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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不能住校。韩昀进入剧本时是在入学前一天,他见过韩沁,说老实话,即便他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真正看到小姑娘时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在外的皮肤上全是成块的凹凸不平的褐色或粉色的疤痕,整张脸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是完好的,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韩沁的房间里没有镜子,布置得却很美,白色碎花的墙纸,乳白色的欧式家具,镂空雕花的单人床,紫色薰衣草的淡雅窗帘……这都是哥哥网购了原材料,一点点亲手做起来的。刚来的那天晚上,韩昀做好了饭给她端进去,韩沁就默默地吃,一言不发。一直到她吃完,韩昀收拾了碗筷要出去时,才听到她小小声地说:“哥,对不起。”韩沁一直以她的哥哥为荣,韩昀长得好,人缘好,学习也好,高三时所有老师都说拼一拼的话,他完全有可能上清华北大。但她的事情影响了韩昀的学习,高考成绩虽不至于一落千丈,但离预计分数还是少了一百多分。这分数是上不了清华北大了,不过其他985高校还是够得上的,可韩昀却愣是就近报了本地一所普通的大学,就是为了能够方便照顾她,以及校长承诺的学杂费全免和10万元的入学奖金。韩沁知道,她毁了韩昀的未来。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得韩昀心里一酸,他放下托盘,走到床边把meimei搂进怀里。“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们是亲人,这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两个人,知道吗?”韩清缩在他怀里发着颤,不断抽噎着重复,“对不起……”韩昀心中暗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开学后的半个月是军训,报道这一天没有太多事情需要忙,早上就在宿舍收拾床铺,下午在cao场和负责军训的教官见面。韩昀学的是金融专业,他们入学时按照高考成绩排了名次,前三十名组成一个精英实验班。他们住的宿舍虽不大,但好歹是两人间,上床下桌、独立卫浴,和其他学校比起来算是不错的了。下午四点半,新生在cao场集合,排成一个个方块儿听校长和党委书记演讲做动员。韩昀这个班级的辅导员生孩子去了,所以往后的三个月由班主任身兼两职来管理。今天因为班主任要开会,所以来得晚了些,其他人都散会了他们班还傻坐着,又等了十多分钟老师才姗姗来迟。“抱歉,我来晚了。”韩昀原本正低着头玩手机,听这声音感觉有些耳熟,抬头看去时顿时就懵逼了——这个班主任居然特么的有一张和沈辞一毛一样的脸!“我姓严,叫严云柏,叫我老师或者教授都可以。我主教西方经济学,以后就是负责你们的班主任了,希望大家多多配合,相互体谅。”虽然和沈辞长了同一张脸,但严云柏的气质和沈辞却是截然不同。这张脸长得英俊,五官精致,眉眼清俊,轮廓分明。搁沈辞身上时,他行事随心无所顾忌,于是便显得肆意张扬;严云柏是大学教授,给人的感觉相对文雅内敛,但却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大夏天穿的还是衬衫西裤,扣子整整齐齐地扣到了衣领。相较于沈辞,严云柏看起来多了几分冷静清冽,虽然感觉不好接近,却十分容易让人信任。只是……和上个剧本的沈变态同一张脸,韩昀怎么都觉得变扭。严云柏环视了他们一眼,视线在韩昀身上多停留了两三秒,随即又很快移开,说道:“重新排队,左右坐成两排,一排十五人,自己协调。”大家磨磨蹭蹭地坐好,韩昀和舍友夏宁坐在一块儿。严云柏也跟着坐在队伍前方的地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在座的都是大学生了,希望下次能够动作迅速。”没人吭声了,原本同学们还想着和班主任聊聊天插科打诨拉近点距离,没想到这老师居然那么难交流。严云柏:“自我介绍。”所有人:“……”这老师还能再惜字如金一点吗?排头的女生干巴巴地开始介绍自己,轮了一圈完后严云柏做最后总结:“很好,希望大家以后好好相处。我的宿舍和班上男生在同一层,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学生堆里稀稀拉拉地响起几声‘谢谢老师’,严云柏点头,组织同学回宿舍。韩昀不住宿舍,和严云柏报备一声后就要离校。严云柏问:“住在哪儿?”韩昀说:“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不远,走路就几分钟而已。”“手机给我。”严云柏朝他伸手。韩昀莫名其妙地把手机解锁后递给他,严云柏在通话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这是我手机号,存下来后把你的详细住址发给我。”“呃……好。”“嗯,以后离校都要和我说,有事随时找我。”严云柏说,像是不放心一样地又强调了一遍,“任何时间任何事都可以。”韩昀应了一声,沈变态和严云柏虽然长着同一张脸,但是在品格上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严云柏虽然冷漠了些,但责任心倒是一等一的强。“谢谢严教授,那我就先走了。”“好,路上小心。”韩昀在学生食堂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回去,韩沁正在房间画画,椅子旁边掉了四五根铅笔。她握笔的姿势很奇怪,笔也握不稳,因为韩沁右手有三根手指是扭曲的,手指之间像是鸭蹼一样连着一层薄膜。韩昀走过去,轻声问道,“在画什么?”“在画哥。”韩沁说,在面部伤疤的紧绷下费劲地露出一个微笑。画纸上只有一个大概的面部轮廓和五官,但画上人的眼睛、鼻梁和嘴巴都画得很传神,还是能够辨认得出来是韩昀。韩沁很有绘画天赋,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但自从出了那场意外后,她却是什么都不敢想了。“很好看,”韩昀笑说,“比本人好看多了。”他拉起韩沁的手,“来,我们去洗澡,洗完澡给你抹药。”为了避免感染,韩沁每天都要洗澡。但水不能直接冲在身上,只能把大毛巾贴在皮肤上,让水缓慢地淋过,然后用软毛巾一点一点地蘸干身上的水滴。虽说男女有别,但在有限的条件下,他们也没工夫考虑这么多了。而洗完澡后,韩昀还要在韩沁的疤痕上涂满尿素凝胶软膏,不停按摩到软膏干了之后再用硅凝胶疤痕贴片贴在所有烧伤部位。等全套程序做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过去,韩昀七点半还要去酒吧打工,随便扒了几口饭就匆匆出门了。他在休息室换上了工作服,白衬衫外套一件黑马甲,标准的服务生打扮却让他穿得英俊挺拔,合身的衬衫长裤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