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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妈】(9)

    【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9】

    作者:yyhnxx

    28/1/21

    字数:15329字

    西北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在提前结束工期并完成验收后,我准备返程时,

    地方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对我们的「天眼」

    工程非常满意,准备再将2个县的布网交给我们,这让我又喜又忧,喜得是

    我的年终奖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忧得是我只能短暂的在家呆几天,又得返回西

    北。

    回到上海,给公司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公司领导当即奖励了我2万大毛

    ,还给了三天假。

    我的归来也让妻子开心许多,尽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工作交流,

    我得到在家停留7天的难得时间。

    妻子也专门向公司请了假,因为三叔公左手尽管还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动

    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么集中精力来照顾他,所以早几天将女儿接了回来,

    而我的回来更让女儿喜出望外,几乎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兴奋的

    疲惫中睡着。

    我轻轻的将女儿抱回她的小房间,路过三叔公的房间时,房间门紧闭着,门

    缝下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时间留给我们。

    回到房间,妻子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杂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冰丝

    睡裙,睡裙很宽松,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rufang在很随意的盖住,几乎

    大半露在外面,暗黄的床头灯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

    我的心一跳,下面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赶紧一揭空调被,钻了进去。

    「这小家伙,粘人得很。」

    我对妻子灿灿一笑,我是想得很了,但不知道妻子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竟莫

    名有些紧张。

    「嗯。」

    妻子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让我听出她竟然会也有些紧张。

    这让我我心中一阵欣喜,相较于澹然的冷漠,这种预知将发生事情的紧张,

    对我对她,对这个家而言,都是个好兆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竟一下找不到话说:「我给你挠挠背吧。」

    这是我跟妻子之间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妻子很喜欢,倒不是她身上干燥或是

    什么,而就是喜欢这种夫妻间相互亲昵的感觉,挠后背、手臂、臀部、大腿,尤

    其是挠到屁股,往往妻子会舒服的哼哼起来,然后很快的性奋。

    「嗯。」

    妻子轻应一声,将身体侧开,露出她光洁的后背,今晚她特意穿了那件大露

    背的睡裙,一侧身,几乎整个光洁的后背都露了出来。

    我的手指落处,一片温软丝滑,比最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比最好的美玉还要

    温软,我只感觉心也要被她给化了。

    我的手指在妻子的后背四处巡回的轻挠,妻子也会偶尔的调整身体位置,以

    便让我挠得更舒服些,我先是顺着她的后嵴两侧轻抓下去,到腰间时,被睡裙给

    挡住了,只能手一探,直接穿过睡裙和她的内裤,抓到她丰润的臀部,抓得妻子

    一哆嗦;在她臀上抓挠了一阵后,又慢慢回返,从腰间往两侧上去,路过肋下时

    ,本是弯曲的手指忽然向外张开一弹,轻轻的弹过她丰盈饱满的乳根,却被那球

    给沉甸甸的挡住了,我忍不住用指背往上颠了颠,沉重而充满了弹性。

    我没有去摸她胸前,而是继续往上,一直抓到她的肩,妻子忍不住的将肩和

    手臂往回缩,意思是让我继续抓下去,被抓挠过的人都知道,手臂外侧因为自己

    难以触碰到的缘故,如果有人帮你抓挠会有种舒服到心窝的感觉。

    我熟练而富有节奏的在妻子背后四处抓挠、游走,很快便让妻子舒服的偶尔

    低声哼哼起来,尤其是在抓挠她的臀部时,她还主动的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的手

    挠她想挠的地方,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时机快成熟了,我期待着通过今晚让

    妻子恢复到正常。

    手在她臀部流连了好一阵后,再一次顺着她腰窝往上,妻子把身体往我这边

    侧了侧,该摸到肋骨的地方感觉却是柔若无骨,温软无比,再到肋下时,我又习

    惯性的一弹手指,只是这一次没有再收回来,而是直接往前一探,一团难以尽掌

    的饱满温滑已落入手中。

    妻子「嘤」

    的一声,没有抗拒,而是微侧过头来,红唇轻张,眼神有些朦胧的看着我,

    此刻我如果还在顾忌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勐地凑了上去,将那彷似待人采摘的烈焰红唇含在了嘴里。

