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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传】(11)

    【云月传】第十一章(一万四千字、武侠、后宫、母子、无绿)作者:baluntan882020年5月18日字数:15250第十一章·滨海宵小云宁一声惊呼,一把就把云航从身上推了下去,不顾他在床下惨叫,惊慌失措地寻找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遮掩春光。

    云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心想自己只是出去洗了个澡,这两人就在这里做这种事?四娘不是说成亲后才可以的么!现在这两个光屁股的人到底在做…什…么!实在太可恶了!

    她甚至都忘记了害羞,眼睁睁的看着起来找衣服的两个人,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云宁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惜这是个石室,就算她武功高强,一时半会也挖不出来,只气自己把持不住,心疼这个坏痞子挨了一巴掌,不忍心拒绝他。

    云航也尴尬莫名,他脸皮还没厚到偷情现场被抓都无所谓的程度,穿上裤子,摸了摸鼻尖:“啊…呃…雪儿快出去,你宁姐在帮我检查伤势,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云雪不但不出去,还走了进来,毫不避讳盯着云宁还带着点点梅花,雪白粉嫩的大腿气鼓鼓的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四娘早就教我过的,你们不成亲就做这种事,真的太过分啦!”

    “帮你检查伤势?我看是你帮她检查伤势吧,你看宁jiejie都流血了,你怎么不帮她止血?怎么,没带疗伤药是吧?”

    云宁羞的抬不起头来,只是慌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堆,穿的歪歪斜斜,也不敢去整理,捏着衣角坐在床上抹眼泪。

    云航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自责自己把持不住,软语求道:“好雪儿快别说了,别让三娘听到,都怪我,中了魔花的蛊惑,把控不住心神,对云宁用了强,跟她没关系。”

    云雪啐了他一口:“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净找些借口,我让宁姐过来看护着你,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你不要嫁你,竟然跑来偷…偷吃,哼,真是看错你们了。”

    云宁沉默不语,云航也厚着脸皮也不搭话儿,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再说偷吃大老婆被二老婆抓,也没关系嘛,大家反正以后都要一个锅里吃饭,说不定还要一张床上睡觉的。

    穿好衣服,才觉得的底气壮了一些,探出石室看了一下远处,四娘在潭边洗衣,直呼侥幸,被雪儿抓了还好,要是被三娘抓了,一顿板子是跑不掉的。

    云雪看他鬼鬼祟祟,油头滑脑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掐了他一下噘着嘴说:“等下我就告诉娘亲,你和云宁在这里干……坏事!”

    云航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床边坐下,低眉顺眼地讨好她:“好雪儿,千万别告诉三娘,三娘知道了肯定会教训我的,你舍不舍得?再说了,我和宁儿还没成亲,让人知道了,她怎么做人。”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现在是云宁的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没成亲,你也知道啊,知道不好做人还做这种事。”小醋坛子看来也不好哄骗。

    云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云宁,意思是你也说两句好话儿,雪儿消气了就行了,说不定明天她就不记得了。

    云宁还在哽咽中,没理会他的小动作,听雪儿半奚落半威胁,只觉羞愤交加,她一向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言语刺激,从云航经常被揍就可以看出,何况做了这种事情还被抓了现行,感觉实在是没脸做人了。

    伸手就摸到旁边的剑,抽出来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死了算了……”

    这下子可太出乎意料了,吓的云航和雪儿齐声惊呼:“不要!”

    云航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剑,厉声说:“云宁,你要做什么?”

    雪儿也手忙脚乱的过来安慰她:“好jiejie,别吓我,你这是要干嘛啊,我是开玩笑的,不会告诉娘亲的,真的。”

    “宁姐,我知道你心里爱着航哥哥,才会任他施为,再说,他受了魔花控制,你也是为了救治他才同意的对不对,我真的没有怪你,反正我们都要嫁给航哥哥的,你别伤心了好不好。”云雪心性善良单纯,连借口都给他们找好了,现在这一闹,好像被捉jian在床的是她一般模样了。

    云航听的直点头,心想:好雪儿,真是我的乖乖小媳妇,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心中感叹,就左右握住了两人的小手:“宁儿、雪儿,遇到你们真是我云航天大的福气,你俩貌若天仙、身姿优美、武艺高强、心地善良、贤良淑惠,能娶到你们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你们放心,等此间事了回到家中,我就让娘亲向师娘和三娘求亲,等我们成了亲,就可以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了,再生几个宝宝,咱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两人听他胡乱吹气,心中又甜蜜又感动,这种情话儿可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来,也不管他有没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面,只觉得自己成了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恨不得马上就赶回家去,打扮的漂漂亮亮,嫁给他,再给他生上一堆孩子。

    抹了抹眼泪,云宁羞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话呢,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云雪听了这话瞠目结舌,看着云宁心想:你身子都给他了,还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嘴硬的不行,真是服了!

