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师兄
书迷正在阅读:熟妇狩猎者(同人番外续写)、乱爱家畜繁育公司、橡皮与七号电池的奇妙冒险、善良的美人妻(同人续)、[综]审神者三日月、绿色的夏天、我的才女笔友、月光海、和同事通jian的日子、游戏/日漫同人专区
谢云流方醒,便发现自己四肢被缚,绑在床头四角。 他一挑眉,想问李忘生,你什么意思,便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他齿间衔着一柄匕首,刀背向里,刀身已被他捂得暖和。那刀背近尖处有小环,被穿了一条绳,与刀柄那端的绳一起,在他脑后系了个结实。 “师兄醒了。”李忘生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动静,行至床边。他只着了一身轻薄衣袍,素白的布料衬得他肤色更雪,不着发冠,不似凡人。 “忘生倒是未曾想到师兄这般不设防。忘生……心中甚是欢喜。”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谢云流的脸,被他一偏头躲过。 你是谁。 谢云流斜瞥他一眼,眼前这人面貌声色,举手投足,皆是李忘生的样子,险些将他骗了过去。 他先前只觉着李忘生有些不大寻常,正欲将计就计,看这……虚伪小人要耍什么花招。 不曾想是有人借了李忘生皮囊暗算于他。 他以眼神质问那人,那人却只是静着眸看他,而后俯下身—— 舔了舔他下唇。 谢云流双目微睁,便要骂他,却被匕首卡着无法出言。 ——也不怕被那刀尖割了舌头! 李忘生又向上,越过那匕首,吻他鼻尖,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上,吻他眉心,吻他眼角,吻他前额,好似一片飞雪拂过,轻柔而缱绻。 谢云流却是不敢躲了。那张在他午夜梦回出现最多的脸便悬在刀尖上方,锐利的寒芒教他生怕一不小心,便划破那柔软的皮rou,划拉出一道大口子来。 他欲用眼神谴责他的行径,却被李忘生吻下来,只得闭上眼,让他轻柔点在眼皮上。 李忘生吻够了,抵着他的鼻尖描摹他眉间远山,一指抵上他薄情下唇,轻轻摩挲。 “忘生……想亲吻师兄。” “可忘生知晓,若是将这匕首去了,师兄定然是要辱骂忘生的。” 他直起身,手上动作不停——李忘生这些年,倒练就个话多的本事。 “师兄那些话,忘生不爱听。”他语气平稳淡然,叨叨絮絮,话家常一般,如若忽视他解谢云流衣袍的动作。 “听上一句,便要难过许久。忘生很想师兄,想听一听师兄的声音。可师兄见了我,非是讥讽,便是辱薄。”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谢云流的喉结,又向下挑开他衣襟。 “可忘生太想师兄了。便是师兄对我说一句话,忘生就将那音色牢牢记住,讽刺也好,辱骂也好,忘生听了难过……可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在识海里放师兄的声音。” 轮廓分明的男性躯体显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攀附着些陈年旧疤,性感至极。李忘生的手一寸寸拂过那些沉疴旧痕,问道:“师兄痛不痛?” 谢云流被他的动作与话语弄得脑袋宕机,从他亲我作甚到他脱我衣服作甚,被李忘生从未展现过的坦诚而赤裸裸的汹涌情感冲得淹没在浪潮里,半天回不过神。 他娘的,李忘生暗恋我。 李忘生……分明背叛了他……怎么可能…… 虚伪小人李忘生,怎么可能这般坦诚。他一句话要绕十个弯弯道道。 谢云流用眼神表达了对李忘生身份的质疑,疑心哪个孤魂野鬼夺了他的身,欲采他的阳气。 李忘生并未搭理他的眼刀,只温柔地将他上衣褪了个干净,叫他整个精壮上身均赤裸裸暴露出来。 他的指尖搭上谢云流的脖颈,在那处流连,划上凸起的喉结,俯身衔住。那一块锐利的凸起便被他白齿轻磨,磨得谢云流发痒,偏生有隐隐有一种,要被猛兽拆吃入腹的怪异感。 分明李忘生再温顺不过。 他简直要说出一百句难听的话来掩盖自己的怪异感,却被匕首锁住,言不成句。他亦不愿口齿不清地呜呜出声。 那多丢人。 李忘生在那处留下明晰而斑驳的牙印,顺着他侧颈向上吻,一路开了许多落梅,直至他的脖颈与谢云流贴合在一起,含住他耳垂,贴着他的耳轻声道:“忘生与师兄……交颈相缠。” 