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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千头。”谢米乐更不悦了,沉下脸,“你今天故意跟我杠是不是?”“不杠。我们讲道理。”“……”不想讲道理的谢米乐,抬腿就踹他。“嘶你这个女人。”钟霖穿着短裤,小腿被踢,叫唤一下,抱着腿跳了两下,“你看你就是不乐意听实话。女人为什么那么容易被骗,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宁愿被骗,也不听真心话。”“真心话是什么?”谢米乐横他一眼。“真心话就是老板也很爱于休休。”钟霖叹息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拍了拍,一本正经地说:“一个正常男人,是绝对受不了爱的女人在身边,还一个人去睡客房的。一个晚上可以忍,两个晚上,三个晚上,怎么受得了?”谢米乐斜眼看他。钟霖说得兴起,分析道:“男人其实很简单。内心永远忠诚于身体,嘴上说什么不重要,看他怎么做的就知道了。他爱谁,就想睡谁。你看老板,一个晚上就憋不住了吧?啧。”谢米乐的脸,越听越黑,越听越黑。昨天晚上,她和钟霖都睡的客房。不是一间。哲人的分析,留在心里不好吗?非得说出来,让她多尴尬?“走了。”她拉着脸,走在前面。钟霖愣了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跟上去问:“怎么突然生气了?”谢米乐狠狠抽了口气。他能怎么说?难道问他,你为什么不来睡我,是不是不爱我?要死。她加快了脚步,走得更快些。钟霖见状也加快了脚步,“喂,谢米乐。”谢米乐嗯了一声,越走越快。压根儿就没想等他。恰好这时候,有佣人抱着一捧花往台阶上走。钟霖二话不说,说了声“借用”,就把佣人手上的花接了过来,飞快地跑到台阶上面,堵住谢米乐的路,然后双臂往前一伸。“谢米乐小姐,送给你的。”“哈。”谢米乐扬起眉,“你到挺会借花献佛的嘛?不要。”她嫌弃地推开。钟霖又绕到她的面前,“你再走,我亲你了?”谢米乐:“……”“你要干什么?”她抬了抬眉,没好气地看着钟霖。“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钟霖说着,将那一束挂着露水的鲜花塞到她的怀里,将她搂了搂,走到旁边的一张休息椅上,坐下来,盯住她的眼睛。“听我说话好吗?”谢米乐嗯声,抬抬下巴,“说啊。”钟霖似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生气,叹口气,说:“我刚才说的是正常男人的行为意识和心理。当然,我很欣慰,我的老板是个正常男人了。可是我……”他眨了下眼睛,悄悄来拉谢米乐的手,“在你面前,有贼心,没贼胆。”“……”谢米乐心里一跳。阳光,沙滩,棕林,树木,海鸥。这一刻,有种偶像沙雕爱情剧的感觉。她脸颊微微发热,“那你在谁面前,有贼心,又有贼胆?”“……你这么说就是不讲道理。”“我不想讲道理。”谢米乐抬起眼皮:“前女友?”“得。女人啊。”钟霖有种挖坑埋自己的感觉,抱着头,可怜巴巴地凑到谢米乐面前,“我是不是太老实了?”“怎么讲?”“如果我骗你就好了。”他无奈地说:“没有谈过恋爱,三十岁的老处.男,你是不是就会很开心?”谢米乐淡淡看他,“你不像。看你这累积了多少经验?”“没有啊姑娘。”钟霖拉紧她的手,“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我现在,未来,就你一个。”他一本正经,眼神里还有几分小心翼翼,谢米乐看着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汽车驶入别墅的停车场,于家村那群人都陆续过来了。在外岛玩了一天,他们到了内岛,仍然像是刚刚来的时候一样,惊叹又惊奇。以前,于家村人都知道霍仲南有钱,知道盛天集团是家喻户晓的大企业,但是霍仲南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其实没有人知道。贫穷是会限制想象力的,他们能想象到的极限,永远不会超出自己能够认知的范围。出来旅行一趟,所有的开销都霍仲南承担了不说,他甚至还提供了购物津贴,不用花自己的钱,就能够尽性的玩,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没有想到过的。极限一次次被打破,有钱的好处越发的鲜明。管家和佣人来回穿梭,要什么有什么,动动手指头,一切欲望都可以被满足。这大别墅像是个挑动人心的大怪物,让他们振奋不已。“阿南家,真是太有钱了。”“是啊,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吧。”“何止几辈子,我看啦,子子孙孙都花不完。”“于家的丫头有福了。你说老于怎么就这么能生呢?生这么水灵的闺女?”“是啊,谁让咱们没闺女呢。”“我到是有闺女,只是……”“妈,你想什么呢?哼,无聊。有这功夫瞎想,不如猜猜,阿南哥会不会带我们坐游艇出海?”……于休休看大家都在聊天,等谢米乐进来,本想审问她刚才和钟霖说什么了,结果被张阿姨几个叫了过去,问东问西。她最烦应付阿姨们的询问了,因为问题总是那么“直入隐私”,字字句句都是打听,打探,而且全是她不想说的。于休休硬着头皮过去了,顺便拉着谢米乐一起过去挡刀。霍仲南看了她一眼,走出门去到一个下沉的庭院,在一张撑着遮阳伞的木椅上坐下来,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唐文骥和唐绪宁。“唐叔怎么没进去坐?”唐文骥微微一笑,“这群家伙叽叽喳喳的,闹耳朵,我出来躲个清净。”霍仲南抬抬眉,唇角噙着笑,左右看看,“我这儿还成吧?”他从不炫耀自己的经济实力,可是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唐绪宁的脸色几乎一秒就沉了下来。“霍哥的地方,哪有不好的?”唐文骥听出儿子话里的酸味儿,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头,扫他一眼,又微笑着跟霍仲南笑,“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磨炼出心性来。”“沉不住气。”霍仲南像个长辈似的扫了唐绪宁一眼,淡淡地说:“他要是能在唐叔身上学得几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你……”唐绪宁被他的话说得颜面扫地,十分不悦地沉声,“霍仲南,说话就说话,别侮辱人。”“你看。”霍仲南还是看着唐文骥,“绪宁现在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我记得当初还不是这样的?好像自从失去休休,就一日不如一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