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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医院度过,她很听话,每天积极配合治疗,拆了线之后很见好转

    可惜还是留了疤,很大一片,狰狞可怖,比她从前的所有疤痕都要严重

    为此她问过医生,医生婉转表示无能为力,伤口这么深,不留痕迹是不可能的

    这些天仍然有源源不断的补品和鲜花送来,有的来自东星的头目们,有的来自一些想巴结乌鸦的外人,似乎现在谁都知道乌鸦对她很重视,所以她成为了他们讨好乌鸦的一个突破口

    乌鸦近几日偶尔会离开,说来好笑,不是忙东星的事,而是忙他们的新家

    对于这个,江娴曾经提出过想法,她想住在闹市区,最普通的居民楼就可以,房子小也无所谓,她挺怪的,不喜欢前世那样金碧辉煌的家,也不喜欢什么清闲的田园生活,她非常好热闹,就喜欢生活在繁街闹巷的感觉

    乌鸦什么都依她,按照她对地段方面稀里糊涂的描述,最后选择了铜锣湾一处居民区,窗下便是街市,热闹极了,装潢也是按她喜好,怎么温馨怎么来

    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医院,今天终于能走了,到家时已是傍晚,江娴的背部已经可以沾水,只是沐浴露这种刺激性的还是尽量别碰,以免伤口二次感染

    洗过澡后,她换上一条新睡裙,奶白色丝绸面料,若隐若现她姣好的身姿,尤其是臀部,饱满到要挣脱而出一般,领口一圈儿细小的流苏坠儿,一步三摇

    卧室没开大灯,只有床头柜上一盏台灯亮着,乌鸦还没来及问她伤口有没有再疼,就被她一个翻身骑跨在身上,她细嫩如玉的手指挑拨领口垂下的流苏,那一簇簇嫩黄穗儿,连同随她动作一起颤动的两团白rou,都在他眼前晃晃悠悠,晃散了他全部心神

    她的勾引之意已经不再隐藏了,乌鸦被yuhuo侵控,双手攥住她腻滑的胸,从一开始的用力揉捻变成咬啮舔舐,那两个粉嫩嫩的小樱桃被挑逗得硬起,她绵软的呻吟接连出口,一声比一声动情,一声比一声妩媚

    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却一颦一笑都充斥妖娆,但也不全是,未曾褪去的青涩和稚嫩是无法掩饰的,乌鸦的意识愈发涣散,无法再去思索别的,只想马上占有她,只想把这只永远不服输的小野猫调教成乖巧的家猫

    乌鸦松开嘴,那枚诱人的粉色晶晶莹莹,他随即用掌心从下往上握住,竟险些一只手握不住,软嫩的rufang在他手中不断变形,荡漾出无限好春光

    她双乳饱满酥软,就算不穿内衣也会挺立,她腰肢又很是纤细,两只腰窝也不浅,却不是骨瘦如柴那种干瘦,是少女青春又美好的酮体,这种强烈视觉反差,任哪个男人都会为之倾倒

    他下体早已肿胀,足以燎原的欲望火种正在将他吞灭,却依旧耐心的逗她

    她挣扎扭动的身体被他拥在怀里,没给她留半分逃脱的机会,亵玩过她傲人的胸脯,他贪婪的将手探进她裙下,一把将浅粉蕾丝内裤扯出,粗粝手心顺她平坦的小腹下移,她的下体已没有任何遮挡,光滑粉嫩的花瓣正微微颤动,xue口紧密,乍一看似乎连手指都容不下

    江娴瘫在他怀中,任由他玩弄,她无所谓了,该丢的脸早丢完了,前些天在医院,这死乌鸦没少调戏她,她也没少不争气的高潮喷水

    乌鸦轻轻咬住她颈子上的皮rou,逗得她娇喊,他手指亦是没闲着,撩拨着她紧闭的xue口,经过摩擦掠蹭,花xue慢慢湿润,他这才将手指伸进,准确无误找到她的敏感点,指腹用力一顶,果然,连连娇喘从她红到像要滴血的脸孔传出

