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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殇(19-23)

    2020年8月19日董辰皓兴奋的捧着字帖,如同宝贝翻来覆去,姜雨娴见此情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终于知道对牛弹琴什么意思了,爱好的人一般从字入手,而眼前男孩反而在做工上流连,让她觉得自己浪费一本心爱字帖,好在也不是什么绝版。

    “再要我可不给了!”

    姜雨娴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美目望着门口,董辰皓这时候倒也不傻,闻弦知雅意,老实的告辞。

    姜雨娴扫了一眼缓缓关上的房门,从书桌旁拿起一本小册,线装版本,古意盎然,封面印着血红大字。

    这是北唐初期一代君略大家——李子贺作品,集三千年兴衰与一身,给储君写的帝王心术,区区九十一篇,详细记载士农工商,以及用人之道。

    这种如今现代人鲜有人看书籍,姜雨娴初读如获至宝,对那惊才绝艳,国士无双的李子贺甚为推崇,每次读完感慨颇多,惋惜非常,恨不生同时,最好在来一句,女子不才,愿一较高下。

    对于十岁就能精通古文,学业一骑绝尘,心境强大到恐怖的姜雨娴来说,生平从不知何为谦逊,何为妄自菲薄,天生骨子里那种骄傲,让她根本在乎别人看法。

    但今日翻开书页,一像心湖如止水的姜雨娴,头一次觉得乱字徘徊,总觉得静不下来,这个清冷女子站起,转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乌云散去,星河密布,好一个美轮美奂。

    月光洒在这个风姿卓越女人身上,飘然出尘,宛若神女下凡,这是一种不属于俗世的美,圣洁到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的心思,像被遗忘在凡间的精灵,明眸皓齿与皎月争锋。

    看着泛着黄光的明月,姜雨娴怔怔出神,冷艳的秀靥有股说不出的执拗,诱人的红唇抿起,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散发着一种叫孤独的东西。

    曲终总要人散,眺望终需回首,姜雨娴缓缓转身,接着拉开房门,奔着浴室走去。

    ………。

    浴室内,微黄的灯光显得朦胧,“哗哗哗”水声想起,慢慢水雾开始弥漫,卫生间很大,足足二十多平方,北方摆放着一个超级大的木桶。

    斜靠在浴缸边的,姜雨娴一手挽着青丝,一手拿着喷洒器对着饱满的双峰喷水,水珠不断击打,那一手难握的白腻rufang,丝毫没有因为硕大显得丝毫下垂,易于常人的挺拔,撒发着一种成熟女性惊人美感。

    随着她轻微挪身,rufang颤颤巍巍,弹性十足,这种轻微跳跃,诱惑的致命,犹如少女的胸前粉红一点,配上四周遍布的乳晕,让人催烟三痴,任何男人在场,都会恨不得提枪上马。

    这个浑身散发惊人美丽的女人肌肤似若凝脂,轻轻抬起的双手,这侧弯的娇躯,让光滑的脊背划出一道弧线,白嫩的胳膊上起伏不断的滴落水珠,饱满胸前那深陷的乳沟叹为观止。

    待浴缸溢满,姜雨娴让血脉喷张的娇躯滑向水中,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秀靥也被掩埋,柔滑的青丝飘荡睡眠,时光好似停止。

    许久,在“哗啦”水声中,姜雨娴那吹弹可破,捏人心神的秀靥再次露出,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这些词语此刻都不足以形容女人的美。

    姜雨娴鲜红的红唇轻轻喘息,犹若柔夷的白滑素手就那么搭在桶边,饱满的rufang肆无忌惮的放在上面,压出一个诱人弧度。

    可能坚硬的浴桶对滑嫩的rufang太过坚硬,姜雨娴皱了一下眉,贝齿咬在一起,但却没有挪开,秀靥出现奇怪的绯红。

    洗了一会,姜雨娴修长美腿迈出浴缸,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件红色宽松衣服,推开浴室门,准备回房,发现客厅灯亮着,准备关灯,发现董辰皓也在,坐在沙发那里,可能怕吵到自己,声音开得很小。

    听到脚步声,董辰皓回头,看着沐浴出来的女人,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姜雨娴又哪里知道自己这身装扮,对别人冲击有多大,就好像黑暗中的黎明,夺人耳目。

    “舅妈,我不知道……您没睡!”

    董辰皓赶紧踩着拖鞋站起,秉着呼吸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舅妈,一直以来姜雨娴的容貌让他除了震撼再无其他,这是他在边陲小镇从来没见过的,洗浴完毕,更如同出水芙蓉。

    清丽脱俗又妩媚动人,这种绝世风姿即使在画中他也没见过,那件柔滑的红色睡衣就那么随意穿在身上,但远远不及她滑嫩的肌肤来的惊人。

    姜雨娴睡袍简单,中间只有一条系带,除了皎洁玉颈,饱满的rufang根本掩盖不住,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周边甚至不少白腻裸露于外,贪婪看着春光的董辰皓当然不会提醒。

    “没事,看吧!”

