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怨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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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去找些药来吃，让……让自己变小，让自己永远是小孩子……」 我固执说着。 「齐齐，我……」mama就皱起了眉头，不清楚该怎样和我解释。 我低头望向她，目光充满坚毅，愤愤不平道： 「mama，你陪了我十几年，而接下来的几十年是我要陪你的，这个世界上， 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人能取代，我不容许任何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 理论来破坏我们的感情，如果有，就算它是所谓的真理，我都会亲手将它打碎！」 根本想象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mama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她一只手紧握 胸前，嘴唇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但也不能明以表达，她只能呆呆望着我， 眼睛略带湿润…… 沉默了一会，mama理了理情绪，嘴唇微启就轻声说道：「齐齐，你别激动， 来，你先坐下……」 「嗯……」我就听话坐到了她的身边。 「其实……有哪个母亲不当自己的儿子是心肝宝贝，在我的眼中，你也是我 最重要的人……」mama轻轻说着，并抬手抚了抚鬓角的发丝。 「嗯！」我重重应了一声，mama这句话更坚定了我的意念， 「mama，既然我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那我们就应该好好的，不要让任何 人任何东西破坏我们的感情，好么？」说完我就有点激动捉住了她的小手。 mama慌乱把手迅速的从我手掌里抽了回去，轻皱秀眉，脸颊红润无奈般说道： 「你这孩子，这个事情真是很难和你解释啊……」 「嗯，那就别解释了，顺其自然就好了……」我恢复了以往顽皮的神色，笑 吟吟就说道。 「哎……真拿你没办法……」mama摇了摇头。 说完话，我们就不约而同望向了那片蓝蓝的海面，我知道mama此时此刻心里 一定在琢磨些事情，我真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 休息了一会，想到了心中的一个疑问，我就开了口：「mama，你觉得我现在 是不是成熟点了，有没有点大人的样子了？」 「你？呵呵……」mama掩嘴一笑，「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小朋友一直在说不想 长大呢……」 被mama这么一说，我瞬间就自讨没趣了，有点尴尬。 「其实，mama首先要和你道歉一下。」mama开了口。 「哦？」 「嗯，之前mama一直以为你打工顶多就是瞎混，但今天见到了你的同事，感 觉他们还是蛮认可你的，看得出你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你的业绩应该是你的真 本事，不是运气，mama为你感到骄傲。」mama说完，就给了我一个赞扬的微笑。 「嘿嘿，那是肯定的，我的人缘那是相当的好，大家都喜欢我……」得到了 自己女神的认可，我瞬间就得意了起来。 「哎，你就不能谦虚点吗，给点阳光就灿烂~~」mama瞥了我一眼。 其实我很在意mama对我的看法，我真的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变化和成长，我 要成为她这辈子可以依赖的男人。 聊着聊着，我们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母子关系，mama在关切的询问着我工作发 生的一切，而我，也在和她诉说我的发现和感悟，彼此亲密无间。 但是，在彼此内心的深处，应该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情感在流动吧。 …… 海鲜自助餐还是很不错的，很好吃，吃完大餐我就和mama回房间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mama的房间门口，她停下脚步一转身，就差点和无意识往 前走的我撞上了，mama眼波带水，有点羞涩又有点埋怨说道：「你干嘛跟这么近？」 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完全是我下意识的自然反应，跟着她我 已经忘记了周边的一切，而且mama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我到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吧，明天我们早点起床，吃完早餐就回去，你也 要准备下开学的功课了。」mama缓了缓，语气平静说道。 「哦……」 我有点依依不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我就扑倒在床上了，翻过身就打 开了电视，漫无目的乱翻着频道。 随便乱看了一下，我就停在了电影频道上，一部爱情剧正在播着，里面的男 女主角，深夜去到了一个地方投宿，酒店只剩下一间房，男女主不得不勉强住在 了一起。 看到这，我立即就发出一句感叹：「ｗｔｆ！」电影就是电影，现实中哪有 这么好的事情，就单单剩下一间房安排给你们？带着鄙视，我就笑了起来。 渐渐地，我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为什么电影上的情节就不能发生在现实中 呢？