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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xiaoxue里有东西塞着,睡觉也只能张开腿才能勉强睡着。这种姿势真的太羞耻 了,好像我是一个荡妇,大张着双腿露着xiaoxue,在哀求男人的roubang来cao我。前几 天睡着时听到过门锁开关的声音,应该是有辽人进来检查。那我这副睡姿,岂不 是都要被他们看了去? 不过也无所谓了。自从在宋辽边境以外被抓之后我就没有穿过一天衣服,到 现在已经有将近半月了,说不定早有上万人看过我的嫩乳和xiaoxue了。更何况我也 不再是处女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找机会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第二天中午,辽人翻译官又来了。他说要带我去监狱那里烙上大辽罪犯的标 记。辽人真的是心狠手辣,在我们大宋,顶多是在重犯皮肤上刺字,而且刺的还 不多。可这辽人是要把所有的囚犯都用烙铁烙上标记。果然是一群化外之人,野 蛮人办事就是野蛮。 辽人的监狱在军营的另一个角落附近。只走了大约一条街就到了。整座监狱 是一座方方正正砖瓦建筑,由五个四方体相互连接而成,最中间的建筑连接着四 个方向,也就是四个监区的房子。只有这里的南面有一个出口。也只有这个建筑 是有窗子的。 正中间这个建筑应该是狱卒的驻扎地。可以想象,从这个驻地到四个监区之 间肯定还有不少锁上的门。如果真的被关进了这里,那可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 我被带到了西南方的监区,给犯人烙印的房间就在西南区门口。从中央区到 西南区路上经过了三道大铁门,一道只能从中央区侧放下的铁索吊桥,还有两道 闸门。看来之前做出顺从辽人的决断是正确的。如果真的是被关到了这里面,那 我可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带我来的几个辽人把我丢在烙印房门口,和主事的狱卒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那狱卒打手势,示意我站到队伍的末端去。 除了我以外,也有好多辽人男子也一起来烫囚犯烙印。来烙印的犯人似乎也 和我一样被脱光了衣服。然而女囚的的确确是只有我一个。这些男犯似乎是得到 了什么命令,只敢拿他们那种恶狼看见猎物的眼神一遍遍来回在我的裸体上打量 ,而不敢上手来摸我。 虽说如此,但看他们的roubang一个个都翘得恨不得要冲上天。我知道如果不是 典狱官的命令和我xiaoxue里插着的这跟铁棒,他们肯定当场就得把我压倒在地,然 后一个个的在我的zigong里射出来。 这跟铁棒怼在我的身体里,刺激的xiaoxue湿了就干,干了又湿,弄的很是难受。 但想到我在监狱里被这些男犯用来泄欲的场面,我好像又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了些 湿意。 队伍并没有很长,我前面似乎只有三五个人。但真正烙印的又是另一个紧锁 着门的房间。里面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或低沉或激烈的惨叫,听的人毛骨悚然。用 烧红的铁块在身上烫出一道痕迹来什么的,听起来就很疼。 我暗暗叹了口气。疼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只是一个xiaoxue里插着铁棒,浑 身赤裸的阶下囚罢了…… 四个……三个……两个……我看着我面前排队的人一个个减少,很快门打开 了。里面的狱卒示意我进去。我走进房门,看见刚刚比我先一个进门的犯人躺在 一个长长架子上,双臂反绑在架子的后侧,双脚也被结结实实地和架子捆在一起 ,用的还是铁链。 一个狱卒拿着一根长长的,包着一层狼皮的铁棍,铁棍的另一侧是一个细长 的长方形,上面好像刻着几个契丹文。这应该就是用来烙字的工具了。只见他举 着铁棍,将长方形那一边放在烧的通红的木炭堆里使劲戳了戳,又拿出来放在明 火上炙烤了一炷香左右时间,直到那长方形的铁块被烧的通体发红。 他拿起铁棒,另一个狱卒很配合地按住被绑在架子上的囚犯的小腿,拿着铁 棒的狱卒对着犯人的腹沟股处就按了下去。 「呲……!」烧红的铁块接触到皮肤的刹那,犯人高声尖叫起来,甚至震的 我耳朵有些疼。拿着铁棒的狱卒又使劲往前压了压,接着猛地一拔,将杆子丢在 一边,拿起水桶对着架子上的男犯浇了下去。 原来烙印是烙在小腹部的……虽然我现在对这件事已经一点都不奇怪了,但 总归还是有些害怕。而且看烙印的位置,男人是没有什么重要器官的,可对女人 就不一样了。估计我的zigong和卵巢又是难逃一劫…… 浇过水之后,狱卒把烙印完成的犯人放了下来,随手递给他一件破破烂烂的 套头囚服,又说了两句话。那犯人从小屋另一侧的门进去了。估计那里应该是监 区吧。 好吧,终于轮到我了。不同的是,狱卒并没有放下一个人进来准备,而是直 接把我带上了木头架子。将我的手脚捆好以后,狱卒把插在我xiaoxue里的铁棒和腰 带拔了出来。拔出来的一刹那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哪怕只有 一炷香时间也好。 狱卒在慢慢炙烤着那个长方形铁块,我在架子上闭着眼睛慢慢等着他准备工 作结束。人为刀俎,我为鱼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