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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想来,裴时嘉的意外也不该是意外了。晏承的心莫名地冷了,眼里也蒙上一层水雾。在晏承发愣之际,裴时嘉已经从屋脊上抛掷出一把石子,“哒哒哒”地快快击打在他们身上、脸上。“谁?!”裴时嘉一跃而下,拉起地上的人往旁边轻轻一推,当下又扬腿踢飞两个冲上前来的人。晏承这时候也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身后出现,三两步又轻又快上前就是连连两个手刀,精准地劈晕了一人,看着身旁的同伴“嘭”地倒地,他们慌忙转身,看见是一张清秀的面孔,虽然个子高、但看起来远远不如他们强壮的男子,他们登时龇牙咧嘴地猛扑上来。没有一点儿慌乱,晏承定定地摆出了进攻的姿势,猛抬腿一击,掐掐踢中那人的胸口,看似没有多大气力的一击,让他连连后退两步。下一次晏承再一个快踢,有人直接抱住他的小腿,晏承唯一支撑的腿也猛然抬起一踹,挣脱开,又是一阵爆踢。他们身上带了利器,当下就有人要用利刃刺向晏承,他身后的裴时嘉一把抓住他的衣裳,收手将人往自己身边一拽、一提,扛起来就甩出去。“晏承!小心些!”裴时嘉说着,将膝盖下压着的人的腿用力反折了过来,“噶咔”地一声,折了。这些虎背熊腰的歹人空有一身膘肥壮rou,晏承和裴时嘉的打斗又快又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能硬生生挨他们俩的打。那远远站在一旁的许泽清和他的小厮也没有闲着,他们俩怕近身帮忙反而拖后腿,又怕这些人以多欺少,许泽清干脆从衣袖里拿着一把元宝,一颗颗就往这些人身上狠狠砸。晏承躲过从自己耳边呼啸而过的银元宝,心中登时无言无语。裴时嘉沙场千锤百炼,岂是这些人能及的。加之这些日子与晏承勤加练习功法,更是技艺倍增,拳脚飞快,攻击准狠,让这些人完全无法招架。“我们走!”裴时嘉朝那两人一仰头,许泽清和他的小厮快快跟上,又回到了人山人海的灯会,去与秀英汇合。临走前,裴时嘉故意引了金吾卫往那方向去,好将他们再收拾一顿。许泽清刚刚经历了一场打劫未遂,却是半点儿都无紧张慌乱,反而是风度翩翩连连对二人道谢:“刚刚真是多亏了二位,若是二位不介意告知家居住址,许某一定登门拜访、厚礼答谢。”裴时嘉摆摆手称:“无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无事便好。”晏承对许泽清哼哼:“出门在外不露富。下次记得别穿这么金贵的衣裳,多带些侍从,不然很容易被人盯上的。”他这话一说,许泽清旁边的小厮瞪大眼睛,刚要说“你这人!”就被许泽清一把拦下。“阿凡休得无理!”许泽清呵斥他。看着晏承,许泽清稍稍一拱手,显然是知错:“公子说的是,许某记下了。当时是想,京城灯会何等隆重热闹,若是穿得随意了不大好。”“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客栈罢。”晏承真是怕了,若是再遇上别人起了歹意,认出了他是许泽清,再被掳走一次,这可还得了。“多谢二位。”许泽清留心记住了他们俩的身形样貌,想着今晚回到客栈,就让他们去查查,改日好上门拜访。他其实挺冤的,许泽清此番来京城,是带了不少侍从暗卫的。要是他自个儿去游山玩水,许泽清肯定不会这么招摇的。天底下有的人足不出户也是能知道天下事的。京城花灯会上发生的这一段小插曲自然没逃过皇城里遍地的耳目,传到了宫里头。只要裴时嘉没有回西北,皇帝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第二日听到呈上来的消息,御书房里稍稍发福的美须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兴致:“恰好救下了许勤的独子?”底下的人头也不敢抬起继续说:“是。许泽清稍后还让人去打听了裴时嘉的消息……”“乌苏那个小王子,昨夜又受了寒?这弱不禁风的质子,亏得他们还敢送过来……”“吾骄小王子今日还到院中看雪。”“……嗯,不用费神看着他。”病弱的狼再怎么厉害也翻不上天了。*晏承眼看着除夕一天天逼近,要送给裴时嘉的护膝还未完成,晏承干脆挑灯夜赶——他往昔念书都未曾这么勤快。对着烛火细心地缝线,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晏承一慌忙,针扎了拇指腹一下,沁出了血珠。他顾不得擦拭,慌忙把桌上的丝、绫、绸、锦还有一小袋的棉花收成一堆,抱起藏在床榻上被子下。然后才甩甩衣袖小跑着去开门。“叩叩——”“晏承,你可睡着了?”裴时嘉不太确定,以为是晏承忘记了吹灭烛火。这么晚了,他也只是偶然肚子不舒服,起身想到灶房煮些汤药,路过这儿发现晏承竟然还未睡着。晏承听着他轻细的声音,早知道就假装自己睡熟了,这会儿都跑到门边,身影都被映照出来了,也只能打开门。“时嘉……你,这么晚了,睡不着?”晏承先与他开口,裴时嘉原本想问出的同样的话就没能问出口。他摇摇头回答说:“睡着了,但肚子忽然不太舒服,我起身去灶房煮些汤药,看看喝下去如何。”晏承心想,多半是这些日子因为快过年了,他们都吃了不少的东西,五花八门的食物吃得太多了,反而弄伤了肚子。“我同你一块去。”晏承带上房门,跟着裴时嘉就去灶房。裴时嘉将灯盏放在一边,边烧火边问他道:“你又是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吗?”晏承支支吾吾,总不好骗他说,自己是沉迷看书,忘记了歇息的时间了吧。“我……我起来喝口水,天冷,口舌干着难受。”晏承面不改色。裴时嘉往药罐里加了水,火烧得红旺,他的脸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特别好看,裴时嘉一笑:“你撒谎,你一睡下去就躺到天亮,从未见你大半夜爬起身来。”晏承被揭穿得忽然面红,是、是啊,裴时嘉和他一起睡在一块那么多次,早就将他的习性摸透了。“哎,总之没什么事儿的。我等会回去就睡。”晏承同他保持一样的姿势蹲着,望着炉火,两人都不再说话。灶房不小,两个高大的男子蹲在一块儿也不占位。大概是日日都相见,晏承这会才恍觉,裴时嘉又长高了不少,自己好像也是生长得高了些。药很快就滚开了,裴时嘉用湿布抱着罐耳,将里头的浓黑味道冲的药汤倒在碗里,还有一股老姜的辣味。裴时嘉趁着热,吹了两三下,喝一大口,又继续吹,反复几次才喝完。“这味儿,啧。”裴时嘉吐吐舌头,收拾好东西,单手搭上晏承的肩膀就要带着他回去。“明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