    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一次,妻子没有闪烁的逃避,而是略带羞涩和胆怯,但

    却主动的回应着我,红唇轻张处,滑润顺腻的柔舌自然而热情的就滑入了我的口

    中,我强忍住内心的sao动,没有回应,妻子小小腻腻的舌尖先是轻点在我的舌上

    ,见我按兵不动,有些害羞而调皮的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我瞬间就投降了,呲

    熘的就含住了她,与她纠缠在一起,几乎不到一秒,我的rou茎就化作了roubang,硬

    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臀,她的眼神更迷离了,离开了我的吻,反手攀住我的头,深

    情的凝视着我,彷佛担心我消失一般,我对她温情的一笑,略显狂乱的又吻住了

    她,而她也陷入了迷乱之中。

    我的手从她胸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路往下,伸入了她双腿间,与四周有些

    丝凉的肌肤触感不同,那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四周,按在她丝裤底部的指腹处有种

    腻腻的感觉,我用手指撩开了她的丝裤边,往里一探,果然满是滑腻,宛若甘露

    天降,蜜汁纵横,早是湿滑粘腻的一大片。

    「老婆,你好久没这么湿了。」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得到的是她嗯的一声轻嘤,这让我迫不

    及待的举枪就要上阵。

    「套…戴套。」

    妻子一把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roubang,阻止了我,「我可没做好再要一个的准

    备。」

    她有些娇羞的。

    「OK,没问题。」

    这已经让我足够兴奋了,挺着roubang就翻身下床,拉开了久违的那个抽屉,「

    润滑?超薄?狼牙?」

    「随你。」

    妻子翻身过去。

    我微微一凝神,想起了之前手指落处的滑腻,贼贼笑着撕开了一个狼牙。

    常zuoai的人都知道,女人在性趣没上来之前,要是yindao里没水,男人要戴个

    狼牙上去,非把她痛死不可,但要是足够湿润了,那却是另一种欢愉,在妻子出

    了被迷jian的事后,我就再也没用过狼牙,今晚终于可以试试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当避孕套上那环绕的颗粒轻轻滑进她的阴

    户时,她的全身如同被电击一般,勐地一抖,檀口险些无法抑制的发出令人遐想

    的呻吟来。

    我的roubang深深的杵进妻子泥泞的水道里,能够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被充盈其中

    的蜜汁包裹着,温暖而润滑。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妻子手握三叔公巨炮的景象,尽管只是所谓正常的照顾,

    却让我感觉比吃了伟哥还有效果,roubang硬得跟泥鳅钻洞一样,只想不停的往里钻

    ,再往里钻,又抽出来,再钻。

    我不知道妻子此刻脑海中是否浮现的景象会跟我一样,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热

    烈的回应和强烈的反应,彷佛这一次我的roubang就是仙山灵芝,杵进去那一瞬间,

    她所有的心病就转眼间烟消云散,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体内积聚的热情像找到

    一个宣泄口一般,火热的迸发出来。

    我站在床边,将妻子竖起的双腿分开举在手中,下体有力而坚定的一次又一

    次如打桩机一般进出着妻子泥泞的下体,每一次抽出都带有股股浊白的液体,又

    在每一次插进时被我打了进去。

    在我的震动下,妻子胸前一对丰满在有节奏的摇晃,rutou因为性奋被刺激得

    高高挺起。

    看得出妻子在尽可能忍住自己口中不要发出那些让人听到便会心领神会的呻

    吟,但在今晚我异常凶勐的抽插下,阵阵根本难以抑制的呢喃不断从她张开的红

    唇里发出,兴奋处我不得不勐地俯下身去用嘴堵住她的娇嘤。

    吻过后我才喘息着对妻子低声说:「老婆,你这叫声让三叔公晚上怎么睡?」

    边说我边更狠狠的用力一杵。

    「啊!」

    妻子又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你这坏人,还说我,你故意的。」

    她娇羞的说。

    「我这哪叫故意。」

    我喘息着动着,脸上忽然现出一股坏笑,「我这才叫故意。」

    说完,我将妻子拉了起来,两人换了个个,变成她趴在墙上,我俯在她身后

    ,然后从后抓住她的双臂下体一阵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插得妻子飘零的长发一阵

    乱舞,在我的支撑下,妻子努力的往后挺着臀意图让我进得更深,又被这不间断

    的连续撞击插得有些酸软。

    我明显感到妻子都有些站不住了,身体随着我的挺动在往下滑,此刻,狂热

    的兴奋充斥在我脑海,一切似乎都只为了刺激和欢爱,我roubang继续泡在妻子下体

    的爱液里,勉强伸手过去,打开了我们的房门。

    「啊,你干什么?」

    妻子一声轻呼。

    「我们出去。」

    我在妻子耳边说。

    「你疯了?」

    妻子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三叔公还在房里。」

    「肯定睡了,要没睡刺激刺激他,谁让他不肯找老伴,就是要馋死他。」

    我坏笑着说。

    「不要……」

    妻子挣扎着怎么也不肯出去,我也担心引起她的反感只好作罢,继续用我坚

    硬如铁的roubang一进一出,快乐而有节奏。

    我能感受到深杵妻子体内的roubang被一团嫩rou不断的夹住又松开,彷佛她下体

    深处还有一张rou嘟嘟的小嘴在咬我一般,这种感觉在我们结婚以后实在是太难得

    一见了,也让我兴奋的差点嗷嗷叫起来。

    我低着头,能够看见我沾满了爱液的roubang在妻子翘起的双臀中间消失、出现

    ,又消失,妻子闷闷的哼着,双腿夹得越来越厉害,这种久违了的水rujiao融让我

    们的摩擦未能再持续很久,很快我就一阵兴奋的哆嗦了。

    高潮过后,我慵懒的躺在了床上,妻子则打开衣柜取了件睡袍批上,小心的

    将头探出之前被我打开得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这才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

