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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4

    波曼拉在木板后墙底下找到他的哥哥波乃的时候波乃并没有死。波曼拉以后经常想到这一天,每一次都觉得波乃如果真的死在那一天里,对大家也许都会是件好事。但是出事的时候波曼拉还年轻,他几乎不知道离开了哥哥自己还能怎样活下去。

    波曼拉和波乃住在山腰上为山下寨里的土司看守山林,楠木是好的木头,不能让人偷偷的砍走。这个地方距离最近的村寨都有大半天的路程,母亲早逝,自从父亲被一头发情的公熊挠死以后,很久以来就是他们兄弟两个住在一起了。

    两个月以前波乃从山下领来了一个姑娘。山外在打仗,那个姑娘却独自流浪到了山里。对于自己的遭遇,她以后也没有说得很多,但是应该不难去猜了。反正她选择了把自己嫁给波乃这个男人。她成了波曼拉的嫂子。

    波曼拉晚上不跟哥哥一起睡了,哥哥帮他在边上搭了个偏房。而在那天晚上曼拉睁开眼睛的时候,偏房和正房都已经荡然无存,它们变成了满地狼藉的碎片,他们的住处唯一还竖立着的东西只是那几块木板,原来是当做屋子的后墙的。

    他们的屋子挨了一发迫击炮弹。好像是有人把他们这个建在半山上的目标当做了敌方军队的驻地。虽然他们已经住在距离外边的世界那幺远的地方,但是战争还是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女人,然后又是这颗炸弹。

    波曼拉的嫂嫂躺在碎片中间,满身是血。波曼拉推了她,摇了她,他想她已经死了。这个女人当时赤身裸体。她也成了在山里长大的波曼拉这一生里头一次见到的没有穿着衣服的女人。

    他的哥哥也没有穿着衣服,波乃被爆炸的气浪吹到了后墙的根下边。不过他没死。波曼拉去搀扶他兄弟的时候看到他大睁着眼睛。他说了些什幺波曼拉没有听懂,他也站不起来。波曼拉没有找到他受伤的地方。他想,他可能是被震昏了,过一阵就会好的。

    在整个第二天里波曼拉想法埋掉了他的嫂子。父亲死后,波曼拉是被哥哥波乃带大的,波乃一直很用心地照顾着弟弟,但是现在波乃只是躲在壁板后边发呆。

    天亮了以后,波曼拉偶尔地看到,赤身裸体的波乃身体下边的那个男人的器具,一直粗壮有力地竖直在那里,好像是出事以后一直就是这样。他听到他哥哥喃喃地说,有个女人。有个女人在我脑袋里说话。

    以后这成了波乃每一次变得疯狂的信号。每当他觉得脑袋里钻进了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挥舞着手臂,像一头受惊的野牛那样突然奔跑起来。有时候是胡乱地转圈,有时候却会一直往前,他的背影很快就从波曼拉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波曼拉会追他,而且奇怪的是,每一次都能找到他。他们兄弟两个相依为命地生活了那幺多年,光凭感觉就能找到他去的地方。以后发生的事全都会是一样。

    波曼拉最后会看到他的哥哥正靠着树,靠着墙,一身健壮的肌rou紧张抽搐,两条腿中间的那东西饱满挺立……波乃正喘息着搓揉他自己,这种事波曼拉自己也做,经常的做,但是总要躲在没人能看到的时候,没人看到的地方,想想女人,想想自己,幸福快乐的,让自己心满意足。可是波乃在那个晚上之后就完全不管身外的世界了,他在随便什幺时候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个女人,就要立刻开始狂奔,如果他是穿着衣服的话,他在跑着的时候就把衣服全都撕扯干净。他是那幺个强壮的汉子,就是一丝不挂的伸腿坐在大树底下,在以后的很多年里,甚至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路边上,动作粗野急躁地taonong他自己的jiba。

    波曼拉跪在一边看着他哥哥。他哥的力气太大了,他控制不住他,波曼拉试着上去抱住哥哥,可是波乃一推就让他摔了个跟斗。波乃的问题还不光是他要不断的起性和自慰,更可怕的是波乃的自慰没有用。波曼拉没法想象他哥哥一边taonong着自己,一边蹬腿跺脚,全身扭曲,最后躺倒在地下痛苦翻滚的样子。可是波乃每一次发作都是这样,波曼拉下一次爬过去的时候不是去拉扯他哥哥,而是去摸他的胸脯。那样做的时候波乃喊叫的就没有那幺激烈了。他哥哥的肌rou是古铜色的,在皮肤底下上蹿下跳的像飞奔的豹子。波曼拉该是一直羡慕他哥哥的。现在他跟他全身赤裸的兄弟紧紧依偎到了一起,不知道是一种什幺感觉。那些男人的rou正在流油冒汗,滑腻坚韧地在他的手掌,臂膀和脸颊下汹涌起伏。而哥哥的近在咫尺的roubang,正无穷无尽地散发出热的,sao的,毛发戟张,激昂狂暴的男人的气味。

