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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29487

    2021年2月13日

    法芙娜在会议结束之后,保镖为她将车停在楼下,在左右几十个兵的夹道欢

    送中,红发的少女遣散了想要替她驾车的保镖——她要自己去找霜月,不想让别

    人来掺和她和霜月的交流,所以,在会议圆满成功,并拿下最后一个家族的大部

    分产业之后,她自己登上了她那辆的豪华轿车——这车的款式还是霜月参谋的,

    霜月不会开车,一般都靠她接送上下班,所以在买车的时候更多地参考了霜月的

    意见——虽然这家伙也根本没提出什么像样的意见就是了。

    想到霜月这会儿应该正打着吊针等她,她就不禁有些感到急切了,摇下车窗

    和各个想要陪同的兵团长告别,嘱咐他们直接回家不要跟上来之后,法芙娜的车

    速直接飙到了最快,她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先驱车去了霜月最喜欢的那家奶茶

    店买了奶茶,按照记忆里霜月点奶茶的习惯点了一杯,然后又到了她和霜月常光

    顾的烘焙店买了小军师最喜欢的几款面包,手里提着食物和饮料的她满心欢喜:

    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之后的康斯坦丁家族会迎来一段安稳的上升期,政客与警

    方已经被她们的势力控制住,五大家族全部解体,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再度威胁她

    们了。

    这之后,要在打理生意的同时好好的陪霜月恢复过来:法芙娜已经在心里为

    霜月想了一套好的锻炼方针了,她准备出高价请一个营养师负责调理霜月的生活,

    短期目标是先把她喂胖十斤左右,然后再让她慢慢地试试拳击和慢跑,不过霜月

    一定不会喜欢拳击的吧,如果她实在是抗拒,换成游泳也未尝不可——这么想着,

    法芙娜把油门踩到了底,在公路上开出了最快的速度,一直开到了城郊的席维斯

    医院。

    刚刚在停好车之后,法芙娜就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无法说出到底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就是有些不对劲。

    法芙娜走下车,穿着毛呢大衣——自从接过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后,她就很少

    穿那些少女系的服装了,她的衣服一般由专门的裁缝定做,主打的风格一直是严

    肃和正式——这件毛呢大衣里一般藏着小零食,在霜月喊饿的时候会直接投喂给

    她,现如今零食已经在手上了,所以口袋里装着的东西从零食变成了肋差——就

    是那种短的,比匕首长上些许,没有护手的东洋刀。

    法芙娜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感觉得到医院里气氛不对,于是就从汽车的抽屉

    里把这刀带在了身上,她不希望真的出事,但是小心谨慎总比大大咧咧要好——

    这个道理还是霜月教会她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法芙娜踱进了医院,她走进了内科诊室,医生见到她之后

    立刻鞠躬并上前亲吻她的手背。

    「霜月呢?」法芙娜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她情况怎么样?」

    「霜月小姐的身体……太差了,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就直接安排了住院,就

    在三楼的专属病房。」医生的神色有点惋惜:「法芙娜阁下,霜月是非常好的孩

    子,还请你把她照顾好,康斯坦丁家族不能没有这个大脑。」

    「啊,我知道的,谢谢医生。」法芙娜笑了笑,转身离去,医生目送法芙娜

    飒爽的背影,然后就像是被抽干了脊梁似的瘫坐了下去:「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法芙娜大小姐。」

    当下整个医院事实上都已经被清空了,但是为了降低其他人的警惕,凯恩还

    是把早就已经控制住了的医生留在了医院:在很久之前和康斯坦丁家族全面开战

    的时候,波特家族就通过金钱和其他方面的威胁打通了这家医院的大部分关系,

    甚至今天坐镇医院的副院长也早就是波特家族的亲信,在凯恩决定好要向霜月复

    仇的时候,他就已经联系好了副院长将院长支离这里,遣散了几乎全部的无关人

    员,也临时将所有护士都叫到了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开一场漫长而毫无意义的会议。

