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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熊义,每当和熊义目光相接的时候,徐福就说不出的尴尬,偏生熊义还并未感觉到。熊义并未放弃和徐福说话,他一路都在同徐福说。要么问徐福是不是从外地来的,要么便是自说自话地与他讲起邯郸的风土人情。熊义出身不低,教养也并不低,说起这些来都是侃侃而谈,哪怕对面的徐福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他也能半点不尴尬地继续往下说,与当初那个高傲又随性的熊义公子,还是有了极大的差别。如今的熊义更像是收敛起了一身的高傲和攻击性,他看上去变得无害了,不过徐福很清楚他这模样,其实是变得更加危险了。徐福眯着眼,抗拒去听熊义究竟说了什么,更抗拒去感受熊义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抗拒着抗拒着……徐福睡着了。熊义滔滔不绝地说了许久,等回过神来,再看徐福,才见他竟然睡着了。熊义望着面前姑娘的侧脸。心跳如雷,仿佛下一刻就会破出胸腔。多么相似的一张脸啊。实在奇妙。熊义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胸口,目光陡然间变得更加迷醉。既然没徐福,她也可以的吧。这张脸就够了。不会说话更好。没有声音,他光是瞧着脸也不错啊。哦,假如将她带到赵政跟前,说不定还会刺激得他勃然大怒呢。想到这里,熊义便觉得心情舒畅。他忍不住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对方的面颊。入手柔软滑腻。“主子。”随从的声音突然在马车外响起,熊义的手一顿,面色难看地直起身子,“何事?”“那人说想好了,要见您。”“也差不多了。”熊义冷笑一声。“那我们还走吗?”随从迟疑着问道,目光隐隐往马车里的徐福瞥去。熊义见状,极为不悦地挡在了徐福的跟前,阻绝了那随从的目光,“走吧,回府。”随从极为惊讶,“带着她?”熊义冷笑道:“主子的事,你也敢过问了?”那随从打了个哆嗦,连忙闭了嘴,老老实实地继续赶着车掉了头。因为掉头的缘故,马车里的颠簸大了一些,徐福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抬起头,一眼对上熊义那张脸,徐福还有点懵。他刚才竟然睡着了?他刚才睡着了!他竟然当着居心叵测的熊义的面,都能睡着了!徐福对自己有些无力。他低下头,隐晦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连个褶皱都没有。看来熊义并没有禽兽到等他睡着之后,对他动手动脚。熊义见徐福醒了,忙笑道:“不睡了吗?”徐福摇头。再睡下去,我被你卖了都不知道。幸好他醒来之后,熊义的目光就正常了许多,徐福哪里知道,他睡着的时候,熊义的目光已经变态得差不多了。发泄完之后,自然就能好好将情绪收住了。马车很快就停住了,车帘被掀起,徐福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座府邸。熊义这才低声道:“因府中临时有事,不得不先回来处理此事。赵姑娘先到我府中歇息吧,这实在是我的过错,赵姑娘定要留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徐福还是冷着脸不说话。他此时在心里深思熊义将他带回府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急需回府呢?还是熊义暗地里有什么盘算?徐福跟着下了马车,无视了熊义伸到跟前来的手。若是他真的搭上去了,待到嬴政攻入邯郸那一日,熊义的手掌恐怕就要跟他永远地说再见了。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府。有个下人快步小跑着上前来,低声道:“那人在那边坐着了。”我那下人说完,突然注意到熊义身后跟着的徐福,顿时磕巴了一下,像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似的,面露惊诧之色,差点合不上嘴。熊义顿时更为不快了,“引路。”原本他还想令下人将赵姑娘带到一旁去休息的,但此时见这些人露出的形状,熊义哪里还肯将她独放到一处去?不过一个哑巴,想来也不能做什么,那即便是带过去了,也无所谓。如此想着,熊义便临时改了主意,并未让徐福被带到一边去。那下人在前头引路,徐福心中一阵莫名其妙。下人口中的“那人”是谁?难道熊义还要带着自己一起过去见那人?熊义的心可真够宽的啊,竟是半分也不防备自己吗?徐福可不知道,熊义心中已然将自己当做一个哑巴了。那下人走在前面七拐八拐,不知不觉间,他们便走入了一处亭子中。那亭中坐着一名青年男子,男子身量高大,并不似赵国人,他稳坐在那里,穿着一身青衫,身上隐隐冒着煞气。待走近了,男子才转过了头来。徐福正对上那男子的面容,顿时心中一惊。分外俊朗的一张面孔,眼神阴鸷低沉,气势极为浓厚,只是他的面色苍白,像是生病了一般。……是李信。李信的目光从熊义身上梭巡而过,最后落在了徐福的脸庞上。李信的目光闪了闪,徐福也不知道他认出自己来没有,但是想到他和李信本身交往不多,并不算熟悉,李信也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扮女装来此处救他。所以李信应当是认不出他的。这样也好,这样自己就算穿女装也不会担心被认出来而觉得羞耻了。徐福心中顿时分外淡定。熊义注意到李信打量徐福的目光,心中再度不满了。他不知道徐福在咸阳时,是不是也有这么多的目光去瞧他,但此时这些人的目光都令他觉得心中恼怒。熊义不由得将徐福往自己身旁拉了拉,隐隐有些宣誓主权的意思。“我想好了。”李信突然开口道。徐福心中又是一惊,李信的声音竟然万分嘶哑难听,他的嗓子是受什么伤了吗?熊义拉着徐福一同在他对面坐下,“当真想好了?”熊义冷声问,徐福仔细听,还从中听出了点儿嘲弄的味道。“若不想好,我怎会命人去叫你?何况我本也没得选了。我只能选活命。”李信冷笑道。“聪明人。”熊义笑了笑,“来人,取绢布和笔来,这可便是你的证据了,以后若你要反悔,那就照样得丢命。”“我自然不会反悔。”李信坚定道,只是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并且毫不掩饰自己对熊义的憎恶。徐福蓦地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李信似乎因为他的到来,而骤然放松了下来。为什么会放松?下人送上绢布和笔,李信在上写下了一段话,大意便是他今日选择了背叛秦王,他会为熊义潜伏到秦国,杀了王翦,除掉秦国几名大将,若是有本事,他便将秦王身边的徐福也杀了。看到这里,徐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