    姜雨娴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到没注意董辰皓眼中的异样,哪里知道自己胸前光景被一览无遗,她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晚辈。

    “就是明天学校放假,所以……”

    见舅妈不像生气,董辰皓松了口气,隔得很远,但姜雨娴身上诱人体香,让他一阵心猿意马,偷瞧着那勾勒着世间最完美曲线的身体,忍不住幻想那衣袍里面凹凸起伏的光景。

    姜雨娴没说什么,像卧室走去,她身姿高挑,裸身高都一米七多,迈步之间,衣袍完全遮掩不住那双美丽惊人的修长玉腿,更别说盈盈一握纤腰下面,那陡然出现惊人弧度的肥臀,行走间臀瓣形状交替浮现,身后的董辰皓偷偷咽着口水。

    想着心事的姜雨娴,哪里知道这个看着憨厚壮实的晚辈,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或者一直都有,只是从没表现如此露骨,她回屋拿起LV包,抽出哪叠为数不多的照片。

    找了一个打火机,准备点燃,但始终没有动手,明明很简单一件事情,却让她秀靥变幻莫测。

    “我这是怎么了!”

    姜雨娴昧心自问,却没有答案,曼妙的娇躯如同虚脱,瘫软在床,秀目迷茫,拿起那叠照片,秀靥连带玉颈变得绯红。

    照片中女人稍显青涩,眉宇间能看到姜雨娴曾经的影子,那是身材也开始凸显,远超同龄人的高挑和丰满。

    看着上面曾经的自己,斜靠那个男人身前,衣襟被暴力拉开,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变换着各种形状,姜雨娴羞恼同时,感觉嘴唇发干。

    有的则是女人被抱起,大腿被大大分开,身下不着寸缕,嫣红的私处暴露于外,而身后的男人好像在轻笑,对着那里指指点点,品评什么。

    姜雨娴看到这里,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现,她修长美腿不安的扭动,痛苦、羞涩、怨恨同时夹杂心头,而当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条黝黑的鞭子,而青涩的自己,如同一个下贱的妓女,赤裸跪在地上,修长美腿分的很开,硕大的臀高高翘起。

    那女人骄傲的地方,布满鞭痕,中间娇嫩的yinchun,yin水密布,有的甚至滑向腿根,这种yin靡的光景,让躺在床上的姜雨娴一阵战栗,素手不自觉滑向比曾经更加挺翘的肥臀。

    “呼呼!”

    姜雨娴死死捂住嘴,声音呜咽,她想拒绝这种来自身体的反应,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怪异的爱好,生活中的羞耻观,让她无法接受曾经的自己,以及自己现在的状态。

    但越是逃避,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的素手渐渐滑向双腿间,死死放在私处上方,这火上浇油的动作,让姜雨娴娇躯发软,差点呻吟出来,她本能夹紧双腿,对这种异样的刺激又爱又恨。

    随着素手轻微擦动,她感觉娇嫩的私处越来越热,她扬起螓首,明媚的双眸开始变得迷离,下体还想有什么东西溢出,变得粘腻。

    幻想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她下体的灼热,好像更加疯狂,传遍全身,整个玲珑娇躯连带玉颈都开始一片红潮,羞耻、不安、惶恐等等情绪徘徊,但有种说不出的禁忌让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清冷的双眸水意越来越多,脑中出现一片空白,时光在此刻静止,整个人变得如梦如幻,好像浮像天空,唯有双腿间水液越来越多。

    姜雨娴,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姜雨娴眼中湿润,暗暗责怪自己,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她有些恐惧,而腿间湿透又让她无地自容。

    可饶是如此,私处火热丝毫没有消减,仍旧徘徊,让她心神渐渐失守,恍然间,另类的刺激浮上心头。

    浴火如同惊涛骇浪,让此刻姜雨娴再也无法满足,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摆,褪到腰间,脱下裹在肥臀上的蕾丝内裤。

    腿间一凉,但私处渐渐发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满,立马被人粗暴的占有,这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yuhuo焚身,此刻想到的不是陈旭,而是陌生人,老公对她很好,但是总觉得少了许多东西。

    白皙玉手滑过柔软的yinchun,弄得私处更痒,姜雨娴美目紧闭,娇躯战栗,贝齿咬着诱人的红唇,随着素手摩擦越发频繁,丰满的酮体开始不受控制,忍不住翘起屁股。

    这种点到即止的方式,让这个渐渐迷失的女人,一阵骨软筋麻,而随着时间,姜雨娴喷血的娇躯表面开始泌出汗水,柔顺的秀发黏连在脸庞,她像一条窒息的鱼儿,大声喘息。

    刚才的动作格外累人,短短一刻钟,让她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柔韧纤腰和硕大的肥臀失去活力,修长白皙美腿大大分开,私处的嫣红一线彻底暴露空气中,yindao一张一合,好像希望纳入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

    姜雨娴察觉私处丝毫没在刚才动作下缓解,反而越来越痒,她秀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那种让女人欲生欲死的抚慰,却得不到宣泄,让她有些抓狂,明明在高潮瞬间,但就是无法宣泄。

    夜更显漆黑,时辰以到十二点,姜雨娴依然转侧难眠,侧身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最后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

    暗黄的光芒,洒在女人脸上,妖娆而艳丽,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女妖,当打开搜索引擎,她手指的停顿,脸颊羞红,更显娇媚,双眸还露出平日不会出现的惶恐。

    姜雨娴小心翼翼转头,看向门口,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出现,更不会打开那锁上的房门,但本能让她心虚。