既然老天没给自己「一间房」的机会，那为什么我就不能给自己的呢？ 我陷入了深思…… 这次难得和mama出来旅行，没有了生活的压力，两人的心情都比较放松，应 该多找机会在一起啊，我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想到这，我猛然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思考着思考着，我脑子里渐渐就有了一 个「计谋」。 …… 「叮咚……叮咚……」 mama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穿着短衣短裤，皱着眉 头的我。 「你怎么了？」mama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妈，我去商店买东西，回来就打不开房间门了。」饶了饶头，我干巴巴地 说道。 「那……那你和前台反馈一下问题啊。」mama立即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她也上来看过了，房间门坏了，维修的师傅今天恰好不在，今天真是倒霉。」我假装无奈说道。 「那他们也要解决问题啊？」 「嗯，他们本想补开一间给我，可现在全都住满人了。」 「那……那怎么办？」mama一脸为难。 「我……我只能今晚和你住一起了……」我支支吾吾说道，虽然我此时的神 情表现得很平常，但内心却是极度的紧张。 「啊……」mama随即就惊呼了一声，她紧张的望着我，脸色涨得通红。 接着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有沉默在说话。 过了一会，mama回过神，眼睛一亮就说道：「没事，mama帮你再找一间酒店 ……」 似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mama紧蹙的秀美也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也平缓了 些，可胸有成竹的我又说了一句让她难堪的话： 「mama，这个我也问了，现在是旅游旺季，按照以往周围也是爆满了，况且 mama你让我去别的地方住，你不担心吗？」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mama僵在那里了，她也才意识到，为了躲避我，她竟然忘 了我是他的儿子，她此时有点羞愧难当。 「咔……」的一声，mama把房门完全打开了，「你……你进来吧，今晚我们 住一间……将就一下……」 掩饰着心中的兴奋，我就进了mama的房间，看见里面的一张大床，我就更激 动不已了，今晚我就要和mama睡在这里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不早了，你还没洗澡吧，你先去洗，洗完就睡觉……」mama偏过头，看了 看我。 「mama，你先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嗯？」mama眼中带着疑惑。 我连忙解释道：「mama，毕竟不是在家里，我还是要有点绅士风度，女士优 先……」 「呵呵」的一声，看着我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mama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好吧，那我先洗……」说完，mama就拿起换洗衣服走进浴室了。 一个屁股我就坐在了床上，面对着浴室的方向，就看到了一面玻璃墙，墙面 是黑色且反光的，显得很特别，待会mama就要在这面墙后面洗澡了，想着想着， 我就兴奋了起来。 mama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爱她的灵魂；mama时而丰腴时而窈窕，不同的 角度，不同的服饰，甚至不同的心情，都能展现出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我爱她的 身体。 …… 虽然在家里偷窥过mama换衣服，但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苦笑看着那面 阻碍我视线的墙，心中又感叹道自己为何没有透视眼这种技能。 「咔……」的一声开关音，眼前的这面玻璃墙忽然散发出了微弱的灯光，妈 妈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我顿时也被吓了一跳，我本能的一起身就想回避。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mama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立即意识到这面 玻璃墙有文章。 原来这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墙，之前浴室没有光源，我和mama都没留意到这 点，现在浴室的灯光被点亮了，再加上现在房间的灯光相对弱，房间就可以看到 浴室内的景象了。 这，难道是酒店的情趣设计？ 想到这，我就立即把房间的灯光全部关掉了，这一下，mama的身影就清晰了 起来…… 这一刻，空气中只剩下着沉重的呼吸声，紧张和亢奋在我的血液中狂奔，我 的双手和双脚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因为，我将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看着mama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在朦胧的水汽中，mama的身体隐约可见，她身上已经没有 任何遮掩物了，她此时背对着我，她如脂般的玉背上，一条条水流倾滑而下，并 顺着笔直的双腿流落到地面上。 