    在凯恩和其他打手来到这里之后,以相当干净利落的手段找到了被法芙娜安

    排到这里保护霜月的保镖并悄无声息地杀掉,将尸体和血迹清理干净之后扔到了

    医疗器械仓库里,然后他们就堂而皇之地走进了霜月的病房开始了他们的暴行。

    至于这些事情,法芙娜是完全不知道的。

    法芙娜在走向病房的过程中,脑海里甚至还幻想着霜月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的

    画面——不过这个丫头从来不喜欢保镖跟随也真是一件麻烦事——她能想象到霜

    月一只手的手指把玩着自己银色的长发,另一只手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或许她

    会插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胡思乱想;早知道应该给她带本书的。法芙娜想道:霜

    月这会儿一定在等我把好消息带给她吧,也该谈一谈之后家族发展的计划,但是

    肯定不是现在,在霜月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前法芙娜不准备让她参与任何家族事务

    的处理;这奶茶不知道霜月会不会喜欢啊,法芙娜只记得霜月不喜欢多放糖,但

    是其他的配料要求就完全记不住了,早知道还是买咖啡稳妥;但是面包一定不会

    买错的,霜月不止一次向法芙娜推荐那一款面包了。

    想到就要见到霜月,法芙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加快了脚步,

    趴在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偷偷地向里面看着——在她想象中的场面里,霜月应该

    正恬静地坐着或躺着,她一定很饿了——只是病房门内的景象却让法芙娜整个人

    都陷入到了呆滞里。

    霜月此时正赤裸着身体被脱下裤子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她无助又绝望地看着

    向她扑上来的男人,小小的脑袋被按住,洁白的rou体一览无遗,遍布着细密的伤

    痕,那被法芙娜无数次调侃过贫瘠的胸部上面满是青紫和惨红斑驳在一起的颜色,

    腹部有着鞋印形状的淤青,脸上肿了起来,泪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流出,

    她的嘴唇是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口水的痕迹从嘴角蔓延到下巴,然后就是

    有着一圈红色掌印的细嫩脖颈,很明显是被暴力地扼住过。那些男人们,在肆意

    玩弄着霜月的身体,那羞人的部位被男人肮脏的阳物不停抽插着,黝黑的生殖器

    把霜月下面的鲜血掏出又塞入,每一次都伴随着霜月痛苦至极的呻吟,明明是看

    着就痛的场面,但霜月却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吗?

