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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笮融战,策哥受伤吃奶

    孙策中箭时,周瑜并未在其左右。数月前,他二人在历阳相会,彼时事急从权,周瑜堪堪坐稳了胎,便匆匆从丹阳出发。此前二人通信,周瑜一早便将有孕一事告知于他,孙策这头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二人自初平二年拜堂结发以来,已逾数载,期间聚少离多,周瑜长居舒城,丹阳,而他本人却为形势所迫,徙于江东各郡,有时甚至连妻子的雨露期都无法亲至抚慰,蹉跎到如今才得了这一胎,可谓是来之不易。忧的是,它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坤阴有孕,比之雨露期渴求乾阳更甚,若无乾阳常伴滋养,轻则孕体受损,重则胎儿难保。孙策不禁埋怨这讨债的冤家,既已晚至,何不再晚一些?如今公瑾有孕,若他不前去陪伴公瑾,就只得公瑾前来,可他正代袁术征伐刘繇,脱身不得。然行军路险,让自己怀着身孕的坤阴在军营里住下,别说是一天,就是一个时辰,孙将军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孙策故将心中忧虑尽数书与周瑜,谁知并未等到周郎的回信,却在历阳等到了周郎本人。刚得知周瑜从丹阳动身时,孙策急得火起,等人到了,又知晓自家坤阴是掐准了孕初三月的时间,一路紧赶慢赶,只为到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更是心疼得紧,也不顾反对,直接将人从马车上一路抱至主帐中,又一连召了好几个医士,得到“母子均安”的答复才放心。

    如今数月过去,周瑜来历阳时还并不明显的腹部已高高隆起,在月白的曲裾底下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身子渐重,起初还能披上甲胄和孙策同巡军营,到后来,莫说是孙策不许,他自己也觉得不便,平日里只安心在帐中对着沙盘布阵演兵,待到战时则由着几名亲兵护卫,提前转移到大后方。如是,正值孙策二次攻打笮融,周瑜则待在牛渚的一座宅子坐镇,也因此,孙策中箭之时,后者并未及时听闻。这其中自然也有孙策授意,不愿其为之担忧,后又有归降者出而复叛,一时间更加顾不上报信一事。可堪那笮融小儿,坚守不出,孙策便只好回城,这才后知后觉近乡情怯起来,只因那箭伤虽略有好转,走路仍不免歪斜,再想瞒过自家坤阴是决计不可能的。

    众将于是皆眼睁睁看着平日里霸道无双的孙小将军,在自家院门口来回踱步,扭扭捏捏,不敢寸进,直叫人咋舌。如此几个来回,众将也嬉笑散去,说是给小将军留个面子,莫教外人将那母老虎教训公老虎的场面看了去。反观孙策这边,似乎也是终于鼓足勇气进了门。

    日头已过戌时,屋里刚点上银釭,重重帷幔之后,佳人身姿影影绰绰,不是独属于他孙伯符一人的美周郎又是谁?屋门开合惊动了独坐的美人,抬眼见来人是孙策,那霜雪般的面容上随即泛起一丝酡红,在点点烛光的映衬下,直勾得孙策心焦如火。只见周瑜嘴角噙笑,撑着腰缓缓起身,欲上前迎接自家得胜归来的乾阳,可或许是因为久坐,兼之又急起,一时牵动了腹中胎气,勾得美人痛呼一声,弯腰抚肚。外罩的靛青织金短衫瞬间滑落,只余一件月白中衣盈盈裹身,那残留的堂风抓住这空挡,钻入周瑜的脊背,更惹得孕中本就体弱的坤阴冷汗连连,娇喘阵阵。

    孙策见状急着要去扶他,竟忘了自己也在伤中,刚迈出一步便扯到伤口,“嗷”一声叫出来,这下倒好,藏也不用藏了,以他家周郎的聪慧,又岂会猜不出背后之因?果然,周瑜见状已顾不得自己,又急又气,腿下登时xiele力,整个人跌坐在案,红着眼骂道:“孙伯符!你又不要命了!”

    这边厢孙策已经缓过了最疼的那一阵,虽还是一时难以移动,但心里始终挂着周瑜,忙放出如雨水般包容的信香安抚,又故作轻松与他调笑道:“公瑾,如今你我两个大哥莫笑二哥,皆捱着这身体发肤之苦,竟不知谁更惨一些,何尝不是一种绝配?”

    周瑜啐了他一口,“少贫嘴,等会儿叫军中的医官来瞧瞧才是正经,我可没那功夫照看你。”

    孙策忙答,“那是自然,夫人还要顾着咱的小猘儿,娇贵得紧,怎敢劳烦夫人屈尊照料。”说罢,总算是一瘸一拐地挪到了榻上,自己除去鞋袜,半躺了下来。

    那紫红的檀木床榻正对着周瑜的桌案,如今离得近了,更觉案边那人丰仪胜似以往。虽分离不过数周,孙策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数年。面前坤阴的发肤形貌,皆被他炽热的目光逡巡而过,只见那孕中娇儿面若桃花,眼含春水,丰肌秀骨,再加之肚腹高耸,无一不宣告这是一个已经受了雨露滋养的成熟的坤阴,由此更添一份独特的媚态。少顷,一股熟悉的西府海棠香幽幽袭来,虽浅却艳,孙策躺着,早已心猿意马,呼吸也愈发粗重,只恨那腿伤不便,使他不能一亲阔别已久的芳泽,以解喉头焦渴。