    看航哥哥在看自己,就甜甜一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噢,可是说了要先娶我们的,莫要到时候找借口说六娘安排,哼,我今天就原谅你们了,不过,成亲以后,我要你先和我同房,宁姐要排在后面。”

    云宁臊的不行,暗想这丫头真大胆,这种话儿都敢说,平时看她单纯可爱的不行,莫不是装样儿的么?

    云航倒是乐的不行,嘻嘻哈哈答应说一定让雪儿拔得头筹,然后就三个人一起大被同眠。

    雪儿只是爱他爱的深切,又被打翻了小醋坛,才不顾心中羞怯说了这些过分的话儿,只想刺激刺激两人,找找心里平衡,没想到这家伙就顺杆子往上爬,还要说更多不要脸的情话,羞死人了,不要听了不要听了,真是厚脸皮,这种话要说……要说也要成亲以后偷偷跟我说才行。

    三人坐在一起呢喃低语,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两女被他逗得不时娇笑,云宁早就忘记自己刚才还想自杀来着,这会儿却只顾着如何对付他想偷偷占便宜的的大手了,室内的氛围又变的温暖暧昧起来。

    “哟!航儿醒啦,身体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你们三个在干嘛,笑的这么开心。”原来三娘浆洗好衣服,走了进来。

    三人都慌张分开,云宁拨开香臀后面不老实的手,乖坐在一旁没有说话,雪儿也声如蚊蝇,呐呐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航装作没事儿一样站了起来:“三娘您回来啦,辛苦了,我刚睡醒,谢谢三娘救我,要不是您,我可就麻烦了。”

    三娘笑道:“麻烦?我看你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原来跟你叮嘱的事情为什么不记下,要不是宁儿离你近去救你,估计你要躺几个月了。”

    “惭愧,学艺不精,让三娘挂心了,您辛苦了,快来坐下,航儿给你揉揉肩。”

    云少“恬不知耻”的技巧越来越娴熟,说话间就拉着三娘的手让她坐在石床上。

    “去去……谁要你献殷勤,保护好你的小命才好,不然你的一群媳妇可都要守寡了。”三娘被他执手,脸色微红,赶紧排除心中杂念,转移话题掩饰。

    幸亏云少爷并不知情,要是知道了三娘的所作所为,说不定……说不定要开心的跳起来。

    “咦?!宁儿怎么不说话还躲的这么远?你是怎么了,衣衫不整,两眼通红的。”三娘是老江湖,看了云宁两眼就看出不对。

    云宁紧张的一抖,攥紧了手里来不及藏起来的薄毯,上面还有点点梅红……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就听噗通一声,云航在三娘面前跪了下来:“三娘,您打我吧,我犯了大错!”

    云宁、云雪都一惊,难道他要现在就说出来?

    三娘疑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云航,疑惑道:“犯了什么大错?你先前受魔花迷惑,对云宁使了坏,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宁儿以后也是你的娘子,她虽然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但也不会记在心里。”

    三娘还以为刚才几人把前面的事情说了出来,云航主动认错呢。

    只见他缓缓摇了摇头,一脸悲愤的说:“先前的事情我已知道,刚才跟云宁也道了歉,不过,不是这个事,我刚才苏醒以后……以后……”

    见三娘还是疑惑地看着他,又说:“我苏醒以后,还是神智不太清楚,就又……又欺负云宁了。”

    三娘看两人都衣衫不整,云宁红着眼睛,才明白过来:“你…你对宁儿用强了?你们……”

    云航赶紧接话:“没有!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醒来看见她在照顾我,一时没控制住,就对她动手动脚,幸亏后来雪儿赶来制止了我,才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三娘,你责罚我吧,我…我对不起宁儿。”

    三娘轻笑一声:“我还当什么事情,宁儿她又吃了一次亏是吧,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好责罚的,反正以后也是你的娘子,赶紧起来,都是石头,跪在地上做什么。”

    又扭头问道:“宁儿还在生气么?气哭啦?不行就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另外一边脸也变成猪头。”

    云宁这才知道这坏家伙的意思,变被动为主动啊,厉害,三娘都被骗过去了,看来以后我要盯着点他,省的去骗了别家的姑娘,就装做凄苦的模样:“没有,三娘,他……那样对我…我猝不及防让他占了便宜,也……也不怪他……他毕竟是受了迷惑。”

    “你如此想便好。”三娘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心里也暗自思索:这孩子怎么被魔花蛊惑了就做这种事,难不成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又想到先前的事情,暗啐了一口催促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不急赶路,再休整一下,周边转一转,反正快到了。”