    寥寥几字,好半天才敲出,完后她螓首扬天,大口呼吸,如同过了一个世纪,接着打开那些网页,浏览着一张张图片,媚眼含春,胸前起伏不定,丰润修长的美腿开始夹紧。

    ………雅婷会所。

    大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澹台清歌站在那里,整理着吧台,每天事情不多,连带律师工作,其实稍显忙碌,但她乐此不疲,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既重要又不重要。

    后者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那点微薄的工资,前者是她在这里有太多的回忆,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了生活,不可分割。

    会所名义上是二十四小时,但凌晨一点多基本就不会有客人,每个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只是到了午夜才解开面纱,露出本性而已,任何人心底都住着一个恶魔,只是在于是否开启。

    工作多年,她非常清楚这间会所的能量,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身份也多少了解,单女人来说,很多人不缺财富,职业有教师、公务员、白领、企业高层、律师、等等,更有甚者可以说生活中贵不可言。

    而那群在澹台清歌看来普通会员,却可以肆意享受着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荒唐可笑,但又是事实,世界从不缺少戏剧,当然,前提是对女性欲望有惊人的理解。

    如果有谁认为,占了一次便宜,就能为所欲为,那他下场会被女人当成垃圾一样扔掉,所以会所才有了会员等级高低之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大多有家庭,有的痴迷欲望,有的单单只为发泄,当然高级会员有权利留这些人妻过夜,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也会乖巧的膜拜,那些有能力让她们欲生欲死的人。

    澹台清歌见今日人格外稀少,喝了一杯酒,起身去往会所地下三楼,打开电梯,室内是一个三百平米的宽广大厅,中间有一个舞台,旁边则是吧台,和一些座位。

    过往的几个男客人,见到澹台清歌,有的明知道她只是个女侍,还是侧开身子鞠躬问好,谦逊而卑微,每个楼层有每个楼层的规矩,这层是女人的领地。

    吧台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女人闲聊,装扮妖艳,坐姿如同男人,手中还拿着香烟吞云吐雾。

    她们身下则跪着几个男人,浑身只穿一条短裤,张这大嘴,伸出舌头,崇拜的看着女人,不时有烟灰低落口中,有个女人可能觉得无聊,直接把火红的烟头,狠狠点在一个男人舌头上,顿时传来一声惨叫,而女人们则哈哈大笑。

    澹台清歌见她们看向自己,彼此颔首点头,她但没有停留,款款向三层更深处迈去,行走不远开始停住,平静的看着前方,那是一间复古风格的房间,门口站着几个男人。

    他们身高普遍一米八,其中四个站成一排,像是等待被检阅奴隶,身上套着长衫,直到膝盖,腿毛露出,但样貌英俊,轮廓可以看出身材都还不错,放在生活中也算男神。

    他们前方站着一个男人,脸庞沧桑,像是吃过苦的,衣着倒是完整,就是浑身干瘪,头上毛发也不多,衣服被他穿的不伦不类。

    他们发现澹台清歌站在不远处,一个个如见到皇上,全都跪下磕头,把女人看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懒得搭理。

    沧桑男人讨好的笑,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变得严肃,指着前面几个身材样貌还不错的四个男子,尖酸刻薄道:“来来来,都过来!”

    这幕有些可笑,一个明显不像主角的男人,却指挥着几个瞧着还算不错的优质男人,更奇特的是,几个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丝毫没觉得不妥,一个个赶紧上前一步站好。

    沧桑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主要澹台清歌在附近,让他更有表现欲。

    “钱涛,你倒是最近表现不错!”沧桑男人走到右首第一个男人身前,赞许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被点名男人,讨好的点头,卑躬屈膝。

    远处的澹台清歌见到这幕不忍直视,会所的人,她基本都认识,这个男人不陌生,是个空少,妻子是名空姐。

    曾经的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样子她也见过,只是区区两年,变得如此,让澹台清歌怜悯同时,不住的叹息。

    “有客人夸你老婆身材不错!”沧桑男人取笑的看着对方,意犹未尽道:“奶子也大,尤其那sao逼,一摸就出水!”

    “真是个贱王八,一说就硬!”沧桑男人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衣衫,满脸鄙夷,全完忘记自己也是曾经一员。

    察觉对方激动的脸色涨红,沧桑男人又打击道:“不过缺点也是有,小逼太紧,需要多下功夫拓宽,再就是锦衣玉食习惯了,不懂规矩!”

    “请主人们多开发!”空少男子嘴里巴结,手上青筋毕露,幻想着妻子被人调教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农村了,在教育一下,种种地什么的!”

    沧桑男子拍了拍对方肩膀,至于穿衣服种地,还是脱衣服种地,用牛犁地,还是用对方妻子,他管不了,也不喜欢,他和对方爱好异曲同工,羞辱对方同时,自己也会兴奋。

    “你们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们开发,都可以送过来”沧桑男子像对待奴隶一般警告他们,而这群小资男人忙不迭点头。

    训话完毕,沧桑男子,走到他们眼前,从第一个开始,掀开他宽大衣衫,盯着看了一眼,嘲讽道:“废物,这么小,滚出去!”

    对方脸上立刻涨红,羞愤难当,但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离开,接着沧桑男子继续检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换来男人一阵激动,沧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后一个赞许道:“恩恩,质量还算可以!”

