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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骂啊。”霍仲南被他捶了半天,神色依旧平淡悠然。他居高临下地站在于休休的面前,看着她一脸不爽地瞪着自己,又不得不隐忍脾气的样子,有点好笑。“说话。”于休休看一眼他,摇头,“不骂了。我怕你欺负我。”霍仲南抬抬眉,“不骂也欺负。”“……”这家伙直接露出獠牙的无赖样子,让于休休不适的红了脸,不由自主就想到那天……对于休休二十多年的短暂人生来说,那天晚上的事情,绝对可以称得上刻骨铭心。哪怕事后也曾经后悔过没有对自己负责,就那么莫名其妙地交代出去了,可她仍然凭借强大的乐观主义精神,说服了自己,坦荡地接受了受色所迷后的急切与放纵。她小拳头偷偷握起,“不可以了。”她眼里有淡淡的冷意,拒绝写得彻底。这刺激到了霍仲南,“前男友说什么了?”好聪明的狗男人!一下子就找准了问题的纠结点。于休休承认自己受了些唐绪宁的影响,但和感情无关。她笑得灿烂,“你好像很在意他说了什么?”霍仲南黑眸微暗,弯下腰盯着她的眼睛,良久,突然曲起指,刮了刮她细嫩的脸蛋,“这么说,是跟他死灰复燃了?你信任他。”死灰复燃?于休休不喜欢这个词。尤其对象是唐绪宁。她拧了拧眉头,刚想说话,某人就扼住她的后背,把她往怀里一搂。于休休鼻子被撞一下,握好的拳头却打不出去,“哎呀你烦人!撞到我了。”霍仲南低头看她,没看到她脸上哪里撞到了,眼睛微微眯起,有冰凉的狠意。“惦记我的女人,他死定了。”于休休瑟缩,推住他,“你真狠!”霍仲南微微一怔,拉下脸,冷冷看着她,“你说什么?”“我说你真狠。人家又没得罪你,动不动就要人死。”她这句话言不由衷,只是随口一说,毕竟霍仲南再有钱也不可能杀人,想让谁去死就让谁死吧?所以,那最多只是一句狠话,她也只是这么一调侃。根本没有意识到,话落在霍仲南耳朵里,就自动理解为——她在帮唐绪宁说话。“这嘴……”霍仲南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有意无意地从她唇上抚过。“真会说。”这冷冰冰的“赞美”,听得于休休一抖。“别夸我了,我会骄傲。”她腿一蹬,就想起身,“我得回去了,一会儿我妈又要找我。”“没事,我会跟她说。”“???”于休休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见霍仲南拿起手机,打了苗芮的电话。“阿姨,我约休休吃个饭,可能会晚点送她回来。”这轻缓平静的语气,听得于休休瞪大了眼。“妈……”“好的阿姨,你别担心。就这样,我挂了。”霍仲南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放下手机扭过头,望着她倏尔一笑。“不用担心了。”这笑很魔性,很有蛊惑力,于休休失神一秒,就被她带进了浴室……“霍仲南!”于休休大惊色失,来不及站稳,他已经调好了水温,像捞小鸡仔似的把她整个儿捞了过去,放在淋浴下方,面对着墙,背对着他。“洗洗。”他的声音钻入耳膜,有些难言的低哑。而于休休熟悉这种情绪和语调……她看不见他。热水缓缓从头上落下,淋了她个措手不及。于休休甩着头,甩着头上的水,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乍听背后传来一道轻脆的嚓声,是他的皮带解开了。她瑟缩一下,一身鸡皮疙瘩。“霍仲南!”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在抖。“放松。”他轻轻拍了她一下,在她僵硬的颤抖中,低声问:“水温低吗?”“不噗!呸呸!”于休休吃到了水,受不了的想要错开位置,又被他摁了回去,像是惩罚她不听话般,又在她小翘翘上拍个巴掌。“别动!搓背。”“我怕我付不起你费用。”于休休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就是这张嘴不乖,老是忍不住杠他。“哼!”霍仲南语气好了些,轻柔地替她宽衣,也正如他所说,真情实感地帮她搓背,没有乱来,却始终不让她转身。于休休看不到他的脸,一切全凭感受,心渐渐乱了。“可以了!可以了。我天天洗,我又不脏……”她是希望早点结束这残酷的折磨,霍仲南不知是会错意,还是故意会错意,挑了挑眉,拖她的手扶住墙,整个人从她后背贴上去,“迫不及待嗯?”“噗噗!混蛋你。”于休休气喘吁吁,被水冲得晕头转向,说不出别的话来。“乖一点嗯?”他挟裹般贴着她,声音就落在耳侧,带着水温的热气,淡淡哼笑,“惹恼了我,有你受得。”“我…霍仲南,我真的生气了!”于休休整个人恨不得缩起来,“你不想陪你玩了。”她挣扎起来,很大力,可惜在男人的手上,就像老鹰爪下的小鸡,只是徒劳。“不想?”霍仲南额头上不知是汗还是水,身子绷紧,早已蓄势待发,“你喜欢的——嗯!”一个拖长的叹息,于休休猛地一怔,羞恼地骂人。“霍仲南,你个王八蛋!”~这天于休休没有回家。不是霍仲南逼的,是她主动向苗芮打电话请的假。她没有力气开车回去了,就算狗男人良心发现要亲自送她回去,就她这一副被辣手摧花的可怜样儿,过来人苗女士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怂。“想好了?真不回去?”霍仲南擦着头发,淡眼轻扫,一脸神采奕奕,不见半点疲态。看到他这讨厌的样子,于休休就恼恨。凭什么她都要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他还没事人一般?“想撵我走?提裤子不认?”于休休狠狠裹上被子,“渣男!”霍仲南手一顿,“……”他笑了笑,走过来,拉她被子,弯腰看她气得通红的脸。“我怕你回去挨骂,要不要我跟阿姨解释?”“不用你管。”于休休瞪住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莞尔一笑,“我和我妈说好了,我要留下来喂狗。”霍仲南一怔。“呵!”他笑着,猛地拖住她,欺身压上去。“行,今晚有得你喂。”“等等等!我有条件。”于休休手足并用地挣扎,在沦陷前,捡回了片刻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