    云航自己找了个石室,用衣服和薄被堆了个狗窝,幸福回味了一阵就睡着了。

    三娘说三人挤一挤,不用分开睡了,云宁忍者刚破瓜的疼痛,行动不便,有心出去独睡,又不敢,怕露了馅。只有云雪一个人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满脑子的文号:航哥哥为什么给娘亲跪下来承认动了云宁?云宁为什么也承认?我进来制止什么了?娘亲为什么不责罚他?难道这样就被糊弄过去了……休整了两日,在三娘的指导下,云航三人将幻魔芋服下,不过那条“腾蛟”

    只给了云航一人,原因嘛很简单,这东西要最好的是血液,还要生服,两个小姑娘不愿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只好“委屈”云大少爷了。云航也不客气,俗话说的好,以形补形,少爷我今天吃了这个小“腾蛟”改日我要变个大“腾龙”出来。

    三娘助三人化了药效,理顺气息,心中惊喜,对两个女孩来说效果不错,但最受益的却是云航了,魔芋花配腾蛟服下后他果然功力大增,虽然还算不上一流高手,但对于一般江湖人物来说也算登堂入室了,招式和对敌经验都可以磨练出来,但内劲和气血的增长却是难上加难,不但要靠一丝一毫的努力积累,还要考虑天赋和运气,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坏蛋。

    云航也惊喜不已,感受着自己体内澎湃的气血内劲,不由大呼过瘾,觉着自己已经成了不世高手,竟然很嚣张地去挑衅云宁,结果又被揍了个灰头土脸,气的他哇哇大叫,偷偷跟云宁说要在床上较量较量,结果又被扔进水潭一次……害的云雪在一旁偷笑不已,羞恼无法的云航只好又去挑衅她,结果还蛮意外,竟然打了个平手,不知道是小姑娘故意放水呢还是故意放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尊的云大少也挺满足,平日里整个云月谁想揍他就揍他,他也只有求饶的份,现如今咱也是武林一把好手了,下个目标就是干翻云宁了,也不知道他是想打架干翻,还是床上干翻,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出了山洞,几人都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还是外面舒服,尤其是三娘,心中一凛,暗呼侥幸,自己在洞内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只怕还是受了幻魔芋的影响。这东西果然厉害,虽然自己采摘的时候已经万分小心,但还是在不知觉中就中了招,影响了心神。平日里嘴上虽然说着无所谓,但心底最深处,怕还是期望男子的关爱和滋润,差点就误入歧途,不由得拍了拍酥胸:幸好是航儿……不是…航儿也不行,幸好我把持住了,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在三娘的带领下,一路无惊无险,几个人也学了不少东西,大山深处最多的就是药材,他们收获的盆满钵满,三娘也开心不已,逐渐放下了心头的旖旎,恢复了昔日严谨干练。

    滨山是边陲之地最大的一座城了,但近千年下来,朝廷少有真正掌握的时候。

    在他们眼里,这里离皇朝中心极远,资源不丰厚,战略不重要,人又野蛮,甚至连皇朝之间开战也波及不到这里,算是可有可无的鸡肋地方,哪怕皇朝更迭,大多也是一纸诏书,封了原来的城主继任,告诉大家,你们换主人了,好好给我守着这个地方。

    可怜的老城主萧天鹰,已年过六十,名字取的是霸气,可人一直都像天上的风筝一样,被放的高高的,时不时扯几下,就是不让他下来。他也想开了,外面战乱不堪,不到四十年,皇朝都换了两次姓了,外面做官的是死了一批又一批,自己不但没受到任何牵连,还被赏赐了两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条忠诚的老狗一样死在这里吧,再过上几年,等儿子长大了,接了自己的位置,皇权大富贵是没有了,不过做做富家翁,偶尔欺个男霸个女还是没问题的。

    钱鹏钱三爷也是这么想的,他正半卧在滨山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出云楼”第五层雅间的软塌上,揉揉捏捏地帮怀里的娇俏丫鬟促进发育。斜着眼看跪在地上的大徒弟段墨,没好气地说:“没看老爷我正忙的么,什么事情?”

    早已习惯了自称老爷的师傅,段墨也不敢细看榻上的情景,低着头回复道:“四狗子上午来报,昨日有二十三个新人进城,其中有三女一男四人,身上都背着剑,看来像是练家子,几人包裹里鼓囊囊的,看来有不少好货。我下午又让三师弟派人跟了一下,发现她们在“醉月坊”买了一处大宅,竟然用的是紫金结账,今日她们已经在招募佣人了,徒弟不敢擅自做主,特来禀报师傅,是否……”

    “噢?!”钱鹏拨开已经瘫软地堆在身上的丫鬟,让她出去,坐起来问:“你说用紫金结账?”

    “是啊师傅,她们出手极为阔绰,不但买宅子的时候不还价钱,还以极高的价钱买了几个丫鬟,又派人出来招募杂佣,均用紫金结的账,师傅……”

    “查到她们是哪里来的了吗?”

