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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她头上红黑色的蜘蛛头饰动了,拇指大的红黑色蜘蛛温顺的爬进了她的手掌心。随后顺着她蹲下身放在地上的手爬到地面,然后悄悄顺着篱笆进去,朝着院子中那只狗爬过去。过了一会,小蜘蛛回来了,顺着虞梓瑶的衣服爬回了她的头发上,继续装作装饰品。而那条依然酣睡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看它在虞梓瑶进了院子还睡着的情况来看,小蜘蛛还是很有用的。毒巫是利用毒虫的高手,脑中全是各种毒物的知识,最善于培育优秀的毒虫,毒并不只有置人于死地一种,更多的还是各种负面的状况。比如刚刚那只咬人一口就会让中毒者昏睡的蜘蛛。她之所以悄悄的行事,主要还是毒巫的外貌虽然也不错,但是气质上就有点........不太像好人?所以虞梓瑶准备把她写好的信悄悄放在马车上。这是以她本体的口吻写得信。上面简单写着她在通州有人。‘通州衡山华门书院的院长的师门门主,是我们两个生母的故人,华门中人能人异士辈出,绝对能在这乱世护住jiejie姐夫一家。倘若jiejie姐夫不知道华门有多厉害,那总归听说过泽州那位治好瘟疫的夏神医吧?她就是华门中人,现在也在华门书院。jiejie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到那里有神医帮忙照看,岂不是更为妥当?’没错,虞梓瑶又在自卖自夸。贺家子嗣不旺,自然对此有些执念。无论是她jiejie还是贺远以及贺老夫人,想必都对她jiejie肚子里的孩子非常的期待。而这个时候,生孩子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因为难产而死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虞梓瑶相信,贺家人一定和她一样格外关心她jiejie的身体状况,一个名声在外的神医的照顾显然非常诱人。反正虞梓柔和生母,曾经的虞夫人也并没有相处多久,人死如灯灭,曾经的往事谁也说不清的。这么想着,虞梓瑶在心里对她和jiejie的生母陈氏嘀咕了一声。不好意思啊,借了您的名头,不过怎么说也是为了你女儿好,勿怪啊。轻巧的靠近车架,虞梓瑶把信纸塞进了里面。随后她就准备离开了,路过那条昏睡的狗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狗爪子下面还有一根大棒骨。是猪骨还是羊骨或者就是狗骨头?奇怪,都穷成这样了,竟然还有rou吃?狗都有大棒骨啃?不是说不能吃rou,只是这样的家境,卖了换钱肯定要更好一些吧?不过个人的想法不同,或许人家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类型呢?虞梓瑶收回视线,突然看见远处有两个人影靠近。算是私闯民宅的虞梓瑶一惊,左右看了看,转头进了棚子,里面待着一匹马,正是贺家的马。“兄弟,咱两挤挤啊。”马喷了个响鼻,往边上站了站,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莫挨老子。棚子里一股怪味,臭的很,明明只有一匹马,而且还是刚刚来的,可是却熏得虞梓瑶翻白眼。她捏住鼻子,躲在了角落,前面还有棚子堆着的干草,只要不进棚子,一般人是注意不到的。她本来以为那两个人影是晚上出来有事的村民,结果等到人慢慢走近,她眼睛微微睁大。因为其中一个竟然是个熟人。‘夏冰?’他怎么在这?因为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救过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所以虞梓瑶只能将就着用假名称呼。她本以为要再见面估计得很久,却没想会这么快,还在一个小村子里。莫名有点偶像包袱上身的虞梓瑶哪怕自己现在不是莽山寨大当家了,但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结果就在她再次藏好后的下一瞬,那人就目光如电的超她的方向看来。“少爷?”行走在外,尉迟昭要求徐柯一直叫他少爷。发现有视线盯着自己侧头看去的尉迟昭和一匹母马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对上了,那匹棕色的母马看着看着,不感兴趣的打了个响鼻,扭过头去。发现是错觉的尉迟昭收回视线。“无事。就是这家了吧?”“没错,就是这家。”徐柯面色微冷。不过很快他就调整过来,绕到前面敲门。“谁啊?”一个不耐烦的男声出现,随后就是一个健壮的汉子出现。看见门外是两个男性,他目露警惕。“你们是谁,大晚上的敲我家们干什么。”“我们是行路的旅人,眼见着要露宿野外的,没想到这还有个村子,我们便想借宿一晚行吗?”徐柯露出憨厚的笑容。他相貌普通,身材中等,这样的人憨厚的笑起来,很能打消人的戒心。但是汉子却没有同意,而是皱眉摆手。“不行,我家没有房间了,你们去找其他人家吧。”“诶,先别关门啊。我们也看了,其他的人家房子那也就一间两间的土房子,想着也住不了,这才来找上你家的,你就让我们住一晚吧。我敢保证我和我家少爷绝不是歹人。”发现汉子的视线朝着自己身上打量过,尉迟昭只是看向徐柯淡淡道。“借宿费。”“对,对,我们给借宿费。”徐柯像是得了少爷的指示,赶紧掏出一锭银子。大汉的眼睛顿时被这银子的光泽吸引住了,他迟疑了一番道。“实不相瞒我这已经住了一家人了,倘若你们真要住,我就和我家里人挤一挤,空出一间房来。”“可以,可以,少爷睡床,我睡地上就行。”徐柯一脸欣喜,点头哈腰的道谢。而尉迟昭站在他边上维持着目中无人的人设。等到进了屋子,两人的面色才一齐冷了下来。“.......怪不得后院有马........”“.......尽量保护他们........”突然门被敲响了,一个瘦巴巴的妇人端着水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瘦巴巴的小孩,端着面饼子和咸菜。“家里粮食不多,两位勿怪。水是好水,清甜的很,咱们这样的人家,没什么好待客的,两位好歹吃点垫垫肚子吧。”徐柯赶紧道谢。粮食确实不多,加上两碗水也就混个水饱而已,不过出门在外,哪需要讲究这么多。他送走了妇人和小孩,立刻就拿起饼子,一个给自己一个递给了尉迟昭。然后他就大口啃了起来。啃了一小半,似乎觉得有些干,他端起碗。片刻又放下。然后偏头看向门的方向。门是木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