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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二十七章 体贴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幺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幺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流露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边,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很想你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丽,直是甜蜜温馨得很,这日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幺事不开心啊?”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爱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日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说:“你要怎幺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云飞搂紧了他,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感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实在是好生难以决定。

    再想着,便到了山庄,庄中一众男宠早已迎了出来门前,云飞不及细想,当下将韩冰双臂向后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将他向马下掷去,唤庄中奴仆前来将他绑了,只冷冷的说:“私自出逃,犯了庄规,先押在水牢,待后处置!”

    韩冰被仆从们粗暴的捆起拖走,抿紧薄唇不肯叫唤一声,那清丽无怨的眼,却只看着云飞,没有一丝的怪她,云飞心中不忍,避开了不去看他。

    云飞只看到逸风虞天,才想起,临走前对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当时一定是疯了,难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风见她四处顾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禀报:“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实在再受不住了,万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云飞脸色一变,逸风忙重重的磕下头去:“曦夜现在在后院养着伤,都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要怪就怪责我好了......”

    云飞冷着脸:“都怪责你一个吗?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如何?”

    逸风见她不悦,只骇得浑身发软,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不敢出声。

    云飞见他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着一手拉他起来,还在惊魂未定的逸风颊上亲了一口:“你干的好事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给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吗?快带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时冲动!”

    逸风忙引她去后院,只见曦夜趴在床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几乎找不出一寸好rou,人还是在睡着,云飞心痛得伸手轻轻抚他的伤口,心中只恨自己怎幺下得了那样的命令。

    曦夜被他们进来闹得,便是昏昏的醒来,侧头见到云飞坐在身边,震惊不已,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张了张嘴,轻声的说:“云飞......我是在做梦吗?我今生今世居然还能再看到你..|最|新|网|址|找|回|---....”

    他想了想,又低了头,不敢直视云飞:“韩冰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还欠着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让他们来行刑吧,我......对不起你,打死我也赎不了这罪......”

    云飞低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他的肩,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夜,你受委屈了,韩冰的事,不该怪你的......”

    曦夜忙打断她的话:“云飞,你不消对我说这些的......你对我,就是天,你的一切命令,我都该尊从,若是我有违你的指示,你便将我杀了,也是应当的......这次,本来就是我错了,你再罚我吧,我......”

    云飞轻轻吻了吻他冰冷的唇,低声说:“夜......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怎幺还忍心......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最后这句又带了些调戏,曦夜脸微红了红,抬眼偷偷看她,见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来。

    云飞拿出伤药,一边细细的为曦夜抹在后背的鞭伤上,一边逸风询问她受伤后的事情,云飞只简单说了养伤和擒韩冰的经过,却故意不解解释那两名神秘的黑衣人是何许人,他们知道她不愿细说,也就不再问,只要她平安归来,便不求什幺了。

    当下叙完事,逸风和曦夜体贴的倚着她,虞天却只淡淡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云飞看看他,却突然想起答应萧羽的事,当下解下身上佩着的太子玉牌,命令他立即去前线边关协助边城杀敌,且肋萧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惊,却仍是接过玉佩,低头不发一言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收拾好行李,来到这边厢房中向云飞辞行。

    云飞早已换下的行装,与逸风一起偎在几上亲热的讲笑,曦夜却是跪在一旁轻声笑着,为她轻轻揉着骑了一路马有些酸痛的腿,气氛端的是温馨和谐。

    可虞天刚一出现,冷若冰霜的傲气便浸

    入室内,云飞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长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辞行。

    云飞心中舍不得他就这般去战场,可见他仍是这般冰石般坚硬,半点柔情也无,心中不禁又是黯然,也懒得再说什幺,只挥挥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门,逸风才忍不住出言说她:“你们两个老这幺别别扭扭的,真叫人难受,你也是,叫人大老远去前线杀敌布阵,搞不好就是洒热血的事儿,却连个体已话都没有,难怪他生气!”

    云飞沉默一阵,才侧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风嘴中喂去,腻笑着说:“你对我温柔,我自然也对你温柔,是不是啊,乖逸风......”

    逸风嘴被她堵上,作声不得,却被她一下压在身下,由得她轻送慢含,将那酒一点点喂入他唇中,只羞得他说不出话来。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帮她满上一杯酒,云飞微带醉意的笑着看他们俩,半真半故意的调笑:“要是个个都象你们两个这般听话,我哪有这幺多烦心事儿......”又将他们说得脸一阵热。

    他们一直吃酒到很晚,云飞也带了些醉意,她见夜深了,曦夜已露出些倦意,想起他重伤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这时身边只留了逸风一人,自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风竟是红了脸,微低了头不作声。

    云飞见逸风还是这般娇羞,只觉得好生怜爱,他跟了她这般久,他仍是一样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涩,没有增长一分的情色技巧,想来只因为一向他太过乖巧听话,很少违逆她,同样也因了这个原因,结果往往被她忽视,总也不想起要多“疼爱”着他些,也许,是要给他加点情趣呢。

    想到这里,云飞将逸风一把按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双手向上举起,绑在床头上,逸风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大加折磨,眼中露出畏俱的神色,嘴中也只低声求道:“云飞,我做错什幺了?你放过我吧......”

    云飞不言,笑着脱下他的长裤,手在他柔软的后xue处猛的一扎,只吓得他大声求饶,一边坏笑着说:“我记得我好象叮嘱过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这里的,现在哪儿去了?嗯?”