    如此强忍,乾阳的信香也无意识地发散开来,那坤阴又岂能好过?对于怀孕的坤阴而言,渴求乾阳的信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周瑜又与孙策阔别这许多天,说不想要是假的。那人刚下战场,身上自带的肃杀之气还未消尽,殊不知这样的他在周瑜眼里有多蛊人,只教后者满心满眼都是夫君战场上雄姿英发的模样,心头又满又涨,若不是他面子薄,只怕此时已经伏于乾阳身上,求孙郎疼惜自己了。脑中划过这等狎念,周瑜是再也坐不住,何况到底还要顾忌着孙策的伤,便再度起身,说是要去叫些仆从和医官。

    孙策见他要走,一室旖旎才将泛起又要被外人撞破,颇有不甘,便又暗暗放出些信香来。已经结契的坤阴,对乾阳伴侣的信香无甚抗力,周瑜只走出几步便腰酸腿软,不能成行,身下蜜口竟也隐隐泛起湿意来,幸而身旁还有一扇屏风,周瑜身靠其上,才免得跪坐于地。羞怒得狠了,想要回头骂床上那人,口中吐出的却是一串柔弱无骨的娇吟:“孙……孙伯符你,你这猘儿……”

    毫无半分威胁的骂声落入孙策耳中,又成了另一番意思,当下也管不得这许多,作势便要下床。周瑜急了,强自安抚道:“你,你不许动!我……不找医官就是了,总得要盆水来给你擦身吧。”说罢一双妙目凝于孙策身上,水波潋滟之处透着nongnong媚意。孙策瞧他这样,只想着就算他现下是要自己把心挖出来给他,恐怕也是甘愿的,何况这点请求,便依言收了信香。

    话又说回来,备水此事倒也无须周瑜亲为,不过是吩咐到侍官罢了,而那侍官服侍他已久,察言观色也是一流,不出一刻便备好一盆水端入房内,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去看此时已同在榻上的二人,只把铜盆放在脚踏边便匆匆离去。

    周瑜解了孙策身上软甲,又绞了帕子,在手里温凉了,这才细细为其擦身。手所到之处,尽是绵软,孙策不禁喟叹:“吾得公瑾为妻,不复他求!”

    闻言那人便红了一张俏脸,却也只给了孙策一记眼刀,并未反驳什么。如是,一人手下动作不停,一人则不再言语,静谧之间,自有丝丝情意流淌,满室馨香。

    然,起初还只是一场午后小雨,随着周瑜动作往下,孙策的信香益发难收,携着天边乌云狂卷袭来,大有搅弄风雨,惊涛骇浪之势。孕中的坤阴虽然素来自持,手下的动作却渐渐无力,脸颊也越发红润,身子微颤,整个人喘息不止,仿佛那枝头海棠,在暴雨中摇摇欲坠。更糟糕的是,周瑜感到自己的胸前也泛起了湿意,正是他有孕以来最难以启齿的秘事之一——涨乳。

    这一切孙策均看在眼里,呼吸也越发粗重。面前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那单薄的中衣根本掩不住任何春色,尤其是胸前,已然浸湿了一大片,又兼那交领颇深,内里玉色的肚兜在二人如此距离之间若隐若现,挠得孙策心头发痒,只想将那对椒乳从繁琐的布料中剥出,握入手中尽情把玩。

    孙将军自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念及此,便倏地直起上半身,虽腿脚不便,仍凭着强壮的臂力将面前的坤阴霸道抱入怀中。周瑜一声惊呼,下一瞬,手中的帕子便已落在了榻边,而自己也已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跨坐在孙策的腰腹之上。

    “孙伯符!”他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腹,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幸好孙策刚才是以双手托举,且此时仍帮他撑着后腰,并未动了胎气,这才放下心来。

    不等周瑜坐稳,后腰的手已经急吼吼地开始解他的衣带,那衣带是上好的锦缎织就,滑腻得很,甫一散开,身上中衣失去支撑,便也飘飘然堆落乳下,露出主人透着点点薄汗的香肩。

    “嘶……”娇嫩的肌肤乍露于室,周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体不自觉地向这屋内另一热源靠去。

    怀里人如此这般,正中了孙小将军的下怀。只见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遒劲有力的双臂揽过周瑜的后背使二人更加亲密,亦方便自己埋首那肖想已久的嫩乳之间。

    周瑜的rufang自怀孕以来涨大不少,玉色的肚兜没了衣服束缚,更是半点都遮不住,一对酥胸均有大半裸露在外,只留那挺翘的乳粒掩在薄纱之下,诱人采撷。

    孙策用高挺的鼻梁将那肚兜拢在一边,随即一口含入红嫩的乳粒,双手也不闲着,直在周瑜嫩滑的后背上下摩挲,定要教其放松,动情。

    “啊……”第一声娇吟婉转啼出,后面便再也收势不住,周瑜只感到全身上下的软rou都尽数归于胸前那两点,而那处又被孙策的口唇占有,随着他的吮吸一点点泌出甜腻的乳汁。他的下身也早已汁水泛滥,攥着红绸被单的手越来越紧,孙策便知他这是要去了,嘴中愈发发力,双手也逐渐向下,果然,还未触及那隐秘之处,怀中的人就一阵震颤,丢了一次。

    蜜水打得孙策胯间黏腻湿稠,周瑜将将睁眼,隔着泪模模糊糊看到身下那人竟还能称得上是衣冠整齐,再反观自己,则yin态尽现。可那春情一经挑动,又岂是轻易能平的?于是周瑜少时和孙策争斗的心性又浮了上来,伸手就要去解那人的裤头,又扭着身子,自己拨开月白的下摆,将那小馒头般的牝户露出来,眼看着是要开始自给自足,驭“虎”而上了。

    不想手才碰到裤腰,身下的人便缚住了他的素腕,抬头看去,孙策眸色幽深,道:“公瑾这么急切,这会儿不想着那小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