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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八点半。所以,她这是让大佬等了两个半小时吗?“对,对不起,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起晚了。”苏澄双手并拢乖乖坐在沙发上,就像个挨训的小学生。她的身上还穿着兔子装睡衣,衣领稍大,露出了一截精致的锁骨,锁骨上皮肤白皙,隐隐透着粉丝的红晕,阎睿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看着苏澄低垂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还有几根呆毛翘在上面。阎睿动了动爪子,努力的压住想伸手摸头的冲动。他告诉自己,不能娇惯这只小仓鼠,不然她只会越来越过分。就像他妈养的那只橘猫一样,越宠着,越发来脾气。“我气的不是这个。”阎睿语气有点严厉,“你好好想想哪里做错了。”苏澄抬头,满脑袋问号?昨天她刚穿过来,思绪混乱,本来就很疲惫,又做了一晚上噩梦,起不来很正常。难道让大佬苦等两个半小时,不足以让大佬生气吗?话又说回来,大佬,你为什么在等我啊。你不是应该第二天就撇下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然后回公司开疆扩土,准备和女主撕逼吗?剧情里你和原主今年就见了两次面啊。一次昨天的宴会,一次过年回国外见阎睿爸妈。看到她执迷不悟,阎睿气的直接撸起苏澄的裤腿,露出比昨天狰狞许多的伤处,上手就揉捏了两下。苏澄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挪着屁股蹭蹭蹭后退一米远。照着人家的伤处捏,大佬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看着苏澄控诉的小眼神,阎睿软了一瞬,然后又冷硬起来。“不知道脚腕受伤了吗?你醒了不会给我发短信吗?为什么要自己走路,以后废了怎么办。”大佬你是脑残吗?“我就是扭了一下,伤的不重啊。”就走了两步路而已,她又不是脱臼更不是断腿啊,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然而更夸张的还在后头。“伤的不重?”大佬作势欲捏。苏澄秒怂。“重,我伤的可重了,现在特别疼。”最后一句,绝对真心。“知道疼就好。”说着转身看杨管家。然后在苏澄囧囧有神的目光里,杨管家殷勤的推出了一辆——轮椅。大佬我真的只是扭到了脚呀,不是摔断了腿,你这样让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昨天我是不是把我自己摔残废了啊。“不,不用轮椅吧,我伤的虽然‘很重’,但是,真的不用做轮椅啊。”这么点小伤就要坐轮椅,苏澄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我真的不想坐轮椅,感觉自己要变成残废了呀。”苏澄抬头,有点委屈的看着阎睿。回想起昨天get到的大佬心情好的点,又弱弱的加了一句,“求你了。”让苏澄用那对波斯猫一样琉璃清透的大眼睛看着,听着她软软带点撒娇的小语气。阎睿的心尖颤了颤。然后他掩饰性的坐回沙发,懒散的靠上去,抬抬下巴,矜持的点头。“下不为例。”苏澄……莫名觉得反派大佬这样有点萌肿么办。☆、奇葩年年有苏澄双手抱着腿,脑袋搁到膝盖上,蜷缩着身子,把自己缩在车子后座的角落里,丧的想哭。旁边反派大佬双手抱臂,紧收下巴,板着个脸,气压降的很低。司机战战兢兢的开着车,几次调高暖气,还是不时的冒出鸡皮疙瘩。最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降下隔板。少爷的气势太吓人,真不是他夸张,那种被野兽盯着的冰冷感觉,实在太真实,他汗毛都炸起来了。默默为后座的小姐祈福,希望别被少爷掐死吧。苏澄很丧,丧的要死。她现在还穿着早上的睡衣,没错就是睡衣,睡裤,和棉袜子,尼玛连拖鞋都没穿啊。就这样还要陪大佬去逛珠宝商场,让她死了吧。绝对会被当成世界奇观的,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商场被围观,拍小视频的场景。朋友圈标题她都想好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视频里她穿着兔子装睡衣,光着脚丫陪在大佬身边逛珠宝商场,屁股后边跟了一圈围观傻x的人。简直不能更丢人。时间回到三十分钟前,他们还在阎家别墅刚吃完早饭的时候。“苏小姐……”管家拿出一个pad。“是少夫人。”阎睿皱眉提醒。虽然只是父亲给安排的,没有举行婚礼,但他们连证都扯了,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该有的尊重,他都会给她。“是,是。”杨管家冷汗都冒出来了,这是要上位的节奏啊,称呼都改了。杨管家还不知道苏澄和阎睿已经扯证的事情,但不妨碍杨管家拍苏澄的马屁。他殷勤的弯腰把pad递到苏澄面前,“少夫人您看,这是玲珑阁的地址,少爷说了,今天带您去这里逛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管家有种刻意讨好的感觉。苏澄多看了杨管家几眼,但也没想太多。低头看着平板。首先注意到的是平板中心一个花朵型图标,上面写着“梧桐花厨”,标注是个餐厅。苏澄觉得有点熟悉,但想不起哪里听过,她下意识的把它归为原主的潜意识,暗暗记住了这个地方,然后才看花朵图像旁边的饰品图标,标注是玲珑阁。玲珑阁啊,有点耳熟。昨天没崴脚之前,好像听阎睿说,要带她去这里买耳钉的。耳钉是剧情里给她定罪的关键证物,她才那么在意的,既然不是那个女主陷害自己的剧情,那耳钉肯定还在女主手上。后来她就把耳钉的事情彻底忘了,没想到反派大佬一直记得,还要带她去买新的。一种温暖的感觉漫上心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如此上心过。会一直关注着她,一等两个半小时。会关心她的伤,就算方式略夸张。会记得她想要的东西,哪怕她自己都忘了。在她很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各自嫁娶,很快就有了弟弟meimei。她作为多余的那个,父母除了供她上学,其他都不想管,就算是学费,也是各自推诿。不是孤儿,却与孤儿无异。工作后,亲人间的联系就更淡了。她本来就不爱与人交流,又没有人督促,就变的更加死宅。单身二十多年,突然有一个人这么在乎她,哪怕表达的方式很奇葩。但那种别扭下的关怀和在意,苏澄并不会忽略。就像常年身处寒冬,自己都习惯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