    法芙娜的怒火在冰冷的注视中沸腾到了顶点:尤其是那些人拿着奇怪的药剂

    凑近霜月的身体时,法芙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今天没有带枪,但是她有刀。

    一脚踢开病房房门之后,法芙娜冰冷的站在门口,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

    中向了她,法芙娜没有看霜月之外的任何人,她注视着霜月那藏在半框眼镜后的

    海色眸子:那双眼睛在见到法芙娜的一瞬间就活了,一瞬间就充满了希望的光彩,

    但那情绪也绝不止希望,还有无尽的苦楚和委屈藏在其中,就像是在嗔怪法芙娜

    「为什么才来」似的。

    「你们死了。」法芙娜咬着牙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之后,就以闪电一般的速度

    掠了出去,手中的奶茶和面包还没落地,法芙娜那红发就已然飘逸着在半空中留

    下了一道绚烂的轨迹并闪烁进了人群,凯恩第一个注意到了法芙娜的身影,几乎

    被法芙娜的眼神给吓破了胆,以至于当法芙娜冲上来的时候,他立刻以极其狼狈

    的姿势滚到了一边,躲开了法芙娜的刀路,但是法芙娜的目标根本不是他,法芙

    娜的刀直接从正在蹂躏霜月的男人喉咙里捅进去,直到捅穿才拔出来,鲜血喷满

    了法芙娜的脸,法芙娜特意提防着,没有让鲜血喷到霜月的身上,在拔出刀的那

    一刻,她轻轻地和霜月说了一句:「别看。」

    然后,法芙娜又转身,另一个男人还沉浸在玩弄霜月的小脚带来的畅快中,

    根本没能反应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法芙娜的声音此时听着就像是一头母狮子,

    她一边将刀子顺着男人的脸扎进去一边愤恨地吼着:「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连

    对她大声小声都不忍心,你们怎么敢!」

    刀从脸颊里抽出来,在男人惨叫的功夫,法芙娜的肋差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左

    眼:「你们怎么敢!!说话!你们怎么敢!!」

    直到法芙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了两个人之后,法芙娜的杀意已经随着

    怒火而沸腾,甩了甩肋差上的鲜血,其他的打手们这才反应过来并迅速地进入战

    斗状态,要说波特家族曾经也是以暴力的武斗派闻名于全市的黑手党,这几个兵

    团长以前也都是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高手,如今也确实是因为霜月的身体实在是

    太过诱人所以才完全放松了警惕,现如今在两个同伴已经横死当场的状况下其他

    人能够遏制住震惊的情绪拔出刀子对准法芙娜也算是反应够快。

    法芙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出刀又快又准又狠,每一刀都是冲着要了对

    手的命去的,而那些打手们则很快就围上了法芙娜,法芙娜自然明白被包围的情

    况对她来说处于压倒性的不利,她又扑了上去,一只手抓住某一个矮个子兵团长

    握住刀的手向下压——法芙娜的力气在此刻要强于这个男人——然后抓住这个机

    会另一只手持刀对着他的脖子连捅了三刀才罢休,鲜血疯狂地喷涌,从他们打斗

    的位置一直喷到了病房苍白的墙壁上,在地板与墙壁上都留下了刺目的红色图画。

    这样血腥的杀戮场景已经够可怕了,更不需提法芙娜那一刻不停的狂怒

    吼叫:

    「你们怎么敢!!」

    这个女人的声音在平日里算是非常好听的那一类,只是此时带着嘶哑的感觉

    和十足的中气,再加上满脸鲜血的恐怖模样,实在是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康斯坦

    丁家的家主此时就像是个女修罗似的,根本不讲任何道理,在从另一个受害者的

    尸体上下来之后,她又一次冲向了下一个敌人,短刀与匕首碰撞出了尖锐的铁鸣

    声,法芙娜此刻以一敌三,那样子真的像极了武侠故事里的最终反派角色,纷飞

    的红色长发和满脸满手的鲜血让霜月都为之呆滞了,明明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此时爆发出来的杀气却压制了对家的三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军团领导。

    被放在一边的霜月瘫在了床上,她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但是这时候她不

    能什么都不做,无论如何让作为家族领袖的法芙娜以一敌多还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她艰难地摸出了手机——事实上就算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她呼哧带喘,她将

    手机拿在手里,颤颤巍巍地拨通了家族中最忠诚的老军团长的电话号码。

    老军团长莱茵多米尼克,已经为这个家族效力了二十年,曾受过上任家主的

    恩,为人不争名不逐利,但对家族是确确实实的忠心耿耿,在霜月的电话播出去

    之后,那边立刻就将电话接通了,速度非常快。

    「军师阁下?」电话那头是那令人安心的苍老声音。

    「莱茵叔,我们在席……」霜月焦急地汇报着情况,但是还没等她说出几个

    字,她的喉咙就又一次被扼住了,再抬头,看到的是凯恩恶毒的眼睛:「我先杀

    了你!!」凯恩挂断了电话之后掏出了刀子,直接对准了霜月脆弱的喉咙。

    「波特!!」就在这个时候,法芙娜咆哮着挣脱了另外几个人的包围——在

    这样乱来的动作中,她的后背,左臂各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一

    个箭步冲到了霜月的身边,拼尽全力握住了凯恩持刀的那只手,用力地一扯,不

    仅将凯恩的刀夺了下来,还将凯恩整个拽得趔趄了两步。而后面的人为了保护凯

    恩又一次用刀刺向了法芙娜——「死,你们全都要给我死。」法芙娜的声音依旧

    充满了愤恨,她又冲了上去,和那几个人眼花缭乱地打成了一团,即使在现在看

    这个战团,单枪匹马的法芙娜也是占据着绝对的上风,霜月尽量地退缩着,隐藏

    着自己的身形,她害怕过一会儿波特家的这些人会把她当做要挟法芙娜服从的筹

    码,所以即使轻轻地动一下,双腿之间都会传出钻心的疼,她还是努力地向旁边

    移动着——床底是个不错的去处。

    霜月这么想着,也顾不得地面到底脏不脏——毕竟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玷污成

    这个样子了——翻了个身就跌在了地上,然后忍着七荤八素的痛感爬进了床底。

    她大概没想到法芙娜会输吧。

    霜月在看到法芙娜来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安心了,她知道法芙娜的本事,也知

    道法芙娜绝对会拼命地保护她,她甚至已经在想几分钟之后的场面了:法芙娜会

    笑着把她从床底下拽出去,会抱住她的身体为她擦去眼泪,帮她洗净身上的脏污,

    会搂着她的脑袋对她说:「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而霜月那个时候就会说:

