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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恢复期 (性瘾,含自慰和花黑,一点点3p)

    

    *恢复中→基本恢复的瞎(只是精神上,身体还没有)

    *性瘾

    *有自慰

    *前半部分花黑占比比较多

    黑瞎子有恢复的迹象已经是被救出来的第十六天,他身体里的不明物质其实在一周前就已经基本代谢干净,只是神智还不清醒,日日缠着人求欢,只有被干晕过去或是被打过镇定剂之后才会消停一点。解雨臣等人担心那种物质没有彻底清理掉,也怕症状有所反复,于是每天扔按时按点的把人用jingye喂饱,其他时候则把黑瞎子缚在床上,不许他自慰,并密切关注着他的体温状况。

    有时黑瞎子晕过去,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被后xue的痒意闹的苏醒过来。一开始没有被缚住他还能自力更生,把手指探进去抽插止痒。他很会找自己的敏感点,一旦摸到了就会按着那里细细的磨,把自己玩儿的腿根发抖,却又不舍得放手。射了一次之后他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加欲求不满,手指太细了,根本没法满足他旺盛的欲望。那几个人此刻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里,他完全指望不上。而且那些人一直都吝啬于给予,远不如神大方。

    不过......他还挺喜欢他们的。

    他们温暖且让人想要亲近,现在反而是面目模糊的神明更陌生一些。

    黑瞎子翻个身,床单被他的动作搞的起了褶皱。他伸出手抓了抓,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点子。

    解雨臣回来时,看到黑瞎子裹着被子睡得正香。他刚刚临时有事推不开,被叫出去签了个文件,与黑瞎子身上体温检测仪相连的手环没有报过警,想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耽搁了半小时,解雨臣还是有点担忧会出什么别的状况,此刻见人好好的躺着才安下心来。

    他走了两步进门,突然嗅到空气中有种石楠花的味道。解雨臣皱皱眉,跨至床前,掀开被子,那股气息便愈发浓烈。他将被子整个掀掉,便看到那人身前尽是自己的白浊,褥子湿了一片。而本该好好垫在身下的床单在布角处被卷成一个不细的滚状物,深深插在黑瞎子的后xue里,被肠液洇的湿淋淋的,大部分没有被卷起来的床单则呈近扇状铺散着,有一角已经垂到了地上。

    解雨臣只觉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痛,心里那股发冲的气在轻轻抽了一下那一团堵在后xue的东西没有完全抽出来之后到达了顶峰。他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一把扯出湿漉漉的布料,换上自己的东西发狠般顶了进去。

    “啊!......嗯哈......嗯......!”

    黑瞎子本来就是含着床单才勉强压制痒意能够入睡,睡梦中突然撞入了一个更大更粗,还会动的东西,尚未完全醒来便舒服的直哼哼。他的肠道里残留着一些没有被吸收的jingye,此时被解雨臣的性器一搅,咕啾咕啾的响。

    “唔......那里......哈.......嗯唔......”

    黑瞎子餍足的呻吟着,十分自觉的把腿张的更开,睁开眼睛在昏暗的病房里看到了解雨臣的脸。直觉告诉他此时正在贯穿他的这个人情绪并不好,身下的力度也在一下一下的加大,这好像还是几天来他第一次用这么粗暴的方式cao干自己的xue道。他将人带着气的撞击温顺的照单全收,不多时便痉挛着身子xiele出来,飞溅的白浊打湿了解雨臣的前胸和脖颈。黑瞎子喘着粗气,感到人冲撞的节奏和力度并没有放慢和减弱,似乎要用阳具把他钉死在床上。一浪一浪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欲罢不能。

    他抖着手去揽对方的脖子,那人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他凑上去讨好的小口啃咬他的脖颈,把上面附着的jingye全都舔舐干净,忽而他的舌头尝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咸咸的味道,黑瞎子疑惑的抬头,看到那人也正盯着他,眼睛里流出了几滴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去的太晚了......”

    “如果再早一点的话.......”

