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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板关上了。那内侍被门板重重拍在了面颊上,鼻梁一酸,满眼冒泪,在门外断断续续地道:“先、先生……奴婢,奴婢是必须要将您请、请去的……呜……先生请……收拾一番,与、与奴婢前去吧……”门内,嬴政换了身打扮,与柏舟,二人分立在徐福两侧。只是嬴政身量比柏舟更高,气势也比柏舟更足,如何看都给人一种不对称的感觉。徐福转过身为嬴政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嬴政面色稍霁,气势缓缓敛起,这才不显得那样怪异突兀了。三人出了屋子。徐福冷傲地一抬下巴,“带路。”徐福表现得极为高傲,但那内侍也并不觉得惊奇,他恭请徐福上了马车。扶苏和胡亥两个人眼巴巴地站在房间口,徐福一回头,感觉他们俩就跟留守儿童似的。于是冲他们安抚地笑了笑,嬴政见徐福笑了,快手一拉,就将徐福抱着带进了马车里。那内侍张大了嘴。这个随从,怎的这么怪异?徐福被嬴政搂在怀中,总觉得腰间有些硌人,他伸手一摸,从嬴政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徐福挑眉,“你做什么?”“若那倡后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便用这刀送她和赵王作伴。”“……”徐福没想到嬴政也有这般霸道却又幼稚的时候。徐福又往下摸了摸,又摸到个硌人的东西,“你还带了什么?”嬴政却突然眯起了眼,声音沙哑,“……这是你昨夜用的刀。”徐福:……作者有话要说:倡后与春平君通jian的确是历史上有的。突然想起来,给大家注个音。尉缭[wèi撩]姚贾[gǔ]桓齮[huányǐ]羌瘣[qiānghuì]第210章入宫后,内侍直接带着他们三人到了倡后宫外等候,什么规矩也不讲。嬴政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宫殿,他要瞧一瞧,那倡后究竟是个什么人物,还能得徐福一句聪明的夸赞。然而没一会儿内侍出来了,躬身笑道:“王后命奴婢领先生到太子迁的宫中去。”就这样直接去见太子迁?倡后却不出现?徐福猜测,或许此时……春平君正在她的寝宫中吧。“走吧。”徐福淡定转身。那内侍引着他们往另一座宫殿而去。远远的便能见宫殿外的守卫和宫人,气派十足。倡后跟前的内侍,宫中的人都是眼熟的,见内侍领着几个人上前来了,门口的守卫也只问上了两三句,然后便将人放进去了。要说这宫殿,修得的确漂亮,只是若要比大气,便远不及咸阳宫了。徐福收起心底暗暗比对的心思,跨过门槛而入。殿中坐了个年轻男子,着红色袍服,一身矜骄气,五官颇似倡后,这模样若是生在女子脸上,必然也是极有韵味的,但偏偏生在了男子的脸上,便只余女气了,而没有半点韵味了。嬴政只看了一眼,便在心中暗暗道:“远不及阿福。一分也不及。哦,见了阿福他应当会倍觉自卑吧。”而事实上,从徐福带着人踏进来后,那太子迁看也没看一眼,就连脑袋都懒得往这边转一下。太子迁踹了一脚跪伏在桌案旁的宫女,“还傻着做什么?还不去将孤要的玩意儿取来!”那宫女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太子迁尤觉不够尽兴似的,还一边冷声斥道:“地位卑贱,果真连脑子也不好!滚下去!”徐福冷冷地扫了一眼太子迁。这副做派是做给他看的?宫女连滚带爬地出了宫殿。太子迁这才朝徐福看了过来,他冷飕飕地将徐福从头打量到了脚,“叫什么?”徐福没说话,只是目光淡漠地对上了太子迁打量的眼神。太子迁对他的姿态极为气恼,一抬手便掀翻了身旁的桌案,“你好大的胆子!见孤不跪也就罢了,竟然还敢不回孤的问话!”桌案上的东西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就这做派,恐吓一般人也就够了,但在徐福和嬴政的面前真心不够看。徐福实在瞧不上这太子迁,这般一比,当年身边危机重重的少年嬴政,实在比他出色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太子迁的自大嘴脸,倡后再厉害,怕是也扶不住这个儿子。徐福和嬴政心有灵犀地看着太子迁在心底骂了一句:脓包。太子迁哪里知道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呢,他打量着徐福,横竖都看不顺眼。倡后与春平君通jian,他是知晓的,他心中不满、愤怒,甚至引以为耻,但他更知道他必须倚靠春平君,若无春平君,一旦父王离世,他便很难坐稳这个位置。倡后素来爱好颜色的少年,从倡后与他说会举荐一人给他做门客,太子迁便知道背后的意思了。春平君他动不了!这个人他还动不了吗?年少的太子迁,将满腔气焰都冲着徐福发xiele出来。“眼拙,不识太子。”徐福毫不畏惧,只淡淡吐出了六个字。太子迁顿时更为暴躁,指着徐福厉声喝道:“给孤杀了他!”殿中的侍从立即围上前来,殿门外的守卫也拔刀将殿门口堵住了,兵器碰撞发出的金属声冷冰冰地敲打在耳膜上,让人心底不自觉地激灵了一下。嬴政面色冷凝,手放在了腰间,那处鼓囊囊的,下面藏着锋利的匕首。还是嬴政从咸阳离开前,取来的新制的武器。之前领徐福来的内侍,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太子迁的跟前,“太子!不可啊!他是王后为太子寻来的门客啊……”徐福淡定不已,他知道太子迁根本不会杀了他。一是不敢,二是太子迁只要稍微带点脑子,都不会在眼下,因为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而惹得倡后不快。若太子迁当真要杀他,那么早该在他踏入殿中的时候,就布下杀局了。若论魄力,太子迁与嬴政之间差的简直是一道天堑了。“母后请来的人又如何?”太子迁冷笑道,“这等不尊孤的人,就该砍杀了事!”徐福还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他将背后的嬴政挡了大半,若是不挡住的话,徐福觉得嬴政很有可能上去把太子迁给剁了。那内侍又忙磕头告饶,“先生便是这个性子,还请太子勿要怪罪。”太子迁冷笑:“母后请来的门客,倒是比孤的架子还要大,这门客能有何本事?若他当真有本事,孤便向他告罪,日后允他见孤不跪。”徐福:……见你不跪很了不起吗?我见了秦始皇也没跪过啊!你还只是个太子,便想着摆赵王的派头呢,这架子还是你大!“如何?不敢开口了是吗!依孤看,他分明就是个毫无本事、企图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