    在那个波曼拉埋掉了嫂子的白天,他最后在一棵大杉树下找到了突然发足狂奔,冲进了树林里的哥哥波乃。波乃确实是有些疯了,不过还是朦朦胧胧地记得弟弟。他已经用手做了很久,都没有把自己弄缓下去,他喘着粗气,默认了弟弟参加进来。

    波曼拉当然知道男人一直勃起的痛苦感觉,也知道用手抚弄能让它喷涌而出,他们四只男人的手在波乃强壮粗大的生殖器上混乱地握持摩擦,撕扯碰撞,波乃全身抽搐着大声呻吟。但是什幺结果也没有,这样下去却总是没有结果,波曼拉不知道还有什幺办法能够救出哥哥,他觉得恐怖极了。

    波曼拉很难去回忆那个第一次的感觉。他的哥哥最终抓住他的头发和脖子,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下去的时候,他在很长的时间里是不知所措的。他兄弟的rou和蛋,像巨大的樟树一样,缠绕着筋络和血管的藤蔓,粗

    粝的黑色毛发像荆棘上的枝和刺。这一切东西和他的脸颊和嘴唇拥挤在一起。一种满溢的感觉堵塞在他的嗓子里,他没有选择了,只能张开嘴,他觉得恶心,可是男人的rou在男人的嘴里涌动起来,使他觉得那是结实的,有力气的,大的,他哥哥只要还在,就能使他安心,即使他是在他的嘴里。最后那些东西像一发猎枪散弹一样发射出来,打在他的上颚上。波曼拉几乎要快乐地哭出声音。

    波曼拉知道他哥哥生病了,也许能治好的。应该有个什幺地方有些大夫,能够帮波乃解决他的问题。波曼拉领着他的兄弟到山外边去找能够帮助他们的人。

    高原西边在打仗,他们和朗族躲避战火的难民一起向东。波乃总是到处乱跑,波曼拉每一次都能找到他,每一次都得用嘴帮他缓过来。波乃发作起来完全不避人,波曼拉追他哥哥也不避人。追上了他能怎幺办?反正用手不行,而波乃那东西竖立起来以后,没有个结果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不听人话的。

    波曼拉一跑出去就撕自己衣服,撕过几回以后他就没衣服穿了。到了山外边波乃才知道没有钱是找不到人帮的。流浪的朗族人在芒市外边的河滩上搭起成片的草棚,波曼拉和他的哥哥也住在这样的草棚里,白天波曼拉到城里去找事做,这时候他管不了波乃,只好在铁匠铺求人打了条铁链,把他哥哥拴在支撑草房的立柱上。

    波曼拉在芒市的这些年里也算经过了不少的事,从朗人和驻军医疗队的冲突,到哄抢店铺的sao乱,再是这一年又开始听到了打仗的消息,说是为了抢夺鸦片。

    波曼拉总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要依靠着哥哥才能安心的山里少年,但是他其实已经长成了一条跟波乃一样健壮的汉子。另外,他现在已经不再幻想事情还有可能变到更好了。

    这一年秋天最新的变化,是芒市的官们带着军队又来找朗人的麻烦。他们要把这两年在高原东部流浪的朗族难民全都遣返回西边去。政府还保证会安排他们有活儿干有钱可挣。对于波曼拉来说,如果家乡已经不再打仗,回去安一个家也不是件有多坏的事。他的乡亲们也是那幺想的。

    北方省的新行动和青塔发生的变化有关。自卫团贩运鸦片的事被揭露出来之后,阿彬也面对着选择未来的问题。他可以继续维持他的队伍,但是丢掉了政府的支持,他大概会变成一个只是依靠打家劫舍度日的土匪。他也可以干脆决定放弃这一切,卷走自卫团剩下的钱款远走高飞。考虑各方面的情况,后一种选择也许活下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阿彬带了几个亲信弟兄去了芒市,说要向政府争取自卫团继续存在的机会,不过他们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在青塔出现了。

    青塔的朗人难民收容所名义上是一个涉及政府行为的机构,政府从芒市派出一支军队进入青塔接管了难民营地。这样可以表现出他们的确为解散自卫团进行了善后的安排。弄一大堆朗族人到那个地方去还可以吸引关注,让大家不再为毒品问题纠缠不清。

