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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问语无伦次:“我……我……宗越哥哥带饭来了,他让我来、来叫你吃饭。”“是吗?”季禾苋说着,手中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叶问问狂点头。季禾苋又道:“那你准备怎么叫醒我?”叶问问心虚的不敢看他,移开视线,盯着他耳朵,小声道:“你不是醒了吗。”在叶问问进门的时候,季禾苋就醒了,熟悉的花香袭来,令他瞬间明白进来的是谁。他故意没有出声。可惜,等半天也不见小家伙有什么举动,在察觉到她要退开时,无奈之下,季禾苋只好“醒”了。注意着女孩脸上的红意以及眼中的羞澹季禾苋在心中衡量,既然昨天已经有了实质性地突破,他不介意速度再快一点。“问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附耳过来。”他轻轻开口,声音愈发好听。叶问问没作他想,下意识又把头压低了些,刚要把耳朵凑过去,男人微微抬头,唇上一暖。叶问问身体忽然失力,季禾苋早有准备,握着她的腰转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宗越将饭菜摆好,抬腕看时间,距离小丫头去隔壁叫人,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想了想,他起身来到隔壁,正要敲门进入,门打开,季禾苋和叶问问走出来。“越哥。”宗越目光在叶问问有些凌乱的头发上顿了顿,眉心不易察觉地拧了下,没说什么:“吃饭吧。”吃饭的时候,宗越看了眼神色自然的季禾苋,淡淡说了句:“问问,有时间你回贺江一个电话。”宗越的行李不多,爆炸发生后,他租的那个单间受到波及,被子等物毁了,好在柜子里的衣服还在,他将完好无损地收拾起来,昨晚搬到了工厂小区。贺江早已出院,他知道叶问问失踪了,却无法提供任何帮助,一直忧心着。季禾苋搬进后,对他报了叶问问的平安。因此,叶问问的回电不是必须。叶问问并不知道,听宗越这么说,确实有必要联系一下贺江,只是她得向大佬解释贺江的存在――得瞒着大佬她去酒吧的事。季禾苋挑了下眉,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贺江的电话,递给叶问问:“现在打吧。”叶问问:“???”季禾苋摸了摸她的头:“我见过贺江,是个不错的朋友,你能认识他,我很高兴。”宗越:“……”他抬眸去看季禾苋,后者神色坦然。片刻后,宗越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他开始佩服演员这个职业了。明明第一次得知贺江这个人时,情绪很不淡定来着。叶问问有点懵,季禾苋不仅知道贺江,还有他的联系方式……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去酒吧的事了?可宗越哥哥答应帮她保守秘密的。她去看宗越,又觉得自己不能怀疑宗越的人品――作为特种兵的哥哥,怎么会不守信用。只好按下疑惑,拨通贺江的号码,却传来关机的语音提示。“关机了。”季禾苋:“下次再打吧。”饭后,宗越去上班,叶问问见窗外还在下雨,叮嘱他慢点开。宗越离开后,季禾苋也联系乔又双,来接他们回别墅。等待过程中,程深又来了,他换下白大褂,笑嘻嘻道:“可以搭个便车,去你家做客吗?”季禾苋:“……”程深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他心情甚好,转头和叶问问咬耳朵:“要不要他去?”季禾苋声音并没有压太低,足够程深听清楚,程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嘿,几何线,过河拆桥这件事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好吗?”最后,程深还是跟他们一起回了别墅。他死活要跟过来,目的是想亲眼看看叶问问还能不能进入画中,能不能变小,非得看到才能满足。到家后,叶问问第一时间去浴室洗澡,季禾苋和程深坐在客厅,程深宝贝似地拿着阔别己久的画,和草叶打招呼,草叶没理他。“我说几何线,你的花精灵现在没有事,身体显示的数据非常健康,你没必要一直往浴室看。”没有叶问问在,程深正经不少,实在是受不少季禾苋频频看向浴室的动作,放下画,无奈道。面对好友,季禾苋吐露了点点心声:“你不懂。”程深一针见血:“你在害怕。”季禾苋也不否认。程深笑了起来。他记得有次季禾苋拍戏,现场道具出了问题,威亚出现故障,他从三米高的地方掉下来,头着地。程深得到消息,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好在非常幸运,季禾苋没任何问题,只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而已。这样的问题,稍不注意就是致命危险,但程深从没见季禾苋怕过,应该说自他认识季禾苋起,这么多年来,就没见季禾苋怕过什么。或许他有过害怕的情绪,但他掩藏得很好,从不表露出来。可现在,他坐在对面,坦诚地说在害怕。程深用手指了指他,有种风水轮流转地愉悦,调侃道:“你终于也有怕的时候。”季禾苋没有说话,程深道:“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小精灵的出现,让你变得不一样了。”“这是好事。”程深拍了下他的肩,“不过作为医生,我得多说几句,小精灵即使现在拥有正常的人体,但她的存在,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她是花精灵,我检测过她细胞的活跃度,与正常人相比,强于几十倍。”季禾苋皱眉:“什么意思?”程深正色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她的新陈代谢与普通人也不一样,这意味着,她很可能活得时间很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094094:叶问问丝毫不知客厅里的谈话,她在鸟巢里住了三天,也没机会好好清洗,虽然花精灵的身体自带清洁功能,但她仍旧觉得自己脏脏的,打算好好洗一洗。洗至中途,忽觉不对,慢慢转身,对上从脏衣篮里抬起头的白蛇。叶问问:“……”白蛇丝毫不觉得自己闯浴室看人洗澡有什么问题,它歪着脑袋,吐了吐信子:“这几天你去哪了?!为了找你,我都饿瘦了!”叶问问深吸口气,默念它只是一条蛇,旋即冷静的用自己的脏衣服把白蛇裹起来:“你再钻出来偷看,我就叫季老师进来好好教育你。”白蛇不怵叶问问,但怵季禾苋――一旦季禾苋扼住它命运的七寸时,它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哼。”白蛇却一点也不怕,“有本事你叫啊。”叶问问:“……”她不理它,自顾自地洗澡,不过白蛇也老实,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