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微h)
试(微h)
体测对钟北望来说并不难,他经常健身。因为学校的健身房是免费的,羊毛不薅实在浪费。 齐栩然预想中钟北望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的画面也荡然无存。只见钟北望做了几个深呼吸,笑着伸出手,讨要齐栩然怀里的冰水。白T恤被汗水又浸润一大片,汗水从头发根,额头角,肩膀头忽地全部涌出来,许多甚至没来得及往下掉就被热风吹散。 “累吗?”齐栩然问。 钟北望急切地打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清晰的下颌角勾勒出他细窄的脸,脖颈经络脉动,顺着冰凉的水抚平汹涌的呼吸。抬起的胳膊,肌rou澎湃地鼓起,宽阔的肩把水瓶衬托得愈发小巧。齐栩然舔了舔下唇,自己也打开另一瓶水,轻啄一口。 水是冰的,于她似乎没有任何降温的作用。 男人的衣服紧贴在半侧腹肌上,她眼睛沿着线条往下移,又摇了摇头收回。 齐栩然从不否认和避让自己的色心。她喜欢漂亮的男人,长得好的,身材好的。这种漂亮最好携着野性的生命力,它旺盛,充满朝气。 “有点,不算太累。” 钟北望呼吸平复下来,手指捏起T恤的领子,透了透气。 “体测完了,你是要回宿舍了吧?洗洗澡,这天怪热的。” 齐栩然道。 钟北望嘴巴快过脑子,哪里肯让齐栩然那么快走,“没啊,不回去。” 齐栩然挑了挑眉,饶有趣味地看着钟北望,问道,“那你要干嘛?” 热风又吹来了。钟北望感觉自己又被她吐出的蛛丝心甘情愿地缠住,吞了吞口水,“等等一起去吃晚饭吧。” “洗完澡再去吧,去我家。” 齐栩然说罢,转头就往学校大门方向走。钟北望愣愣地跟上去。 这就去她家了? 钟北望像是跟着走入贼窝,走入永不能回头的沟壑。 齐栩然翻出套全新的男士睡衣给钟北望,“喏,我爸的。还没用过,你先穿着吧。” 钟北望接过,机械般走进去客卫。 客卫收拾得干净,几乎看不到任何人使用的痕迹,只有必须的卫浴用品。跟齐栩然家的客厅风格一致,灰白色调,略显空旷和冷清。也没有养植物或是动物,整个房子的活体就是他和齐栩然。 钟北望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浴室。见齐栩然撕开一颗牛奶糖的包装,把硬糖吃下。他看着她微曲的头发,和已经换好的睡衣,突然无所适从,站在原地尴尬地扒了扒刚吹好的头发。 “过来啊。叫外卖吧,懒得出门了。”齐栩然道。她确实累了,中午饭吃的一顿早就被消耗殆尽,此刻只想瘫在家里,一步也不动弹。钟北望走过去,他掩饰地加快几步,想不被齐栩然看出自己的犹豫。 他坐下,离齐栩然隔了三个手掌的距离。齐栩然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往钟北望方向挪近了些,“看看点哪家外卖吃。” 她也是刚冲完澡。钟北望尝试着不去瞟到齐栩然胸前的浑圆。 她没穿胸罩。这句话在他脑里闪过一瞬间,就被他掐灭了。钟北望突兀地对自己略带污秽的想法感到抱歉。女人身上的牛奶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他是在随着齐栩然手指挑选餐厅,也是在领略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他的视线够着齐栩然的脸颊,和她细密的睫毛。她较为瘦削,脸上残留的婴儿肥不多,如果掐起来却也能有二两rou。 钟北望被自己的念头吓住,恨不得掐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的视线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他极力控制,却没发现齐栩然与他越来越近。从三个手掌,到一根食指的距离。 “这家怎么样?” 她问。 钟北望惊觉她的说话声就落在他耳旁,微小的,热烘的,点燃了他的耳朵,一路蔓延到他整个靠着她的半边身躯。 他不记得自己说的是什么,要么是一句好,要么是点头。钟北望心被电流穿过,麻痹,继而是海啸山崩一样的巨震,因为女人的唇瓣落在他脸颊。 齐栩然喜欢钟北望身上的味道。他自己的木香,现在掺杂着她们家里的沐浴露味。她有种把面前的男人占为己有的隐秘征服感,无法言说。她看着高挺的鼻梁和绷紧的下颌线,思考的是如何在这张俊俏的脸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她吻了上去。 只是脸颊,应该没关系吧。她想。 钟北望生理性反射地把齐栩然揽近,他知道此刻应该回吻,于是他生疏地把嘴贴在女人的嘴上。 齐栩然意外地感受着钟北望的唇,却不见下一步动作。她耳朵动了动,把男人的嘴唇吮住。小心翼翼地贴着,探索钟北望已经有些干燥的下唇,在下唇左侧印下一个细小的齿痕。 她的手隔着睡衣摸在钟北望的腹部上。 “试过吗?” 齐栩然问道。 钟北望投降了。他升不起一丝一毫想反抗的心思,他摇头。 “没……没有。” 他霎那间又恨自己没有过经验。他的青涩,不成熟被齐栩然揭露的彻底。钟北望想夺回一点尊严,却不知道从何争辩。他身体僵硬,快要窒息般的红染遍全身,每一寸都在显示他的无知。 齐栩然立起身子,解开睡衣的纽扣。钟北望不敢看,炙热血气翻腾,分成两股,一股直往脑子烧得他当机,另一股涌向下体,激得它挺立。 “把衣服脱了。”齐栩然道。 钟北望不假思索地服从。 齐栩然满意自己所看到的。她俯下身,继续方才的亲吻。钟北望没见过真实的女人裸体,她rufang圆滚,配着rutou和散开的晕,像是盛放的罂粟。往下是腰,两旁的曲线拼命地想凑近似的,到了臀部又豁然分开。令他呼吸暂停的曲折度。 她的手游走在他的肋骨上。肌rou从两侧划下有力而简洁的线条,宛如鲨鱼。钟北望拥住她,上下轻柔地爱抚她的背。他的手臂壮实,再抱紧点甚至可以让齐栩然喘不过气。她在钟北望怀里显得格外小只。一点都不似平日势均力敌的样子。 钟北望的大掌不受控制地深入女人的睡裤中,把包裹臀瓣的内裤撩开,手指摩挲挑弄着,又变成掌,把齐栩然的臀全然包裹住。 齐栩然身体猛得紧绷,她咬住钟北望的下腹部,刻出红痕,嘴唇又细密地抵吻上他的饱满唇部。 他生疏地回应着。 她另一只手扯着钟北望的睡裤边和内裤边往下拉,钟北望慌忙让手离开齐栩然浑圆的屁股,握住她的手腕。继续深入的手,此时她已经探进去,手指在yinjing上下撩拨。 很大,足够粗。发硬,发胀,像燃烧着,要把侵入者一起焚烧殆尽。 钟北望握住她手腕,眼里是慌乱和无措。齐栩然鼻尖抵鼻尖,她媚笑着,另一只手摸着钟北望的头发。连头发都是青涩的挺立着。 “想试试吗?” 齐栩然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四面八方传来,钟鸣般神圣而蛊惑。 钟北望感觉自己恐怕会死在这间空旷的,了无人气的房子里。世界仿佛就剩他们二人,他开始看不清齐栩然的脸,只余下轮廓。 天怎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