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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敞开身体任人侵犯,像极了动物间的交媾。他有些难堪:“……这姿势不好看。”冉风月胸膛紧紧贴着他脊背,手掌在腰腹处来回抚摸,感受对方弹性的肌肤,开口时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也知道不好看?”任千山听出点眉目,愕然道:“你……”后头之人一个猛冲,任千山被撞得狠了,喉间溢出一声轻吟,未竟之语也被撞散了。冉风月阴声道:“不好看,却实用。”掐住对方瘦削的腰,重重连顶了数十下。他那物生得长,整个入了对方后xue中,仍不满足,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送进去。任千山额头抵着自己的小臂,偶尔对方太过深入的时候,能看见腹部被顶出的些微轮廓,景象yin靡得过分。冉风月亦是一身汗,却是舒爽所致,自得道:“下回还……”“没下回了,”任千山苦笑,“我要被你cao死了。”冉风月一怔,阳物在对方体内停了片刻,竟就此xiele出来。完后才反应过来,这句不是yin词浪语,而是单纯的陈述。8、阳物拔出时,带出的除了白浊,更多的是鲜血。身周满溢血腥气,冉风月醒觉后,忙将人翻过察看。任千山腿间身下一片狼藉,血液浸透床褥,惨不忍睹。其人更是唇色发白,半阖着眼,生息奄奄,真是要气绝的模样。冉风月自知之前做得太狠,但没想到会成这样:“你、你怎么这么受不住,我……”任千山朦朦胧胧听了这话,既恼又无奈。本以为对方身为白玉楼的楼主,多少知些床笫之事,怎想竟是个半吊子,连胡来的后果也不知。再支撑不住,身上一松,直接昏了过去。不知过去多久,他逐步恢复感知,只觉浑身清爽,好了许多。冉风月正坐在床边,原本冷着张脸,见他醒来,略有缓和。唇角微动,似是想笑,还没笑出来,不知想到什么,脸又冷了下来。如是再三,他终于重重叹了一声,自暴自弃道:“你昏睡三天了!”任千山不知是否自己想多,从中听出了点撒娇的感觉。他对此前之事心有余悸,道:“楼主若要我死,可否换个轻松简单的法子?”冉风月愣愣看他,过了会儿听明白了,神色尴尬:“……我以为不会出大事。”任千山道:“的确不是大事,不过一条小命。”看得再开,他也难接受死在床上这种结局。坐起身时,发现竟好得差不多,至少行动无碍,惊疑道:“谁给我治的伤?”他内功修为深厚,伤势恢复较快,但也没这么快。冉风月没好气道:“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任千山当真是这么以为的。冉风月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精美的玉匣给他:“下回不折腾了。你可以用这个。”那匣中装的是碧色、带透明质感的药膏,甫一打开便是股清凉药味,任千山懂些医理,闻出除了润滑,还有催情效用。他盯着瞧了会儿,皱眉道:“冉楼主,我虽允了一月之约,但莫太过分。”冉风月初次听他说这种话,很是莫名:“这药是有其他效用,但只算添头,并不……”任千山却道:“楼主真要如此折辱我?”冉风月脾气其实不太好,平时尽力克制着,也能装出柔情蜜意的样子,这时腾腾冒了火气:“折辱?那对于我此前的折辱,广寒君觉得如何?再多来几回?”“那是我允你的,但,”任千山指着那匣药,“我不会和别人合用这种东西。”被压在榻上差点身死之时,他不曾示弱,此时却眼角发红,可见是恼极了。冉风月才懂他意思:“你以为是别人用剩的?”任千山不说话。那匣中药膏只余小半,实是再明显不过。冉风月怒极反笑:“这是我的。”他说得含糊,任千山却已领悟。冉风月拿回匣子,“啪”地合上:“不想用就算了,吃苦的总是你,与我何干。”“冉楼主,”任千山唤住他,“你到底想我做什么?”冉风月看了他一眼,忽有些泄气:“……就一个月,我们好好过了这个月。”任千山见他平日多表现轻佻,眼中却偶尔露出郁色,想及自己通过只言片语得来的信息,忍不住问:“我们从前……”冉风月道:“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有多不高兴?”冉风月瞪他。9、“一见面,我就想用各种恶毒手法炮制你。”任千山沉默片刻,道:“若我之前当真死了,你待如何?”冉风月满心烦躁,在屋里踱圈子:“能别再提那事吗!你且看下回!”他这种愤懑又不敢发火的模样,倒比平时的拿腔作势讨人喜欢。任千山本有打算,若他下回再如今次般不知轻重,便使些手段。但此时见这气鼓鼓的模样,不知怎地心头一跳,竟觉放纵一二也未尝不可。此念方起,他当即一凛,惊疑自己竟会生出这种想法。任千山其实明白,那句“不是什么高兴的事”,多半是对方胡说的。冉风月或许的确恨他,但好感也是真的。从前他专心习剑,未考虑过感情之事,但也懂爱恨从不唯一,并存亦是寻常。他两个一个坐,一个站,时间长了不知该说什么,情形诡异。冉风月受不住这状况,没等多时就走了。独自坐了一会儿,任千山也觉得太闷,披了外衣,到外头走走。身体到底未完全恢复,又在白玉楼的地盘,因而他走得缓慢,也没走远。即使如此,也与鸥忘机撞上了。任千山想到自己忘了戴面具,若真如他所想,不知会否有麻烦。果然对方多注意了一会儿他脸,犹有些不确定:“掌司?”任千山如同上次,只略点头,并不多话。反倒是对方在他欲离开时,说:“我知你与楼主关系不一般。但他是楼主,你是掌司,上下尊卑不能忘。”任千山听出这人语出真心,又想及上次听见的那句,道:“我懂了。”鸥忘机目光怪异地打量他:“你从前气焰太嚣张,这次回来后倒平和许多,没那么讨人厌了。”任千山已大概猜到失忆的那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却从不以为自己能与气焰嚣张这种形容挂钩。他道:“因此你才想我死?”闻言,鸥忘机愣了一愣,自嘲道:“原来你早知道。既知道了,为何还要回来?也是,这些年也没见你怕过什么,怕的,也是我与楼主。”“还有,”他最后道,“若要报复,尽可冲我来,莫要牵扯楼主。你……与他相处这些年,总攒下些感情吧。”任千山想,冉风月分明也脱不开干系,这人倒是个忠心的,竟将责任揽于一身。只是他现在不记得那些事,自然不考虑报复与否。这般又过了几日,任千山身体已然好全。冉风月捧来只盒子,不等他开口,便道:“没人用过。”任千山被他说得怔住,细想后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