mama沾了水的肌肤，在浴灯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她的肩膀不宽，臀部曲线 性感丰满，加上纤细的腰肢，女性小提琴般优美的半身弧线被mama诠释得淋漓精 致。 洗着洗着，mama就慢慢转过了身子，这一转直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隔 着黑色玻璃，但依旧能够感受得到她那白皙胜雪的肌肤，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妈 妈那对水滴型的rufang又一次展示在我眼前，在浑圆饱满的两座山峰上，枚红色的 乳晕和微微翘起的rutou就像两颗成熟的果实。 我第一次看到了mama的下体，虽然看不清，但她那一小块倒梯形的阴毛还是 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甚至幻想着，如果我的手指在上面摩挲，是不是会发出滋滋 诱人的声响呢。 此时，mama柔弱无骨的双手在不断抚摸和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体的各个 部位就像一件件绝世的宝物，在mama双手的抚弄下，不断变换着美妙和诱人的形 状，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撩拨着我激动的内心，让给我口干舌燥了起来。 …… 就这样，我目睹着mama洗完了澡，面红耳赤，我脑子已经是晕乎乎的，似乎 这一切都是在梦里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当mama把一套内衣裤穿上时，我的 神志才慢慢开始恢复。 接着，mama拿起了一件亮紫色的吊带薄睡裙，正准备穿上却犹豫了，她脸上 露出了些许愁容，她在担心什么呢？我不由得回想起最近她的行为。 以前在家里，mama在我面前穿衣还是比较随意的，以自己舒服为主，现在她 明显开始注意了起来，已经有了顾忌。 mama皱了皱眉头，轻叹一声，还是把睡衣穿上了，准备走出来的时候却又停 下了脚步，思索片刻，然后回过身拿起一块浴巾就披上了。 糟了！！她就要出来了！！我猛然惊醒！！ 要轮到我洗了！那之前的一幕岂不是要重演一遍？这样一来，mama就会发现 我偷窥她了，她说不定会责骂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惨了！惨了！ 我心里急得像着了火一样，站起身就走来走去，咔的一声，洗漱间门开后， mama就走了出来，我紧张望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怎么了，有这么热吗？房间不是开着空调吗？」看到满头大汗的我，妈 妈就问道。 「妈，我没内裤换了……」眼珠子咕噜一转，我就乱扯了一个话题。 mama瞧了我一眼，「知道了，我在网上看看附近有没有直送的。」 「好，好的。」话一说完我就低下头，溜进洗漱间。 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要装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mama面前洗澡吗？ 我苦笑看着洗漱间镜子里的自己。 但除了这样，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已经已经无路可走，哎，只能 勇往直前了，我摇了摇头就走进了浴室…… 当我走进淋浴间这一刻，忽然就听到mama紧张急促的叫喊声。 「等……等一下！！」 呆呆站在原地的我就看到mama小跑了进来，她带着幽怨的眼神瞪着我，脸色 通红，和她露出的皙白胸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此时紧张得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垂在身旁的 两只小手紧握成拳头，白净的手背上露出了骨节。 一定是被发现了，她会骂我吗？ …… mama眼眸里满是羞怒，这么多年来的守身如玉，想不到今夜却被自己儿子看 个精光，她一定很想骂我，但这羞耻的事情又难以企口，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来 表达对我的不满。 就这么面对面站了一下，mama就冲我命令道：「你让开！」 mama挤开我就进入了淋浴房，顺着她的目光我也望向了那面特殊的玻璃墙， 不约而同，我们都发现了了原来旁边有一个塑料帘子，这么说？ 哗啦一声，mama一手就拉上了帘子，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一声不吭就 走了出去，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无赖般猜想着，mama是不是因为帘子是自己没拉上而选择放过我？？不管 了！先逃过一劫再说。 …… 洗完澡我就坐在椅上看电视了，因为房间有了声音，我和mama也不会那么尴 尬了，mama拿起我换下的衣服就去洗了。 mama在洗漱间洗着衣服，我就坐在椅子上侧眼偷望着她，此时mama的浴巾已 经放到了边上，她白皙的香肩和小半个后背露了出来。 mama柔美身躯被丝滑的衣料紧紧贴着，她微微弯着腰，这也让她丰腴的臀部 曲线扩展了些，两片充满rou感臀瓣挤出的勾线，和那双正在劳作的纤长手臂，以 及睡裙下摆露出的白嫩小腿肚，都深深吸引着我…… 在她面前，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无可救药了，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贪 恋她的一切，我的脑子里除了她，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 渐渐地，我不由自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的向她走去，就站到了洗漱间 门前。 