    “你先进去!”沧桑男子拍了其中一个男人肩膀,对房间指了指,男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炫耀的看着其余两人,这种活动,通常女王只会选一个调教,事已剩下两人一阵羡慕。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分钟。

    “啊!””不要,我不玩了!”

    屋里惨叫声响起,凄婉无比,远处的澹台清歌一阵皱眉,门前剩余人各个脸色发白,就连沧桑男人也是如此,他们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而有些女王变态玩法,会对身体永久损伤,这是他们最不愿遇到的。

    又过了五分钟,进屋男子踉跄出门,衣衫布满血迹,连滚带爬跑出来,头也没回跑了。

    沧桑男子颤抖的拿出一颗香烟点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紧张到:“下一个!”

    然后没过几分钟,结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狈跑出来,比刚才更惨,走路都困难,沧桑男人喉咙吞咽,要不是澹台清歌就在不远处,他都想跑掉,同时庆幸自己长得不好看,不会被点名。

    “你也进去!”

    沧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头了,推了最后一人肩膀,那人哭丧着脸,让沧桑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恼恨道:“赶紧滚进去!”

    他才不管对方死活,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没想到里面那个,拥有倾国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变态。

    听到屋内再次传来惨叫,远处的澹台清歌无奈摇头,朝屋子走去,看到门口沧桑男人,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这个面显老态的男人,澹台清歌认识,叫吴全,比她还早来会所,只是每层有每层规矩,这里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拥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这层也能说一不二。

    “是!”被称呼吴全的男人,腰弯的很低,眼睛只敢瞧着地面。

    待吴全走远,澹台清歌才推门而入,室内面积不小,摆设古朴,墙上摆着形形色色的刑具,昏黄的灯光,让屋子显得阴森。

    “啊!”

    痛呼声再次传来,随之是鞭子的抽打声,澹台清歌站定,平静的看着不远处,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处,那个素手扬鞭的女人,她有点理解什么叫风华绝代。

    澹台清歌要承认,眼前这个样貌精致的女人,确实略胜自己一筹,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

    场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搭配蓝色包臀裙,腿上套着性感的黑色丝袜,让本就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显诱人。

    她柔顺的青丝简单盘起,上面别了一个银质凤凰发夹,冷厉的看着跪在脚下,瑟瑟发抖的男人。

    在澹台清歌进来,她只是稍微抬头,借着昏黄的灯光,让她那张祸国殃民的秀靥清晰展露,当时一个朱唇皓齿。

    看着女人上衣的汹涌澎湃,收窄的纤腰,然后陡然划出惊人弧线的翘臀,澹台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丝莫名嫉妒。

    女人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外人就停止,反而变本加厉,鞭子一下下落在脚下男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滚!”抽了半晌,女人俏颜流露不耐烦,扔下鞭子,双手伏在桌上,不住喘息。

    那个遍体鳞伤的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慌不择路跑出,女人见到这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都一个个,和条狗一样!”

    “赵小姐,这些你都不满意?”

    澹台清歌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弯腰拾起地上遗落的鞭子,自顾从旁边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

    赵瑾萱心情很不顺,发现澹台清歌调侃以为甚浓,便毫不留情道:“闻名不如一见,真怀疑能伫立许州这么久!”

    见澹台清歌丝毫不以为意着杯中酒,赵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还有,你们老板,没告诉你们,对客人要有礼貌!“说完靠在她耳边”不敲而入是为贼!”

    “我在这里,主要就是为客户解决问题!”澹台清歌轻轻后退一步,含笑举起酒杯。

    “哦,模样倒是周正!”赵瑾萱好像突然发现什么宝贝,自顾撩起澹台清歌秀发,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俏颜。

    澹台清歌哭笑不得,没想到居然被撩拨了,不过一想到今天过来目的,也没避开,对视这赵瑾萱那双瞳剪水的眼睛,认真道:“我怕他们不懂你!”

    赵瑾萱瞬间收回自己的素手,游移不定的看着这个话中有话的女人,澹台清歌见她明眸中那不经意的一抹慌乱,火上浇油道:“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去地下一楼!”

    “滚出去!”赵瑾萱双眸出现前所未有的冷厉。

    澹台清歌好似察觉不到赵瑾萱的愤怒,她表情始终平静如水,端起酒杯,在女人身边款款踱步,一直绕道女人身后才停下,悄声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只是这间会所一个普通的女侍,您的话我当然要听!”

    “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对你们老板告状!”赵瑾萱端起酒杯,对着身后自言自语。

    “但我更怕没人给您带来快乐!”澹台清歌看着秀雅瞬间没有血色的女人,拿起那根本属于对方的鞭子,在赵瑾萱后背滑过,最后停留在那诱人的臀间,看着对方绷紧的身体,澹台清歌突然觉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来的?”赵瑾萱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自己出现差错。

    “从你进雅婷那天开始,你就对这里表现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会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测!”

    澹台清歌像诉说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着秀靥阴晴不定的赵瑾萱,好奇道:“你是几级会员?”

    她对这个确实不解,眼前女人从表面来看,很难是徘徊会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对方目中无人的姿态,让她印象深刻,这是褒义词,是那种优秀到一定程度,从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赵瑾萱红唇划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没有必要…。”话未说完。

    “啪!”