    她浸染粘稠露水的待放花苞,被他两指稍微一撑,露出鲜嫩的绯红甬道,看她这喘的架势,自是能够经受并且急不可耐,他骨节分明可见的手指拨开一瓣,慢慢蹭着磨着进入她严密的xiaoxue

    江娴过分敏感,这才哪到哪就已经被情欲焚身,精致的小脸像披上红霞,透出勾人心魂的靡红

    他早已潮湿的手指快速却也小心翼翼的在她xue中摩擦,一滴滴一条条yin液从她下体流淌出,他手指顷刻便被滑腻的花壁吸住,心中不由得联想若是zuoai,该有多欲仙欲死,可是他并不急,她太娇小,若不做足前戏,怕是要她活活疼没半条命

    江娴一秒也忍不下去了,她不想玩这个,这个玩腻了,她想玩点别的

    她软绵绵的身躯蜷缩,拽出他那只手,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滑下床铺,小手抚住他自打被她骑在身上时,便昂首耸立的roubang,她还觉得这样摸不尽兴,拉下他内裤边儿,早就膨胀的roubang立刻弹出,不轻不重的打在她脸颊,她忍不住笑了声,嫩而湿的舌头尖沿着他因巨大欲望而凸起的筋根舔过,时而含住吮,时而若有若无的用嫣红舌尖划蹭

    在医院那几日,她便一刻也等不及,她惊讶发现自己竟然无师自通,含弄没一会儿他必会缴械,她也实在是无聊,没什么可玩的,只能玩他了,那时候她虽然不能zuoai,但是小嘴小手随时待命,他一开始还不让她做这种事,她就像个女流氓似的,扒着他裤子不放,弄着弄着,爽着爽着,他也就妥协了

    乌鸦眉头蹙紧,一早就猜到这小犊子绝对会使坏,心底翻涌的兽性蓬勃欲出

    江娴舌头顺着roubang顶端的轮廓描绘,一圈儿又一圈儿,还怕他不够火候,眼一闭将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吞进口中,明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她却已经被抵住喉咙

    她深喉玩得特别好,之前跟他试了几次,后来竟然学会用喉咙处那块柔软的rou顶住guitou,再轻微左右晃或者吞吐

    不过她这好功夫并没得以施展多久,乌鸦抽出后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她早就已经被逗得七荤八素,下体也一直在汩汩涌出又粘又热的液体

    乌鸦利索分开她纤细的双腿,两手抓住她膝窝,一把将她拖到身前,早已高昂的roubang抵住她湿漉漉的xue口

    “卿卿,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乌鸦汗涔涔的长发贴在额前,凝视身下不断喘息的她

    江娴双手支床铺,艰难撑起上半身,湿滑的小舌钻进他唇间,乌鸦亦低头一些,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唇舌胡乱的与她纠缠,渐渐演变成将她柔软的唇瓣含在嘴中,连带她游走的舌尖,一起吮吸包裹

    江娴抽出舌头,蒙上情欲的嗓音带颤“你是怕自己太快缴械投降,在我这丢脸…啊…”

    她的激将法很成功,成功到她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挺腰,将roubang前端送了进去

    她的下体早就一片汪洋,插入并不用费多大劲,但毕竟是第一次,他动作很慢很小心,怕弄痛她,想一步步试着来,让她逐渐适应

    乌鸦两手锢住她的细腰,清晰感受到阳具被紧致的内壁吸附住,她早就yin水流成河,湿润的花xue温温热热,嫩rou一层裹着一层,他刚顶开一层,便又能马上体验到被紧密包裹的快感

    他还未曾抽插,甚至都没有达到最深处,就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极大快感冲击头脑,他不是没cao过处女,但是没人像她这般得天独厚,抛开自是无可挑剔的身材相貌不说,她这张能绞得男人下体紧绷的白虎xue,就足够他食髓知味

    江娴脊背僵挺,弯起的双腿颤颤巍巍,他进来之前她没有过多的感触,可当那炙热坚硬的阳物抵入时,她脑子里霎时闪过一个念头,那便是想要,想他横冲直撞,想他用最粗鲁最放肆的方式来爱她

