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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狐狸洞大开银趴

    我原本是山里的一头黑熊,几百年前吸收日月精华成了道,占了附近的一片山,统领了这里的妖怪做了大王,现在算是只得道的黑熊精了。

    生活在这里没有什么神仙管事,我自己也算是跟天庭有些关系,领了一份挂名的差事,称得上有头有脸,不怕人来找茬,平时出入又有小妖服侍,时不时和附近的妖王喝喝酒,可谓逍遥自在。

    但是自从我早年娶来了附近海龙王的三儿子后,日子就总是不那么快活了。

    我的丈夫,龙三王子,闺名碧霞,模样可以说闭月羞花,但脾气那叫一个蛮横善忌,敏感多思,当年蜜里调油私相授受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怎样,打骂只当是情趣。到我好不容易三拜龙宫,说服老龙王将他许配给我后,一切就大变样了,之前好端端的情人摇身一变,变成了个怨夫。

    怨我喝酒几天不回来,怨我净叫些貌美的小妖服侍,还怨我不服他管,而且不单止口头说,他还要时时回娘家,向他老娘告状,叫他的姐妹帮他说理,我那里敢反抗老龙王和那几个龙太女,只能次次赔罪,把他请回家去。

    次数多了,老龙王和龙太女们也都明白我的苦处,会替我说好话,私底下叫我忍让些,她们的儿子兄弟怎么样,她们最了解,唉,到底是我自己讨来的丈夫,我也只能忍了。

    平心而论,和碧霞结婚,好处是多多的,白捡来一个好看夫郎,还能靠上老龙王和龙太女们,当年他的嫁妆就有好几百箱明珠,把我的洞府装得亮如白昼,送给小妖们拿来踢着玩,还有得剩,更别说什么金银宝物了。

    但是吧,受他的管教实在太难受了,我一个天生地养的灵熊,没爹没娘,出生起就没受过一天管,结了婚反受制人下,叫我怎么能忍呢。

    终于有一天,我和他吵了一架,出去赴好姐妹鹰王的约的时候,在半路上发现了一处桃林。

    之前我经过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桃林,于是架着云往下降,想仔细看看这里。

    这一看,就不得了,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人靠着一棵桃树坐在地上,他闭着眼歇息,身边有几只小狐狸打闹嬉戏。

    我马上就跳到地上,想和这个美人认识一下。

    我这一跳把那几只小狐狸都吓跑了,只剩美人还在,他慢慢睁开眼睛,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我自报家门, 称自己是南边那一片山的大王,和北边的鹰王是好姐妹,“我之前往来数回,都不曾见过你这样的美人,今天倒是有缘遇见了,不知能否请教美人姓名?”

    美人穿着一身白衣裳,衣领和袖口滚了一圈白绒,衬整个人雪一样漂亮,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上飞过一片红霞,用一把小扇掩住半张脸。

    他的额头正中有一点红色的花钿,画龙点睛一样,让他容貌更艳,眼神更魅。美人迟迟不开口,只是用那一双眼睛细细地看我,从我的鞋尖看到我的脸,和我眼神交汇又躲开。

    我被他看得心痒痒,这人完全是在勾人。

    此刻什么碧霞赤霞的都被我暂时丢开,好姐妹的约也忘了,我现在心里只有这美人。

    终于,他开口了,“我乃西部狐王之子,名白玉。”他的声音也让人心痒痒的,我听到身体都有些发酥。

    原来是只狐狸精,看装扮,还是只白狐狸,早听说男狐狸精sao得很,怪不得这样好看这样勾人,我现在都想一口吃下他。

    “见过大王。”他弯腰朝我一拜,被我抢先一步扶住。

    “不必多礼。”我盯着他,手紧抓着他的手臂,眼神都要烧起来,他却别开脸,手掌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推拒了一下。

    “我离家数十年,不曾见过大王,此次归家,竟忘了拜会大王,实属失礼,请大王见谅。”他微侧脸,轻声道。

    我抓着他搭在我肩上那只手,心想,没拜会过更好,这样的美人要是被家里的知道了,我怕是永远也见不着这美人了。

    “不算失礼,不算,应该是我来拜会美人才是,今日有缘相见,不如与我小酌一杯?”我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

    白玉却抽身往前一步,垂首道,“大王有所不知,我此次归家,是被妻家休弃,大王难道不嫌我不是完璧之身吗?”

    我是一个精怪而已,心里就没什么人伦道理,只想把人吃到嘴里,哪里管这个?于是赶紧追上白玉的脚步,一把将他抱住。

    “不嫌!不嫌,你这样美,天上的仙子都比不得,我疼你都来不及。”我没说谎,天上的仙子确实好看,但白玉也不逊色,而且,仙子我吃不到,白玉可就在我嘴边!

    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美貌,白玉闻言也微笑起来,脸颊泛红,“大王净说这些胡话。”

    “只是…”他又叹气,“我自妻家回来,却见母亲已寿尽仙去,家中不复从前了,我一个男子,带着这些子侄兄弟,也没个去处。”之前的那些小狐狸应该就是他的子侄兄弟了。

    我脑袋一转,这算是要我表态了,带回家,碧霞是绝对容不下他的,只能让他呆在外头养着。

    “这还不好办?你只管在此处住着,我替你设些阵法,再让小妖们竖起我的旗帜,叫人知道不敢来犯。”

    白玉瞟了我一眼,“大王这么做,无非是看中我而已,但我听闻大王已有位夫君,我这样夺人妻子,他容得下我吗?”

