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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把枪拿过来,一个一个来。”在圆秀的指挥下,特种兵们排成纵队,一个接一个地把自己的配枪交给他。圆秀一派佛门高人的样子,跏坐在草地上,运起真元。他手心浮现黑色的卍字,像盖章一样将驱魔符烙印在特种兵们的枪口上。“圆秀大师,这样就可以对付降头师了吗?”“阿弥陀佛,可以的,但贫僧只是在符咒上加持了部分修为,灭杀实力较弱的降头师尚可,若是面对阿赞丹这样的高手,光是驱魔符恐怕力有不逮。”“这已经足够了,多谢大师。”“施主不必客气,要记得,这符咒是有使用限制的,一旦卍字烙印颜色变浅,还要及时来找贫僧重新刻画。”“没问题。”接过枪的特种兵一脸感激。一旁围观的云修:“……”没看错的话,圆秀这是在给各位施主们的配枪开光。这么一会儿时间,你连副业都找到了吗?他这是不知道前一天面对鸟妖时严宥之的心情,否则一定会和他升起知己之感。云修此刻也想握住特种兵们的肩膀使劲摇一摇,看能不能把他们脑子里的水摇出来。——不要因为他长得好看你们就盲目相信他啊!这和尚虽然会念经、会超度、还会骗人,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魔修,本质上说,这是个心狠手黑的妖僧来着!你们见过正经高僧对于给凶器开光这么热衷的吗?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收到了好多份生日祝福,你们真是太甜啦(*^3^)第18章我要加钱话虽这么说,但云修毕竟来得比较早,目击了先进武器与非自然力量结合的全过程,对于兵哥们的表现十分理解。别说兵哥们了,云修自己都有点意外。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圆秀有每天清晨到花园做早课的习惯,可不知道他还有宣传邪.教的天赋。眉目慈悲的佛修一身白布僧衣,带着醇厚真元的诵经声使得花园中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树木的叶子似乎更绿,露珠也似乎更剔透,眼前的万物都在流水般潺潺的经文里变得美好而清晰。特种兵们也是要每天早起cao练的,虽然他们现在正住在别人的地盘,但还是按照生物钟早早起床,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洗漱后列队来到户外。刚好看见了圆秀做早课的这一幕。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乔木缝隙,照在清俊僧人的肩膀上,丛林中的鸟雀鸣虫如同应和般啁啾回应。有不怕生的小鸟从树梢飞下,翅膀调皮地掠过僧人的肩膀;走兽从丛林中走出卧在四周,清澈的眼睛回望闭目跏坐的僧人;甚至还有一条手臂粗的青色蟒蛇自草丛中缓慢游出,安静地盘绕在白衣僧人的腿边。人与自然交相辉映,一时间场景美好得让人不敢出声。“我阿妈是佛教徒,我曾经听她说过,佛陀讲经时,天上飞鸟、地上走兽、水中游鱼、花虫草木,一切有生命的物种竞相欢悦臣服,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有幸亲眼看到这样的情形……”过了许久,才有一位兵哥压低声音道。“听严先生说,这位大师就是那天带鸟去救我们的那一位,他亲自对上了巴颂供奉的黑衣阿赞,还从他手下救出了我们一队人,金三角这一带最厉害的降头师都不能拿他如何。”“这我真信。”金三角最厉害的降头师又怎样?看这动静,眼前这位是真佛吧。·在远处湄赛的一间酒吧里,也正有人注视着这一幕。阿赞丹脱下了他那件不离身的黑袍,穿着白衬衣牛仔裤,像一个过分英俊的大学生。推开凑上来的一个酒吧女郎,他斜靠在大理石吧台上,放松地仰起头,眼睛远远地望着舞池中正在表演的乐队,却又没有焦点。他的唇角微微挑起,像是透过虚空看到了远方什么有趣的东西。“……真美啊。”“如此高深的佛法修为……圆秀大师吗?”阿赞丹收回目光,用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情况有变,我要加钱。”·二十分钟之后,有人穿着机车服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这家小酒吧。“你什么意思?”来人摘下黑色的机车头盔,阴沉着脸将它摔在阿赞丹手边。“别急。”阿赞丹不以为意。他看了眼酒保,要了杯冰水给来人。“给我们找个说话的地方。”酒保将两人引到一个封闭的小隔间。阿赞丹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佛珠,用泰语不紧不慢地回答:“字面意思。”“阿赞丹,”皮肤黝黑的青年愠怒:“你不要忘记是谁收留了丧家之犬一样的你,是谁给了你在金三角的立足之地!”“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们能给你一个干净的新身份,也能随时在华夏政府面前让你做回原本的通.缉犯!”“你这是在威胁我?”阿赞丹终于抬起头,他苍白的唇角讽刺地向上勾了勾,手指轻轻一摆。下一瞬,说话的青年只感觉到腹中一胀,有什么东西吸水般从他的胃里炸开,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迅速蔓延,一直向上顶到喉咙口。他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如同怀胎六月般臃肿。剧烈的胀痛令青年额头冒出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着鼓起的肚子“砰”一声沉重地撞在包厢的隔板上,四肢痉挛地在地上翻滚挣扎。“不是谁都能威胁我的,蠢货。”施施然地坐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地上青年的冷汗层层冒出,浸湿了周围一小块地面,阿赞丹这才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牛皮降。“学会说人话了吗?”青年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平息身上的症状。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身体还有些不自觉的颤抖,看向阿赞丹的目光依旧不善,却再也不敢对他出言不逊。“你给我的那杯水,我没有碰。”阿赞丹玩味地笑了笑。“很谨慎,是我的……好徒弟告诉你们的吗?很可惜,在食物中下降是普通降头师常用的手段,我和那群家伙的方法不同。”心知再问下去也只会得到“职业机密,恕不奉告”这样的答复,青年忍下一口气,暗暗在心中给他记了一笔,然后问道:“之前是我激动了,抱歉。乃巴颂不是和你一起出来的吗?他人呢?还有,阿赞普的消息两天前突然中断了,是不是达叻基地内部出了什么事情?”“问题还真多。”阿赞丹深明见好就收的道理,他靠在椅背上,放松地仰起头,看着酒吧绚烂的顶灯,配合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