    他太过粗大,她真的有些无法承受,xiaoxue内部早就被占满,之前的空虚消除大半,她倒是没有感到不适,只觉得细rou正在被一寸寸戳开,还有便是他炽热的体温,烫得她下体不自主收缩

    乌鸦强行压下兽欲,缓慢挺身,一点点将阳物插进湿热的甬道,这期间他哑着嗓子,片刻不停轻声诱哄安慰她

    随他深入,江娴寥寥无几的意念被榨得全然消失,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没法想,只愿与他忘我缠绵,她顺着台灯温馨的暖光,仰头痴望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迟缓探出手,触碰他滋生胡茬的下巴,葱白指尖轻悄悄掠过他脸颊唇鼻,而后顺着他脖颈向下,抚过他健硕的胸膛,指腹沾上不少他的汗水,他脸孔身躯亦是布满汗珠,本身就性感至极的古铜色肌肤挂上晶莹汗滴,又与不管是肤色还是身材都与他有天差地别的她下体相连,他的健壮配上她的绵软,作出一副如同伊甸园般美好的画像

    前行忽的受到阻碍,乌鸦察觉到他正抵着一块又柔又韧的嫩rou,他停止向前,俯身手肘撑床,将娇弱的她紧紧抱在怀里

    江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已期盼今日多时,但也免不了有些紧张,她略微慌张的睁开眼,正迎上他欲望与神情混淆一体的目光

    乌鸦下身不动,伸出舌尖舔去她眼角一滴泪水,刚想安慰她,就被她发颤的手指挡在唇前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亲我”江娴狡黠发笑,扬了扬下巴,主动将迫不及待的双唇送上

    这娇憨的yin声浪语,乌鸦听后笑骂一句妖精,双手捧起她脑袋,用力吻住她接连溢出焦灼热气的唇,他吻得投入,肆意搜刮她口腔每一寸土地,待她喉咙闷出浓情的呜咽,他才搂住她有些抖的香肩,胯部逐渐向前加力

    江娴腹部肿胀感越来越强,微不足道的不适感被触电般酥麻淹没,四肢与身躯都酥麻无力,就像坠入一片松软的云,眼前是迷雾的天,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抓不着

    她有意无意的呻吟刺激到乌鸦,他却还是压着力气,手臂搂紧她几分,粗粝的掌心合上她光裸的脊背

    江娴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嘴里胡乱的呜咽,心里扑通扑通狂跳,当他腰胯向前一些后,她想象中的撕裂感并没有传来,只是酸胀发麻

    roubang从仍带颤意的花xue缓慢抽出,不管是硕大的guitou还是喷张的脉管,都被鲜红的处女血濡染,在昏暗中格外刺目,yin靡到极点

    娇嫩xue口布着猩红,混着丝丝血迹的yin水顺流而下,沾染了床单

    “疼不疼”乌鸦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不安问

    谁知江娴竟噗嗤笑出声,她撑床起身,湿乎乎的唇吻上他脸颊,不知是涎液还是汗水,总之一片炙热,如同被亲的他一样

    “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她双颊蒙上羞怯的红霜

    乌鸦被她这模样刺激到,放下心后抓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带她翻了个身,跪趴在他面前

    她双手被反控在背后,根本无从抵抗,刚才激烈的余韵未曾淡去,她昏沉的双眸挂着泪,感受到那根沾着暖热液体的坚挺roubang正在xue口磨蹭后,她身躯微不可查一颤,刚才已经见识过他的粗大,这下子卷土重来,说不慌那是骗人的

    乌鸦腰腹一发力,她微微敞开的xue口便被顶开大半,虽然刚才已经插入过,但她实在是紧实,现在再来竟并不比刚才松半分

    他先是缓慢厮磨,待她适应后,他的抽插速度从磨逐渐变为快速,两片柔柔软软的花瓣被插得外翻,他仍不停的撞入,似乎是还嫌她叫得不够浪荡,双臂环住她腰腹抱她起来,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那两团在半空剧烈晃悠的白rou

