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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呢?”“子曰,非礼勿视!”辰夜闭着眼睛将脑袋贴在书架上,那表情难受得就像便秘似的。“你们男人啊,都想摸这里。”酒夫人说着握住辰夜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不料胸口却袭来一阵刺痛。辰夜慌忙将手拿开,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将手放在衣服上搓了两下。“你这是在做什么……”酒夫人讶异地低头一看,一枚银针正刺在自己胸口,她只觉双腿一软,便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对你这两颗桃子没兴趣。”辰夜从酒夫人身旁绕了过去,跑到书桌附近翻找起来。按理灵璧砚应该就藏在这间书房内,但是他翻遍整个书桌都没有找到,只得向书架区域搜寻而去。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酒夫人缓缓爬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书房可真大,一排排书架布局得就跟迷宫似的,各种律法书卷应有尽有。辰夜仔细搜寻着两侧的书架,走到一排书架尽头时,他注意到了一本很厚的书。“奇怪,怎么拿不动?”那本厚书像被钉在木隔上似的,辰夜怎么都拿不动,便试着推了一下,旁边顿时有道暗门升了上去。“竟然有暗阁!”辰夜小心地走了进去,摸索着点燃了灯盏。他这才发现暗阁内全是肖像画,四面墙壁上都挂满了!更令他惊讶的是,画中的人看起来很眼熟,竟然就是他自己!有他含着花朵微笑的样子,还有他骑在骏马上的样子,竟然还有他赤身出浴的样子……“我的天呐,这到底是谁画的,画得这么有神!还画了这么多,莫不是有谁在暗恋我吧?”辰夜将灯盏举了起来,照在画上仔细查看,这才发现每幅画下都有红色印章,从中隐隐能看出作者的署名。“巫天宠!这些都是巫天宠画的?”辰夜惊呆了,要说巫天宠是谁,就是原主的jiejie!这么说来画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原主巫辰夜!如果这些画真的出自巫天宠之手,那她的画为什么会出现在律令堂的暗阁里?就在这时,辰夜察觉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他警惕地转过身去,不料脖子后袭来一阵刺痛,整个人便颓然倒了下来。恍惚之际,他看见有个人影在跟前蹲了下来,她用指腹揉按着自己的鼻尖,魅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被你发现了……”这个女人是谁?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第30章就要袒护你“姐——”辰夜从梦中惊醒,犹记得那天和老姐一起摔下悬崖,生死时刻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然而再度醒来时,他却身在两千年前的夜郎古国,就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头疼欲裂地拍了拍脑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里的卧榻上。此时酒夫人正在桌前写东西,旁边已经堆了厚厚一叠。察觉到辰夜醒了,她便停下笔来道:“看我写字很无趣吧,瞧你都睡着了。”辰夜尴尬地笑了笑,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呢?记得之前他为了找灵璧砚,故意说想看酒夫人写字,她便拿来纸张写给他看,然后呢?他捏了捏额角,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他好像看见酒夫人妩媚地扯开衣衫,自己似乎曾在书房里四处翻找,又像在哪里看到满墙的画像……明明感觉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却无法串联在一起,细节更是记不清了。“你睡觉时念念叨叨的,好像在喊你jiejie?”酒夫人关切道,“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我曾看过一些解梦的书籍,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帮你算一算。”“谢夫人关心,梦里胡言乱语罢了,我留在这里怕扰到夫人,就先退下了。”辰夜感觉酒夫人像知道了什么,似乎在故意套自己的话,便这般找借口离开了。酒夫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律令堂四处都是巡逻的蓝衣捕快,几乎每个时辰都有犯人被押进来,也有犯人被拖到外面的刑场里处决。辰夜感觉自己走哪儿都有人盯梢,想着要在这种地方盗走灵璧砚,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正在犯愁时,辰夜忽然发现楚决就在前方,正疾步往地牢的方向去,便快步追上去道:“好巧啊,你这是赶去审讯吗?”楚决见是辰夜,脸上立即绽放出一个笑意,“是你啊,我正要进去审问一个重犯。”“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进去?让我见识一下,看看你们都是怎么审问犯人的?”“这可不行,地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辰夜这便勾住楚决的脖子,故作亲热道:“就凭咱俩的关系,我怎么会是闲杂人等呢?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回头我请你吃好酒好rou!”“好吧,进去了你可别后悔。”楚决正儿八经道,找了一件捕快服让辰夜套在身上,这才肯带辰夜来到地牢里。潮湿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辰夜不适地捻住了鼻尖。牢房里的囚犯就像老鼠似的,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像风舜那般光鲜亮丽的人,关在这么肮脏的地方究竟会怎样。“待会儿无论我做什么,都请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妨碍公务,看不下去了随时可以离开。”楚决叮嘱着,停在了一间牢房前,辰夜也跟着停了下来。只见牢内的人手臂上铐着铁索,长发上沾染着斑斑血迹,破烂不堪的红袍脱落至腰间,裸露的肌肤上遍布伤痕。唯有那张清俊的脸,还能看清原来的样貌。辰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红衣罩甲如仙如画的男子,此刻却像风中草芥一般凋败。他看得鼻尖有点酸,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师弟,我来了。”楚决打开牢门走了进去。风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怯,清亮得就像月下的狼眼。“师弟?”辰夜抓不着头脑,难道楚决是风舜的师兄,这两人何时又有这样一层关系?楚决在旁边那堆刑具里找了找,然后抽出一根细长的锥子,“只剩两天时间,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就会被拖出去问斩哦!”风舜丝毫不为所慑,楚决便走到风舜身旁,托住风舜那只血迹斑斑的手,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宝物。“啧啧,瞧你这手指甲,一夜之间都被我拔光了哎……这要换了别人早就疼得死去活来,可你怎么都不吱一声?”楚决说着突然用力一拧,只听得一声骨头错位的脆响,那只手便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吊在手腕下微微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