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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王柳又笑了起来。他吃了这些苦,那徐福不是也吃的这些苦吗?想一想徐福那更为精致的脸,若是饿个面黄肌瘦,真不知是如何好看?王柳就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中,再度进入了梦乡。*夜凉如水,嬴政却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意。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仿佛浑身都被一团火包裹着,嬴政睡得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皮,却也没有再梦到那个梦中的少年。他只是被那团火裹得有些难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耳边一声极轻极低的吟声,“唔。”嬴政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才发觉那哪里是一团火?分明是一个人!入秋越发冷了,徐福难抵深夜寒意,本能地靠向热源,自然就窝到了嬴政的身上。嬴政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徐福,突然觉得心中有丢丢憋屈,他大概是头一个被人稀里糊涂压在下面的大王?嬴政不自在地动了动腿,忽地又僵住了。哦……一。柱。擎。天。怎么办?第36章徐福醒来时,嬴政又不见踪影了,徐福以为又睡过头了,连忙起身洗漱,一边问宫女:“这是几时了?”“卯时三刻。”“这么早?”徐福怔了怔,既然这么早,怎么秦始皇就已经起了?果然,帝王之位根本不是那么好坐的!徐福默默脑补了一番对方案牍劳形的画面。那宫女却是低头,意味不明地娇羞一笑。她们会告诉徐福,嬴政起那么早只是为了沐浴吗?她们没有告诉徐福。徐福看不明白那宫女脸上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他一头雾水地去用了早膳,一切都料理完了以后,便有常跟着赵高的小内侍送他前往奉常寺当职。王宫的另一头,王柳出于习惯,早早便醒了,没有早膳,没有热水,他自食其力地穿上衣袍后,便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再不寻到点食物,难道他还要活活饿死在王宫里吗?到时候找谁理论去?王柳心中憋着一股火,脸色越发冷沉。负责看着王柳的内侍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他,冷硬道:“王宫里,怎能胡来?王太卜请回去吧。”王柳憋得脸色发青,咬着牙从喉间挤出来一句话,“不能给口吃的吗?”内侍露出恍然的神情,这才想起自己忘记给王柳拿食物了。王柳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思及徐福,他便想要也瞧一瞧徐福的笑话,说不定比他过得还要不如。王柳心中狠狠将徐福嗤笑了一番,这才对那内侍道:“可否带我去见一见徐太卜?”内侍略作思考,想到赵高并没有说这不行,于是点了点头,带着王柳往秦王的寝宫方向而去。越往前走,王柳便越觉得不对。当时他是被内侍带到了那样偏远的住处去,怎的徐福这边就是越往前走,宫殿越发地华丽恢弘呢?没等王柳走到,就见徐福远远地从一处殿中走了出来。王柳突然有了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就好像在偷窥一件不能偷窥的事一样,他绕开那内侍躲到了柱子之后。徐福被内侍送着慢慢离开了王宫,王柳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恍恍惚惚。“他怎么……怎么住在这边?”内侍心中不屑,面上却只是硬邦邦地答道:“徐太卜自然是不同的。”哪里不同?哪里不同了?王柳想得头发都快掉了,也没想出来个为什么。他又问:“徐太卜能去奉常寺当职,那我呢?”“王上有令,不行。”那内侍回答得简洁有力,十分冷酷。再一次受到伤害的王柳愈加恍惚了,为什么他不行?*徐福今日回奉常寺坐的马车,马车慢悠悠地行至门前停住,而后内侍将徐福从马车内请了出来,奉常寺中有些人免不了探头看个热闹,只是在看见来的只有徐福一人时,他们都愣了愣。王柳不是与徐福一同进宫了吗?怎么一晚过去,就剩个徐福回来了?那些人顿时心中一紧,各自脑洞大开。徐福全然没注意到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就算他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无所事事地翻阅着之前未能看完的古籍。奉常寺中事务多清闲,加冠礼一过,便很难能见到之前那样忙碌的景象了。邱机不敢再来找徐福的麻烦,那刘奉常也夹起尾巴了,王柳又不在此处,徐福自然是悠闲不已,这样的生活倒也不错。不过正在他享受之时,恰好就有人来打扰他了。苏邑磨磨蹭蹭地在他身边坐下,“……王柳呢?”徐福抬头看了一眼苏邑,“他在宫中,怎么?”苏邑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苏邑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徐福还是反问了句:“难道你以为我把王太卜杀人抛尸了吗?”苏邑被他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给惊着了,两眼瞪了瞪,“莫要胡说!”语气竟是十分严肃。这人的性子相当一本正经啊。徐福打量苏邑一眼,心中顿时对苏邑有了个定位。“那日王太卜刻意引来刘奉常与我为难,是你去请的那位太祝吧?”徐福突然出声问。苏邑脸上又闪过了惊讶的神色,“你怎会知道?”徐福毫无压力地睁着眼说瞎话,“算出来的。”其实哪里还用算啊?他不信那日太祝出现在厅内的时间那么恰好,之后苏邑又赶紧来传话说宫中来人了。奉常寺中又只有苏邑对他表露过友好,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苏邑所为了。剩下百分之二十?哦,就算瞎猜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嘛。所以开口先蒙,蒙对就算。苏邑脸上惊讶更甚,却丝毫没怀疑徐福话里的真实度,他神色复杂地道:“原本我还忧心你比不过王柳,王柳虽然为人倨傲,但早在还未及冠之前,便已小有名气,如今看来,你的水平或许是不必忧心的。”“王太卜并无可惧之处。”徐福端着淡定的姿态,继续装逼。苏邑却微微皱眉,又劝道:“若无必要,以后徐太卜还是要少与王柳起冲突比较好。”他提了王柳,却没提刘奉常,看来苏邑倒是与他一个看法,认为那刘奉常在位置上是坐不了太久的,所以没什么可畏惧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徐福八个字给堵了回去。他脾气还是不错的,但那仅限于面对顾客,而不是面对挑衅的同行啊。像王柳这样的,你还给他脸干什么?脸够大了,不用再给他留脸了。苏邑摸不清徐福的底细,只能含糊地说了一句,“王家人不好理论。”徐福心念一动,问:“他可与王翦大将军有关系?”苏邑哭笑不得,不过那张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