    “啊…你讨厌…”被揉捏rufang和被猛插的快感同时侵略,江娴咬唇娇呼,无数声yin荡无比的娇喘求饶纷至沓来

    “不讨厌能喂得饱你?妖精!”乌鸦嗓音愈来愈低沉,下体的碰撞从未停歇半秒,他双手捏住她两枚凸起的乳尖,又引来一阵勾心摄魂的娇喘

    一种先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直击江娴大脑皮层,体内即将喷发的yuhuo无法阻挡,大量yin液从花xue最深处喷涌而出,但那根与rou壁严丝合缝的阳具未曾抽出,温乎乎的yin液被迫堵在其中,她小腹传来一阵没缘由的酥痒,甬道也急剧收缩,她本来就紧得要命,高潮后更是阵阵紧缩,乌鸦只感觉下体似是要被她夹断,四面八方都被柔韧的细rou环绕,还有烫热yin水的浇灌,他缓几秒后心如火焚的继续,双手握住她颤抖的腰身,伴随她一声声带哭腔的娇喘猛烈抽插,冲击再拔出带来一下下扑哧扑哧的水声,交合处早已yin水飞溅,她的痉挛却并未停下,每当他粗大的顶端撞在她最深处时,她都会无法控制的喷溅蜜液,一股又一股,根本没有要休息片刻的意思

    他强壮的下身一下下撞上她弱不禁风的腰臀,她才是最饥渴的小荡妇,嘴上求着绕,喊着放过我,下体却难耐的吞噬着roubang,每当花心被狠狠撞击时,她身躯都会快速一颤,根本来不及反应,下一次的顶撞又接踵而至,这刚烈的极乐欢爱使她眼前一片眩晕,大脑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娇喘,只知道用膝头困难撑床,迎接每一下cao弄

    江娴全身无力,一开始还可以用手抵住床铺,支撑在他面前渺小得可怜的身躯,后来抽插愈演愈烈,干脆趴在床上,前胸两只丰满的rou团随他顶撞,被迫不停的摩擦床单,几千次近乎疯狂的抽插弄得她连连爽叫,没过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他的驰骋,就连完整的呻吟都无法出口,变为了呜呜哽咽,脸颊贴着的床单已被一片涎液打湿,也不如她双腿间那块床单湿的厉害

    两人浸泡在好似达到天堂的快乐中,江娴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似乎那种勾得她眼泪呼之欲出的快感根本没有停歇过,乌鸦亦是被她堪称极品的身体征服,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也被他不耐烦的拢到脑后,什么都顾不得,只想与她玩到昏天黑地,那些命数不定的日夜,那些互相思念的日夜,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都被他们寄托在rou体的碰撞上,两人的体温都达到了高点,他的胸膛腰腹更烫得厉害,江娴的脊背与其紧密贴合时,都会被他的炽热弄得心跳加速

    江娴头无力的仰着,如天鹅般美丽的脖颈遍布绯红吻痕,花臂在阑珊灯光下呈现一种更暗更深的颜色,披散的长发零散垂下,婀娜的腰身被男人抱在怀中,她被cao到快要虚脱,双眸带有情欲的迷雾,怕是盛放在妖冶夜色中的曼珠沙华,也无法与她媲美

    随着乌鸦抽插速度变为猛烈,第一场欢爱即将拉下序幕,他猛的抽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白喷在她颤栗的大腿上

    江娴接近晕厥,他刚一抽离,她便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以为能稍稍休息片刻,却没想到他竟又扑上来

    将少女香温玉软的身子拥在怀里后,乌鸦刚刚宣泄过的roubang再次高耸,他邪笑抱起她,想把热而硬挺的roubang捅进她菊xue,可她才刚刚被破处,后庭亦紧得无法进入

