熊慾火,下体瞬间软杆,紧接着一阵痉挛收缩的疼痛,让我近呼要喊出声,好不容易压了下去,鬆开握紧的手掌,发现多了几分液体的黏稠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