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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意识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又赶紧去拉扯自己的衣袍。“你问我要干什么?”晋斯将辰夜狠狠丢到床上,“我要干你!”“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啊……”辰夜慌忙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却不由得往里边靠。晋斯坏笑着,揉着指关节渐渐靠近,那眼神就像正在捕获猎物的雄狮。“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辰夜伸手去摸流苏里的暗针,可针还没摸出来晋斯就扑了上来,将他欺在身下一把撕开他的衣袍,在他胸前的敏感点揉捏起来。辰夜羞愤得满脸通红,四肢胡乱挣扎起来,这家伙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还发誓没经他同意绝不碰他,可现在却又这样的不尊重他!“你总是如此叛逆,是不是非要我对你狠心,你才肯从了我?”晋斯心中愤恨地想着,粗鲁地亲吻着辰夜的脖子,用力啃咬着辰夜的锁骨。“啊——”辰夜发出一声低呼,身体不由得微微发抖。晋斯听到这压抑难耐的声音,欲望更是如火一般不可收拾,他的手向顺着辰夜胸口下滑,摩擦着肌肤渐渐往他身下探去,寻到了两腿间那处娇嫩的地带。辰夜眼神一颤,慌忙扣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不准摸那里!”“你还装什么矜持?瞧你都不穿底裤,难道不是想勾引我吗?”晋斯附在辰夜耳边低语,手指不顾辰夜的阻拦,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打起旋儿来。突然间“啪”的一响,辰夜狠狠扇了晋斯一巴掌,红着眼眶怒叱道:“混账!我看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想占有我满足你的rou欲吧?”晋斯顿时僵住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恼怒的辰夜,尴尬的从床上下来,鞠了一躬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辰夜冷冷睥睨着晋斯,将散落的衣物重新披到身上,嘴里只说了一个字:“滚。”“真的对不起……和你分开的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我睁眼闭眼脑袋里全是你,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跟幻觉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刚刚还以为是在做梦,所以……”“我叫你滚没听见吗?”辰夜闭上眼睛,他不想再听到任何花言巧语。晋斯还想再解释什么,但又怕触怒辰夜,只好先退了出去。片刻之后,辰夜没那么气了,便打算出去继续找巫晓。但走到房门口附近时,他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侯爷您怎么在这儿?您还有病在身怎不回房休息?”只听晋斯轻咳了两声道:“相思病吃药是没用的。”“那也不能坐在走廊里啊,让属下扶您去休息吧。”辰夜这才明白晋斯一直守在门外,于是他上前一步打开了房门。晋斯听见开门的声音,惊喜地回头望了过来。“晚上天气凉,你还是回房休息吧。”“你不生我的气了?”晋斯激动得想抱住辰夜的肩膀,但看对方冰冷的表情,两只手臂愣是僵在了半空里。“我只是不想跟你这种人计较。”辰夜说着向原来房间走了过去,晋斯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痴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等辰夜回到原来的房间里时,巫晓正坐在桌前等他,没等他开口就抢先问道:“少主你去哪儿了?”“这话该我问你。”“之前有人过来说要检查船符,不巧我把船符掉了,便跟他们一起去补了一枚。”巫晓像平常一样笑嘻嘻的,看样子早就想好了回答。辰夜注意到巫晓脖子上有一道紫色淤痕,不禁怀疑巫晓之前是不是被谁掐过。但看巫晓并不愿意透露实情,所以他决定先按兵不动。第二日,商船抵达了都城港口,人们纷纷排队下船。楚决也押着人犯下船了,辰夜见状上前道:“咱俩难得见上一面,不如我送你回律令堂吧?”“好哇,正巧请你到我们律令堂喝一杯。”楚决爽快地答应了,随手勾住辰夜的脖子,还别有用意地瞧了旁边的巫晓一眼。巫晓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此时晋斯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辰夜和楚决言行亲密,担忧地压低了眉头。话说律令堂坐落在都城西部,青砖红瓦高楼林立,庄严肃穆。楚决先将犯人押去地牢了,让辰夜和巫晓在对面的客栈里等他。辰夜叫了一碗阳春面正准备开吃,一个青衫男子忽然坐到了他对面。“你怎么跟来了?”辰夜没好气道。旁边的巫晓看晋斯相貌英俊,一身柔软缎袍非富即贵,再又看看少主嫌弃的表情,不禁揣测这人怎么得罪了少主。晋斯扬手叫了一碗阳春面,笑望着辰夜道:“谁说我跟着你,我过来律令堂收账的,顺便在此吃点儿东西。”“这里空位那么多,你干嘛要坐在我面前?”辰夜不悦地用筷子戳了戳面条。“这家店又不是你开的,谁规定我不能坐这儿么?”晋斯狡猾地眨了眨眼,辰夜索性不再搭理他,闷着头吃面条。而晋斯自己不吃东西,饶有兴致的看辰夜吃,那眼神情意绵绵的。吃完后辰夜抬起头来,余光无意瞥到客栈外,有个锦衣少年正骑马向这边飞驰而来。他赶紧用手臂挡住脸颊,只见竹阳进了律令堂大门,心想这家伙恐怕是为了风舜来的。“咦,那不是竹王府的大少爷吗?”巫晓好奇道。辰夜不禁陷入沉思中,如果之前楚决说的事属实,那么风舜应该被收押在这里。而他之所以要来律令堂,一方面是为了偷灵璧砚,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打探风舜的消息,但问题是他要不要管风舜呢?“如果我的敌人因为救我而受到惩罚,此刻正在危险关头,我该不该去救他?”巫晓费解地挠了挠头,晋斯便插话道:“既然他都愿意冒险救你,那你是不是该重新想想,他究竟是不是你的敌人?”辰夜沉默了,他救过风舜风舜也救过他,之前若不是风舜,整个巫族都要面临灭顶之灾。按理他们这样似乎是朋友,但从双方立场上来讲,他们又注定是死对头。“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想想自己都到这里来了,难道不是因为担心那个人吗?”“你说什么,我担心他?”辰夜有点生气,但自己又忽然愣在了那里。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晚的画面,雪獒将风舜咬得满身是血,当时他的心揪得紧紧的,这么一想他确实是在担心风舜啊。晋斯看辰夜的表情变化,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又道:“大不了你这次救他,就当是还个人情,以后还是敌人。”“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