    江娴心一惊,脸上还未淡下的绯红倏而又加重些,她有些害羞,想推开他,他寸步不让,还趁机咬住她布着片片红肿的rufang,将那点粉红含在嘴中逗弄

    “你够贪了,要我一个处还不行,还要两个”她耐不住情火,窈窕的身躯开始难耐的摇晃

    “带你体验体验”乌鸦撂下一句,修长手指在她残留液体的xue口蹭了蹭,沾上濡湿的yin水,又在她嫩红的菊xue边缘处逗了逗,稍稍费了些力气才滑进半截手指

    “哎…死乌鸦你烦人…啊…”江娴身子一哆嗦,与被xiaoxue被塞满的爽意不同,这是一种很难忍受的煎熬感,她本能想逃,他有先见之明,空闲的手臂搂住她不安发颤的腰肢,将她囚禁在他臂弯之中,强迫她接受凌辱

    乌鸦心急,手指抽插刮蹭几下后便匆匆拔出,他直起身,将欲血喷张的guitou对准她湿湿润润的菊xue,但也不敢太鲁莽,后庭不是开玩笑的,若是没控制好力度,她保不齐会受苦

    江娴圆润的翘臀被迫撅着,忽然脱口而出一声闷哼,抖着肩膀回头,才发现他丰硕的顶端竟已抵进大半,这只死乌鸦还不满意,正攥着她腰窝缓缓挺腰,势必要夺她第二个处

    比yindao更为紧致的菊xue并没有太快开启,乌鸦停滞不前,俯下身扳过她发烫的小脸,唇舌缠绕间又揉捻上她的rutou,弄得她一阵娇叫,情欲烈火使然,她放松许多,他痴迷于她温润唇瓣的香甜,没舍得抽离,单手控住她挺翘的屁股,一边观察她反应,一边将roubang插入

    江娴才得以松懈的情绪赫然紧绷,她后庭的甬道已被roubang侵占,这是空前未有的奇妙感觉,他还没敢运动,她便已经被塞得心里发痒

    不知怎么,刚才一直抗拒的她,竟活动了下腰肢,让那根带给她数不尽快乐的阳具,在她后庭里抽送了一下,不试还好,这浅浅的一插,她情不自禁仰头娇喘,白嫩纤弱的脖颈瞬间僵住

    乌鸦一愣,真没想到她这么等不及,嗤嗤发笑后,试探着在她后庭内抽动,每一下插入抽出,都能换来一声她之前未有过的浪叫

    “刚才是谁骂我死乌鸦,还说我烦人”乌鸦舔上她发烫的耳垂,贴她耳畔低语,下身的抽送亦没停过,而且力道幅度由轻到深,正锲而不舍的开垦着

    江娴已经说不出话了,每当roubang无比硕大的前端嵌入深处rou壁时,她身躯都会狠狠一颤,亦是会脱口尖叫,酥酥麻麻的爽感如同被阵阵电流划过全身,她不知何时竟再次涌出眼泪

    乌鸦沉闷的喘息接连溢出胸腔,她这三张小嘴他算是全见识过了,一个比一个有本事,两处xue自然不用说,他当然持久,却也已经被她夹得缴械投降一次,她上面那张嘴也牛逼,明明是第一次给男人口活,却跟有天赋似的,吞含吸咬样样都会,还总跟他玩花活儿,逼他败下阵来,他阅女无数,却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她就是妖精,让男人甘愿做裙下臣的妖精

    抽插没一会儿便变为猛速,江娴喉咙已经发干,咸乎乎的眼泪总是往嘴里掉,她被雾气遮掩的视线,是偶尔被穿街车辆的大灯映出明暗的窗帘,是暗淡黄光在墙壁上投下的倒影,还有梳妆台立镜的一角,澄净的镜面好巧不巧照出两人亲密缠绵的身躯,她的腰背与他强壮的胸膛贴合,他勾着嘴角看她被yuhuo催化的模样,格外美好,也格外旖旎

    她的嫩壁太过细滑,像永远喂不饱一般不断吞吐着阳具,她亦是叫得变了声,小猫儿一般的呜咽悄然溜进乌鸦心间,他继续卖力的进出抽送,看她十分享受的竟扬起唇,他心生了个坏主意