    我悄悄打开了手机,画面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三叔公是不

    是睡了。

    几分钟后,一身香喷喷的妻子裹了件浴袍回到了卧室里,发现我仍没睡。

    「怎么还没睡,不累啊。」

    妻子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

    我拍了拍我身边的床:「太兴奋了,睡不着。」

    妻子脸一红,不过还是爬上了床,没有像以往一样躺在一边,而是主动趴在

    了我怀里,胸前的两团饱满搁在我肋边,rourou的,让我又有感觉了。

    「它又想使坏了。」

    妻子看见了我裤头的隆起,好奇的伸出手去,用手指头隔着裤子在顶端画着

    圈,「今天怎么这么快。」

    「兴奋罢。也因为你兴奋。」

    我决定今天乘着这个温馨的机会把话说开了,「已经好久没看到你这样兴奋

    了,彷佛又回到了我们从前,就像有样东西失而复得了似的,所以会格外兴奋。」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妻子将注意力从我隆起的裤头转移到我的眼睛,抬起头来望着我。

    「怪你什么?」

    我问,手在她背后摩挲。

    「怪我被人给那个了……变脏了。」

    她迟疑了一下,不过似乎受今晚气氛的影响,这么久以来她次主动跟我

    交流起过去得事。

    「看过前段时间的一个统计吗?」

    我在她额头吻了吻。

    「什么统计?」

    她问,挪了挪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我怀里,用手环住了我的腰。

    「中国3岁以下的女人,曾经的性伴侣平均在5-6个。」

    我呵呵笑着说,「就是你这样的女人生生拉低了我们中国女性幸福感的平均

    值。」

    妻子拍了我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

    「是很正经啊。」

    我的腰一痛,赶紧正下脸,「我说这个的意思是,你要被迷jian就算脏了,那發鈽444.cом

    置别的女人于何地?不都成垃圾堆里出来的了?」

    「话不是这么说,那些性伴侣又不是结婚以后的,也许是结婚前的呢」

    「那你就错了,这个数据包括了结婚前和结婚后,结婚后的还不在少数。」

    我笃定的对她说。

    「可是,你们男人不都是在乎这个的吗?而且我这算是给你戴了绿帽子,而

    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不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傻丫头。」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你难道一直觉得我在乎吗?我要在乎,就不会跟你继

    续过下去。」

    「我以为你是为了曦曦。」

    「你脑袋里一天都装些什么?」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多久了?算上读书那会儿,该有

    多年了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竟然还那么看我,真让我伤心。」

    我故作受伤害的。

    两人一下沉默了下来。

    「我记得网上还有种说法,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女人是理性思

    考的动物;但在对待自己的另一半上,思维却恰恰相反,相较于身体出轨和心理

    出轨,男人更在于女人的心理出轨,女人却更在乎男人身体的出轨。所以,在思

    考我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换成男人的角度来思考。」

    在沉默了一会儿,我继续接着前面的话题,实际在小心的试探着怎么将话题

    给挑开了,倒不一定要说到什么程度,或达到什么目的,关键在于她能跟我聊到

    什么程度可以让我判断出她的心态是否已真的走出阴影了。

    「你哪来的这些歪理邪说,怎么我都没看到过。」

    「那说明你上网少。」

    「不是一码事。」

    「记得我那时候上那个网站吗?」

    「哪个?」

    妻子问,不过我知道她是故意装煳涂。

    「发你性感照片那个。」

    我说。

    「怎么了?」

    她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我怀里。

    「那里面很多夫妻还在交换呢,甚至还有专门给老婆找单男的。」

    「什么是单男?」

    妻子好奇的问。

    「就是单身男子,也不一定没老婆或女朋友,就是在跟别的夫妻玩性游戏的

    时候,只有一个人的一方。」

    「那怎么玩?」

    我发现在这上面,要不就是妻子还真单纯,要不就是我调教不够。

    「3P,懂不懂?2男女,轮流干那女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下面因跟妻子聊天而消下去的roubang又树了起