    “没有,没查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只听说是皇朝那边过来避难的,要在此安家立业,不过这话不太可信,哪家避难的穿的锦罗绸缎,没有一丝风尘气息,可能是大户人家出来历练的吧。”

    钱鹏揉了揉下巴,看着段墨问:“她们是一家人?只有四个么?没有保镖扈从之类的?”

    段墨摇了摇头说:“看样子也是有武艺在身的,不然不会这么高调,要么就是富家子弟,不懂江湖规矩的。”

    钱鹏阴阴地一笑:“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滨山的规矩,紫金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来的,一两紫金足以兑换二百两上好的白银,醉月坊是滨山最贵最好的宅子,哪一院不得八千一万两白银,给我盯牢她们。”

    “是,师傅,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徒儿下做事去了。”段墨心中一喜,脑子里已经被那三个美若天仙的影子挤满了。

    “慢,记住,别莽撞,盯紧,弄清楚她们的情况再回来报我,这种人,要么是有钱的白痴,要么是要命的阎王,别忘记你二师弟是怎么交代的!!”钱鹏看大徒弟一脸喜色,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这个徒弟办事牢靠,心思缜密,帮了自己不少大忙,但有一点始终是个隐患,就是太好色,以往去百花楼找个姑娘也就算了,有时候还会掳掠良家,被教训了几次还不知道悔改,前阵子还被萧老狐狸抓了一次,暗地里不知道被拿捏了多少好处才捞了出来,想想都rou疼,看现在这个贼兮兮的样子,估计又安耐不住了。

    段墨心头一凛,知道自己太急切的模样被师傅看了出来,连忙称是,保证了一番才退了出来。

    钱氏三雄,老大钱龙,老二钱虎,后来生了老三,他爹准备取个名字叫钱豹的,可是被他爷爷给否了,说取什么龙虎豹,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有了,总要取个天上飞的嘛,所以就叫了钱鹏。钱鹏老爹大字也不识几个,只觉得龙虎豹有气势,不过当儿子的毕竟干不过老爹,就随了老头子,钱鹏就钱鹏吧。

    兄弟三个,老大老二都生的膀臂腰圆,魁梧有力,长得算不上英俊,但也不丑,都随了父亲,偏偏老三生的个子不高,还猥琐不堪,一脸的jian相。为这事他爹没少发牢sao,说钱鹏不是自己亲儿子,要么就是名字取的太差,害的他娘几次要投河才让他闭嘴不敢再提,自小不受老子待见,也造就了钱鹏阴损,刻薄寡义的性情。

    三兄弟也争气,老大老二少时得缘拜入达摩宗为弟子,练了一身好武艺,可惜的是达摩宗因资敌被皇朝扫荡,两人东躲西藏了十几年,才跑到滨山,站稳了脚跟。老三加入的是拜阴教,不过他性格太阴损,手段辛辣,连拜阴教这种魔教都受不了他,经常受人排挤,被赶了出来,就投奔了两个哥哥。三人一奶同袍,虽然长相性格迥异,但感情也极好的。

    兄弟三个武艺高强,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好歹也能混上个一流,加上老三工于心计,跟城主萧天鹰又勾勾搭搭,三年下来,就在滨山站稳了脚跟,这出云楼就是三兄弟的家产。

    出云楼实际上是由两栋五层高的楼群组成的,前楼名为“出云”一至四层是酒楼,第五层只是算是半开放性质,只是拿来招待贵客用的,平日里只是钱鹏在使用。后楼名为“百花”实际上就是妓院、赌坊加演艺的综合娱乐场所。

    云航和三娘四人极为喜欢这处四进大院,正红朱漆大门顶端已经悬起黑色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清雨”。三娘和云雪住在一起,本来云宁也要住这里的,可是云少爷说一个人住一院害怕,要有人保护他才行。受不得他的无赖手段,三娘知他不老实,似笑非笑地问他:我保护你行不行?他极为光棍的答应说也行,弄的三娘毫无办法。最后还是让云宁跟他住在一院,云雪急的抓耳挠腮,也不敢说破,只是恨恨地看着云航,比了个手刀下切的动作,看的云航心里发麻!

    一切收拾停当后,已是到滨山的第七日了,有正事要做,云航也消停了几天,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也没去主动占云宁的便宜。这一日晚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从跟云宁欢好后已有半月不知rou味,他心痒难耐,偷偷下床遛了出来,就想去找宁jiejie谈谈心。

    先假模假样的去三娘院里转了一圈,心想被发现就说前来请安的,也不知道三更半夜请的是什么安,却发现三娘和云雪都好似睡下了,心中欢喜,急急忙忙回来,到云宁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宁姐,睡下了么,小弟今日练武有些不明之处,前来讨教啊。”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应他,心想莫非这丫头也睡熟了么?睡的这么死可不安全,我还是吓吓她,让他知道世间的险恶。捅开窗户纸,房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无奈只好回房拿了匕首,要撬门……来到门前还未使力,只轻轻一推就开了,他一楞,心想小丫头这是给我留门的啊,这几天都没来看她,罪过!罪过!应该早点来才是。等鬼鬼祟祟的摸到床边,隐约看到床上有个身影俏卧帐内,嘿嘿一笑小声说道:“宁jiejie,我来了……”