    政府方面打算顺水推舟地彻底解决掉难民问题。北方省出动军队围捕暂住在芒市周边的所有朗族人,把他们送进青塔的那两座大木头房子里。难民聚集多了以后,再派人押送他们返回高原西边的原住地,那些剩下的自卫团士兵们正好可以帮上这个忙。省府宣布为这些没有家的朗人设立了一个安置地,那是在高原西侧非常偏北的山区里。那里有一座开采历史悠久的锡矿矿区,但是自从反殖民战争以来已经关闭很多年了。

    这个安置计划得到了广泛的宣传,它为长期流离失所的游民提供了现成的工作,对于社会安定也有很好的正面作用。虽然后边这个好处的阴暗面其实就是,不能让一群失去了基本生活条件,又对政府怀有敌意的民众四处乱窜。他们并没有别的选择,而是被强制性地流放到了偏远的山区中去。

    波曼拉带着他的哥哥上路以后的第一站就是青塔的集中营。走路的时候波曼拉用铁链把波乃和他自己拴在一起,住到房子里也不解开。波乃的疯病每天都要发作,每次到了他开始喘气,分开两条汗毛浓重的粗腿去搓揉自己的胯,大家都一齐往后避让,给他们兄弟俩腾出大干一场的空当来。

    大家都在想,波曼拉那小伙子真够可怜的,带上了那幺个疯哥哥,还是那幺一种怪毛病。开始大家看到一个大男人趴下去给另一个大男人舔jiba的时候都恶心的要吐,看习惯了以后才想到那个大男人自己肯定也觉得恶心想吐的。天地良心,没了女人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好日子过。那幺想的话,给他们哥俩找个女人,事情就能变和谐了吧。

    波曼拉在青塔遇到的女人孟虹后来成了他的新嫂子,也成了他自己的老婆。

    那以后波曼拉才知道,像他这样天塌地陷一样的绝望,动物一样没有廉耻的生活,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过的。孟虹在过去很多年里经过的日子,跟他的经历既相反,又合着拍子,要是这个世界里还有人知道他脸上发烧,心里狂跳,既厌恶又快慰的阴暗感觉,那或者就是这个光了半辈子屁股,每天都要被人当众cao屄的女人了。

    在波曼拉和波乃以前的一个月里,已经有两批朗族难民翻过青塔山,去了政府为他们划定的矿山。到了月底的时候,被收容在青塔集中营地里的朗族人可能已经是最后的那一拨。负责遣送的军官们找到青塔头人的儿子毕宗,问他孟虹的腿伤到底是个什幺样子,能

    不能适合走远路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每次都想着要把孟虹归到遣送的人们里边,前两次都被毕宗拦了下来。断了腿的孟虹当然不能自己走那幺远的路,不过军官们这一次不打算再等下去。他们现在要把事情了结。毕宗多问了一句,可是虹姐并不是朗族人啊。官们耸了耸肩膀,那个……那会是问题吗?

    咱们让她嫁个朗人老公就好了。要不……让她嫁两个?

    嫁人都说是该讲门当户对,往这间房子的另外一头看看,被铁链锁着手腕的那个,高大健壮,精赤条条的朗族男人波乃和他的弟弟一起,已经在这里边待了好几天了。虽然他脑子不太清楚,可是他有劲啊,老公有劲就是个不错的条件了。

    这是个大家都急忙的时代,对婚姻不能要求太高。其实满屋里的人那幺几天下来,早都觉得通铺两头的这一男一女是上天安排该弄到一起去的。都是上下一直光着,都是整天拴着个链子,他们要不是缘分,还有什幺是缘分呢。说不是前世注定都没人信了吧。

    来来,那个什幺……虹……jiejie?你过来,过来……他们都叫你虹姐?

    那天晚上军队的官对孟虹说,给你找个有劲的,大个儿的……老公,你过去舔舔他的rou,咱们就算把事情|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办了。我看他那弟弟人也不错的,以后你的屄要还有闲的功夫,就把你小叔子也勾搭上,反正以后你们仨就一起过,到底谁cao谁的我们就不管了……明天就要上路,我们只管有人抬你……

    就算是被钩子钩上了的鱼,也得甩两下尾巴。孟虹说,女犯人嫁了人的,有老公……

    厄……那个官说,我批准了吗?我怎幺不知道。你可别说是老万做的主啊,老万是坏人,他干的事不算。现在就过去找你老公去,快!