    解雨臣的声音是压不住的颤抖,汹涌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然而黑瞎子听不懂他的自责,只是在困惑之后,凑过去乖顺的舔掉了他滴落的泪水。这让解雨臣更加难过,红着眼睛抽送了几下,力道已经不像方才凶狠,而是温柔的一下下顶着人的敏感点。黑瞎子在他耳边呻吟两声,环着对方脖子的手已经快要软的攀不住,但还是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脸颊。两对唇在某一时刻交叠,解雨臣狠狠的扳住他的头吻了上去。这会儿的黑瞎子不记得自己有和人接吻的经验,一下子乱了阵脚,下身和唇舌都被人按着掠取,很快便喘不过气来。然而解雨臣没有放过他,只是自顾自的加深了这个吻。

    黑瞎子感觉自己肺里的每一丝空气都快要被榨干,眼前阵阵发黑,肠道痉挛着,死死绞紧了插在里面的性器。解雨臣被夹的一抖,堪堪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继续在人的xue里驰骋。在缺氧的情况下,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反而格外强烈,黑瞎子几乎能用肠壁感知到解雨臣性器上每一根青筋的起伏,他被cao的恍惚,又呼吸不到空气,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意识愈发游离,除了依然在体内逞凶的roubang与过电一般的快感,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解雨臣在黑瞎子彻底晕过去的前一秒放开了他的唇舌,抵着那敏感的一点释放在肠道深处。黑瞎子倒在床上,还没有回过神来,痉挛着身体接受了解雨臣的jingye,前身也早在无意识的时候射了出来,弄的两人身上皆是一片狼藉。

    解雨臣没有立刻把性器抽出来,而是俯下身子抱住了那个还在因窒息和高潮不断发抖的人,他把脸埋进人的颈窝,一动不动,只是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还克制不住轻颤的人挪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手便落在他的背上,安抚性的拍了两拍。解雨臣眼眶一热,将抱着人的双臂收的更紧了一些,他知道黑瞎子此刻并不认识他是谁,这个行为或许只是出自巧合,但只要是他,只要是他在身边,就会让人无比安心。

    ——

    那天收拾好情绪的解董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了铁链把人的四肢锁在了床上,镣铐内垫了柔软的布料,以防黑瞎子挣动时伤到自己。黑瞎子现在没有什么节制的意识,他不能放任这人一直沉湎在性爱的快感里。医生那边他也打了招呼,选用了目前最新型的镇定剂,效果好、不成瘾、副作用小,钱不是问题,宁可在不损害健康的情况下多让人挨几针,也要对这个情况进行控制。

    不过由于担心那种不明物质反扑,他们每天还是会满足这人一两次,病房里的床单每次都前天刚换了新的,第二天就一片水渍被扔进了洗衣机。这天张起灵照例把他放在刚换好床单被褥的床上,疲倦的眼睛都要睁不开的黑瞎子突然哑着嗓子,微不可闻的呢喃了一句:

    “.......哑巴?”

    张起灵瞳孔一缩,一把抓着对方的病号服领子把刚躺下的人拽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盯着人看,目光强烈的几乎能把人烧穿。黑瞎子回看着他,并不躲闪,目光似乎有些好奇,不确定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却并没有再出声。

    “你刚刚叫我什么?”

    张起灵凑近几分,十分有压迫感的问道。

    “......”

    “说话,我知道你最近能说话了。”

    黑瞎子这几天恢复了些许正常的交流功能,除了欢好时下意识出口的yin词浪语之外,开始能够理解并回应一些句子。张起灵放软语气,又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一遍。

    “瞎,你刚刚喊我什么?”

    这回黑瞎子迟疑了一下,最终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开了口。

    “......哑......哑巴?”