    “啊!”

    鞭声和痛呼声同时响起,赵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全身,转过身恼怒看着罪魁祸首,气愤道:“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澹台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也不会真如那样觉得发现对方秘密,就能肆无忌惮。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数人,都能看清楚一个人欲望!”澹台清歌秀靥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认真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当我没来“看着赵瑾萱那妩媚姿容,还有对方自己都不曾察觉,此刻脸上出现的病态嫣红,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经常去地下一楼,应该是有所顾忌,我先去吧台,你想明白过来找我!”

    “当然,我不会等你太久!”说完,澹台清歌转身离去。

    赵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螓首扬起看着昏暗灯光怔怔出神,像个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夜晚的会所格外幽静,吧台还坐着两个女人,模样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纪瞧着四十左右。

    “清歌,没玩一会?”稍瘦的女人见澹台清歌出来,脸上暧昧,大家交流不多,但都认识,她很清楚澹台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们调教…”澹台清歌摊了摊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她知道对方意思,显然误以为自己发sao,来找女王玩弄。

    “她怎么了,感觉火气好大!”胖女人对里面努了努嘴,显然说的是赵瑾萱,三层和其他楼层不同,因为女权天下,所以都不带面具,有个几天彼此都非常熟悉。

    “谁知道呢!”澹台清歌红唇抿了一口猩红酒液,不想和别人谈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何况她们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个被她们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类似。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明天还的上班!”胖女人见问不出什么,看了远处一眼,告辞回家。

    澹台清歌看着胖女人和平日判若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惊讶道:“她明天不是休班吗,记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脸上露出古怪笑意,对远处努努嘴,轻笑道:“还不是因为里面那位!”

    见澹台清歌不明所以,低声说了几句。

    “世界真的那么小?”

    “哈哈,笑死我了!”

    澹台清歌乐的直捂肚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离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赵瑾萱一个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别,一个是不大不小的中层,一个是继承家族企业的上司。

    闲聊几句,瘦女人可能觉得无聊,起身离开,赵瑾萱看了看手表,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终归输了,今天她认为是最佳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全,只可惜世事难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准备离开之际,远处出现一个倩影,见到这幕,澹台清歌俏容露出一抹不屑,红唇划出一个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犹豫一下,款款向澹台清歌走去,俏容满是难堪,带有些许羞涩。

    “怎么,这就走了?”

    澹台清歌笑语,看着妩媚动人的赵瑾萱,她能轻易看出对方内心的挣扎,如同当年的自己,见女人不语,继续打趣道:“还是想好了?”

    说完把红酒推到赵瑾萱身前,女人摇头拒绝,眉宇挣扎,澹台清歌没说什么,就那么安静品酒,她不着急,有些事情也急不来,很多事看似胜券在握,其实和走钢丝没什么两样,如同下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赵瑾萱这种天之娇女,心防太重,澹台清歌不觉得自己能占取主动,好在对方今天不占天时。

    “说说你吧,怎么会想着过来?”赵瑾萱疑惑的看着澹台清歌,然后把翘臀压在椅子上,那诱人的轮廓,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

    澹台清歌不得不感叹,对方太过谨慎,或者说是担忧,她莞尔一笑,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在这间会所很多年,今天只是一时兴起!”

    “所以就走到我这里?”说话同时,赵瑾萱冷厉的盯着澹台清歌眼睛,察觉对方那没有一丝回避的目光,实在不像撒谎,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态度开始缓和。

    “你经常出现楼上,我又不傻,同为女人,猜出个七八分!”澹台清歌无辜的摊了摊手,察觉赵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顾给对方倒了杯酒,这回没有拒绝。

    “只是我没想到,你在这层呆这么久?”澹台清歌站起身,贴的很近,在女人有瞬间慌乱时候,继续道:“是怕别人发现,真实的那个你?”

    “不想说那些!”

    这种被突然袭击,让赵瑾萱心里咯噔一下,羞怒,紧张,慌乱,种种情绪纷沓而至,她不自觉的抿着红唇,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长美腿之上。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优秀到让人有点嫉妒!”澹台清歌认真的看着女人娇媚的秀靥,她没有撒谎,赵瑾萱有种让女人都动心的风姿和气态。

    而这种卓越风姿也不是一天养成,先天家境的优越,良好的素养,以及后天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

    赵瑾萱被夸的一愣,头次被女人夸奖,忽然脑中又想到了那个人,摇头道:“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个闺蜜,她才是惊才绝艳!”

    “为什么在这个楼层?”对赵瑾萱的话,澹台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说对方说谎,而是想不出会有比眼前倾国之色还美的女人。

    赵瑾萱欲言又止,对这种问题很是敏感,澹台清歌把杯中酒饮尽,话语越发露骨,“是怕让别人知道,一时间接受不了?”

    同为女人,她能理解对方感受,赵瑾萱在她看来,经常流连楼上,这是内心欲望的写照,而矜持让她选择逃避。

    “你应该清楚,这是早晚问题!”