    他没理没由的停止动作,江娴怔住,没好意思说话,只能含着泪花回头,诧异看他

    “求求我”乌鸦同样因戛然而止而有些不适,他强迫自己冷静,压下再次长驱直入的欲望

    江娴气极反笑,真想翻身钻被窝不再搭理他,但是才刚刚得到滋润的身体怎么会允许,她忍着羞耻,娇滴滴说乌鸦哥,我求求您了

    她无意识一喊名字,乌鸦立马更加难以忍耐,但是实在不想放过惩罚她的机会

    “你最爱谁”他掌心扣上她浑圆的翘臀,稍稍插入一些

    江娴多损了,她故意用一声呻吟转移话题,就是不回答

    乌鸦发现被耍,大手扬起,在她弹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原本白皙的肌肤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这始料未及的一巴掌,把江娴刚要出口的笑声生生堵了回去,她嘤了下,满眼幽怨的扭脸

    没等她抱怨,他腰胯猛然挺起,阳物畅通无阻贯穿她的甬道,久旱逢甘霖,她空虚得无法忍受的身体终于得到补偿,却浑然不觉自己进了套儿

    “你最爱谁,不说话我就停”乌鸦眉梢挑起,雄壮的阳具仍在她xiaoxue中进进出出

    “我最爱您呀乌鸦哥…啊…啊啊我真爱死您了…”他蛮横的动作下,江娴意乱情迷,天生就会勾人的媚眼此时更是迷人

    乌鸦心里发笑,这小野猫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为了能挨上cao,跟他说话都带敬语了

    “好好说话”他毫不吝啬的疯狂扩张她的甬道,汁液源源流出,他视线所及是她蹁跹的杨柳腰,深棕色秀发披散凌乱,臀部软乎乎的rou正因被冲撞而发颤,rou体摩擦击撞发出哧哧声,与她娇艳欲滴的嘤咛,都是勾他欲望越来越高涨的靡音,视觉与听觉两重刺激,他发觉自己算是被她言中,的确是快要投降

    可是几秒后,她突然开始哀声哽咽,叫声yin乱到不行,与刚才被抽插时不同,似是欲望被推到了顶点,随时便要倾泻而出

    乌鸦还没反应过来,忽的察觉到被一汪新鲜蜜液灌溉,菊xue也在刹那间禁锢住roubang,温热的蜜液扔在喷洒,伴随菊xue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收紧

    她出乎意料的高潮,绞得他瞬间达到极乐,他闷吼一声后抽出阳具,这次江娴还没反应过来,后臀便被一摊灼热浓稠的白色jingye覆盖,他并没急着起身,仍在喷出剩余白液的roubang还抵在她股沟

    她刚想小人得志的笑话他,却被他弯腰亲住嘴唇,他的薄唇一路向下,掠过她下颚脖颈,而后缓慢移向她细嫩的香肩,那被她涎液浸湿的薄唇,如一片飘绕的羽毛,化作轻飘飘的一吻,落在她脊背最显眼的一道疤痕上

    江娴被yuhuo焚烧的意识忽然一惊,安慰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扯进怀中

    “卿卿,永远别离开我”乌鸦仍带跌宕的喘息

    江娴抿唇点头,有些勉强的将脸埋进他肩头,不让他看见那颗不属于情欲的泪珠

    一支烟的时间,是两人短暂的中场休息,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初升的太阳移出云层,清爽的晨风见证了这场巫山云雨的结束,折腾了大半宿,两人都酣畅淋漓也精疲力尽

    江娴早已靠在乌鸦怀里浑浑噩噩的睡去,他却没有困意,或许是想再多看看她,不太舍得睡去

    清透的晨光洋洋洒洒落进窗柩,今日无疑又是个好天气,或许也不算好,毕竟港岛是浸泡在鲜血与罪恶中的,为了饱暖奔波劳碌的普通人,为了金钱名利拼命的混子,谁会去在意天气是好是坏,也不能太以偏概全,就算是冰冷又无情的港岛,就算是嗜血的亡命徒,也会有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