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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你秀雅阿姨说,觅觅作风不怎么好……出国之前经常夜不归宿,每次都说是什么加班,某次你秀雅阿姨打电话到公司确认,根本就没有加班那么回事……”“是,她是成年了,但一个女孩子老是晚上不回家,就那么多应酬?就那么多朋友?什么朋友可以陪她晚上不回家,你好好想……”岑旭忽而笑了起来,笑声打断陈舒的话,她拢了拢披肩,被自己儿子笑得有些毛骨悚然。岑旭忽而说:“不怪她,怪我。”陈舒一时反应不过来,“怪你什么?”“怪我行为轻浮,总半哄骗半强迫的带她去御府花苑过夜。”“……”陈舒瞪大眼睛,反应了好久。“儿子,你,你,你说什么?”岑旭抬眼看她,起身,漫不经心的走到楼梯口,“她那些夜不归宿的晚上,都跟我在一起,下次秀雅阿姨再提这事儿,说冯景觅不捡点什么的,你帮我澄清一下。”陈舒抿唇,“儿子,你真……碰觅觅了?你那个小女朋友,就是觅觅?”男人的背影顿住,脚步停止,转身看着母亲,好笑说:“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陈舒:“……”***陈年既然答应岑旭打电话,绝对不会食言。他不紧不慢掐灭香烟,把鱼竿放下,眯起眼,就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找到陈冲的号码。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舅舅?”陈年摆谱,“你还知道我是你舅舅,费尽心机把岑总介绍给你,你倒好,胸无大志,只知道泡妹子,你知道岑总在峄市有多少人脉资源么?你不好好交他这个朋友,一心只有女人?”陈冲笑了一下,“舅舅,岑旭那边什么意思?觉得我得罪他了?做不成生意就不做嘛,找个稳定工作,结婚生子也挺不错。”陈年听了头大,赶紧问:“你跟今天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呢?把人睡了?”“睡什么睡,”陈冲打开床头灯,往上坐了坐,“你以为谁都可以想睡就睡?我倒是想,我想有什么用……别把她想成那种女人。”“没睡就好,没睡就好。”陈冲皱眉,“您发什么神经?”陈年差点被识破,赶紧打哈哈,“我怕你乱搞男女关系,染上病。”如果这人不是自己舅舅,陈冲真想说句“滚一边去”。没多久岑旭这边就收到陈年的短信。他交代了冯景觅已经被送回的事,还在短信里告罪:【我这个外甥刚回国,不知道天高地厚水深水浅,我想他这样,肯定也是因为不知道冯小姐是你看上的人……你们的事也没公开,你看我这么八卦的人,我都不知道。】岑旭看完短信,想了想,回他:【陈冲知道。】这四个字成功让陈年陷入尴尬,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编辑了一段话过来——【那我明天教训他,让他以后距离冯小姐远着点……在国外待的时间太久,不懂规矩。】岑旭很客气的回了句:【最近我跟她有些问题没解决,所以矛盾不断……公平竞争,他也没什么错。】陈年压根不信岑旭嘴上那一套。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又何必大半夜打电话确定冯景觅被送回了家?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圈子里的女人千千万,切忌染指哥们的、合作伙伴的女人,或者曾经的女人。第32章陈舒这夜左思右想,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冯景觅跟岑旭两个人纠缠上的。当初把冯景觅介绍到岑旭的公司,是李老爷子亲自来求的,陈舒作为冯景觅母亲的挚友,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再加上李老爷子这层面子,陈舒才做主找岑旭。岑旭非常不同意,他当时跟冯景觅没什么过深的交集,提起来冯景觅,反应半天才想起来是李家的哪一位。不过那个时候冯景觅确实也没现在出落的精致,五官虽然漂亮,身材却太瘦巴,带着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细细想来,主要还是不会穿衣打扮,学生气质过重。这几年经过社会洗磨,说话做事虽然没有李若青利落,但业务能力不相上下。陈舒觉得这一点来看,冯景觅可能更像她母亲,冯景觅的母亲就是个不喜欢恭维人的人,对人好向来在行动上,不会甜言蜜语带高帽,不过也是因为这一点,她母亲在南岭的冯家,有些吃不开。因为冯家那边,冯景觅的奶奶是个非常非常强势的人,冯景觅的母亲做事也强势,不过她的强势只对自己的丈夫,而冯景觅奶奶的强势是对所有人,婆婆看不上儿媳,衍生了很多家庭矛盾。陈舒回过神,不想再回忆那些陈年旧事。第二天,清晨起了微风,陈舒早早醒来。从阿姨口中得知岑旭一早就去了公司,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陈舒记得昨夜他睡的很晚,今天又起的那么早,虽然有些生儿子的气,但也心疼他为公司cao劳。于是给孙省得打电话,吩咐孙省得买早饭,带到公司看着岑旭吃下去。她用过早点,打定主意去李家一趟。赵秀雅跟陈舒不同,陈舒是近几年才不料理公司的事,而赵秀雅则一直在家做养尊处优的太太,其实在某些观念上,两人还是有分歧的。不过赵秀雅培养出来这个女儿很优秀,至少在太太圈的口碑很好。看见陈舒再一次登门拜访,赵秀雅记得陈舒喜欢喝咖啡,赶紧准备上。陈舒脱掉防晒服,与赵秀雅边说话边往客厅走,放下包,左右看了看。“都去工作了?”“若青去了公司,因为公司早上有会议。”陈舒点头,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咖啡端上,她慢悠悠,若无其事喝着。赵秀雅一直在等陈舒主动提联姻的事,左等右等,陈舒都没要提的意思。眼巴巴看半天,陈舒放下咖啡杯。“觅觅呢?”陈舒过来的次数也不少,最近鲜少提冯景觅,忽然这么一提,赵秀雅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心里不满,表情却不好展现的太直白,指了指楼上,冯景觅房间的位置。“睡觉呢,昨天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大半夜才回来,”她说到这一个劲儿的摇头,“我毕竟是舅妈,不是妈,有些规矩小时候能教训她,现在她成年了,不敢说的太重……”陈舒从听到“大半夜才回来”这几个字就有些心猿意马,昨天岑旭也是大半夜才回来的。这两人,难不成商量好的?又想到儿子说的那些话。什么怪他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