    来。

    正将腿搁在那儿的妻子发现了,有些娇羞的转过了身去,「不跟你沟通这些

    无聊的话题了,竟然还有反应了。」

    我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过身搂住了她,手在她鼓鼓的胸前一握:「那我们来

    聊聊你,今天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快?」

    妻子身体一僵:「我也不知道。是想你了吧。」

    「撒谎。」

    我的手一紧,被她一皱眉的啪得打开,「我又不是才出差,之前那么多次怎

    么没想我?」

    「我哪知道。」

    「不会是因为三叔公吧。」

    我凑在她耳边说。

    「你瞎说些什么呀。」

    妻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可不是瞎说。」

    我的手在妻子胸前揉动,指尖感受着她渐渐硬挺起来的rutou,我轻轻含住了

    她的耳垂,口里低声而含煳的说:「我可见过三叔公的家伙,是不是比我大多了

    ,当时吓我一大跳,都让我有些自卑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我含住了她的耳垂,还是因为别的。

    「知道吗。」

    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廓舔了一圈,激得妻子浑身一哆嗦,「我其实是故意的。」

    「什么?」

    「我出差让你给三叔公洗澡。」

    我吻着她的鬓角,「本来可以坚持请个护工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这叫暴

    露疗法,针对你被迷jian后的心理障碍,让你去看到男人的roubang,尤其是比较大的

    别的男人的roubang,在迫不得已却又不是特别抗拒的情况下,慢慢习惯别的男人rou

    棒的存在,你才能直面自己的问题,直到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

    我又舔进了她的耳廓。

    「你…哼…胆子真大。」

    妻子又有些喘了,「让你老婆这样老是面对别人,就不怕……」

    「我怕什么?」

    我边吻着边呢喃厮磨着往前,「再不济不就是又跟个男人做,你说戴帽子戴

    一顶跟戴两顶有什么区别?这还把中国女人的平均数拉高一点点。」

    「你个变态,唔……」

    她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我一口将她唇含在了嘴里。

    妻子热烈得回应着我,小舌主动伸进我嘴里跟我纠缠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

    身后,微微握住我裤头处的硬条,轻轻搓磨。

    我的手则伸到妻子的双腿间,那里光熘熘的,并没有穿内裤,手掌刚落处,

    便如猪笼草夹猎物一样,被她的双腿迅速给夹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

    指处,则是一片身体温暖湿滑的泥泞,她又泛滥了。

    「想不想要。」

    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她轻声嗯了一声。

    「我听不见。」

    我jian笑。

    「坏蛋,快给我。」

    妻子撒娇的。

    「那你自己来。」

    我没有动,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

    妻子媚眼如丝的白我一眼,却是主动的趴了过来,脱去了我的裤头,自己又

    撕了一个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roubang上,然后分开双腿,半坐在了我双腿

    间,用手握住了我的狰狞,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

    无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却看见,刚刚光泽还有些暗澹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

    料和圆圆的颗粒因为她蜜汁的浇灌,已变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将臀往下坐了坐,将我roubang的前端吞了进去,她皱着眉低下头来

    ,似乎想看看我的roubang是怎么进入她阴户的,这一次,她没有抬臀,而是接着往

    下坐了些许,我的整个guitou都进去了,她咬着唇角,抬起头看见我一脸戏耍的看

    着她,有些娇恼的刚想说话,我整个下体勐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

    妻子檀口无法抑制的失声娇呼起来。

    这一声娇呼瞬间点燃了我俩,我开始快速而忘我的做着上挺,看着妻子在我

    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对乳球欢快而规律的摇曳甩动着。

    这一晚,我们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或是沉溺于久

    违的性爱太过于兴奋,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出去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卧室门……清晨

    ,当我精神抖擞的醒来,却发现妻子并不在身边,她早已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点

    ,被滋润过的少妇,那简直将胶原蛋白写在脸上的明艳动人让女儿都发现了:「

    mama,你今天好漂亮。」

    妻子咯咯得笑着,暗地里跟我对视一眼,妩媚娇俏。

    我却敏锐的发现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虽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一如既往

    ,只是眼眶中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让我一阵暗笑。

    跟妻子出来,我把发现的事跟妻子说了,然后哈哈笑着说:「估计三叔公昨

    晚一晚上就没睡,给馋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妻子狠狠的掐了我的胳膊,「都臊死人了。」

    「咱们夫妻正常生活,有什么臊人的。我这也是刺激他一下,别老想着孤老

    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

    「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呀。」

    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

    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

    说着我想起晚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

    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他啊,尤其

    是你又要出差。」

    「该怎么见就怎么见。」

    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

    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

    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

    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

    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

    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

    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

    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

    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發鈽444.cом

    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

    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

    想象。

    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

    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彷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

    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

    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

    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

    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

    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

    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

    妻子一愣,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

    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裤

    头的布一个回卷,全给裹进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yinjing给

    翻出来。

    「三叔公,你……」

    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

    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