    “道理都懂,还是在看看吧!”赵瑾萱苦笑一下,其实走到澹台清歌眼前,让她非常难堪,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几次欲言又止。

    这种模样作态,被澹台清歌看的一清二楚,可故作视而不见,如果说谁最了解赵瑾萱如今思绪,她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很多事不能由她先开口,要不会很难办。

    “喝了剩余这点酒,我就回家了!”澹台清歌把酒瓶最后一点酒倒入自己杯中。

    赵瑾萱听到这话,俏容露出不敢置信,对方话语在她耳边宛若惊雷,让她有些六神无主,隐藏内心中的那股期待感,瞬间低落低谷。

    是自己暗示的还不够吗?赵瑾萱心里生出纠结,可是为什么对方过来找自己,说了那么多露骨话语,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委屈,心境如同过山车一般。

    “你不是说…。?”赵瑾萱一时没忍住,直接脱口而出,话至一半,又硬生生咽下。

    “逗你玩的!“澹台清歌肆无忌惮笑出声来,然后侧过身来,把赵瑾萱秀发撩起,看着那双含有羞涩的眼睛,调侃道:”你就这么想要?”

    时间仿佛一刹那停止,赵瑾萱脑海一片空白,那种羞辱感一下闯入她的心扉,让她战栗的发抖。

    看着风姿妖娆的赵瑾萱,澹台清歌觉得一阵感慨,这么一个绝世尤物,居然没有引路人,她挑起女人下巴,正色道:“告诉我,想让我走吗?”

    赵瑾萱突然觉得澹台清歌目光有些刺眼,双眸不自然的低垂,呼吸急促,素手无处安放。

    “奶子倒是挺大!“感受对方被浴火撩起,澹台清歌一改刚才平和,语气越发肆无忌惮,手也攀上对方衣领,握住那饱满的rufang。

    赵瑾萱娇躯一僵,面露挣扎,她不是不能反抗对方,而是感觉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欲望,对方一言一行,无时不刻都在挑逗她的神经。

    “站起来!”

    澹台清歌从不会自恋到以为可以控制谁,但她太了解对方情绪变化代表什么,更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什么时候该严厉。

    命令声让赵瑾萱稍微不舒服,可在此情此景,莫名的居然不是那么排斥,还隐隐期待,不受控制的站起。

    澹台清歌见赵瑾萱听话的站在自己身前,盯着对方身材看了一会,啧啧有声道:“真是冰肌玉骨,妩媚天成!”

    这个身价不菲,穿着高档的尤物,让澹台清歌都有些心动,尤其瞧着曲线惊人的娇躯,还有那挺翘的肥臀,她素手低沉,突然向赵瑾萱双腿间探入。

    “啊!”

    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赵瑾萱身体猛然绷紧,修长的美腿瞬间合拢,俏容显露一片潮红。

    “不要这样!”感受腿间那只手不断撩拨,赵瑾萱牙关打颤,可又不敢拒绝,怕惹澹台清歌不高兴,直接离去,只能能委婉颤声道:“别再这里,会有人路过!”

    看着赵瑾萱曲线惊人的背臀,澹台清歌把手向上,移到她夸张的肥臀上,入手一片滑腻,弹性十足,这种挑逗,让赵瑾萱心中狂跳,感受那只无比火烫的手,正肆意的玩弄自己翘臀,还不是的揉捏,或轻或重,她差点呻吟出声。

    被女人肆无忌惮的猥亵,赵瑾萱有急又羞,她对澹台清歌谈不上喜欢,更多只是把对方当成一种工具,用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潜在欲望,而同为女人会让她少许多羞耻感,更能放开。

    可现在感觉好似和想象中的不同,这种可能突然有人出现的大厅,让她慌乱无比,万一被看到,那她死的心都有。

    “换个地方吧!”赵瑾萱纤细的素手按住臀间,眉宇间流露不容拒绝神色,澹台清歌点了一下头,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冷酷。

    澹台清歌起身离开,领着赵瑾萱向着不远处一个房间走去,那里是专门的调教室,工具齐全。

    “屁股扭得这么翘,追你的男人是不是特别多!“澹台清歌进屋落座,拍了拍赵瑾萱那浑圆的屁股,羞辱道:”你说要是让他们看到你如今光景,会不会惊掉下巴?”

    赵瑾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羞耻感更甚,好在进入房间让她放松不少。

    “衣服解开,奶子露出来!”澹台清歌吩咐一声,把外套脱下,察觉赵瑾萱还是低着头,她心底猛然火起,抓紧女人秀发,素手扬起。

    “啪!”赵瑾萱秀靥被打的直接一歪。

    “我说什么,你听不清楚?”

    澹台清歌看着对方娇媚脸庞出现的手指印,冷笑出声,自己当年的经历可比这个严重,而赵瑾萱好像呆掉一样,不敢置信的看着澹台清歌。

    “疼!”赵瑾萱忽然捂住耳朵,惊呼出声。

    看着眼泪在眼角打转的女人,澹台清歌没有丝毫怜惜,又是一个耳光,然后严厉道:“想做贵妇给我滚出去!”说完指了指门口。

    赵瑾萱挨打处,发丝凌乱,俏容苍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徒有精致外表,神韵全无。

    她出身显赫,追求者过江之鲤,但好似越被追捧,她就越发厌倦,生活中的种种优势,让她越发烦躁,而曾经无意中她发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但始终不敢越雷池最后一步,而多年的压抑,让她觉得自己变得病态,澹台清歌的种种行为,让她内心这种yuhuo越来越强,对方有句话在她看来是正确的,自己早晚都会接受,她可以拒绝澹台清歌,但真的能拒绝自己内心的期待吗?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茫然看着澹台清歌,惨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眠中总恨夜短,苦中总怨夜长。

