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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好大刑侍候了!” 周挺阳说着,拖着成雪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裆部,问:“刑具在此,怕不?” 成雪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这团坚硬发烫的物事,扭着身体说:“不怕!” 周挺阳听罢,猛然一翻身,从她身体上滚落,摊开双手仰脸朝天的躺在地上,说:“好吧,那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成雪被突然撤军的周挺阳搞糊涂了,呆呆的不懂反应,见周挺阳就这么躺着不说话,只好坐起来问:“怎么了?你生气了?” 周挺阳瞪着画室的天花板,说:“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连最看家本领的武器都没办法攻陷你阵地,所以灰心了。” 成雪推了推他的身子,说:“谁说没有?人家早就自动投降了。” 周挺阳侧转头看着成雪,眯起眼,问:“什么时候投降了?我怎么不知道?” 成雪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高挺笔直的鼻梁,轻轻笑着说:“因为我的投降的对象不是你,是它!” 说着,她的手伸到周挺阳裆部下面,抓了抓裆间的那团硬物。 周挺阳哈哈大笑道:“好!好!这家伙居然够胆瞒报军情,一定要揪它出来好好审问!” 说罢,拉下裤链,将那根硬得象铁一样的rou柱放出来,用手将它扳得竖直,对着成雪眨眨眼,道:“派你去审!” 成雪盯着这根粗长坚挺的男根,脸色飞红,不自觉地扭了扭两腿。 当天跟周挺阳的交媾过程中,她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状态,从没时间去仔细观察过这棵令她欲仙欲死的巨柱,现在近距离观察,她一颗心如战鼓隆隆,感到胸腔都抑制不住快要跳出体身体了。 “它好漂亮,形态很标准。” 成雪不由自主的赞叹。 “怎么个标准法?” 周挺阳问着,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因为他零碎的记忆里隐约听一个女人提过这句差不多的话,好象是一间夜店的小姐,那小姐说玩过成千上万的jiba,现在成雪也说这句话,那代表着........但不对啊,自己跟她第一次交合时下体却这是这么紧致,丝毫不输处女,这表示她真的很久没给男人进入过了,除非这是她少女时获得的经验。 想到这儿,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开始消退,心一点点地变冷。 他无法接受女神一样完美的成雪年轻时曾cao皮rou生涯,难道这也是陈健跟她离婚的原因么? 成雪并不知道他内心在天人交战,反而很认真地述说着:“它粗长比例恰到好处,guitou饱满圆滑,而且头部上翘,古书上称船头或者雁行.......咦,怎么了?” 成雪终于注意到周挺光眼中的热情减退,目光有点冰冷。 周挺阳懒洋洋地说:“没事,你继续!” 成雪狐疑地盯着他脸上带着僵硬的表情,问:“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周挺阳看着成雪美丽得惊人的脸孔,鼓起勇气,问:“你这么有研究,见过很多男人这玩意吗?” 说罢,他紧紧盯着她脸上每一点细微表情变化,提心吊胆地害怕她说出令他害怕的答案。 成雪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突然爆发出“哈哈”的笑声。 周挺阳又急又恼,问:“有什么好笑的!” 成雪掩着嘴,笑不可抑地说:“原来你妒忌了!” 周挺阳脸上红臊,哼了一声,道:“妒忌又怎样?” 成雪见他认真起来,便不敢再逗他,说:“傻瓜,你忘记我学过画画的吗?” 周挺阳不解地问:“这跟画画有关系吗?” 成雪拿起周挺阳一只手,用双手紧紧捂住,说:“我是在爱丁堡艺术学院学的绘画,经常接触到人体模特,自然见得不少。” 周挺阳听着感觉心舒服了点,但还是问:“模特儿也经常硬着这玩意给你画?” 成雪轻轻笑道:“大多用女模特,男的不多,有些男模特开始可能有点生理反应。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画好人体,就得对人体解剖有深刻的了解,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rou以及每一个细节都要了解于胸,还有它们的运动变化,各种人体解剖图看多了,自然晓得标准形态是怎样的,因为解剖图都是集多种人体结构做成的标准。” 周挺阳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消失了,长长吁出一口气。 成雪将脸贴在周挺阳胸前,轻轻说:“人家是女孩子,当然对男人下面的那块rou感兴趣了,所以看了好多这方面的书,包括中国的古书...........” 话未说完,周挺阳已经轻轻地推着她的头部向下移,说:“现在你需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成雪象征式地挣扎了几下,脑袋便被周挺阳按到他的胯下。 在这么微小的距离观察这根rou棍,整个视野被它完全占据,更显雄伟巍峨,成雪甚至感觉自己能看到缠绕着茎身上的血管都在一下下地发出激情的震荡,仿佛在召唤她去安抚。 巨茎下,浓密的阴毛乌光油亮,散发着一种奇特的,近似麝香一样浓烈催情的雄性气息,渗入成雪的鼻端,让她陶然若醉,身体持续地升温发热。 她忍不住伸出手,将这根出炉铸铁一样坚硬和灼热的男性力量 握在手里,用力将它扳得竖起,盯着那个暗红饱满,棱角锋利的大guitou,中间的小洞已经张开,冒出一滴晶莹闪烁的精华,晃晃荡荡,摇摇欲坠,象在诱惑她去吸食,去止渴,缓解体内灼烤的欲焰。 她忍不住了,也顾不得矜持,低下头,深深一吸,将这晶莹的仙露纳入口腔,弥漫化开,一下子消失无形,只余微微的咸腥味道弥漫在口腔内,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