似乎觉察到身后有双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mama本能的害羞了，耳根泛起 红润，毕竟被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这么近距离盯着看，她也紧张了起来，那 洗着衣服的双手，动作节奏也开始有点乱了。 「电视就别看了，你赶紧上床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mama强装镇定 说道。 「mama，我来帮你洗吧……」 没理会她，一走进她，挨着她我就伸手进了洗脸盆，不偏不倚，我就抓住了 她的两只小手。 被我这么一抓，mama直接被吓了一跳，她肯本没想到，我居然敢这么鲁莽的 去触碰她，她立即把手收了回去，转过身就惊恐望着我。 正当她想责备我的时候，我那双饱含迷恋和占有欲的眼神瞬间就让她呆住了。 此时的我静静站在她跟前，挺着笔直的身躯，裸露着年轻的上半身，洗漱间 不大，mama此时站着的位置，无形中仿佛被我堵在了洗漱台和墙面形成的角落， 一种男人般的充满柯尔蒙的强烈压迫感瞬间也让她慌了神。 mama一低头，红着脸顶开了我，就逃回了房间。 拿起洗漱盆里衣服的一瞬间，我的整个身体就像垮掉了，刚才强忍着的紧张、 慌乱甚至害怕全部在身体里爆发了出来，我的内心也久久不能平静。 …… 洗完衣服我就回到了房间，mama坐在床头另一侧，背对着我拿着手机在看，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毫无目的乱点着，我没说什么，按照她的要求我就上床躺下了。 过了十多分钟，mama就把灯熄了，可迟迟也没感到mama上床，她此时内心一 定又在纠结了，想了想自己刚才一连串不安分的行为，我又一次让mama难堪了。 嘎吱一声，mama终于还是没得选择上了床，一想到mama今晚要和我睡一张床， 我之前的愧疚心情立马就被紧张和兴奋完全取代。 过了一会，我就壮起胆翻身朝向她，没想到mama竟然是背对着我，但没关系， 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看她了。 mama侧躺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像黑色的瀑布一样，虽然看不到她 的容颜，但能在这么近距离感受她清淡的发香和身上独有的气息，我已经很幸福 了。 我是幸运的而又是不幸运的。 幸运的是，我今天能以儿子的身份躺在这里，而不幸运的是，我无法堂堂正 正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我只能用儿子对母亲的爱来掩饰这一切。 我很想此时此刻就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告诉她我心里的一切，告诉她我中午 说的那句要陪她剩下几十年不是为了取悦她而说出的轻浮之语，我会用时间去证 明这点。 mama，真希望你能理解我…… 每当在mama的身边，我就会感到非常的安心，想着想着……我就闭上了双眼 …… …… 恍恍惚惚，懵懵懂懂，忽然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缩小，一种极度的不安 和恐慌就开始侵袭着我，我就像掉进了一个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拼命挣扎，但却 越陷越深，它就要把我吃掉。 就在我越来越无助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臂就把我抱了起来，接着我就躲进 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用自己稚嫩的头部和身躯不断的在一片白白的、软软的、 滑滑的东西上来回蹭摩着，这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就让我安心了。 没多久，顽皮的我就开始乱动了起来，一双大大的纤柔手掌就抚上了我的小 脑袋，顺着它的指引，吸嗅着熟悉的味道，就触碰上了一团大大的软rou，我很自 然地就用嘴含住了一个凸起之物，用力吸吮着，嘴里就充满了甘甜的汁水…… 吸着吸着，不安分的我就用双手抓住了那团白白滑滑的软rou，正当我想用力 抓紧它的时候…… 「不要！！」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就把我吓醒，我猛地睁开眼睛，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天 已经亮了，我紧张的朝mama睡着的位置一看，她已经不在了，我有点不知所措的 坐了起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关门音，穿着休闲服的mama就走了进来，她轻轻捋 了捋自己的头发，避开我注视着她的目光就说道：「都八点半了，还不起……」 「哦……」 我摸了摸脑袋，就打算下床。 这一动，我猛然觉得下体有点凉，用手一摸，居然有一大滩粘液，卧槽！昨 晚难道梦遗了？！ 好，好丢脸啊！！ 我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被mama看见，那真是一件大糗事了，她会不 会笑话我啊。 「你干嘛呢，还不下床？」mama看我一动不动，又催促着。 我尴尬望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次的量真的太夸张了，短裤和内裤居 然都被打湿，而且居然还没有干，下面仍然泥泞一片。 …… 不管了！