    「没关系,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我好痛」然后搂住法芙娜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嘴

    唇上留一个吻——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的霜月,突然听到了刀掉在地上的声音,

    叮叮当当的响,此后便没了那些军团长们呼喝的声音好法芙娜的怒吼,铁器的撞

    击声也停住了,霜月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悄悄地从床底下露出了一个脑袋:事

    情并没有如同她想象中的发生,霜月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一个人从身后锁住了

    法芙娜的手臂,那人应该是所有人里面最强壮高大的家伙了,好像也是刚刚离开

    这个病房去洗手间的人,此时不知道是怎么从身后接近了法芙娜并成功地完成了

    偷袭。

    法芙娜的眼神依旧和老虎一样凶猛,她用倾泻着怒火的双眼瞪着在场依旧站

    立着的五个人,她已经很强,足够强了,如果不是被偷袭的话一定还能再干掉很

    多人,或许能把所有波特家族的余党全都清理干净也说不定,但是现实生活中没

    有那么多的如果,霜月挣扎着爬出床底,向法芙娜深处了双手:「艾……法芙娜!

    咳咳咳咳!法芙娜!」虚弱的霜月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她拼命地让她的大

    脑运动起来好能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法芙娜被控制住了,非常可能有生命危险,

    但是现在她能做的——她的手机此时在凯恩的口袋里,根本没有拿到的机会。

    「霜月!」法芙娜甩着脑袋,看她的样子仿佛还想咬死几个波特家族的人,

    而凯恩波

    特没有给法芙娜如愿的机会,健壮的男人攥紧了拳头,咬着牙哼道:

    「把她抓紧,不要让她乱动!」

    然后暴力的拳头立刻打上了法芙娜的腹部,这一拳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法

    芙娜的腰猛地向后弓了去,甚至还带动着抓住法芙娜的壮汉也向后退了几步,而

    法芙娜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她猛地吐出了一口混着血沫的口水——

    「你说我怎么敢。」凯恩狞笑着又一次提起了拳头:「就是要强jian你的军师,怎

    么样?不妨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的军师求着不让我插进去的样子。」

    又是一拳打在了法芙娜的腹部——

    「她害怕到自己抠自己的xiaoxue想把自己弄湿一点,可惜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老子把她cao得血流不止。」凯恩残忍地叫嚷着,每说完一句话,就会在法芙娜柔

    软的腹部上再来上一记重拳。

    「你这……混蛋……」法芙娜的眉头紧皱着,虽然忍受着剧痛,但是愤怒仍

    旧没有从她的眉宇间散去,她癫狂地向前探着身子,拼命地尝试从束缚中挣脱。

    但是凯恩怎么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他曾经进行过拳击相关的培训,如今打在法

    芙娜腹部的每一拳的发力都像是教科书一样标准,那一拳的力量裹挟着爆发力和

    动力势能,轰在法芙娜的腹部的每一拳,凯恩都竭尽全力,凯恩没有再说话,而

    是沉默着一拳一拳重殴着法芙娜的腹部,每一拳都好像是要绞烂法芙娜的五脏六

    腑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法芙娜还能咬住下唇忍耐,但是随着凯恩打到地九拳,第

    十拳,内脏的剧痛和体表火辣辣的灼烧感终于让法芙娜无法承受,法芙娜最终被

    打到面部扭曲地呕吐出了胃液与鲜血的混合物——「!!」霜月被这一幕吓得倒

    吸了一口冷气,她想大声呼喊法芙娜的名字,但是她知道呼唤也是没有用的,她

    只能一边祈祷法芙娜能够撑过去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能够逃出生天的办法,可是

    她的手机此时已经被凯恩夺走,能够做的事情是在是太有限了,她那已经被高烧

    和旷日持久的折磨摧残到难以进行思考的大脑拼命地运动着,寻找着破解困局的

    办法。

    「对啊,老子就是混蛋,老子一脚踩在你家军师的脸上,老子把她踩在脚下,

    老子狠狠地夺走了她的处女,把jingye射进她身体里!」这么说着,终于打累了的

    凯恩气喘吁吁地从床底将尖叫着的霜月给拖了出来,他一把将霜月按在了椅子上,

    用两根手指插进了霜月那仍然残存着jingye和血丝的rouxue内,蛮横地抠挖着——那

    动作根本不是爱抚的动作,更像是为了摧残而进行的刑罚,粗糙的手指和尖锐的

    指甲不停地刮挠着霜月xue内的伤处,让霜月又一次流着泪发出了凄婉的哀鸣。

    「呜……呜哇啊啊啊……咳咳咳……呜呃!」霜月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但什么都没有做——她早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如今也只是瘫软在椅子上,看着

