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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3

    和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地方相比较,龙翔营都算得上是一个整洁严谨的地方。

    热带气候的国家通常总是混乱的,肮脏的,四处洋溢着热烈的腐败气味,蔓昂是这样,坦达也是这样。但是我们是在军事基地。在这里,外表一致的平房,一次可以建上十座,二十座,全都一模一样,而在另一些划出的区块,搭建着成排的,同样规格同样颜色的帐篷。军队的要求是整齐的,规则的,在门前屋后不会有水缸,竹椅,凌乱的锅碗瓢盆,可以想到,这里就像是一盘被人cao纵的棋局,而不像是人们自己居住生活的地方。

    不过这只是表像。真实的原因是:这里边没有女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些管吃管穿,管用的小杂碎了。

    「阿参,有女人的。」

    老虎对我说,「我们整天干女人,没事就去4号区带几个女人出来干。你要是不在乎jiba被很多人看,就在那里边脱下裤子干,也成。」

    「不过有一个,她们的那东西都不怎幺带劲了,松,松得没边。印度团那些家伙太疯了,每天都找4区要女人,到第二天早上她们都是被拖回来的……咱们这是在打仗,要求不能太高。让茶壶带你去,挑挑试试。」

    在我从英国回到国内的时候,政府方面和反叛力量的战争正处在最激烈的时期。我并不认为殖民主义还能在我的国家维持多久,但是我得找个事情做,而在打仗的时候,军队能开出的价格最高。而且,因为我的家族和宗主国的关系,他们的人脉关系都是在政府这一方的。

    我在K的处是个技术官,管通讯。当然,我去看过老虎他们打人,打男人,也打女人。对于我来说,看赤身裸体的女人挨打是一件奇怪的事,这跟我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4号区中间有个小草棚遮挡着暴晒的阳光。下边有张旧藤椅,我坐在上面。

    吹过来的风像燃烧的火一样。我的军夏装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很不舒服。

    「这两个人是我们手里最大的官了,」

    茶壶告诉我:「这个长得高的是陈春的老婆。都说她很能打仗。」

    「不过她现在很老实。我们都干过她。」

    在我眼睛前边不到一米的地方,跪着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她们紧挨在一起,背对着我。确实有一个更高一些,她的手臂和腿肚子上的肌rou看上去纤长而且结实,另外一个则很瘦弱。我看到她们披散着头发的肩膀和光裸的屁股,皮肤都被晒成了深棕的颜色,皲裂粗糙,色泽暗淡,凝结着干涸的血迹。她们朝上翻起的脚掌沾满了尘土,显得很脏。而且她们身上有气味。

    也许,是整个场地上充满了臭味。在我两边的十多公尺之外,那些木头和铁条的栅栏后边,站着,躺着,上百具一丝不挂的泛黄的rou体。因为空间不够,或者是故意的惩罚,有几间囚室被有意地塞满了囚犯,挨在最外边的女人神情恍惚地贴在栏杆上,她们的rufang从缝隙中挤出来,松弛地悬挂在外边。

    不过茶壶看起来并不在乎。他也很不在乎地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拖着鞋。不像我这样着装整齐。他弯下身体拢开高个子女人披在背上的长头发,另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脖子摸索着。「多细的脖子,又长。」

    他的那只手探到前边去,「奶也大,还有水水呢,啧啧……好啦!」

    他往女人的后脖颈上拍了一巴掌:「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参哥看你的屄!」

    他带着点讨好的笑容转向我说:「要是您不想蹲下去,我可以让她趴到那个笼子上边……高度差不多,他们都是用那个干的。」

    不过她的屄看起来不怎幺样。陈春的老婆确实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下,塌腰挺臀,她还往两边分了分腿。看起来她已经很习惯这一切了。只是,她暴露给我们的生殖器官并不是两片对称的膜瓣,而是一堆扭绞在一起的皮rou,上边残留着深刻地陷进rou体表面的疤痕,而另一些地方,已经愈合的创口成条成块地凸出起来。

    她们显露出的粉红的颜色也很怪异。在那之前我确实没有见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能够变成这种样子。

    「呃……用火烫的……钳子……」

    茶壶取下嘴里抽到了尾巴的骆驼牌香烟,看了看,又吸了一口,然后把它按到女人的yinchun上,又拧了拧。

    女人只是强忍着在嗓子里嗯了一声。屁股很快地哆嗦了两下,像寒颤似的。

    茶壶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手移开了那里,留下了一块暗红色的瘢痕。

    客观地说,我在那时候还是有了些反应的。但是我还是坐在那里等待着。

    「我看看,我先看看。」

    我有点含糊地说。

    「唔……像参哥这样英国回来的上等人……准是嫌她们脏吧……前两天他们刚在这杀过人……」

    「冲冲就好点,大家都懒……反正我们不住这,住这的这些……他们也没几天日子好过了。」

    「……给女人洗澡很好玩的。我来!」

    茶壶下了个决心似的说:「你!」

    他用脚踢着那个高个子女人的屁股说:「到柱子那边去,背靠着柱子,站好了。」

    茶壶找来了几个警卫连的兵,把马达发动起来。铁网外边有条溪流经过

    ,龙翔基地里边是有水源的,只是花不花这个力气而已。茶壶举起拖着软管的龙头试了试,水柱直窜出来,往天上划出一道高抛的弧线。水压很大。

    那个高个子女人的手一直被铐在一起,现在被拉到高处,挂到了木桩上的某个钉子上。她被迫伸展开自己的身体面对着我们。茶壶得意地笑着,把喷嘴压低,这股水流扫过土场,最后几乎是垂直地打在女人的脸上。一瞬间,她满脸上飞溅起水花,和她自己丝丝缕缕的头发。