那气息丝丝缕缕扫过敏感的耳内,痒得谢云流耳尖都染上血色。 他不敢躲。那刀尖与李忘生的脸差之毫厘,他只消一动,便能在上面开出一朵血花来。 “师兄……” “师兄。” 他的手按上谢云流胸膛,五指张开,便是掌心也牢牢贴附上去,隔着一层皮rou贴上那如擂的心跳。 “师兄此处……可有过忘生分毫。” 他直起身,与谢云流四目相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求教谢云流一愣。 是,渴求。是李忘生年少时分便在压抑的,经年发酵,更为醇厚的渴求。那样热烈的情感赤裸裸的映在他眼中,那样显而易见的倾慕与欢喜,是谢云流从未在那个他以为的木讷呆子李忘生眼中见过的。 想触碰师兄,想同师兄一起,想待在师兄身侧,想听师兄声音,想要师兄。 “忘生很贪心,却又不敢贪心。忘生想时时刻刻与师兄在一起,半步也不分离。可师兄太快了。”李忘生念着,语气淡而缓,好似他说的不是什么叫谢云流心头纷杂的话,仅是‘今天吃什么’这般平常。“忘生自知天资愚钝,只得逼迫自己练剑,好早日追上师兄。或许练得越多,便能早一直及上师兄身侧。” “可师兄身侧总有太多的人,师兄的目光从不在忘生身上停留,忘生……本该很嫉妒那些人。可那是属于师兄的光芒。师兄合该惊才绝艳,万人景仰。” 他双手抚过谢云流寸寸肌肤,自宽阔的胸膛,至轮廓分明的腹肌,窄健的腰侧。苍松风骨,峻岳无双。 直至谢云流鼓起弧度的胯间——此处早在李忘生咬他喉结的时候,便抬了头。 “忘生很高兴,师兄因我而兴起。”那双素白的手搭上他裤腰。 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谢云流绝望地想,是因为你在我身上四处点火,不是我是个被绑起来还能勃起的变态。 便随着布料被寸寸拉下,谢云流精神的性器便啪地弹出来。 李忘生点了点红润的头部,道:“颜色这般浅淡……师兄这些年,枕侧没有知心人吗?” 他握住那guntang的剑身,好似在做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偏生那动作由他做起来,纯良极了。 “可是漂泊在外……信不过那些人?师兄这些年,定然受了许多苦。”他心疼地握住那青筋暴动的柱身,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蕈头。 是师兄的阳物,这般鲜活热炽。 他将那剑头含入,以柔软唇舌贴上坚硬,掌心薄薄的剑茧抚弄着他的剑身,认真而专注。 天知道谢云流花了多大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没往他嘴里撞。孤寡剑纯何曾受过这等刺激。 柔软的舌尖扫过顶端的小孔,敏锐地察觉到谢云流腰腹一颤,便向那处直攻而去——如愿以偿接了满口爆出的白浊。 是师兄的味道。 他心满意足地起身,将下裤褪下一段。那处硬了许久,亦湿了许久。实在是太喜欢师兄。 “师兄不喜欢忘生,定然不愿看见忘生丑陋男器。可忘生当真想要与师兄灵rou交合,便委屈师兄一番。”他上身衣物整齐,下摆长长遮住了胯部,只看得见一个被顶起来的弧度,与一小截雪白大腿,在衣物间若隐若现。 谢云流……忍。 李忘生伸手向后探去,那处紧涩得很,他瞧了瞧谢云流怖人的尺寸,有些为难。他将修长手指探入自己口中,细细舔湿,交缠间便叫谢云流窥见嫣红舌尖在那指缝缠绕,伴点点未咽干净的白浊。 谢云流有些渴。他想。若是这匕首去了……他可以先不骂李忘生。 便让他先尝尝那截舌头。 李忘生身体略微前倾,身后双指扩开紧致xue口。他神情平和,仪态周正,若是只看上身正面,定是猜不出他xue里吞着两指翻江倒海。 倘若此刻在他身后瞧……不知是怎样勾人光景。 大抵是当真太紧了,谢云流的尺寸又叫他见之生怯,他扩了许久,久到谢云流再次硬起的阳物顶端流下的水已淌了一柱。 定然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谢云流恨恨地想。 李忘生抬腿,跨上他胯间,扶住那硬物在他臀缝磨了磨。 而后抵住xue口,缓慢沉下腰。 “师兄……太大了。若师兄能小上几圈,忘生便也能吞得轻松些许。”李忘生略微皱起眉头,被破开的酸胀感叫他动作缓慢,竭力放松自己。 