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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术士大杂烩一(变态叔叔吕布小广)纯口,无插入行为

    “吕……吕布叔叔,你别再过来了!你对我做这种事……你这样对我……如果、如果文远叔叔知道了……”小广陵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却水汪汪的,不知是羞是怒地看着已经锁好门正在解下皮带向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

    吕布没有说话,解下皮带往地上一抽,尖促的破空响声让已经躲到屋角上的女孩又哆嗦了下。

    “过来。”他这才满意地扯了下嘴角算是露出个笑,朝她勾了勾手。

    可他的笑容显然算不上友善,小广陵更加不敢靠近,阳台门的把手在她手里也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呀呀摩擦声。

    见她如此抗拒,吕布脸上的笑容却未变,她不来,他便直接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小女孩跌跌撞撞才能跑到的地方,被他三两步就赶上。

    小广陵被吓得手脚发软,老旧的阳台门锁似乎有些锈住,她两只手一起抓着把手还不够,恨不得连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那个坏叔叔已经快到身后了……求求你……求求你,快些开开吧……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阳台门终于在吕布到达前被她拧开,她冲了出去,把这扇门反手关上。

    “怎么去外面了?你喜欢在外面?”隔着一扇铁门,吕布问她。

    “你……你是骗子,你流氓,你……不许再过来了!我一定会告诉文远叔叔的!”小女孩哭到沙哑的嗓子也抖得厉害,指着吕布的鼻子声色俱厉地威胁着。

    吕布对她的威胁似乎很是“受用”,他的反应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表现在……

    “……jiba都硬得发疼了,别闹了,回来。”吕布蹙眉,揉了揉胯间高高翘起的鼓包,伸手敲门上的玻璃。

    这怎么可能是在劝人回去!

    小广陵死死握紧手中的把手,咬着唇不回应也不肯松手。

    只要守住这扇门,她就一定能在这里坚持到文远叔叔回来……她一定可以……

    “不开?”吕布像是才终于明白自己没办法哄着这孩子给自己开门,蹙紧的眉头猛地一挑。

    小广陵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在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决心。

    却看到对面的男人笑了一笑,低声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大概是脏话,紧接着——她手中的把手突然被一股巨力拧动!!

    “啊啊——!”在她看来生涩难开的铁门在男人手中却像是玩具,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未显露,她已经再一次被纳入到男人的势力范围内。

    “还跑吗?”吕布把她挤到墙角,大掌抚摸着她的脖子。温柔这个词,似乎与吕布这个人的形象没有任何关系,可他此时的动作却足以算得上是温柔。

    是有限定条件的温柔。

    “给我舔?”他尾音上扬,用的是疑问句,小广陵却丝毫不觉得他是在问询。

    果然,没有等到回音他便直接扯下内裤又粗又黑的jiba直愣愣地落下打在小广陵脸上——

    还在弹跳晃动着抽甩着她娇嫩的脸颊,小广陵又一次落下泪来。

    “哭什么?有jiba吃了还哭?”不等她反应,吕布按住她的脑袋,硬邦邦的大guitou直接往她嘴里顶,还带着一股腥臊味,呛得广陵咳了好几下,又被他抓着头发按得更深。

    吕布很快便顶到幼女窄小的喉口,她顿时干呕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恨意瞪向吕布,却把他逗笑了。

    “嫌不够?你孟起叔叔一会儿也来。”说罢他也不管小广陵是什么反应,按着她的脑袋自顾自地冲刺起来。幼女的口腔又热又小,仅仅是将他完整包裹已经不是件容易事,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被挤得鼓起。

    “咕呜……”女孩似乎已经被撑到极限,泪水从眯起的眼中流出,双手软绵绵地拍打在男人身上抗拒着他的一次次进入。

    可这显然是无用功,更何况他从并没有考虑过这女孩的感受,按住她后脑的动作粗暴用力,像是完全忘记了这里是一名幼女的口腔,而是只网络促销买的飞机杯一般,肆无忌惮地摆着腰,将这可怜的女孩撞得头晕目眩,再也无法用那样愤恨的眼神看他。

    但他还嫌不够,仅仅是单方面的抽插对他而言还是不够。

    “呃啊——!”那只皮鞋是何时钻进裙摆下面的小广陵记不起了,但直到肿起的小阴蒂被隔着内裤踩住,才被她恍恍惚惚地发觉。捶打他的手转而抱住他的小腿,却酸软得没有力气没能阻止他的再次使力。

    “唔唔……”平头的皮鞋踩在女孩的棉质内裤上,留下脚印,鞋子的主人晃了晃腿,脚印开始出现重影,将纯白布料上的一朵朵可爱小花染上灰暗的颜色。

    “你就这点本事?给张文远舔rou的时候不是还会吐舌头吗?装什么?”吕布又一次撞进她的喉口,见她终于配合地用舌头卷起jiba,又是一记狠入,她被撞得险些磕在墙上,舌头却还不忘勾着他的guitou。这才闷哼一声,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原本就如幼女小臂粗细的性器此时青筋盘错,竟是仿佛又粗了一圈有余,小广陵的嘴角绷得发疼,似乎再多一点点就要被撕裂。

    好痛……好想逃……好想……好想文远叔叔……

    文远叔叔,你在哪……救救我……

    可她的心里话无法传达给任何人,眼前的这人将她禁锢在这狭小的角落尽情发泄兽欲,无处可躲。

    吕布才不在乎她心里是如何百转千回的情绪,瞟了眼还未被打开的大门,在她口中加速冲刺。

    “呃呜!”又过了约摸数百次的速捣,小广陵突然感到这巨物在口中一跳,紧接着令人惶恐的腥膻气漫出,喉咙一紧,被暴射而出的大股黏着液体迅速填满……

    “真紧,难怪张文远那么宠你。”吕布垂下眼看她,脚下用力,踩上她的小腹,鞋跟上的棱角磕上内裤湿润的那处布料——

    “呜……”一阵淅沥沥的水声,在他面前响起。不只是他脚下那处水渍蔓延开来,女孩被迫分开跪坐的两腿之间——两股细细的水流,沿着内裤贴在腿根上的侧边,渐渐汇成一路,在阳台的水泥地板上流成一个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