    碧霞当然容不下,但我安抚白玉,“我到底是一家之主,他自然要听我的。”

    “我也不是贪心叫大王与我作配,只是我这样孤身一个,无母父庇护,又无妻子依靠,想有人照拂而已。大王愿意照顾我,我不胜感激。”白玉又欠身一拜,“届时,若大王的夫君问罪,我也照他心意去做。”

    我扶住他,“说这个做什么,你是我的人了,轮不到旁人来管,我自会护住你。”

    说了这么多,我早就急不可耐,白玉也看出我心急,道:“我叫那些小子去拿酒来,今日我陪大王喝些酒吧。”说完就引着我往洞府里去。

    狐王死后,小妖们都四散了,洞府里只剩下白玉的子侄兄弟们,那都是些小狐狸,化成人形没个正经,有的有尾巴,有的有狐耳,有的就是只直立的狐狸,他们欢笑着来回跑动,端着盘子,往桌上放酒放菜。

    白玉坐在我旁边服侍我吃饭,给我倒酒夹菜。

    我喝了很多杯酒,吃了很多菜,酒足饭饱了,自然思yin欲。我放下酒杯,手摸到他的腿上。

    白玉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并不推拒,只是把他的几个子侄叫来服侍我。

    这几个小狐狸都是十几岁的样子,欢声笑语地拥到我身边,来解我身上的衣袍。

    白玉则含了一口酒,吻住我的嘴,将那口酒渡过来,“大王,我这的酒好喝吗?”他的声音仿佛拉丝一样。

    “好喝!好喝!”我连声夸赞。

    他和几个小狐狸都笑起来。

    我的外袍被那些小狐狸解下,扔到地上,我忍不住揽住白玉,“去你床上!”

    他嗔怪了一声,就顺着我走,那些小狐狸也簇拥着一块来了,所幸床铺够大,睡得下几个人。

    我在洞府里可不能享受到小妖们一起服侍,碧霞自持端庄,不能和其他人分享,也放不开,故而我此时十分期待。

    我的衣服被彻底脱掉,白玉身上也只剩下一身薄纱,洁白的身体若隐若现,他身上的首饰佩环随着动作丁零作响,像是配乐一样。

    那些小狐狸就只戴着些臂钏、璎珞,赤着身体来服侍我,有只大胆的已经摸到我的阴部,用舌头来舔。

    白玉侧坐到我身后,柔声指示那只小狐狸该怎么做,他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地点着我的阴蒂,叫他来舔。这只小狐狸还没有收住他的尾巴,撅着屁股,摇着蓬松的红尾巴,吐着半截舌头像舔水一样舔着。

    其他的狐狸也有样学样,来舔我的手臂大腿,甚至脚趾。我笑了几下,轻轻踢了一脚舔我脚趾的那只,这让我发痒。

    白玉的身体隔着一层薄纱贴住我,他扭动身体,凸起的rutou慢慢蹭着我,在我耳边说话吐气,手指放在我的阴部,在小狐狸舔弄的间隙,轻轻拨弄那里。

    小狐狸的舔弄只是玩而已,只能带来一点快感,舔了一会,白玉就推开他的脸,用手直接抚弄我的阴蒂。

    他已经服侍过他之前的妻子了,因此格外精通此道,我吐了一口气,心想,别人的丈夫感觉总是比自己的好,不,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哈哈哈。

    我的头因为之前的酒快乐得晕乎乎的,干脆靠在白玉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白玉应该会弹琴或者琵琶之类的有弦的乐器,因为他的手像拨弦一样快而有韵律地揉我的阴蒂,但那里流了很多水,所以没有什么乐声,只是水声。

    但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弹琴奏乐,白玉猜到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说:“是那些小子们弹的,来助兴,助大王的兴。”

    他的另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身体,用一种不会太重又不会轻到痒的力度,他在挑逗,在勾引我。

    我该早点去睡一只狐狸精的,他们确实专精yin道。

    白玉留着看上去很尖的指甲,但他摸人的时候完全不会让人感受到尖锐,他现在就在用指甲刮蹭我的阴蒂,那种感觉很妙,有些痒,更多的是快感,期待着更多刺激的快感。

    之前的那只小狐狸又凑过来,舔我不断流出液体的yindao口和上面的yinchun,我把手按在他的头上,揉他的耳朵尖。

    我抽搐了一下,这往往是我高潮的前奏,我叫了一声白玉,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放慢了频率,但加重了力道,用指腹揉,同时,他俯下身,微微侧脸,用口舌伺弄那里。

    白玉俯下身后,我身后失去了支撑,但很快,一只小狐狸钻了过来,用背顶住我。

    由于我已经濒临高潮,每一次抚弄吮吸都成倍加重快感的体验,此时,我喘着粗气,张着腿方便这些狐狸们动作。

    很快,我浑身都抖起来了,由于很久没有这样快乐过,我大张着四肢,尽全身力气去感受这阵高潮。

    白玉还在继续揉和舔,帮我延长这段高潮。

    有更多的水从我的yindao口流出来了,那只小狐狸干脆张嘴含住了那里。

    慢慢的,我平复下来,白玉也撑起身子,回身看我。他的发髻已解开,长发半披,遮掩住些许赤裸的风光,纱袍松散,露出了大半个胸膛,脖子上带的宝石璎珞项圈装点这片裸露的肌肤。

    白玉的嘴唇此时水浸浸的,看上去yin荡又风sao,他动作间有暖暖的熏香味,我知道那算是他用来勾引人的狐sao味,因为我又想cao他了。

    他柔柔地叫了我一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