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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如同陷入了淤泥之中,全然搅动不开。徐福越发急躁,眉头紧锁,终于,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而那水流也继续奔腾向前,汇入平原,淹没无数农田……徐福觉得自己隐约间似乎能听见百姓的哀嚎声。就在这一幕慢慢从他脑子里消失的时候,他的闹中突然又蹦出了两个字来。祖龙。祖龙?那是什么意思?徐福一片茫然,等他细想时,突然脚下一颠簸,他便睁开了双眼。“徐先生,可觉得好些了?”桑中的脸凑了过来。徐福眨了眨眼,视线变得清醒了不少,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嘶哑得如同被火灼烧过了一般,难以成句,耳边还响着大雨噼啪的声音,脑子里被吵得嗡嗡作响,四肢乏力到了极点。“……他们呢?”徐福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来。“他们在外面驾车。”桑中说完,又补了一句,“一会儿便到了。”徐福无力地合上眼,倦意再度袭来,他脑子里还回放着刚才梦中的片段,他顿时觉得精力被耗费得更加严重,恨不得马上找张大床睡死过去。也不知道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住了。柏舟掀起车帘,道:“前面有人家了。”那约莫是个小村子,依稀能听见有人声,有鸡鸣声。桑中取了外衣给徐福套上,然后和柏舟一起将徐福扶下了车,徐福脑子里混混沌沌,要是没有人扶,一定摔倒在地上。他们走进了村子,直接寻了最近的一户人家,桑中上前敲了许久的门才打开,门里出来了个大娘,那大娘沉着脸将他们打量了一番,说着当地的土话,问:“干啥麽?”“大雨路过,难以前行,我们前来借个宿,请大娘行个方便。”桑中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钱来。大娘皱了皱眉,“我囊么知道你们不是做贼的呢?”正说话间,里头又传出了一个声音,“何人敲门?”里头的人跟着走出来,却是个年轻男子,穿得十分朴素,长相白净。男子瞧了他们一眼,也有些提防。实在是他们几人身材都比较高大,站在一起,那男子便被衬得有些手无缚鸡之力了,自然会慎重一些。见那男子紧紧抓着门框,还在打量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徐福抬起头,瞥了那男子一眼,随后对那大娘道:“若我是你,便会让我进去。你这儿子有桃花运,却总是娶不到媳妇,解决之法很简单……”徐福说到一半便闭嘴了。那大娘刚听他说话时,先时有些提防,后面却是紧张又专注地盯着他,谁知道徐福说了一半便什么也不说了,那大娘顿时就被噎住了。桑中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家主人发着高热,恐是又睡过去了。”那大娘瞧了瞧自己儿子,又瞧了瞧被桑中和柏舟扶住的徐福,最后一咬牙,推开门,“进来吧。”大娘给他们烧了水,烧了饭,还给徐福熬了点草药。徐福是被嘴里的味道苦醒的,他一睁开眼,便看见桑中正端着药碗,一点一点往自己嘴里喂,徐福心中涌上反胃的感觉,却不得不将药咽下去。喝完药后,嘴里又苦又涩,简直难受至极。偏的还有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扑到了他跟前来,问道:“先生可休息好了?还请先生赐教!”嗯?赐教什么?忘得一干二净的徐福不得不看向了一旁的桑中。桑中压低声音道:“先生说他有桃花运……”那大娘也紧跟着进来了,也是一脸希冀地望着徐福,“先生,我家这小子是咋么一回事啊?”徐福心中直嘀咕,难道他又在昏迷的时候,也上演了一出铁口直断?他这次应当没说这小子会死吧?“先生!先生!”那年轻男子不由得催促了一声。徐福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和被子,仔仔细细打量起那男子的面容来。刘二见状,小心地碰了碰了柏舟的手肘,低声道:“先生真厉害……先生原来还会给人算命啊……若不是他,我们今日都没着落了……”柏舟淡淡地应了一声,看着徐福的目光却也隐隐透着敬佩之意。“小哥面带桃花无误,却为何被误了桃花,甚至硬生生转成了无桃花之命……”徐福不由得皱了皱眉,“面相没有问题,身边也无祸凶。那……小哥屋中或是有冲煞。”“啥?”年轻男子怔了怔。别说是他了,就连柏舟与桑中二人,也都是一脸懵地看着他,像是听见了从未听见过的玩意儿。第60章徐福也是刚好随手一摸,便摸到了衣袍底下有些硌手的罗盘。风水罗盘勘风水。所以他用排除法那么一排除,正好罗盘又在手边,于是就说或许是冲煞了。不过看上去,他们并不了解冲煞的说法为何意。风水,古称堪舆术,殷、周时便已有相关记载,但这时的堪舆术,绝对无法与后世已经形成完整体系的风水术相比。而冲煞,在择日中便有此说法,只是风水中的冲煞与择日中的冲煞又多有不同。风水中的冲煞,有来自地形方位的,有来自周边建筑的,也有来自家宅中摆件的……物品放置不得当,甚至就可能引起冲煞。众人看着他仿佛变戏法般地将罗盘从怀中摸出来,罗盘最早来自于日晷,此时徐福手中的罗盘还简陋至极,虽然做工精致,但远远不如后世罗盘的精细,上面虽有天干地支,却并无刻度,要辨认起来是麻烦了些。徐福掀开被子从简陋的床榻上下来,桑中紧跟着将披风罩在他的身上。徐福手执罗盘在屋中转悠了两圈,随口问道:“近两年来,屋中可有添置新物?”“屋中哪有添置……”那大娘说到一半,又陡然打住了,“有……有买了……”没等那大娘讲话说完,徐福已经抬手遥遥一指,“可是那物?”徐福手中的罗盘已经转了转,也同徐福指向同一方向。那大娘惊了惊,忙点头,“正、正是……”只见那头悬着一只黄符,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姻缘。大娘尴尬笑道:“这……这是前两年,村子里大家一齐买的姻缘符。说的是家中未婚男女,皆可悬挂。那时我儿刚刚及冠,我便买了这个……”“就是它的过错了。”徐福慢步走过去,将那姻缘符取了下来。徐福招手让那年轻男子来到跟前,“拿着。”他递出罗盘。男子怔了怔,“……这是?”“拿着。”徐福声线清冷地又重复了一遍。男子不敢辩驳,便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罗盘,捧在掌心了,徐福再将那姻缘符也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