    法芙娜的表情从虚弱变得怒不可遏,看法芙娜疯狂摇晃身体,可最终什么都做不

    了——「冲我来!!」法芙娜的声音几乎是从快被咬碎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妈

    的!冲老娘来!!」

    「呵,放心,我们怎么会放过你呢。」凯恩点了一支烟:「我们几个兄弟会

    好好地轮jian过你们几圈,然后再把你们俩绑到男厕所被流浪汉轮jian一晚上,之后

    再用绞索杀了你们,放心,会把你们俩的尸体挂在中心广场的,到时候大家都能

    看到康斯坦丁家族的末路。」

    「带去妇产室。」在霜月和法芙娜充满仇恨目光的注视下,凯恩冷淡地下达

    了命令——他心中突然有了恶毒的玩法,这之后,霜月被拽住一条腿,法芙娜被

    两个男人架着,他们在医院那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兜兜转转,最终来到了那紧闭着

    的大门前,妇产室的灯没开,一群人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等这里苍白的光芒

    开始闪耀,霜月和法芙娜都看到了这个地方的陈设布局——一张分娩台,大概是

    给孕妇躺坐的地方,床的下端有两个分开的凹槽,看上去应该是用来卡住腿的,

    至于分娩台上面则是无影灯,左右呢,则静静地摆放着检测器和各种各样的手术

    器材:止血钳,酒精,剪刀之类——这样随意的摆放如果被查到的话恐怕会直接

    吊销这家医院的营业执照,不过现在恐怕也没人会管了,至少在霜月她们再离开

    这里之前没人会管。

    「我想只是用语言的话不够想你解释我到底是怎么折磨你家军师的。」到了

    妇产室之后那些男人就将法芙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刚刚法芙娜给他们带来的

    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个少女变得虚弱,而法芙娜在

    被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也只是发出

    了一声闷闷的呜咽,除此之外就是趴在冰冷的地

    板上瞪着凯恩的脸。

    至于霜月则被抓着一条腿,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到处拖行,地上流下了一道浅

    浅的血痕,源自于霜月那刚刚又被凯恩抓破的下体,霜月到现在都没有死是一个

    奇迹,可能和霜月强大的生命力有关——事实上她现在仍然发着烧,也依旧被咳

    嗽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那流着鲜血的rouxue,那美丽的嫩xue现

    在看上去又红又肿,边缘都是干涸了的血痕和jingye的轨迹,凯恩则完全没有因为

    霜月的样子看上去凄凄惨惨就放过她,她抱起霜月的身体,将霜月放在了产床上,

    霜月被扔在了上面,像是条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这就是她现在能做的全部挣

    扎了,除此之外的她更像是一个已经瘫痪了的人,做什么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任凭凯恩摆布,也任凭男人们在她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迹——「霜……霜月…

    …」法芙娜挣扎着将手伸向被按在产床上的霜月,凯恩则笑着将霜月的腿固定住,

    然后——不知从哪来的熟练手法,cao纵着产床将霜月的两条腿给分了开。

    孱弱的少女被迫将双腿分开到一百二十度,将身体的隐私部位暴露给自己要

    用一生去侍奉的首领,带来的羞耻甚至要大于被肮脏的男人看到私处,霜月绝望

    地捂住了眼睛:「别……别看……法芙娜……看别处……」

    而法芙娜却被霜月那白净漂亮的rouxue给弄得有些呆滞了,她从未留意过霜月

    的身体,虽然平素里一直会觉得霜月很美很文静,但是此时看到那象征着爱欲与

    生殖的部位时,竟然产生了一种「真美」的想法,不过那上面挂着的干涸血迹让

    法芙娜目不忍视,只看了一会儿,少女就红着脸低下了头,泪水在她的眼眶中不

    停的打转。

    「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