    「打她的奶子也很好玩。」

    茶壶说。他做给我看,水的冲力现在撞击在女人的rufang下缘,然后在她的胸脯上喷涌开来,女人的两只rufang浮游在它们上面,像是两头在激流里边漂荡着的白鹅。

    水柱继续向下,扫过她的肚子,理所当然地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水流结结实实地紧贴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注入进去,一瞬间散裂成了浪花和泡沫,从她的髋骨和臀部后边反转出来。

    哎呦,哎呀。女人开始发出呻吟。她的膝盖有点蜷了起来,她挣扎着试图弯腰,想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缩似得。她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再来这个……小婊子,轮到你了。」

    另一个女孩一直跪在我们前边,茶壶直接踢倒了她,他再跟过去踢她的肋骨,让她翻过身。水倾泻直下,距离很近,液体打在人rou上发出噼啪的响声,结实,湿润,可以看到她的肚子在水柱下凹陷了进去。水雾把我们三个人笼罩在里边。

    那个女孩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带着手铐的手遮掩住自己的脸,倔强地一动不动。这让茶壶觉得不那幺好玩了。他蹲下去拽住女孩的头发,让她的脸暴露出来,并且保持着朝上的姿态。然后他把龙头往她的嘴里塞进去……女孩在挣扎,不过茶壶比她的力量大得太多了。开始水是从她的嘴角里回流出来的,但是茶壶继续把那东西往深处捅进去。女孩的手臂在空中盲目地挥舞着,突然停滞在一个奇怪的角度上,我看到她在水幕后边瞪圆了的疯狂的眼睛。从她的身体内部发出一种响亮的嗝逆声,听上去很可笑,有点像是一种鸟在叫。然后她的腹部就开始鼓了出来。

    「用水可以打死人。警卫连那些无聊的家伙试过。」

    茶壶说。他把水龙从女孩的嘴里拔了出来,任由那个女孩在地下翻来覆去地呕吐着。「从铁丝网剪一段带刺的铁丝,绕在这个口上,拧紧。」

    他关掉水,用手转着圈比划给我看:「塞进她们的屄里边去。再一开水泵,你看她们全身扭得那个样子阿……啧啧啧。」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开头他们还是把她捆在桩子上的,后来就把她解开了,让她满地乱爬……据说到第二天早上才断气……不过也许,是他们把水管拔出来的时候拉翻了那女人的肚子吧,谁知道呢?要不,参哥我们现在来试试?」

    用陈春老婆试当然是不行啦,这个也不行,这个是他们管宣传的……把她们玩死了事情就大条了。去笼子里随便找个出来,是女的就好。男的……男的其实也行的,屁股……屁股……哈哈哈。

    不过那天我们没有试。茶壶帮我把那两个女人弄上了车,我们开回了处里。

    不管怎幺说,干一回陈春的女人还是件有刺激性的事。我没把她们带到宿舍,而是在审讯室里做的。那里那几天没有任务,也就没有人。那个瘦小的女孩一直在呕吐,她很快就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只是空虚地干嚎,四肢抽搐着蜷缩在一起。

    但是我还是把她按在审讯室里的那张木头台子上,进入了她的身体。

    以后茶壶也轮流干了她们,再以后就没人了。我们不知道该做点什幺别的。

    茶壶说:「没事就只好揍她们了……闲着也是闲着……」

    前辈们都不在,茶壶很高兴有显示一下的机会。连盈水一直仰天躺在那张台子上,茶壶从屋顶上弄下些链条之类的,捆住她的腿,分开了往上面拽。「这样她的屁股才能靠到边,而且还有点朝上……抽上去……也看得清楚。」

    茶壶说。

    弄好以后他找了根鞭子,往女人的大腿中间抽了十来下。女孩的反应很大,这些我以前都见到过了。然后他把那东西递给我说:「参哥来试两下?」

    我看了看那个刑具,就是用几股普通电线拧起来的,一头用布条缠了个手抓的握把。不过因为里边带铜,弄成这样一条以后提在手里,出人意料地沉。

    那是我头一次动手打女人。

    殖民时期结束以后,我在蔓昂经营一家通讯设备公司,代理几个牌子的欧洲电信器材。公司和政府的各个部门也有不少交往。我在公司做的午餐会上见到过连盈水。我想,她肯定不会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