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干干坐着，双手挡住下体，我就想快速逃出被子 冲向洗漱间。 这个时候，看到我不自然的动作，mama忽然脸一红，像回想起了什么，立即 就转过身，随便拿起桌上一张酒店卡片就看了起来。 太好了！借助这个机会我就逃进了洗漱间。 一进去把门关上，我就去洗澡了，洗完后我又发现难题了，卧槽没衣服换了， 难道要穿回那些衣服吗？今天真是傻逼傻到家了。 「砰砰砰……」敲门声就响了，然后就听到mama的声音：「你房间的门我叫 人打开了，你换上新衣服吧……」 太好了，mama真的是太贴心了，我打开一点门就接过了衣服。 …… 接下来，我们整理好行李就打道回府了，拉着行李箱在路上走着，望着蓝蓝 的天空，我就感叹道，这两天不管怎样，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 正当我们走向停车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叫住了我：「齐贤之，你等一下！」 我和mama循着声音回过头，我立即就被眼前的媛媛的样子给惊住了，这，这 还是媛媛吗？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在我的印象里，媛媛一直都是ＯＬ或者Ｂｏｓｓ的装扮，职业和知性，而现 在，她把自己的短发扎成一个小辫，后脑和鬓角留了些许碎发，一件白色的斜肩 紧身超短Ｔ恤，她雪白的颈部和半个香肩完全裸露了出来，最要命的是居然是高 腰露肚脐的。 下身则是一条塑腿的黑色七分库，臀部和腿部曲线完全被勾勒出来，脚下也 是一双运动鞋，这简直就是mama昨天服饰的加强版，她这是要干什么？？ 她定定望着我，幽怨的眼神，全身上下带着些许气势，而且还能感到一些怒 气。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行！我得赶快行动！一旦犹豫说不定就要出大事！这个女人一旦冲动起来， 谁也不会管。 我连忙望向mama镇定说道：「妈，我差点忘了，我们领导安排我做的事我还 没给她一个交代呢，这样，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mama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媛媛，又看了看我，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好当面询 问，最后只能轻声说了一句：「好，我先过去……」 话一说完，她就继续向停车场走去了，等她一走远，我环视了一眼，发现没 熟人，我一把就拉起她走向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你这是干嘛？」我带着点情绪就直接问道。 「我干嘛？你还好意思问？」媛媛冲着我就加大了声量，一双瞪着我的眼睛 充满了怨气。 一见她生气，我的心瞬间就软了，「媛媛，你别这样，到底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还好意思问我？」边说着，她就用手重重连戳了几下 我的胸口。 「媛……媛媛……」我带着求饶的语气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哼！！这两天，你都没正眼看过我，你就要离开公司了，你就是这样对待 女朋友的？」 「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一旦，一旦得到了，就毫不珍惜 ……」说着说着，她好像就要哭了起来。 「媛媛，我的错，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解释……」 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满脸歉意我继续解释着，「媛媛，这两天我mama在 身边，我怎么能去找你呢？你说是不是？我也告诉过你，我mama是不允许我读书 的时候谈恋爱的。」 「那……那你也不想想办法见见我……」听完了我的解释，她恢复了点情绪。 「那也有同事在啊，这么多熟人，这么多双眼睛，我们这种关系，如果被发 现，对你很不利，他们怎么看待你，你说是不是？」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他们算老几？你mama也是！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 凭什么我要取悦他们！」她忽然间就闹起了大小姐的情绪，又开始蛮不讲理起来。 「胡闹！！」 抓住了她胡乱挥动的小手，对着她我生气大声喝了一句。 顿时她就被我吓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媛媛，你是个成人，你还是小孩子吗？你还要带领你的团队去创事业，而 我的mama，她以后也会是你的亲人，你就不能尊重下她吗？你这样说她我很失望。」 她呆呆愣愣望着我，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样说话不应该。 渐渐地，我就松开了握住她的双手，转身向停车场走去，走了两步路我就停 了下来，侧过头就说道：「你既然选择了我，你就应该相信我，我不是一个好男 人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话说完我就继续向前走去。 …… 「齐贤之！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了继续向前的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女朋友是谁了！！」带着哭腔的她就大 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