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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担心她,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回去。转而看到宗越的小黄车,他解释:“这是我今天新找到的工作。”叶问问围着小黄车转了圈,坐上前座,宗越戴了围巾,想取下来给叶问问戴。——小黄车前面没有挡风的,车一旦开起来,风呼呼地刮。他倒是想让叶问问坐后面车厢,快件还剩一些没送,有很大的空间。叶问问没同意。“我不冷。”她眨了眨眼睛,“我可是花精灵,可以适应各种温度。”宗越将信将疑,最后开了一段距离,发现小丫头手仍然温暖,也就放下心来。“每天要送很多快件吗?”“应该会有不少。”“工资高吗?”“还成。”见小丫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宗越乐了,“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叶问问鼓了鼓嘴,没有说话。她转头去看宗越,严格来说,宗越并不是时下年轻女孩所喜欢的那样,拥有帅气的外表。他的五官硬朗深刻,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不笑的时候,脸色显得很严肃,比较凶。她记得,小时候遇到的宗越,白白净净,俊秀地像个小少爷。现在的他,更像一座沉默的大山。“宗越哥哥……”叶问问喊了声又卡壳了,她能说什么呢。让宗越换工作?她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能说出,可要找工作的是宗越,她自己都不能挣钱,又有什么资格让宗越换好的工作。他要是能找到好工作,又怎么会去送快递。而她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叶问问有些气馁,要是大佬在就好了。想到季禾苋,叶问问眼睛忽然一亮:对呀,可以找大佬帮忙啊!反正她欠季禾苋的已经多得还不清了,债多不愁。叶问问决定等季禾苋回来,询求他的意思,这么一想,心情也好了起来。到辅导班已经放学了,同学们早已走光,叶问问去教室拿了自己的书包,在桌上看到于萌给她留的留言:老师发的卷子已经帮你放在书包了。打开书包一看,又是五张卷子。宗越跟着她打量了辅导班的环境,说是辅导班,也算一个小型学校了,内里环境设施都很齐全,可见季禾苋把叶问问送到这里补习,是下了功夫的。他不由笑了笑。宗越想带叶问问先去吃晚饭,叶问问指着快件说:“你不是说每天要把件送完吗,反正我回家也只有一个人,我陪你一起送。”“禾苋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叶问问闷闷摇头。宗越摸了摸她的头:“饿吗?”叶问问从书包里拿出一袋花瓣当零嘴咔咔吃。宗越:“……”当他没问。叶问问注意到宗越开车的时候,没有戴手套,天冷,她坐在车上,被风吹着脸,即使身体不冷,可脸也是冰凉一片。路过一家小超市,叶问问道:“宗越哥哥,你停一下。”“等我两分钟。”扔下这句话,叶问问一阵风似地跑进小超市,宗越等了五分钟,看着小丫头提着一个口袋跑回来。跑得急,她有些喘,从口袋里拿出一双皮手套:“快戴上。”口袋里剩下的全是暖宝宝贴,她催促宗越去车厢里贴上,后者拗不过她,只好任命贴上。“是不是暖和多了?”听着她小大人似的唠叨,什么不注意保暖以后要得风湿等,宗越笑着呵出一口冷气。他十分感激季禾苋,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笔下画出的花精灵,承载了叶问问,让她以另一种方式重新活着。“宗越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叶问问无奈。宗越忽然道:“问问,你有没有想过,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叶问问:“……”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宗越说的什么,她摇了摇头。很小的时候,那会儿她得知自己是弃婴,被院长捡回来,曾有一度,确实很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因为院长对程媛太好了,好得让她羡慕。那时的她,也渴望有人疼爱,想像程媛那样,肆无忌惮的在母亲怀里撒娇,犯了错有母亲担着,不会被其他人欺负。现在不想了。“我已经有家人了。”她说,“你就是我的亲哥哥。”还有大佬。也不知为何,这话她没好意思当着宗越的面说出来。她潜意识在心里已经分出季禾苋和宗越的不同。宗越和季禾苋都是家人,宗越是哥哥,季禾苋是什么呢。叶问问脸上的皮肤渐渐烫了起来。*第二天是周六,辅导班和学校一样,周末会放假,叶问问拒绝了于萌她们去逛街的邀请。她打算趁这两天好好找房子。季禾苋忙得只和她通了一次电话,他的行程发生意外——国外一位好莱坞的导演要见他,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于总得知后,让乔又双把季禾苋其他行程全部推掉,立刻赶去国外。季禾苋出道时间短,虽然拿了几个影帝,然而在影视圈内的资历仍旧较浅,但是——如果他下一部电影参演国外大片制作,即使戏份不多,那也是走向国际的第一步!圈内有好几位国际巨星,刚开始也只能去好莱坞打杂,连配角都得不到。因此在叶问问得到消息时,季禾苋人已经在大洋彼岸。叶问问一面为季禾苋的事业高兴,一面又有些失落,季禾苋出国一趟,算来算去,至少得再等三天才能回来。而原本定的周末和季禾苋一起回季家,也只能暂时搁置。叶问问跑了半天,看了四处房源,渐渐也摸清一些门道——那些中介见她一个小姑娘,使劲忽悠她,好在叶问问因为囊中羞涩,才没被骗。还有一个中介骂了她:“看你长这么漂亮,怎么尽贪小便宜?你看清楚这套房,一室一厅四十平,朝南,新居……你居然砍一半的价,你要是不想租就别来问!”叶问问灰头土脸地跑了,只觉租房好难。如此,更心疼宗越了。她打起精神,再接再厉!走得腿都酸了,叶问问想偷懒,找个没人的地方飞出去,然而周围人太多,实在不现实,只好继续寻找方向,走着走着,肩膀被拍了下。“嘿,小meimei。”她回头,对上一张陌生的笑脸。“还真是你。”贺江咧嘴笑道,“怎么?这才几天不见,不记得我了?”叶问问想起来了:“贺江。”少女软软的声音令贺江脸有些发红,他咳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季悦尔。”贺江:“这名字真好听。”“谢谢。”叶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