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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了。“我想请个家政。”不知人间疾苦的周少爷见他忙个不停,又说。“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严以渐跟他说了很多次,家里的事他会来做。“卧室可以不让人进来,我们自己打扫。”“再说。”“严以渐……”周许过去抱他的腰。“撒娇也没用。”严以渐淡淡道。“好吧。”周许松开他,出去找扫把这些了。等严以渐出来看到他跪在地上拿毛巾擦地,跟个小媳妇似的,摇摇头一把就把他抱了起来。“脏!”周许拿着毛巾大叫,脚已习惯性缠上了他的腰。“我们先适应一段,要是需要家政,我们到时候再请?”严以渐抱着他往浴室走。“我不会被你说服的!”“是吗?”周许被他压在墙上狂亲了一小会,小周许都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双手捂着小周许,脸红红的,“暂时有那么小小地一点被说服了,一咪咪。”毕竟,他也不是个很禁得起诱惑的男人。吻着他的脖子没松开的严以渐这时候笑了起来。但没等他进行下一步,他们这边家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周许一听,马上想起他还没打报平安的电话。一下飞机,他就只顾着对陌生的国度好奇去了。周许马上扑过去接了电话,周爸在那头怒吼:“你这小屁股一撅,就忘了你是有爹妈的人了是吧?”周许不服气:“你以前年年不在家,我说你什么了?”“那能比吗?老子那是在工作!”“怎么不能比了,我这是来学习的,我也很忙!”“呵呵。”周爸冷笑。这头严以渐见父子俩又扛上了,他回了卧室,又收拾了起来。周许这边是白天中午,但家里那边是晚上十二点了,周许跟家里说了一会话就催他们去睡,完了挂了电话,见严以渐不在客厅,又去找毛巾擦地。还没一会,就又被严以渐提了起来。“你这是在阻拦我自我成才的大道!”周许气愤不已。严以渐开了电脑,联上了余崖,让余崖陪他聊天,看他老实了,这才转身去忙他的事。他下午得把家里收拾出来,家里的报警系统重新再重置一遍,改好密码,这些都是要忙的事,没空看着周许不捣乱。周许一看到大魔王,就跟他抱怨严以渐的专制。“我妈就怕他把我养废,结果你看,才离开一天,他就又把我往养废的路上拐了,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图谋不轨!”余崖听得牙都酸了,“他还能怎么图谋不轨了?周许,不是我说你啊,他眼睛一看你,你就脱好裤子乖乖躺床上了,你告诉我,他是要图谋你啥,还是不轨你啥?”“我也是有骨气的人!”“拉倒吧你,”余崖说了两句,精神好了一点,笑着道:“我告诉你啊,周许许,你少作妖啊,没看他神经绷得紧紧的,就怕你爸妈嫌他不够好把你收回去啊,他想怎么做你就依着吧,别伤他男人的自尊心了。”“我都听他的啊。”怎么伤了?没伤啊。“你都听了?”余崖嘲笑他。周许朝他拍了下桌子,“大胆刁民!”竟敢指出他的不是!余崖在视频里朝他脖子捏了一把,凶狠地道:“别让我亲手逮着你!”周许在这边还躲了一下才说,“你够不着!”余崖哼哼笑了一声。周许见他黑眼圈都出来了,也催他了:“你快去睡吧,我不烦他了,谢谢表哥。”余崖摸了把脸,“没法睡。”他看着周许,温和地笑了起来,“你余舅舅正在手术。”周许傻眼,“我……我都不知道。”“没事,我没让严以渐告诉你,我知道你最近有很重要的考试,没想,他还是让你陪我来了。”余崖说着点烟解乏,“你就陪哥说说话。”“那表哥,你别抽烟。”余崖这刚点好烟,烟雾在手指上泛起,闻言,他垂眼看了看烟头,掐熄了。他爸就是烟抽太多抽出来的毛病,没人管得住他。他最近抽多了,也知道不好。但他爸都闻不出他身上味来了,唯一会管他的人,都没法管他了。他也不知道,他爸走了,他一个人,怎么呆在家里,一个人吃饭睡觉活下去。第85章周许一直在陪大魔王,他还拿着平板直播严以渐干活,严以渐把安全系统检查完后,就做午饭了。他会的不多,但冰箱里有不少东西,他做了个虾仁炒蛋,还下了点饺子,再加上冰箱里现成的三明治和速食米饭,一弄就弄了一桌,速度还快,十来分钟就全搞定了。周许跟大魔王感慨,“简直就没有我这个小王子的用武之地。”余崖差一丁点就被口水呛死。“看我们吃?”严以渐拉着周许去洗手,把平板立在洗水台上,帮周许打洗手液的时候问了他一句。余崖看得眼都疼,“洗个手你都管啊?”周许把头凑到摄像头前,“嗯!”对,这都管!知道他爸爸mama有多看他们不惯了吧?“别闹。”严以渐拉了他回来,站在他身后圈着他帮他洗手,又问余崖,“还要多久?”“一个多小时吧。”余崖搓了把脸。“不去吃点?”余崖摇摇头。“我跟表哥说过了,他吃不下。”周许抬头,跟严以渐讲。严以渐亲了亲他的脸,“嗯,你等会再劝他两句。”周许点头,又嘟起了嘴。严以渐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两下,三下,好几下。余崖在那边笑个不停,捂着眼睛说:“妈的,辣眼睛。”吃饭的时候严以渐吃了很多,比在家里胃口好多了,周许吃到一半就专注着给严以渐夹菜去了,眼睛看着严以渐忙个不停,都没跟大魔王怎么说话了。余崖途中去拿了一瓶咖啡过来,回来就看严以渐在那头扫尾,就算隔着网络和屏幕,他也看出了表弟身上的轻松。那是一种他许久都没在表弟身上见过的轻松自在,在周爸周妈没出现之前,在他们的事没有遭到父母的明确反对之前,他曾在他当时还只算少年的表弟身上见过。后来出事了,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厚的感觉。他还以为那是成长,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长大后必会有的东西,如他。但现在看来,他感觉错了。其实那是压抑。余崖这才觉得,过去的两年,可能于他表弟来说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了。但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他还是得回了周许。时光不算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