    见床上的玉人身子似动了一下,却不搭话,以为她害羞,无比兴奋地三下两下把自己给扒光,撩开纱帐,顺势躺下后就急不可耐的从后面搂住了床上的云宁,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到她怀里,捉住了一只丰满的玉兔,嘿嘿贱笑:“好几天没见它们了,竟然大了这么多,哇好软,好滑,宁姐你怎么睡觉还穿这么多衣服……”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傻掉了,原来怀里的玉人已经转头过来了,一张艳丽羞恼的脸就呈现在眼前。他倒吸一口冷气:“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了嘴巴,接着听到耳边急促的声音响起:“航儿别出声,有人…”

    云航懵了,心想怎么回事,这不是云宁的房间吗?三娘怎么在这里,刚才我摸到的大兔兔是三娘的?!这…这……这也太软了!

    这货色胆包天地回忆着刚才手里的柔软滑腻,只觉得捂住自己嘴的小手柔弱无骨,奶酥香滑,就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三娘大惊,全身不受控制地一抖,想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又怕他大喊大叫,只好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娇声轻道:“小滑头不要捣乱,有外敌,在后窗和房顶,你不要命了?”

    云航这才吃了一惊,想问怎么回事,又被三娘的动作制止,听她低声说道:“不要脸的家伙,脱的这么光跑云宁这里干嘛了?等会再收拾你,赶紧穿上衣服。”

    说完三娘提起放在床边的宝剑,拉开门腾身而起,片刻就听到外面两声惨叫,接着就是人从瓦片上滚落的声音,不一会儿远处又是几声惨叫,等云航穿好衣服,云宁云雪刚好也走了进来,看到云航在这里,两人都是一愣,云宁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云航一看坏事儿,被捉jian在床了,不对,又没jian情,那就是被捉了。尴尬的咳了一声:“我听到外面有些声音,怕有人图谋不轨,就过来保护你。”

    云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我看你慌慌张张的,是做了什么坏事?”

    云航五指并拢,指尖向上,一脸的严肃认真:“你这人,就是太爱疑神疑鬼,我云航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发誓……”

    誓还没发,三娘就走了进来,云航心中一虚,下半句就咽了下去。云雪急切的问道:“娘亲,怎么样了?”

    三娘神情不屑的一挑柳叶秀眉:“几个蟊贼,一个都没逃掉,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打断了腿扔在前院,你们那边呢?”

    冰冷的口气听的云航心中一寒,怎么三娘说杀几个人跟杀鸡没什么区别一样,她还说等下要找我算账,我又不是故意摸的,要不要走先?

    云宁也冷声说:“我们这边有四个,已经全部杀了。”

    三娘点点头说:“既然航儿没事儿,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蟊贼宵小,敢来这里捣乱。”

    云航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气愤,这帮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来,坏了少爷的大事儿,还有个活的,等下非绑起来抽一顿鞭子不可。

    让惊醒而起的下人们散去,几人来到堂前,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黑衣人,云宁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了他手上,黑衣人哀嚎一声,痛醒过来,还待再叫,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问你话,好好回答,答错了,就杀了你!”

    黑衣人知趣不语,强忍着腿上和手上的疼痛,不停点头。

    “来这里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三娘盯着他,一脸煞气地问。

    “我们是山上的绿林好汉,缺了钱财,无意间闯进来的,没谁派我们,真的,放过我把,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家劫舍了。”

    “啪”的一巴掌响起,黑衣人牙齿被打脱了三颗。“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那留你也没用了。”

    云航第一次见三娘这么凶,额头直冒冷汗,也顾不上用鞭子抽人了,只想着等下该如何让三娘消气,不然要是这么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那说不得也要飞几颗牙齿了。

    黑衣人见她们实难糊弄,只好老实招供:“姑奶奶饶命,小人本是城里的混混,跟那些一起过来的人也算不上熟悉,只是昨日被叫到一起,说您这宅子里有不少好东西,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好几个美娇娘,花钱请我们的人说,得了财富会分我们一半,另外……姑娘也分我们一半,所以……所以……”

    三娘沉吟片刻,舒缓了一下额头,坐了下来,问:“哦?这么说来,你们是来绑架劫财了?是谁指示你们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叫我们来的人已经死在姑奶奶您的剑下了,剩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求姑奶奶饶命啊!”