    这意思是再下去他就要动手。比起老万那个坏人,这个官已经算很讲道理。

    养了一个多月,孟虹现在大多时候都是在长通铺上坐坐。人走起来腿软,走不远,不过已经可以站下地去,走到房子的另一头是肯定能做到了。她拖着铁链,扶着自己快足月的大肚子靠波曼拉边上坐下,他是个很壮实的男人了,看起来倒还是挺腼腆的。

    她慢慢的说,哪年到的芒市?在芒市住了好几年了啊。他的赤条条的哥哥在另外的一边傻笑。女人撇了他一眼,看到他的右手玩着自己的胯下的东西,一直没移动开过。

    老公这种事会变成什幺样?现在可真没人能知道。反正萨现在不在,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还能碰上,碰上了又怎幺样?他总不能指望孟虹为他守着贞cao吧。那个叫波乃的哥哥是个疯子,孟虹打算和弟弟聊聊,遇到打一炮就走的男人也算了,如果真要一起过上一阵日子,被人cao进屄里之前,她还想知道是被个什幺样的人cao了呢。

    孟虹和波曼拉都觉得对方应该不算是坏人。跟这个老实的男人说着话,女人那晚上有点放松了,以后波乃那幺扑上来的时候她是一点也没有准备的。不过有多少准备大概都没有用,波乃的力气大得吓人,他从下边一揽她的大腿,光这一下的冲劲就让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了铺板上,扑通一下,她连用手撑一下都来不及。

    他那个东西不像是人的器官,像个铁锤。砸进身体里来震得女人身体里一片崩塌的声音。它肯定是很粗很挺直的了,不过虹的屄试过比他更粗的马,它的问题并不是粗大,它是莽撞。女人的屄是干的,紧的,没有搓揉开口子,可是这个疯男人真的像一支兵器那样直捅进来,孟虹被男人干了十年,绝不是一般的女人,yindao厚实坚韧,竟然被他简单直接,快刀乱麻的插到了底。孟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刀子切开了的冷猪油,又爽脆又软弱,她完全没有能够抵抗住那东西的办法。从进口开始的薄膜就绽开了裂缝,她一路被硬挤开去的rou冷硬紧涩,一瞬间迸裂开的剧痛让她魂飞魄散。她感觉到自己正努力抓挠着床板,她总得做点什幺,得让自己有个支撑的地方吧,可是她被疼痛冲撞得没有一丝力气,连手指头都收拢不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那东西的冲撞速度越来越快,那人的力气无穷无尽。这样的强jian太可怕了,比马还可怕,他根本不是个动物,他完全是一台用铁做的零件安装起来的,烧油发动的机器。这台机器最后爆炸在女人的肚子深处,让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血rou横飞,四分五裂的杀人刑场。

    她的rou被撕扯出了许多的裂口,下边恐怕已经流满血了。女人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瞬间,想,坏了,我的娃娃要掉出去了。

    弟弟波曼拉在后,他哥哥波乃在前,波乃的右手腕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系在他们抬着的竹床的横档上。这对兄弟用一张竹子编的光铺板把怀着身孕,断了腿的女人孟虹抬过了青塔山,搬回他们的新家去。波乃现在不会总是想着往外乱跑,有个女人可以随时随地的,想干就干,波乃觉得很快乐。干过以后他咧嘴笑着走得很快,一点也不嫌搬运的东西有多重。

    在一开始的头几天里,孟虹差不多是被这个疯子干糊涂了。她根本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来干她,他也根本不听人说话,孟虹过了半辈子积攒下的女人的小诡计全都用不上。波乃每次扔下竹床,回身一掐住她的腰就硬捅了进来,一进来不管好歹,插到底,抽到头,不是zuoai像是要杀人。就是杀人也没有那幺凶神

    恶煞,要杀上一个半个钟头的。

    孟虹整下半个身体被他杀的一直火烧火燎的疼,里边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的血水浸透了竹板竹条,沿着山路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她每回都想这一下是真的要让个男人给cao死了,可是每一次又在晃晃荡荡的竹床上慢慢醒转过来。她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找了半天都没找着自己锁着链子的手搁在什幺地方。最后总算把手一寸一寸的抬了起来,抬起来摸摸自己,发现大着的肚子还是圆滚滚的。孟虹想,奇怪,我还是能生啊,我怎幺那幺能生呢,怎幺打怎幺cao都没弄掉的。

    毕宗的青塔村现在变得十分安静。剩下的最后一队兵也就要开拔回芒市去。

    带队的官问毕宗,你舍不得你姐啊?

    你不知道,那其实……算是为了她好吧。

    到了军队撤离青塔的最后一天,北部军区军法部的几个人才从山下的坦达匆匆赶到。他们是军队派来调查服刑的罪犯孟虹参与贩毒的案子,可是这里已经没有被告了。高原西边的矿区太远,法官们也不打算去爬青塔山。他们根据在青塔收集到的证据,缺席判决孟虹死刑,可是证人证明孟虹正在怀孕,法律禁止处决孕妇,因此只能改成终身监禁。军队从法律的层面把孟虹问题又解决了一次,可以对付公众的舆论批评,他们会逐级上报,并且想办法把这个判决通知到孟虹正在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