    于是他也没能躺下去,直接被人带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问了黑瞎子几个问题,又给他做了些检查,发现病人受过极大刺激的精神的确有恢复的迹象,但目前依旧处于一种失常的状态,具体什么时候能够痊愈、到底能不能痊愈还能不确定。虽然诊断结果如此,但黑瞎子有所好转的状态还是令他们非常振奋。

    在往后的一个月,黑瞎子陆陆续续的把他们都跟脑海里浮现的名称对上了号,也慢慢的想起一些事情,对性爱的渴求有所缓解,但依旧频繁的过头。

    有一天解雨臣抱着他cao,张起灵在前面顶他的喉口,进行到一半他突然一个激灵,眼中聚拢了些神采,要说话却被堵着喉咙。张起灵看出他神色不对,善解人意的退出来,方便他讲话。

    “......我草,你们在干嘛?”

    黑瞎子憋了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在他的印象中这几位好兄弟好像都不是会觊觎他rou体的人,自己也不是会靠后面获得快感的人,怎么晕了一会儿醒来场面就这么劲爆。

    不过身边的两个人似乎很欣喜,就连一向面不改色的哑巴眉眼间都带了笑意。三个人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也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尴尬。总之大概过了那么十几秒,张起灵才开口问道:

    “......瞎,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啊?”

    黑瞎子被问的有点发懵,突然又想起来确实有地方不对,自己晕过去之后好像醒来就在这里了,不过他是怎么晕过去的?外面的树枝上都是积雪,可他明明记得现在是春天,自己这是晕了多久?

    他开始努力的回忆自己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件事,却压根找不到答案。黑瞎子条件反射的以为自己还在幻境之中,或许还被天授了......天授?

    仿佛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般,他的头突然猛烈的疼了起来,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的席卷了他的神经。黑瞎子捂住前额,耳旁也响起尖锐的轰鸣音,那段记忆犹如隔了一层薄雾,令他始终看不明晰。他摇摇晃晃就要栽倒,被稳稳的扶住,旁边似乎有人在焦急的喊他的名字,听声音似乎是解雨臣,而那个死死抓着他手臂的应该是哑巴。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冲他们扯起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疼痛如闪电般在脑海里炸开,黑瞎子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病人受到的刺激太大,大脑的保护机制屏蔽了那段记忆,不用太担心,也不要强制他想起来,那也反而会起到反效果。不过记忆的丢失可能会让病人对一些情况难以接受,尤其他的症状还这么......特殊。”

    医生斟酌了一下用词,继续说道:“他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很大的抗拒和排斥,你们最好多陪陪他。恢复到这个程度当然是好事,但是接下来或许会更艰难。”

    几人面色凝重,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黑瞎子一醒来就看到张起灵和解雨臣沉着脸站在床头,似乎心情不善。他思索了一下,自认没有哪里的罪过这两位爷,不过比起他们,自己更有质问权。于是他坐起来,看向张起灵,又将视线转向解雨臣,笑着开口道:

    “解释一下?”

    上都上了,怎么也得给他个说法吧。

    张起灵沉默着不开口,转达情况的活儿还是落在了解雨臣头上。他来之前已经打好了腹稿,以防一些词语刺激到黑瞎子,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在公司开会时叱咤风云的解总还是现代有些小心翼翼:

    “你之前下地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整整三个月都不是很清醒,失忆也是因为当时的意外造成的......”

    “所以这跟你们干的事有什么关系?”

    黑瞎子似笑非笑,直接打断了他。

    解雨臣叹口气,把刚刚想好的委婉的措辞咽回去,添加一点谎言之后,选了更直接的说法。

    “或许是墓里太邪性,那个意外让你染上了性瘾。”

    黑瞎子rou眼可见的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别逗了,这是什么墓,yin墓吗?”

    然而那两个人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依然神色严肃。他转过头去看张起灵,冲他扬扬下巴:

    “不是吧,哑巴,花儿爷整我,你也跟着骗我?”

    张起灵没说话,走了两步到他跟前,一只手二话不说往他衣服里探。黑瞎子的身体依旧在恢复,动作慢了一步没有制止成功。那只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尖,黑瞎子整个人抖了两抖,口中低低的哼了一声。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已经将手抽回去的哑巴,似乎不相信刚刚那居然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是真的,瞎,不是玩笑。”

    张起灵无比认真的,再次将这个事实告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