    “云航,你都听到了?”三娘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冷声问。

    “啊?哦…我听到了,三娘!”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黑衣人顿时一脸谄媚的看着他,期望云大少爷能手下留情。

    “这…三娘,他的腿都被打断了,既然都如实说了,不如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就行了。”云航挠了挠头,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处理当下的局面,只是下意识的想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就行。

    黑衣人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谢谢老爷饶命,小的再也敢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需要照顾,请老爷和姑奶奶们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好,既然我航儿要放你,那你走吧。”三娘依旧面无表情。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好事儿,想起其他五个死去的惨状,早被寒了心胆,本想自己小命也要丢掉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紧张地又磕了个头,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找了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等到黑衣人走远,看着云宁疑惑的眼神,三娘沉声吩咐:“宁儿,跟着他,找到他的老窝,人多就杀一些掉再问,人少就打断腿一个一个地问。”

    云宁眼神一亮,娇喝一声:“遵三娘命,宁儿去也!”

    三娘看着一脸震惊,又一头雾水的云航和云雪,静静地说:“航儿,雪儿,今日放走了他,明日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他们毫无信誉和人性可言,今日你只看到他可怜,给你跪地磕头求饶,若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上,你们可想得到后果吗?”

    两人听了浑身一震,终是明白,要是自己等人没有武艺在身,被劫钱财,人被掳掠,说不定有什么悲惨下场。云航也愧疚地看着三娘说:“是,航儿受教了,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见云航想通,三娘点点头,吩咐一声:“都下去休息吧,这事等明日宁儿回来了,再细细分说。”

    两人应下不提,云航回到房里,再去细想一下今日的事情,也不禁毛骨悚然,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不但没有保护好她们,毫不知情,出了事情后还知后觉的不动脑筋。万一三娘她们被捉了,那……那该是何等下场,我和她们来到这滨山是为了什么?可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保护好我身后更多的家人,保护好我云月不受侵犯,慈悲心思要不得,偷懒心思也更要不得!

    晚间云航睡的极不安稳,一边担心云宁的安危,一边担心冒犯三娘的事情不知道要挨什么处罚,迷迷糊糊中梦到了三娘她们被抓走,梦到云月被攻击,断壁残垣,焦尸遍地,梦到自己被杀死在娘亲面前,悲愤之中,浑身大汗的惊醒过来。

    这一夜,对云航触动很大,从云月走出来的短短时日,他是一张白纸,有一颗单纯、善良、与世无争的心,但江湖就是大染缸,只要你涉入,任你如何躲避,都会变得五彩斑斓,甚至黑如漆墨,善良和单纯换来的可能是遍体鳞伤或体无完肤。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云航急忙去找三娘,见云宁、云雪都在,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云宁见他憔悴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对她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一切安好。

    云航惴惴不安地坐下,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还有些惧怕三娘,眼神不敢跟三娘对视,有些焦躁。

    三娘见他模样,有些好笑,就说:“航儿,今日起晚了,晨练都错过了,该如何处罚?”

    云航心中一紧,支支吾吾的答道:“任凭三娘处罚,只是不要打屁股了,这里不是云月,被人看到了要被笑死。”

    三娘和云宁对视一眼,咯咯笑出声来:“滑头!以后不打屁股就是了,今次意外,就饶你一回,下次不可再犯,不然三娘的家法可是多哟。”

    云航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打屁股就行,其他的咱也不怕,就问:“三娘,昨夜到期什么情形,为什么会有坏人到咱们家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说:“正要与你们分说,外界险恶,从昨日事可见一斑,现在想想你师娘的决策是再对不过了,这般宵小云集滨山,云月再远也难免会暴露出去,虽然我们武功不弱,但也抵不住人多,万一被人知道,虽然不一定有大的危机,但终归不是好事。你三人要谨记,以后不可再提云月二字,小心隔墙有耳。”

    见三人点头应下,三娘接着说:“昨夜事云宁已处理好了,航儿和雪儿不要过分担心,你们要多向云宁学习,她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你们要切记我们的底限,人不犯我,我还要御人三分,人若犯我,必诛灭之,来不得一丝侥幸和软弱,更不需要去做那善人,江湖事有江湖法,怎么解决,一切按我说的来。”

    三人都点头称是,三娘面色不善的看了云航一眼,想出言教训他,又看了一下云宁云雪,就换了口气:“宁儿先把昨晚的事情再与他二人说说罢,让他们长点心。”

    云宁看起来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脸色不算太好,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昨夜我随着那人走了许久,却如三娘预料,他们是有组织的,只不过人数只有数十人,算不上多,我只留下领头的二人,其他全杀了。”

    她说完脸色又白了一分,以她的武功杀这些人再简单不过,但她毕竟是个姑娘,以前打杀野兽倒也没有关系,这次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次杀人,还杀了这许多,要说心理没有一点负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受到的教导如此,为保护云月会不惜一切代价,忍住反胃,话也不问,就出手杀了一批,剩下的两个也只是按照三娘说的敲断了筋骨问话,两个人也不可能大义赴死,就把知道的事情全盘招了。

