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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而已。然而他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觉得心里烧起一股邪火,对方低哑的声线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同时又有几分世故老练的柔滑,听起来便分外惑人。顾程潇低笑:“韩昀,你在勾引我?”韩昀:“……”他刚松开了对顾程潇的钳制,顾少爷搭在韩昀腰上的手还没抱稳就被提溜着踢下了床,噗通一声砸在木地板上。韩昀:“勾引你麻痹!”于是顾程潇就打地铺睡了一晚,但因为铺了厚棉被的关系,所以睡得也并不难受,安安稳稳到天亮。清晨醒来,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看见韩昀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顾程潇吸吸鼻子,这是他头一回在大清早闻见饭香味,以前在家都是佣人做好了送上来,虽然方便,却难免冷清了些,不像现在这样有人味儿。顾程潇走进厨房,“煮什么呢?”“面线糊,小沁喜欢吃。”韩昀头也不抬地说道,“卫生间柜子里有一次性牙杯牙刷,你去洗漱完了再靠近我。”顾程潇麻溜地收拾完自己又赶紧溜回厨房,就听韩昀又说:“去,从冰箱里给我拿三个鸡蛋出来。”顾程潇就是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打开冰箱后就犯了难,这里有两排蛋,他盯着打量了一会儿,挑了三个最漂亮的拿去给韩昀。韩昀无语:“我是要煎荷包蛋,你给我拿三个咸鸭蛋干什么?”顾程潇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那个……鸡蛋长什么样?”韩昀:“……冰箱里最小的就是。”说完后他又想了一下家里应该没买鸽子蛋和鹌鹑蛋吧……恩,确实没有。鸽子蛋买不起,鹌鹑蛋前几天吃完了。韩昀把煮好的面线分成三个碗装,两边的灶台各煎一个蛋,顾程潇就捧着碗站在他旁边闷头吃着,吃到快一半时碗里就被放上了一个香喷喷、形状特别标准的荷包蛋。韩昀又花几分钟煎好最后一个鸡,边解围裙边对顾程潇说道:“顾少爷,知道怎么把煎好的蛋夹出来放到碗里吗?”顾程潇不满:“当然,我又不是智障。”韩昀呵呵一声,“分不清鸡蛋鸭蛋的人没资格提智障俩字儿。”他匆匆走出厨房要去叫韩沁起床,同时不忘吩咐顾程潇,“一会儿把面线拿出来放餐桌上,筷子汤匙准备好。”厨房里还弥漫着香味,顾程潇咬了口荷包蛋,一边嚼着一边从橱柜里拿筷子。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他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很,比起那座空旷奢华的别墅和冷冰冰的父母,这座小房子反而更给顾程潇一个家一样的感觉。就像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两人一起忙活家务,一起斗斗嘴,这个使唤来那个使唤去;面积不大却足够温馨的房子被收拾得干净整洁,窗台上放着几盆绿色植物,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从半关着的窗户里传了进来,顾程潇把荷包蛋夹进碗里,小心翼翼地一手端着一个碗走出去放到餐桌上,然后又整整齐齐地在旁边摆上筷子。这才是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5章尽管顾程潇和韩昀之间多了一层关系,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却并没有多大改变,晚上在酒吧包厢依然是该喝酒喝酒该说话说话。只是顾程潇在这带名气不小,而他又一连几天点名要韩昀一个人服务,包厢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渐渐地便有些风言风语传了起来。韩昀倒是不在乎这些,在休息室换衣服时有人故意议论他也装没听见,只管做好的自己的事情。但嫉妒他的人有,想巴结他的也不少,不知是谁和顾程潇说了这事儿,隔天韩昀来上班时就发现那些平时好阴阳怪气说风凉话的人都不见了。他去找领班一问,才被告知那些人都被解雇了。“解雇了?为什么?”领班委婉地说道:“有客人投诉他们工作不尽职,放心,这不关你的事儿。”韩昀没说话,但他知道客人投诉顶多只会扣工资而已,还不至于被直接解雇。他换了工作服走去包厢,顾程潇正站在吧台前调酒,他把每个瓶子里的液体都倒进去一些后就捧着雪克壶使劲摇起来,韩昀离远了些站着,就怕他手一没劲直接把雪克壶给甩了出去。顾程潇坚持摇了很久,然后学着韩昀之前的手法有模有样地把一壶混合酒倒进杯子里,再插上一片柠檬,面带得色道:“来试一试?”韩昀面无表情:“你现在自己喝一口,还活着我再喝。”“不至于吧。”顾程潇不满地嘟囔,很有信心地低头喝了一大口,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不至于喝死人,但这又酸又涩又苦的实在让人不想再喝第二次。韩昀嘲笑:“你以为把所有的酒加一块儿就是调酒了?”顾程潇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拉着韩昀坐到沙发上,“今天怎么来得有点晚?”韩昀说:“没什么,就是和领班聊了一会儿。”“聊什么?”原本还懒散靠坐着沙发的顾程潇顿时坐直了身子,“他难为你了?”“没有,”韩昀说,“顾程潇,我听说有几个人离职了,是不是你做的?”顾程潇神色淡淡,“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那些人爱嚼舌根,想必也干不好活儿,我不过是替你们管事的做决定而已。”韩昀揉揉额头,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霸道总裁干的事儿都自认为是出了气,实际上却净给他招黑呢?他叹了口气,“我不在意其他人怎么说,你没必要这样。”顾程潇盯着他:“你知道他们都说你什么吗?”韩昀当然知道,那群人生怕他听不见似的,说得一个赛一个的大声。他尖着嗓子,模仿那些人的口气说道:“什么狗屁大学生,看见了有钱人还不是往上贴。”“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养着玩玩儿而已,还真以为自己熬出头了。”“当初还自命清高不肯坐台,一看见有钱人连腰都软了吧。”韩昀十分轻松地以一种开玩笑一样的口气把这些尖酸刻薄,甚至堪称恶毒的话说出来,面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然而顾程潇却半点都笑不出来。他这二十几年顺风顺水地过来,从没被人这样侮辱过,尽管这些话说的对象不是他,但顾程潇还是难以忍受韩昀被如此对待。明明他是那样干净的一个人。顾程潇曾以为韩昀就是普通的一个大学生而已,因为成绩好,从小被夸到大,难免有些心高气傲;他也曾以为这份干净和傲气总会随着生活中的一道道坎坷而被磨灭。然而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它或许会在暴风骤雨地吹打下如同柔弱的花骨朵一般被折弯了身子,但总有一天,这朵花会越长越大,挺直了脊梁傲然迎接着黑暗后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