可寸寸被师兄填满的感觉,又令他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直至臀尖触到温热的皮肤。 他长舒一口气,额头已布上细密的汗珠。 “忘生与师兄结合了。”他勾起嘴角,暖玉照阳,潋滟生光。 “师兄在忘生身体里。忘生与师兄,亲密无间。”他缓过那阵酸劲,抬腰动作起来,温柔而缓慢,舍不得叫师兄出去多少,便再次吞入。 “师兄。” “师兄……” “师兄。” 他声声唤着谢云流,缱绻而温柔,带着如愿以偿的喟叹,浑身泛起一层薄红。 谢云流忍无可忍,在他某次抬腰后慢慢沉下之时,猛然一挺腰。 “唔!” 李忘生顿时被撞软了腰,趴扶在他身上。 吓得谢云流一惊,生怕他撞上自己嘴里的匕首。 所幸他双肘撑在谢云流结实的胸膛上,与那锋利刀尖尚还有段距离。 叫你绑我,谢云流恨恨地想,控制不住地狠狠挺腰,鞭挞身上的人,看着他端庄沉静的神色渐渐褪去,眼角染上绯红。 “师兄……啊……师兄……”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齿缝泄出,李忘生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情迷意乱之际,忽而眼神一凝。 他忽而起身,谢云流的性器从xue口脱离之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他要醒了。”李忘生道,声音尚还带着哑意。 他从谢云流身上下来,触地瞬间腿软得一个踉跄,又很快站直。他四处看了看,将谢云流亵裤撕下一块,团成团塞进尚还张合着的后xue,整好衣服便向外走。 没走几步便回头,给谢云流盖上被褥,还掖了掖。 而后走出密室,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将嘴里谢云流的味道尽数吞咽下去—— 李忘生睁眼,发现自己端着个茶杯,杯中冷茶只剩一小口。 他欲将其饮下,又忽而想到,近日天寒,若是再饮冷茶,晚间怕是食欲全无。若不吃晚饭,要被徒弟们向众位师叔告状,他便又要遭上一轮念叨。 ……李忘生,也有怕被唠叨的一天。 他将那茶杯放下,站起身——身后异物感便忽而明晰了。 他叹了口气。 他又跑出来了。 首次意识到心魔的存在后,他曾去往思过崖闭关数月,亦在论剑峰参悟许久。 论剑峰尚有谢云流留下的剑意,不过火上浇油罢了。 他心里明透得很,生了执念,才滋了心魔。执念不散,心魔不消。 他压抑了太多东西,为寻道,为纯阳,为……师兄。那些被他死死封住的,不可名状的念头有了宣泄口,便要与他争一争身体的掌控权。 所幸除了……自泄,他还并未发现那个“李忘生”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咳,武学考核前夕忽而放了假不算。祁师弟进来咩咩直叫,师妹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他欲像往常那般将身后异物取出,可今日,“李忘生”不知做了什么,身体敏感得紧,他一碰,便浑身一颤,不自禁泄出一声呻吟来。 密室里的谢云流下腹一紧,被冷落的剑更硬了。 李忘生本以为自己早已毫无波澜。三十年,足以令他尽数放下,在那曾生了懵懂情意新芽的平原集满霜雪。直到那日。 纵然他黑羽裹身,獠牙蒙面,他只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瞬覆了陈年积雪的冰川寸寸皲裂,轰然倾塌,guntang的,汹涌的情感在他心上平原肆虐,奔腾着叫嚣着—— 被李忘生狠狠勒住缰绳—— 任由那猛烈翻腾的心绪将他撞击得千疮百孔。 他将剑帖递给他,很慢,手很稳。 再慢一点,再多看他一眼。 贪婪地将他身形尽数描摹,拼尽全力克制上前的冲动。 谢云流的眼睛透过面具看他双眸,那里面黑沉沉的,一片沉静,若一汪死水。 心思深沉。谢云流轻嗤一声。 他怎敢、叫谢云流看出半分情绪。那些纷杂而汹涌的情绪被他压在眼底,不敢叫谢云流窥见一丝一毫。 千言万语涌到喉头,被他尽数咽下,任由谢云流一把拽走他手上剑帖,转身利落离开。便似当年,他被毫不留恋地抛下。 ……师兄。 心魔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