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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错过了何容卧室的灯突然亮起的诡异画面…辗转两天两夜的大巴后,何束龙选择了离家最远的S市落脚。之前在路上的时候,用手机浏览了一下S市的租房信息,所以到S市的时候很快就解决了住房的问题。可是何束龙还不敢立马找工作,刚杀完人逃跑就那么逍遥的在外面露面肯定不好,而且存了十几年的零用钱还是够花一段日子的,先等段日子看看新闻看看报纸有没有关于那里的谋杀案报道再说。接下来的日子,何束龙每天过得如坐针毡,走在马路上都感觉被人盯着,这种做贼心虚的精神打击已经渐渐盖住了之前自由后的快慰。可奇怪的是,两个月过去了,新闻、报纸,甚至网上都没有报道杀人案件,这应该不算小事吧…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何束龙既忐忑又侥幸,于是佯装陌生人给父亲工作的医院打了个电话。“您好,请问外科医生何容在吗?”“你是?”“哦、我是他以前的一个病人,最近有点不舒服,想预约。”“这样啊,真不好意思,何医生一个多月前辞职了呢,需要我帮你预约别的医生吗?”“什么!?一个多月前?”何束龙失声大叫,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两个月前他才杀死了何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没什么问题了,既然何医生不在了,那就算了。”发现自己的失态,何束龙随便糊弄两句便挂了。此刻头脑思绪已经彻底混乱,怎么可能呢,何容明明已经被自己杀掉了,怎么可能在死掉的几天后去辞职呢,难道为了抓嫌犯,是警察故意搞得欲擒故纵?还是那个护士根本就记错了时间,其实是何容在被自己杀死前就提出了辞职?坐在只有三十几平米的房子中,何束龙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不明真相的恐惧感估计还没等警察上门抓人,自己就已经忍不住去投案自首了。这个老家伙真是不管生前还是死后都让自己不舒服!在反复的纠结中,何束龙躺在沙发上睡去了。迷糊中,仿佛有人在敲门。谁啊!大半夜的!嘟囔了一句,但没有起身去管。敲门的声音缓慢而有力,仿佛何束龙不去开门,这声音是不会停的。本来就被何容的事情搞得很烦躁的何束龙彻底火了,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黑着脸准备去开门。等等,这么大半夜的,会不会是警察?何束龙搭在门锁上的手犹豫了。敲门声还在响。“请问是谁……”何束龙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先问下再决定是否开门。回答的只有沉闷的敲门声。“不回答的话我就不开了。”不知为什么何束龙感觉周身泛起了丝丝冷意,如果真是警察,我拒绝开门的话,他们会不会强行进入?“……快递。”伴随着机械而冷硬的声音,敲门声并没有停下。快你妹啊!大半夜的找这个理由可不可笑啊!!谁深更半夜送快递啊!!!何束龙简直快要抓狂了,这么蹩脚的理由真是来抓自己的?又或许是哪个逗比邻居在开自己的玩笑?算了,横竖早晚都是死,还是开门吧!可开门之后,黑漆漆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何束龙愣住了,难道真是被开玩笑了?郁闷的准备关上门,感觉到门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低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个包裹。何束龙有点疑惑,但没多想,拿起来关上门,准备好好研究这个半夜吃饱了撑着的恶作剧到底想表达什么。拆开包装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何束龙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染血的烟灰缸。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血迹明明已经被自己洗掉了啊!手一软,烟灰缸掉在了劣质的地毯上。何束龙觉得更冷了,从骨子里散出的凉意。原本就已昏暗的灯光像是应景似的突然黑了,何束龙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感觉到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不敢回头,面对这种阴森而熟悉的压迫感,连逃跑都觉得渺小。“呵呵…我还以为杀了我之后你的胆子会大很多呢,没想到还是个废物。果然野种的基因就是…啧啧。”机械而僵硬的咬字,声音却是何容的。野种……又是这个词……每次被何容强暴的时候,最多听到的就是这个词。明明听到这些话该是愤怒委屈的,可是何束龙却不敢有任何表现,因为他不知道就算自己有勇气再杀一次何容,可他能杀的了鬼吗?“既然讨厌我这个野种,为什么当初不把我扔进孤儿院,然后你可以再找个女人生下自己的种呢!”嘴上逞强的下场就是被后面一股力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你和你那个贱人母亲浪费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金钱,把你送进孤儿院就解恨了?你真该学学你的贱人母亲选择自杀。”何束龙笑了,也是呢,如果当初跟着母亲一起自杀了,那么后来就不会有这些肮脏的事了。“所以你现在是准备让我自杀在你面前呢,还是你亲自动手?”原来逃离并不是解脱,死,才是真正的永别。何容不知何时站在了何束龙的身边。可能何容是鬼的原因,除了看到惨白泛青的皮肤,猩红的眼睛,乌紫的嘴唇,其余轮廓看起来很模糊。何束龙此刻无法从何容的表情判断究竟想让自己怎么死。“我让你等着,不是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何容举着泛着冷光的手术刀,乌紫的嘴唇咧出的笑容实在诡异又惊悚。千刀万剐么?何束龙瞪着他,他被摔倒在地上后,就像鬼压床一样已经无法动弹。“劣质的基因,是不配拥有下一代的,也没资格做个男人。”闻言,何束龙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他想大声呼救,或者像以前毫无尊严的跪地求饶也罢,只要不是这么被残忍的对待,怎样都好,可惜从刚开始他就被控制的不能说话。下体一阵尖锐的巨疼,那如炽火燃烧皮rou的痛楚让何束龙无法痛呼也无法动弹,冒着似雨的冷汗,在何容桀桀可怖地笑声中,他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我宁愿去死……我宁愿去死。等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空气冒着缕缕寒意。而屋内的摆设也告诉着自己,他,何束龙,又回到了Z市的家中。虚弱地转头,看到枕边摆放着带着血丝的浅黄色物体——“看到自己的精囊,感觉怎么样?”不知道何时何容透明的鬼影伏在他的身边,何束龙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向下体摸去,果然——roubang下面原本饱满的囊袋如今像抽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