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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她。”容画趴在父皇的肩上,泛着红眼眶望着自个的母后,凤卿只得把拨郎鼓递给她,结果人家一爪子伸出来,抢过去,抬手便给了自家母后一下子。那神态颇有些,叫你逗,叫你逗。凤卿愣了半响,伸出手挠自个的女儿:“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报复心倒是强,看我不收拾你。”容画立马张嘴开嚎,她的嚎哭是一绝,谁碰到谁投降,容翎立马抬手假意打凤卿:“好了,父皇打你母后了,怎么能欺负我们家画画呢,画画乖啊,不哭了。”凤卿一脸无语的鄙视小家伙,呵呵,这大概就是你的武器吧。容画眼见着自家母后没有妥协,嚎得更凶了。凤卿认命的举手:“好,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某小公主立马一收眼泪,满意的望着凤卿,终于又战胜了一回。凤卿翻个白眼,眼看着女儿又要哭,赶紧上前哄道:“哎呀,这是谁家的小闺女啊,长得可真好看,这么漂亮长大了可怎么是好。”这一哄,某小公主心情舒畅了,终于收起了嚎功,开始玩拨郎鼓了。凤卿抬头一脸无语的望着容翎道:“你说这是不是成精了,日后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倒霉。”容翎一脸骄傲的说道:“女人就得这样干。”凤卿呵了他一声,随之想到朝堂上的事情说道:“这一次你可得好好的镇压镇压那些朝堂上的家伙,要不然我后面的变法不会顺利,若是变法不顺利的话,你女儿很可能也会受到牵连。”容翎一听稀奇的掉头望着凤卿:“这事怎么牵扯到我女儿身上了。”凤卿一脸认真的对女儿奴的皇帝说道:“你看啊,画画三个多月力气这么大,我怕她长大喜欢习武,若是能改变法制,说不定画画还能混个女将军当当,可若是变法不成功的话,她只能困于后宅,这得多憋闷啊。”这话一说,容翎觉得深有道理,立马神色严肃的说道:“这变法之事,朕定助你一臂之力。”“好。”舞阳县主顾昭虽然被困于刑部大牢中,但皇帝并没有命人审她,朝堂上以左相为首的一派儒家思想者,每天都有人站出来奏请皇上重惩舞阳县主等人,已正大晏律法,不可因女子而枉废了朝廷的政法。皇帝听得不厌其烦,最后沉声厉喝,他正等着其他人押解入京,好一起审理此案。(本章完)1264.第1264章押解入京第1264章押解入京京城内外,最近议论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事,不少人都说这些女子胆大妄为的,可随着这些议论声落地,又有另外一些声音响起来。女子为什么不能出相入阁,不能征战沙场,不能自强独立,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些只不过是男人困顿女人的一种手段,女人要想得到地位,得到人尊重,首先得自己立起来。一时间,京城两道声音不停的辩驳,大街小巷,酒楼茶肆,每天都是这两类人在辩论。有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好好相夫教子就行。有认为女子当自强,走出家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女子不输儿郎。就在这两种声音争论不下的时候,唐家军中的小将唐悦,望县总捕头高望,陈李郡县令李嘉年三人陆续被刑部兵将押解入京。这一日三人被押解入京,大街小巷围满了人,个个争相观看。不过三人并没有坐在囚车之中,而都是端坐在马车之中入的京,京城内外的人都没有看到她们的容貌。不过因最近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这几个人,所以看到押解她们的马车一路往刑部而去,百姓也下意识的往刑部而去。等到了刑部外,所有人停下来,守在外围观看。三辆马车上的人陆续下来,先下来的是一个瘦弱,若弱柳扶风的女子,女子眉眼娇弱,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怜惜。看到她不少人嘀咕起来:“这谁啊。”“看上去不太像征战沙场的小将军,难道是那位望县总捕头,还是县令大人。”随着这些人话落的,第二辆马车上一人下来,竟然是一个面容妖艳的女子,女子随意挽着束发,明明是男子一样简单的装扮,可愣是让人看出了妖艳妩媚之气。大家看到这人,又是一呆,这谁啊,妈呀,这些女人都实在是不可小觑啊。最后一个也从马车上下来了,这一个正常多了,穿一袭男子箭袖衫,整个人眉眼英俊飒爽,举手投足如男儿一般的洒脱。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这最后的人应该是唐家军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将军。”这话一落,其他人认同的点头:“嗯,没错,应该是的。”“那么前面两人,一个应该是望县总捕头,一个是陈李郡县令。”“那柔弱的看上去实在不像是当总捕头的人,难道是县令,可这样的县令,别人怎么会认不出来呢。”“我觉得柔弱的应该是总捕头,妖艳的应该是县令。”“不,不,我觉是那柔弱的应该是县令,妖艳的应该是总捕头。”两帮人争论起来,差点没有打起来,这时候个个都忘了来看人的目的。这些人被押入刑部,朝堂上的御吏和朝中官员立刻上书皇上,让皇上命刑部审理此案,重惩这些祸乱了朝纲的女人。这日早朝,不少官员跪出来,请皇上下旨严惩这些为祸了大审律法的女子。“皇上若不严惩这些欺君之徒,日后我大晏律法还有何人遵守。”“请皇下下令刑部重惩这些女人,务必要给世上的女子起一个警钟。”“若不严惩,只怕这些女人就要祸乱了大晏的江山。”(本章完)1265.第1265章声讨朝臣第1265章声讨朝臣金鸾殿上,容翎冷眼看着下首争论不休的众位朝臣,一言不发,一双狭长的凤眸,淡然的看着眼面前的一切,就好像看好戏似的。直到殿外响起脚步声,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来:“本宫倒不知道我们女子怎么就祸乱了大晏的江山,我们是烧杀抢掳了,还是为非作歹了。”大殿内的朝臣全都惊讶的掉头望去,便看到身着一袭凤袍的女子雍拥华贵的从殿外走了进来。行走间威仪万千,杏眸含着嘲讽之色的望着大殿内的所有人。大殿内的朝臣看到来人,脸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