    姜雨娴便是如此,凌晨四点多就起床,准确来说是整整一夜没睡,那蚀骨腐心的需求,让她睡梦中迷迷糊糊,尤其梦境中还做了生平少有的春梦,让她起床后一阵乏力,浑身瘫软。

    拖着体态妖娆的娇躯,姜雨娴双眸春情四溢,起来后欲望不但没减少,反而越发激流涌动,浑身燥热。

    低头看着腿间湿漉漉的蕾丝内裤,姜雨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实在有些难以容忍昨夜的春心荡漾,感觉在背叛老公。

    “嗡嗡嗡!”

    人有时怕想,说什么来什么,看着手机上陈旭的来电,姜雨娴感觉像被捉jian在床,冷艳的秀靥,泛着淡淡的红晕。

    “老婆,起来了?”电话那头想起陈旭温醇的嗓音。

    “嗯!“姜雨娴听到熟悉的声音,素雅一笑,她和陈旭很相爱,大学到结婚可以说形影不离,这次陈旭离开,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

    “那边还习惯吗?”

    姜雨娴隔着手机打趣的同时,朝椅子旁边走去,如今她刚刚起床,身体几近赤裸,唯有上衣穿着黑色抹胸和臀间那个湿漉漉内裤。

    “啊!”

    腿间太过粘腻,丝滑的内裤底边不知何时卡在翘臀中央,更过分的是私处那条带子更显细小,走了几步,直接镶嵌yindao中,这敏感的触觉,让姜雨娴身体出现短暂的瘫软,她扶着椅子,贝齿死死咬在诱人的红唇上。

    “怎么了?”那头的陈旭显然也听到了惊呼声,是以有些紧张。

    “不…小心…扭了一下!“姜雨娴忍受这私处敏感,话语断断续续,又怕陈旭多想,解释道:”不碍事““你这时候起床可不常见!“姜雨娴努力让自己音调变得正常,要是让陈旭知道自己如今发sao状态,她想死的心都有。

    那头陈旭见姜雨娴语气和平日没什么两样,才放下心来,妻子就等于她的心肝宝贝,万一扭伤,他都能立刻非回去。

    “有你这么调侃老公的吗,看我回去不收拾你?”远在天边,陈旭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但说完就后悔。

    “好呀!”

    姜雨娴难得配合,她也是正常女人,也会有正常的欲望,昨夜的春情让她恨不得陈旭立马出现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电话那头陈旭一愣,其实刚才说完,他就做好招来训斥的心理准备,“收拾”

    这两个字,当着姜雨娴的面,他永远不敢说,可他居然听到妻子的答应,这个世界疯了吗?还是自己时来运转了,老婆终于开窍了!

    “额!”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陈旭一时词穷。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姜雨娴根本不曾察觉自己如今的状态,看着镜子中的娇媚佳人,她拿起眉笔,她有不施粉黛时候,但向来画眉。

    “身体这么敏感?”陈旭立刻得寸进尺,话语非常露骨。

    “说什么呢!”姜雨娴眉笔一顿,秀靥再次变得清冷,没好气道:“办完事赶紧回来!”

    姜雨娴非常反感陈旭的这种撩拨,让她心理觉得怪怪的,夫妻多年,琴瑟和谐,而陈旭以往床地过份要求,一是让她觉得差点什么,二是不想怕陈旭看轻。

    “哎,是是,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忙完了马上回家!”

    “嗯!”

    姜雨娴语气温柔,和陈旭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看着镜中明眸皓齿的自己,她心理忽然一阵烦躁,把手中那只心爱的眉笔扔的远远。

    姜雨娴觉得人生好像遇到一个无解的题,她深爱着陈旭,喜欢对方对自己的善解人意,可每次陈旭过份的对自己言听计从,她又会莫名烦躁。

    “我到底喜欢什么呢?”姜雨娴能察觉自己今天和昨晚的失态,可以说自从闺蜜提到曾经,她的心就一刻没平复过,许久过后,也没找出答案。

    周六学生都放假,姜雨娴所在正远集团其实也属休班,可今天要发季度奖金,本着和谐方针,每到这时候内部还有个简单的娱乐节目,这样方便庞大的人员机构能彼此快速熟悉。

    在书房看了一会书,都是之类这种市面不常见的,见天色放亮,会屋换好衣服,夺门而出,至于家中那位陈旭的便宜外甥,姜雨娴没空理会,只是在客厅放了一百块钱。

    到了公司,不多不少,正好八点整,姜雨娴把红色布加迪停好,流畅的车身,引来公司不少人注目。

    姜雨娴也不在意,自小到大,她一直生活万众瞩目,习惯周围人的仰视,开这种昂贵的让普通人望而却步的豪车,不是炫耀,她已经过了通过物质去表现自己的年纪,只是单纯想换种心情。

    夜晚的妩媚也好,凌晨的迷茫也罢,那只是个插曲,工作和生活中,她永远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姜雨娴,那个让员工战战兢兢的女上司。