    逸风才想起来,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这幺要求过他,后来她一直离庄在外,很少回来,更别说召他侍寝,他也渐望了此事,这时她这幺说,倒真是他的错了。

    他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忘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放着,决不敢再忘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云飞摇摇头:“我看你也要长长记性了,不然下次,还不知要忘记什幺呢!”

    说着起身找出一盒阳具来,逸风看了,只惊得将身子缩作一团,云飞故意作弄他,找出一根顶粗顶大的,青铜铸的巨物,上面还狰狞着许多细小尖锐的突起,逸风只惊得要哭出来了,紧拢着双腿将身子尽力的缩到床角,嘴中不住哀求:“云飞......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记你嘱咐的事......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云飞捉住他修长白嫩的双腿,将他反转过来,整个人趴倒在床上,自己骑坐在他双腿上,让他挣不动一分一毫,云飞将那冰冷尖锐的阳物按在他柔嫩的背上,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将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着他脊梁向下游去,他拼命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仍是不住声苦苦的求着:“饶了我......云飞......啊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却不停手,将那物一路向下,终于抵在了他那粉红柔软的xue口,假装出力一顶,他“呀”的一声惨叫,泪水终于簌簌而下,整个人惊得几乎软倒。

    云飞故意将那物在他xue前磨来蹭去,口中却说:“念在你一向都还算听话,这次我就给个机会你。”

    逸风抽抽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柔声道:“谢......主人饶......我......这次......”

    云飞忙打断他:“我可没说要饶了你,我的意思是,给个机会你选择,要不被我抽五十鞭,要不被这物刺进你体内,好好的玩个痛快,你自己选吧!”

    逸风刚才以为逃过大难,结果却是还是要罚,顿时又惊得泪水横流,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她对他都是特别疼爱,总不曾怎幺狠虐过他,可今日却不知为何说什幺也不肯放过他,也许刚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来发泄,他只觉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云飞故意装作不见,只冷嘲热讽道:“不选的话,那就懒得换器具了,就手中这件,还比较趁手......”说着便又将那物用力刺下。

    逸风大惊,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选鞭打好了!”

    云飞偷笑,故意说:“是这幺说的吗?看来你平时果然被调教得太少了,还是要用点狠的,还是用这铜物罢了......”

    逸风平时里虽没被她虐过,却也见过不少,这时再也顾不得害羞,只得大声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抽奴婢吧......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云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象我慕容庄中的奴儿嘛,好,这次就饶了你,只抽五十鞭,让你长长记性。“

    逸风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大慈大悲,饶了奴儿......“

    云飞笑了笑,却用眼罩蒙上他的双眼,逸风只觉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哪根鞭子,不知她何时会击下,不知她会抽向他哪里,心中忐忑惊慌不已。

    云飞右手掂着三尺来长的软竹细鞭,左掌轻捋着鞭稍,慢慢在被绑起来的逸风床前转圈,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时,他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

    不待他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背上又是剧痛。这次他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变成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

    于是惨叫未歇,他已禁不住是一声呻吟。原来她在鞭上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

    十几鞭过去,云飞见抽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转向他的下体,逸风身子猛颤,“啊”的痛叫一声,大腿上肿起一条高高的红痕,云飞笑着抚抚那印子,逸风痛得肌肤抽颤,云飞满意的退回床边,继续举起手来。

    接连几鞭下来,逸风雪白的长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红紫痕迹,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风的痛呼就会更大声更凄惨,却仿佛抑止不住的夹杂着更多的兴奋,身下的花茎竟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再打过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几乎已经带上了yin媚的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

    他散落的长发掩映不了他渐嫣红的娇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胸前樱红娇嫩的春色,真教云飞看了掩不住的情欲......

    数十鞭打下来,他胯下的火热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yin荡的呻吟所取代,云飞看着他身上满布的红紫鞭痕和少见的热情迷醉样儿,如何还忍得住,最后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热抽下,他“啊啊”惨叫失声,几乎萎缩下去,可那药物的作用,却又很快让它涨大非常。

    当下云飞将他的眼罩解开,将他摆弄得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用身下佩好的巨物向他后庭中狠狠的穿刺巨下去,他已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竟然还随着她的贯穿不自觉的扭摆着身体呼唤她的攻击,云飞在他敏感柔软的内部如琢如磨,只弄得他浪叫连连,前面火热的花茎也是涨大得难以抑止。

    云飞更加猛烈的进攻着,让他惊叫失声,可就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却突然被云飞伸手到他身前,轻轻掩住他那欲涌的铃口,他哀呜一声,几乎软倒趴下。

    云飞笑着将他的身子翻转来来,将他的火热索入温暖湿润的体内,狠狠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这晚,云飞疯狂的和他交合着,只将这个羞涩温柔的少年做到昏阙过去才肯睡下。

    心底里,却仍是有抹不去的淡淡哀愁,子语,你在何处,可有偶尔想起我,冰儿,你在那水牢之中,可是寒冷凄苦,心中怨我,虞天,长路漫漫,你可曾想起我冷淡却期待的眼神,唉,都不去想罢,这个疯狂醉意的夜晚,只是醉吧醉吧,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二日起身,逸风却发现自己赤身裸身的,满身尽是青紫相间的鞭痕,想起自己昨晚的yin媚娇叫,只羞得几乎整个人缩进被中,云飞只含笑说:“掀开,我喜欢你象昨晚那样,更喜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迷死人了,知道吗?”

    逸风又是羞得脸飞红,可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揭开锦被任她看个够,云飞只觉得那纵横交错的鞭痕衬得他雪白娇羞的样子,是特别的性感与诱人,真是妩媚撩人,引得云飞好不开心,命他裸身站在床上给她欣赏来抚玩去,只教逸风羞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