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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等姑娘养好了病再说。这话落在柳安安耳中,就变成了,暴君已经不需要她在身边了。这怎么行!柳安安摸摸脖子。虽然是死里逃生,但是她宁可死得重于……重于府中的假山,也不能活在杨府里却不能靠近暴君,那就更不行了。柳安安一时苦恼。“姑娘,”丫鬟小声说,“虽然不知道前几日姑娘与楚公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姑娘不妨先低头,总要让楚公子记得您,来见您,才有以后。”柳安安眼睛一亮。是这个理儿。只有见到了人,具体怎么才有以后。“那我该怎么见到他呢?”柳安安虚心求教。丫鬟想了想。“姑娘可还记得府中的彭侍妾?”“和王爷哪怕闹了,过后也总能让王爷主动去她房中。这个就是因为彭侍妾给王爷献媚了。”“姑娘长得这么好,楚公子不可能不怜惜,姑娘,您只要主动去给楚公子献媚,这事儿就能过去。”献媚?柳安安抱着脑袋想了想。暴君才差点杀了她,她真的很害怕,所以……这个媚要怎么献才不会死?三日后,寅时三刻。褚余起身,侍从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等了许久的小姑娘。小姑娘病了好几日,脸色淡了许多,唇上更是浅了几分,站在那儿,甚至觉出她瘦了。虽然短短几日,也做不到那么明显。盈盈怯怯之姿,确实能看出。褚余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你来作何?”小姑娘行了个礼,磕磕绊绊从袖中取出一物,高举双手,递到褚余的面前。“我来,我来献媚。”她红着脸,声音有点小,但是咬字清晰。“公子,请收下。”褚余盯着那一方洁白丝帕上,红色丝线绣着的大大一个‘媚’字,一时沉默。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我来献媚了。褚余:……宝贝换个献法。红包包来啦,宝宝们还请多多留言呀☆、第12章柳安安觉着,自己的献媚好像出了问题。暴君的眼神很奇怪,她绣了两天的丝帕那么漂亮,偏他落在丝帕上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难以接受的存在,之后默默瞪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儿特别好,清楚看见了,的确是瞪了她。好奇怪,她精心准备的丝帕,就算不喜欢也不至于要瞪她啊,哪怕是在之前,莫名其妙惹了暴君不高兴,暴君也只是趁夜而来杀人,都没有瞪她了。丝帕上的这个字,难道不好看吗?暴君没有收,柳安安捏着自己的丝帕,迷茫回到自己房间。献媚这条路,她是走不通了。为什么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她就没有多看彭侍妾几次呢?要是多看几次,想必彭侍妾怎么献媚的,她就能学得会了。哎。暴君不喜欢丝帕,不喜欢她的字。柳安安用纸笔认真写下这一次献媚的失败之处。想了想,又加上一笔。许是不喜红色丝线。下次的话,她要避开这些问题。献媚失败,再加上前不久差点死在暴君的手上,柳安安决定按兵不动,再等两天。等暴君那边忘了她刚刚失败的献媚,再做新的打算。还不等她想到新的招数,杨恩成亲自来通知她。“柳姑娘,两日后辰时,请姑娘梳妆打扮好,在下会派人来请姑娘上马车。”杨恩成没进柳安安的房间半步,就在门外,让丫鬟打了帘子,恭恭敬敬在外拱手道。柳安安不解。“上马车?”“两日后,姜刺史邀请公子外出扶柳堤踏青。”杨恩成一字一板。“姑娘要陪同公子一起。”出门踏青这种事,暴君也会带上她?柳安安顿了顿,抬头看向天空。不过辰时,烈日已经带着空气起了一层炎热。说是春日,其实已经无限接近夏日了。春末的时节出去踏青……喂蚊子?不不不,暴君做什么都是有他的用意的,就算没有,单纯折腾人,谁又敢拒绝了。“是,我记下了。”柳安安自然也是不敢拒绝的,老老实实在春末的尾巴,准备起了初春时才该有的踏青。来到通州府前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她除了上次去了一次拜恩寺,还没有离开过杨府大门半步。即将夏日的踏春也没有什么,总能离开杨府去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也算是好的。柳安安蛮有兴趣,两日的时间,她和丫鬟准备了一些糕点,冲泡的茶,想到日头大,又准备了一把油纸伞。“你给我找个垫子,薄一点,小一点。”这些准备完了,柳安安觉着忘了点什么,又给丫鬟比划,“大概能放在我背上就行。”通州府挺大,而杨府给她准备的马车很小,根本不能躺下。上次去拜恩寺时,她在马车上没有一个软垫子可以靠,坐得腰酸背痛,这次她学乖了,提前准备一个,放在外衣下面,再卷一个小枕头,在马车上就能小睡了。丫鬟得了命令,花了一个时辰准备好了这个软垫,做得轻薄柔软,还贴合柳安安背部的弧形。保证她靠在马车上睡觉时,背部不会被硌得疼。这一厢准备下来,算是万事俱备。丫鬟早早把柳安安从床上挖了起来,梳了时下最流行的留仙髻,从上次送来的首饰盒中,拣选了一对金步摇,额前用红色的胭脂画了两笔花瓣,又是与往日不同的精巧秀气。杨府的仆妇们前来接人,柳安安本以为该是走后角门,却开的是偏门,偏门外,停着一辆两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姑娘请。”柳安安脚下不敢动。“这辆马车,是给我准备的?”仆妇笑了。“姑娘说笑了,姑娘自然是要和楚公子一起。这是楚公子的马车。”柳安安面露不安,站在那儿不敢上前。和暴君同一辆马车?一起挤在狭小的马车车厢内,那么近,她真的可以吗?脚凳放在柳安安的脚边,仆妇主动搀扶着她。“姑娘还请快些,莫要让主子久等。”柳安安听到这话可不敢磨蹭,她的确不敢和暴君一起待在狭小的环境里,但是她更不敢让暴君等她!她赶紧扶着仆妇的手,踏上马车后,忽然想到她的丫鬟还没有带上呢。仆妇已经撤了脚凳。柳安安只能自己先进车厢内。车厢内,暴君已经等着了。或者说他不是在等,只是坐在那儿,一手撑着头,一手了然无趣把玩着小几上的琉璃盏。柳安安立刻忘了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