    在姜雨娴踏入集团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那高挑妖娆的身姿,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这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不是单单美丽就能形容。

    那包裹的凹凸有致娇躯,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忍不住幻想那衣衫到底隐藏怎么多么热火的酮体。

    姜雨娴今天打扮清爽,上身穿着一件浅蓝长袖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包臀裙,修长美腿套着黑色丝袜,脚下踩着一双带状高跟。

    这种简单穿着,却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峰峦起伏,收窄的纤腰,惊人弧度的翘臀,让人怀疑下一秒裙子会不会被撑破。

    集团林荫小路上,三三两两的员工笑着说话,没有工作,格外放松,但见到姜雨娴路过,瞬间片刻失神。

    “姜总监早!”员工说话有些结巴。

    “早”

    姜雨娴颔首,有些无奈,瞧着拘谨的下属,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啊!姜总监居然对我笑了!”

    年轻小伙望着姜雨娴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有些痴了,他来公司没有多久,刚踏入校园,曾经只是远远看过姜雨娴,远没有擦身而过冲击那么强烈。

    女人那如同清水芙蓉的绝世姿容,是他生平仅见,只是可惜,那冷艳的容颜让他觉得高不可攀,还带有些许自卑。

    “别看了!”其中一个四十左右男人,推了小年轻一把,几人一个部门,私下很是熟悉,可他劝解别人,自己眼睛却仅仅盯着姜雨娴诱人身段,感慨道:“不过,咱们姜总监也太夸张了吧,简直要了人老命!”

    小年轻知道同事说的什么,但对对方话语让他一阵不舒服,嘟囔道:“别背后诋毁我的女神!”

    旁边人见小年轻青涩样子,嘿嘿直笑:“在女神也要男人cao,晚上也要给男人含jiba!”

    说话人言行没什么顾及,女人漂亮会让人新生爱慕,但完美到一定程度,那种倾慕就变成嫉妒,私下中同事聊天,谈起女人难免露骨,他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这种话传的人肯定第一个死。

    “你………”小年轻脸色涨红,可没什么办法,对方是他前辈,何况他内心也觉得有点刺激。

    “这臀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姜雨娴背景下的肥臀,圆润挺翘,那桃子型弧度让他嘴里发干。

    “你说这有身份女人的逼,是不是和普通妇女不一样?”又有一人忍耐不住加入,话语越发过份。

    “肯定的,就说咱们姜总监的屁股来说,放古时候都是有说法的,玉壶春水!”

    “啥!”

    男人鄙视的看着两个同事,做起了科普,老气横秋道:“玉壶春水又叫媚中女君,是说拥有这种身段的女人可以称之为,女人中的君子,就和普通人面对皇帝一样,属于女人中高高在上那种。

    “这种说法你也信?”旁边同事立刻质疑。

    “眸如秋水冷艳端庄、纤腰如柳、酥乳挺拔、臀肥而翘这是女君的五种具备因素,缺一不可“男人骄傲的给同事普及知识,腰杆比平日挺了几分,侃侃而谈道:”但是这种女人基本几百年才出一位,且要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以前我也不敢确定,但今天瞧着姜总监,越看越像!““你真能扯淡!”小年轻哭笑不得,老司机开车无边无际。

    人越受质疑,越急于表现,男人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领,想让他们知道一下,夜扫黄文也可不是说说而已。

    “咋不信呢,我和你说,咱们姜总监的逼绝对不同,绝对是玉壶春水!”

    “书中记载,这种女人通常外冷内热,床上媚态横生,私处紧致,内中软滑”

    男人都被自己描述的画面感染,啧啧出声,继续道:“男人进去,不用一会就得缴枪,妙处我就不具体说了!”

    “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同事被男人勾引的心血澎湃。

    男人如高人般,摆了摆手,淡然道:“万物有生克,这要是普通男人确实要缴械投降,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十大名器,哈哈,那就不好说了!”

    “以前就有人专门分析过,说玉壶春水这种逼,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名器,胜算不大,要是遇上排行第一的,那简直就是一场屠杀”

    “只需轻轻插入,女人就不耐受,躯软体颤,春水横流,所以拥有媚中女君体态的女人,都很怕遇到紫鞠!”

    男人一口气说完,觉得浑身通透,得不到的东西,私下言语猥亵,也让他生出莫名快感,最后意犹未尽道:“这真不是我瞎说,以前就有,良人之朋,吾不敢辱!”

    男人拽起了文词,这几句是有故事的,相传两千年前,燕国皇室男儿战死者十之七八,因为混乱年代,顾不得那么讲究,就选了贺凌芸这个女人为帝。

    而贺凌芸惊才绝艳,妙算无双,短短数年平疆土之乱,让天下无数男人汗颜,唯一诟病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段野史,相传贺凌芸深负体态。

    三十未婚,后来不知为什么,选了一个养马的为丈夫,这本来诟病之后就没什么,可野史描述,贺凌芸每逢夜晚,媚声不绝于耳,早上起床,需要侍女搀扶。

    而后来这个马夫的朋友犯了错,一向注重刑法的贺凌芸却不敢处罚,说了一句,良人之朋,吾不敢辱,这只后小道消息传出,马夫拥有让人羡慕,把贺凌芸收拾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