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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白惑也是刚过完十九的生日,马上就大二,是T大的考古系。谈到这里,白惑还挺想他的生日礼物的,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啧,一院子的小鱼干,撑死它。一旁的萧先生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作者有话要说: 【安全的地方】黑:我觉得你meimei觊觎我!白:呵……她那是想干掉你!黑:为什么?白:你把她养的金鱼弄哪去了?黑:(严肃脸)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白:……黑:(严肃脸)我肚子里!白:(转身就走)小白,话套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管我!黑:喵?喵?!喵!!!☆、养猫第十天“感觉自己失眠了,要小黑的亲亲才能好。”——许家的晚饭时间已过,天色也渐渐暗下来,这时轻快的来电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来。管家把手机递到看文件的许征帆手上。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你好,请问你是莫远航的哥哥么?是这样的,我们同学聚会,他好像喝多了一点。一起的同学没有顺路的,能麻烦你来接一下他么?说起来我们都还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了。地址是平南路三花楼。”“好,我知道了。”许征帆收拾了一下,开着车到了三花楼下,就看见莫远航被人扶着站在门口,他的同学把人交给他哥后就走了。许征帆看着怀里的人,把他又搂紧了一点。在莫远航被塞进副驾驶座之前,或许因为喝了酒,一个转身就凑上去咬了一口跟前的人。咬着咬着两人就亲起来了,还好许征帆把车停在一个人少的转角,没引得路人驻足围观。但,三个兢兢业业的保镖兼神棍还在一旁看着。在他们思考是该转身还是该转身的时候,一个巴掌的脆响又把他们的眼珠子吸回去了。莫远航,他打了总裁/他哥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总裁大人似乎有些回不过来神,白惑三人只看见莫远航又在总裁怀里挣扎着扑腾着,听不见他张张合合的嘴里说的话。许征帆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叹了一口气,继续塞人。“你有本事跑你有本事别见我。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你亲什么亲!放开我,放开我。白天还找了小姑娘,还叫我买咖啡,还不和我说话。”不远处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真的是白天的许总裁么?曲双闻三人躲在小广告牌后,半强迫性质地围观了一场好戏。此时白惑和曲双闻都有点蒙,他亲了他哥之后又打了他哥,作为围观群众的他们都看不下去了。那么问题来了,这两人什么关系?打人的是他弟弟没错吧?就这么上嘴,可以么?明明是怕他们被白日在远征大楼沾染的黑气弄出问题,就一路跟着,跟着跟着结果就看到了这种会被灭口的事态发展。“这也是白天黑气影响的结果吗?”曲双闻手指有些不利索,吓呆了的指着不远处的两人。总裁他弟已经被总裁塞进了车里,这时还跟吗?“不排除这种可能,和白天比较来看,刚才莫远航已经有暴力倾向了。黑气可能在最开始是影响附主的一些小气运,再逐渐影响更深的东西。”白惑看着走远的车,神色复杂,刚才他也被吓到了好嘛,人生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看着车走远,白惑突然眼皮一跳,他转过头问曲双闻:“刚才有看见黑气消散吗?”曲双闻点点头,回答:“散了,不过只有一条。不会出事吧?”“那好,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把这个给大总裁送去。”白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黄纸折成的护身符递给他。曲双闻立马苦着脸,“为什么是我?”白惑冷笑,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是你要盖章又不是我要盖章,客户好评是给你的。快去吧,临时快递。”曲双闻磨磨唧唧走远后,白惑回过头想给萧先生说声再见,毕竟住的地方不顺路。他转身,四周的声音像潮水一般退去,当他完全转过身时,四周已经是一片死寂,所有物体就像从一卷暗色胶带中拿出,入眼全是一片灰色。萧先生站在他身后,隔得有点远,逆着路灯,仿佛与夜色一体。他周围环绕着黑色的雾气,就如同滴在宣纸上的墨滴,向外扩散,就像整个人要融化在黑暗里变成影子消失掉。白惑突然有点惊慌,他觉得黑与黑也是不一样的,起码现在,他看着快要消失的萧先生是黑的发亮的。他对于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把萧先生归于嫌疑人这个想法还是有些惊奇的,就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是他,不是他。周围是死寂,面前是黑人(?),白惑定定的看着萧先生,他此时想说话,但喉咙发不出声音。在萧先生完全消失之前,他看了白惑一眼,手指放到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四周的声音又像潮水一般涌来,在最后一件物体恢复它本身的颜色后,白惑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但萧先生也不见了。就如从没有存在过。白惑看着面前的空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杜衡,帮我查个人。”——————许征帆睡的不是太沉,回来给莫远航收拾了一通,他觉得今天已经心力交瘁。夜色融入了环境,细微的轻响在这时被人的感官无限放大,模模糊糊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走向自己。咚——重物掉落的声音。他猛然惊醒,借着窗帘渗进的月光,他看见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床前。许征帆打开床头灯,灯光下那人的脸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不禁叫了那人一声,“小航。”莫远航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刀在黑夜中,将床头灯的暖光反射成冰冷的寒光。他怔怔地站在床脚,闻声抬头看了许征帆一眼,双眼空洞无神。他正欲再一步行动时,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忽起变化。黄符之上,朱红游舞,清光自符纸之下亮起,终于莫远航眉间。啪嗒一声,他松开手,水果刀掉落在地面,响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刀离手后,他整个人脱力般的向前扑到。在人与地面做亲密接触之前,许征帆长腿一跨,把倒下的人接住。或许在夜里站了许久,怀里人身体冰冷,呼吸微弱。他手忙脚乱的把人安置到床上,看着青年安静的睡颜,他忍不住去触碰,想要感受近在眼前的温度。挣扎了一会儿,他走到阳台,也不管现在是深夜,给专业人士打了个电话,仔细的说了说情况。“嗯嗯,是白天在办公室沾上的,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