    三娘看她脸色不对,出声安慰到:“宁儿,他们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内疚,以后这种事说不得还有不少,血腥手段也不可避免,莫要忘记我们的使命就是,其他的不要多去考虑。”

    云宁强忍住恶心反胃,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说:“三娘,我知道了,我就当他们是山野之兽罢了。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这帮人就是收了一笔钱,要做的事情就是来抢掠我们的财物和人,至于背后的人是谁,他们自己也不算太清楚,指了一个人,我已经把名字和他的背景记了下来,已经说与三娘听了。这二人也被我杀了,放了一把火全烧了。”

    见云航二人听的认真,三娘点点头,说:“现在敌明我暗,这一次可能只是一次试探,你们以后千万小心,另外准备招收一些人手吧,时不待我,是着手建立起自己势力的时候了。至于背后这帮人,总有浮出水面的时候,到时候再跟他们算总账。宁儿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调整一下心境,雪儿也去忙吧。”

    二人应下离开,云航一看气氛不对,就想溜,打了个哈哈:“好的,三娘,我陪宁姐走走,散散心。”

    三娘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说:“航儿不急,你武功最近拉下不少,随我到房里去,我帮你赶一赶。”

    云航听的汗毛直竖,颤声道:“出去练吧三娘,房间里这么小,耍不开啊。”

    三娘一把提住他的脖子,说:“耍的开,耍的开,三娘自有办法,你却不需cao心。”

    云航哀嚎一声,求救地看着云宁云雪,嘴巴无声地比划两个字:“救我!”

    云宁自从被他要了身子,心中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夫婿和最亲的人了,看他惨样,也不忍心,更别说云雪了,二人刚想张口替他求饶,就被三娘瞪了一眼:“两个丫头不许求情,该干嘛干嘛去!”往日余威不可小觑,这一瞪眼吓的二人脖子一缩,赶紧溜之大吉了。只剩下云航一脸衰相,暗骂二人不够义气。

    被扔到房里,云大少爷,唯唯诺诺,少了往日的机灵和无赖,心虚的看着三娘:“三娘不要打脸!”

    “三娘从不打脸,打了你的脸,我也心疼,丫头们也不同意。”

    “也不要打屁股!”

    “哦?屁股也打不得了?怎么说?”

    “打屁股太丢人!”

    “你还怕丢人?怕丢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去云宁房里?怕丢人把自己扒的精光?怕丢人还来欺负三娘?我看你胆大包天了已经,你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呗。”

    “怕的,怕的三娘,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

    “小王八蛋还敢乱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啊!疼…疼疼疼,说了不要打屁股的,三娘,我错了,我认错,莫动手,动手也不要用竹板。”

    “呵呵,知道疼啦?知道为什么把你拎到房间来揍么?就是要照顾你云大少的面子,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话,哟哟,家里的男主人屁股挨板子啦,鬼狐狼嚎的,确实不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留你在房间里,这样不就没人看到了么,也不会丢人对不对?”

    三娘柳眉横竖,手里拎着竹板,看着顾头不顾腚的云航,冷笑连连:“云少爷,请你老实趴在榻上,另外啊,麻烦你把裤子也褪下来咯,二十下,打完收工,三娘我就原谅你了。”

    云航一声惨呼:“三娘哎,我的亲娘,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摸了。”

    话还没落音,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兔崽子还敢说,这一下是免费送给你的,不算数。现在,趴好,对,就是这样,外衬脱了!没错,裤子也脱了!记得上一次这么挨揍是几岁么?”

    “不记得了,三娘,啊!凉…凉凉凉!竹板不要放我屁股上。”

    “不记得了是吧,那今天就给你找找记忆,让你犯浑。”

    “啪”

    “啊……”

    “三娘你真打啊,轻点轻点,哪有这么打屁股的,我都多大的人了,再打我反抗啦!”

    三娘看着云航白白的屁股上一条被抽红的印子,也觉得好笑,上一次这么揍他的时候,还是在十岁他爬墙在厨房门口尿尿的事儿了。心想确实大了,以前那小屁股白白嫩嫩的一小点儿,现在屁股都……这么大了!再往下一瞄,软塌塌的一坨被压在身下,还有几根调皮的“黑草”偷偷摸摸的冒了出来。就有些脸红心跳,暗呸了一口,正想放过他,没想到听他要反抗,怒火又压住了羞涩,冷笑到:“反抗,好啊好啊,你反抗我看看。”

    云航暗自后悔,自己的机灵劲儿呢,怎地老说错话,只好又埋头求饶:“说错了,三娘,我不敢,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打了,再打屁股都破了,明日晨练又要耽搁了。”

    三娘听他胡诌,也不上当,竹板在手心上轻轻敲打,发出瘆人的啪啪声:“态度好一点,知道为什么挨揍不。”

    云航正想说不就摸了你一下胸么,扭头看了一下眼中寒光大盛的三娘,心里一慌:“不……不知道。”

    “哼,不知道,我问你,三更半夜去云宁房里做什么?”

