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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 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情欲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 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rou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 狠狠按向自己,让roubang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cao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 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 娇嫩的乳儿,于是终于完全露出来,弹跳着,被章南烛的胸膛压扁了,软绵 绵贴着他的胸口。 roubang不断进出着,剐蹭着xue口的花唇,蹭得那里也红肿起来,推挤着,留连 着不肯放章南烛的roubang离开,吸得他喘息有些急了,酥麻的快意沿着脊背爬上来。 他停下动作,拔出roubang,用手握着平复了一会儿。粗硬狰狞的性器烫得仿佛 在冒着热气,蒸腾消散在屋中。柱身之上,盘踞着的血脉跳动得急促,和他的心 跳一般。 赵杏儿眼神水汪汪地望着他,似乎因为下身忽然的空虚有些迷茫。 「章大夫想射了?」声音也飘乎乎的,带着说不清的水汽,似乎还夹杂着一 丝忍俊不禁。 「杏儿xiaoxue吸得太紧,吸人阳精的魔窟似的~~」 总算是把精意平复下去,章南烛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掰开臀瓣,对着那 粉rou微肿的花xue,再度插进去。 赵杏儿身段窈窕,腰身纤细,高耸的蜜桃一般浑圆嫩臀,往下便凹进去成了 深深的腰窝,一道纤细的小沟延伸向上,变成了蝴蝶骨之间的微凹。 而此刻,被他cao着,这美丽纤细的后背,颤抖着,丰软的臀rou颤巍巍摇晃, 臀缝被挤得分开,露出里面被撑开到骇人的xiaoxue。 背后的姿势让roubang入得更深。三两下便把赵杏儿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xue里 湿热得全是淋漓的yin水。章南烛抓着了她的两条腿,乘胜追击,roubang狠狠捅着, 径直把她送上了顶峰。 手下的肌肤滑若凝脂,他紧紧抓握着,就着赵杏儿连绵的高潮,roubang推挤开 紧缩着的内壁,抽插撵按,剐蹭厮磨。湿热黏滑的残精终于被yin水冲刷了干净, 却被新一轮千军万马的浓稠冲杀再度灌满。赵杏儿被烫得颤抖,撅起屁股,晶亮 的yin水从xue口猛地喷出来,喷溅到章南烛的小腹上。 被他用手指抹去,送进嘴里,品味着满口的yin香。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身子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 地、像是什么沉迷荒yin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并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香,这么软。 roubang拔出时,积攒的jingye倾泻而下。浓稠得能牵出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 乎合不拢的嫩红xiaoxue喷涌而出。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插进xiaoxue,帮着那jingye流干净。 「杏儿的xue真能吃,精都灌满了~~」湿滑的xiaoxue吸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 样,含住便不肯放开。明明刚才被cao干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 不会松似的。 「杏儿真是,天生被干的sao货。」他说着,吻上依旧喘息着的少女,把她抱 在怀里,对着自己的roubang缓缓坐下。 这一夜,还很长。 浓妆尽褪(H)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cao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情欲食 髓知味,一个天生yin荡本就恨不能日日宣yin,哪怕彼此并没有个「情」字纠缠其 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杏儿~~杏儿小屄吸得真紧~~sao货,大白天就sao得满屄都是yin水儿,幸 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yin水淹了不可~~」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 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奶子从水蓝的缎子抹胸里跳了出来,被男人 抓握着,揉捏着,舔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 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腿大大敞开着,被滑腻的yin液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色 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roubang,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xue,狠狠地撞 进去,撞出一片yin靡的水声。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 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头上插着的凤 纹红珊瑚步摇,随着身体撞击的节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出似的。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子。赵杏儿难得精心梳妆一番,戴了首 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眼神一闪,竟是硬把 她拉到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