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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眯眼,就见裴时嘉把大碗递给他,又叹口气、装作苦恼地说:“晏承,我口渴。你瞧你碗里粥水多,我和你换换呗。”晏承无法,只鼓着脸颊含糊说了“好”,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那碗粥实在太鲜了,尽是粥水,裴时嘉一口气就喝完了大半碗,到最后滋溜得一干二净。晏承这会才吃了小半碗,见状,舀了一大勺满满都是rou的粥直接送到他唇边,一抬下颚说:“快吃快吃,等会要去训练场骑射了。”裴时嘉张嘴就吃了,然后一边鼓着嘴吞咽,一边起身走出两三步离得晏承刚好够不着他,才说:“好了好了,我吃好了,等你。”晏承没法继续给他吃rou,只能快快吃完了,把碗都放回灶房后,两人挤出人群,先往训练场的方向走去。“裴时嘉啊。”二人刚走出一会儿,就有三、四个人跑着跟上来,笑着叫裴时嘉。晏承跟着他脚步一顿,转身看去,是曹迎、李谦和其他几个人,他们和裴时嘉年纪相仿,以往也一块玩。他们之后也是裴时嘉的心腹、左右臂。“咳是你们呀,走,去训练场先练一圈。”裴时嘉双手搭在晏承肩上,向他们说,“这是晏承,我的小兄弟,今天也跟着我们一块练。”他们还认得人呢,明明就是昨晚撞倒裴时嘉救了他一次的小兄弟。不过被那毒蛇咬了一口,晏承今天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这让他们觉得,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晏承可能隐藏有大实力。第6章骑射训练场在军营外,是一片宽敞无垠的黄土地,周围有篱笆和树丛围着,绕着篱笆伫立着一圈特制雕刻的坚硬木牌。晏承见好几个士兵从马厩里牵着马儿出来,其中还有一匹是他的小赤。晏承见了,走向小赤,这家养长大的野马也是通人性,见了晏承依旧乖巧,任由晏承轻轻抓挠它的下巴。别人要是想要骑坐上去,少不了被摔下来。对付弓马娴熟的古羌人,向来不大重视骑射的大齐军队必须习马善射,一直以人口数和兵器占优势也是不行的。裴时嘉穿戴着黑亮的衣甲,肩上背着一把制造精良的弓箭,他的骏马高大,黑不溜秋的,看上去颇为凶猛。“我先去溜一圈,咳你等会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射箭的……”裴时嘉轻轻拍拍晏承的肩膀低声说,脸上飞扬骄傲的神色一丝不落地全入了晏承的眼里。“好啊。”晏承心说,他看这人骑马弯弓射箭都不知看了多少年了。虽然这会儿的裴时嘉还是年轻稚嫩了些,驭马骑射也没有后来的磅礴气势。裴时嘉一跃上骏马,“驾!”地一声喊,夹着马肚驱使黑驹就往训练场跑起来。身边的曹迎笑着说:“小将军今天好像特别冲动啊。”李谦凝眉点头:“黑蛋真是匹好马。”他们军营的好马不多,裴将军裴朗和大公子裴时新的都是战斗力强悍的战马,裴时嘉一手养大的黑蛋也不断显现着它的优秀的疾行、闪避能力。他看了看晏承身侧的深棕色骏马,也说:“晏承小兄弟的马也是好马。”小赤还没有完全成长,现在的个头还不如黑蛋,不过日后也会是强悍的战马。“谢谢。”晏承把对小赤的赞赏收下,目光很快放回训练沙场。裴时嘉稳稳坐直了身子在疾驰的战马上,一手持弓,一手从箭筒抽出一支箭,贴上弓弦弯起手臂用力拉扯开,对准了身前侧的雕刻木牌。黑驹刚掠过木牌,裴时嘉手中紧绷的弓箭也随之迸射出去,“嘭——”地插进了木牌中央黑圈的点。手中的箭刚一离弦,裴时嘉就立即从背后的箭筒再抽出一根箭。骏马黑蛋蹄踏得飞快,“咻——”“咻——”地离弦射箭声一声声响起,裴时嘉接连射中了一路疾驰过去的木牌。晏承听得身边的人发出赞叹的声音,不觉也露出笑,裴时嘉仿佛生来就是适合疾行战斗在沙场的。黑蛋跑得极快,在这个时候要瞄准木牌射箭,还得马不停蹄紧接着抽射出下一支箭,其实难度是相当大的。裴时嘉驾着黑驹跑完一圈,绕着训练场上一圈的木牌上都稳稳插着一根箭。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回到晏承身边时,原本一直凝眉沉气的脸上一下子就绽开了笑,翘起的眼角上汗水滑过泪痣,英气十足,晃人心神。“晏承,你来试试吗?”晏承仰着头,回过神来应道:“好,我来。”一旁早已经暗搓搓等着的曹迎等人当即递上箭筒和弓箭。晏承接过东西,还挺沉的。他身上没有穿兵甲,只一身裴时嘉的常服,晏承把箭筒背上,挽上弓箭,就见裴时嘉已经跳下马走过来,他伸手往后掂了掂箭筒,把麻绳放好,让晏承背得更舒服一点。“好了。”裴时嘉笑着说,“我在这里看着你。”晏承沉静地点头,踏坐上小赤的马鞍,在裴时嘉等人的注视中,“驾”地夹起小赤的马腹就疾驰出去了。众人眼见着小赤爆发力十足的冲刺力,看着马背上偏瘦的晏承,忽然有些担心他会被不停的颠簸给抖下来。晏承昨日才刚适应了骑马,其实这会儿大腿两侧还有点刺痛,昨天赶路擦伤了。他直起身举着弓,却并没有立即射出去。与裴时嘉拉射瞄准的方式不同,他只能盯着前方的第二个木牌射箭,因为小赤跑得极快,他瞄准射出的速度还跟不上。晏承每隔着两个木牌才射一次,堪堪落在裴时嘉刚刚射出的箭头旁侧。小赤却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越跑越快,晏承眼前只有一片风,“嗖——”地疾驰过去后,箭头打在了木牌后的沙地上。眼里只剩下快速掠过的黑影的晏承:“……”后面的好几支箭头要不就射到地上,要不就刚好挨着木牌边缘,等到他回到起点处时,看曹迎他们已经由最开始的暗中观察变得哈哈大笑。见他回来,众人都收起笑容,小赤扬起浓尘,呛得众人直咳嗽。“都打偏了。”晏承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擦擦鼻尖。裴时嘉在马下仰头赞许说:“不错了,它跑太快了,你的手劲还跟不上。看你的手法,以前也是练过的?”晏承含糊地应了声“嗯”,下来把东西都拿回给曹迎。他和裴时嘉不一样,裴家世代都是武将,家里的小孩刚学会爬行就开始被传授习得了防身术、骑行、箭术等。晏承只学过简单防身的招数,平地射箭也还不错,骑射就不如他们了。“我看着你们练吧。”他还差多了,晏承心想,自己当下还是要努力吃得壮实一点,锻炼臂力。他的身躯并不精壮,平坦的小腹上细细一揉,其实还是能感觉到软绵绵的。“也好,要是觉得热,你可以回石窟那儿休息。”裴时嘉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