    “聊…咳…练功有些问题,前去请教。”

    “啧啧…真努力啊,这么晚了还去请教,那么去请教问题为什么进去就脱裤子?”

    “这……这个…练功练的岔气了,差点走火入魔,腿上有条筋脉不通,所以要脱裤子给她看。”

    这小坏蛋,油嘴滑舌,三娘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恨恨的说:“信你才怪,那你伸进被窝去乱摸又怎么说?是不是准备去欺负云宁?”

    “呃……没有,我打不过她啊!就是筋脉不通,不好控制,一下子跌到床上去的,摸…摸到纯属意外。”

    “意外!我看你熟练的很。”

    “啪”又是一下,“筋脉不通是吧,那条腿?说给我听,给你疏通疏通,省的你走火入魔。”三娘冷冷的说。

    云航一时情急,怕她再打,就急忙翻过身来,说:“就是这条!”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可怜的云航,为了逃过这一劫,已经慌不择路,六神无主了,早已忘记自己裤子被扒下来过的,这一翻身,静卧草丛中的旗杆就完全暴露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升旗,但它依然雄壮、粗鲁,像未曾出击的神枪,像静候猎物的雄狮,像盘踞巢xue的神龙一般,莫看它此时蔫头巴脑,毫无精神,待它雄风再展时,定会有风雨狂飙,山河荡漾!

    三娘也懵了,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无语夹杂着羞涩、嗔怒,顿时慌乱:“你……你…小坏蛋耍流氓,臭无赖,快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看三娘羞红着脸转身躲避,云航才回过神来:嘿嘿,原来三娘也有怕的东西,早知道早点亮出来,也不会多挨几下了。也不急着穿裤子,索性躺在榻上耍宝:“三娘,航儿又不骗你,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它自己就起来了,我时常觉得憋闷,好难受的,不信你看看。”说完自己用手拨弄了几下,这玩意也争气,就自己昂首挺胸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像在给三娘背对着他的翘臀致敬,又像不可一世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自负、自信而又面目狰狞。

    三娘心如鹿撞,脸色羞红,刚才的狠劲儿早去了爪哇国,转头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航儿怎么这样,他…太坏了,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三娘。”

    气氛尴尬,暧昧着,室内静寂无声,只有三娘和云航的砰砰心跳,云航见三娘不肯转身看他献宝,但也不再对他打骂,望着这个朝夕相处,虽揍起人毫不手软,但疼他爱他的三娘,她就站在哪里,身姿优美,清新俏丽,被衣裳遮掩着丰臀轮廓好似蜜桃一般,散发出诱人的辉晕,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云航心里暖暖的,痒痒的,麻麻的。喊了一声:“三娘……”

    三娘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叫我做什么,衣服穿起来没有?”

    “三娘,我难受。”

    “难受…什么了,不打你了。”

    “三娘,我这里难受……”

    “你…不可无礼,我是你三娘,你快些穿上衣服罢,教人看到不好。”

    “我知道,三娘是疼我爱我的三娘,您不是说人都被赶出去了么?别人看不到的。”

    三娘心底一声哀叹: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么……“三娘,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你不许无礼,不许打坏主意,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三娘心里越来越慌,好怕云航会突然提什么无礼的要求。自己想夺路而逃,又全身发软,一步也迈不开,只有不停的在内心的安慰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啊,之前看见过,还吃了!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中了魔花的毒啊,再说航儿也睡着了不知道,现在他醒着,醒着!天呐!羞死了,我该怎么办。

    云航看三娘没有立刻拒绝,心中大喜,以为有戏,就急忙说:“它站起来了,里面的筋脉又不通了,三娘帮我打通!”

    三娘听的好笑不已,心里羞耻的要命,但又忍不住想笑他胡诌,终于缓过神来,拍了拍胸脯,镇静了一下情绪,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这么逃了,说不定下次还被他拿捏,咬了咬牙笑眯眯的转过头来,就看到矗立在草丛中的一杆大旗,又粗又壮,脚下又是一软,心头狂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对躺在那里的云航说:“噢,筋脉不通好解决,不如割了吧。”说完就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

    “我的娘嘞!”上脑精虫瞬间就死无全尸,一声惊叫,云少爷收了神枪,提上裤子,一个翻身,打开门拔腿就跑。

    三娘不敢拦他,心虚脚软的坐在了床上,脑海满是那神气活现rou枪的影子,甩也甩不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嗔怒地想:这小坏蛋,我一定饶不了你,昨夜摸了我的胸脯,今天又拿……拿宝贝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静的靠在了床上,无数个画面在脑海里倒映,山洞、赤裸的云航、粗壮的龙枪、自己埋首吞吐的情形让她迷失了心神,思绪飞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