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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聂家破产,聂先生跟聂夫人相继离去,在这个世界上,聂笙最亲近的只有陆峥,即使跟陆峥是多年的好朋友,也不能理解陆峥的做法。“陆峥,她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狠心跟她离婚,你跟她离了,你让聂笙怎么办,她一个人,在榕城也没有什么亲人...”“她提出来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不可能!”陈砚下意识的直接否了。压根不可能,聂笙怎么可能主动提出来离婚呢,聂笙有多么喜欢陆峥,他清楚。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里面的空气沉寂了好几分钟,陆峥声音有些沙哑,“我骗你做什么,她提出来的,我答应了,就这样。”陈砚叹了一声,“聂笙疯了你也跟着她一起疯,你还真不怕老爷子半夜入了你梦用鞭子抽你几顿。”陆峥没有出声。陈砚摇了摇头,“你真准备就这么离了,再怎么说,你就算是不喜欢聂笙,总归也是二十多年一起长大的亲人了。”是啊,总归也是一起长大的亲人了。陆峥眼眸越暗,亲人,对,总归是亲人。“聂笙喜欢你,也不是真心想要跟你离婚,就是跟你置气,要我说,女孩子脸皮薄,你陆大少爷弯个腰,给她个台阶下,两人在去民政局把婚复了,没有聂笙,你心里真舒坦啊,就算你不喜欢聂笙,也不必真的离了,总归一家人,她当她的陆太太,没有聂笙,你能找到更合适的陆太太吗?”陆峥没有回答,男人的目光静静的看了一眼前方。真心想跟她离婚吗?—晚上找了地方吃火锅,聂笙要了个番茄锅,苏礼礼,“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番茄吗?”聂笙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喜欢吃番茄。番茄很好啊..难道人失忆了,口味也会变吗?可是她以前不怎么喜欢吃辣,现在也不怎么能吃。“我觉得,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嗯,我之前还觉得你口味怪怪的,番茄酱也不喜欢吃,你以前就是,番茄口味的东西都不喜欢,我还觉得你跟陆峥的口味很怪。”“陆峥?他口味很怪吗?”苏礼礼吃了一口rou丸,“嗯,他也不喜欢吃番茄,你俩夫妻真的是这一点相同。”聂笙一瞬间。心里似乎是明白了。不喜欢吃番茄的是陆峥,不是她聂笙。聂笙的喜好,似乎可有可无。成了陆峥的附属品。陆峥喜好的,她就会努力去喜欢,陆峥不喜欢的,她也会尝试着不去喜欢。火锅冒着热气白烟。聂笙盛了一碗番茄浓汤,几口喝掉,嗯酸酸甜甜咸咸的,好喝!过的这么累,把自己都没有当做自己,何必呢。聂笙啊聂笙,喜欢一个人,何必如此呢。你看开了,所以离婚了。也许是命吧,看开了,也失忆了。不记得好,不记得坏。当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感情没有记忆。—聂笙以前有没有看过演唱会,她不知道,但是现在,算是她第一次看吧。某名车的拼盘演唱会,整整三个小时,请的全部都是当红的流量男团女团,当□□手,粉丝的尖叫声入耳,各种颜色的应援手幅灯,聂笙还真的是开了眼界。苏礼礼拿着相机,一顿拍摄。聂笙正好也不用自己拍,等会儿准备直接拷一份发给江醒胭。等到易斯辰出场的时候,顿时尖叫声山呼海啸一般,苏礼礼抓着聂笙的手臂,“啊啊啊啊!!”“聂笙,我要窒息了啊啊,太帅了我的宝!!”“怎么可以这么帅,神仙颜值啊。”聂笙不追星,她看着舞台上唱跳的年轻男子,银色头发,舞台妆很浓,确实很帅,那种明亮晃眼的帅,跳舞非常有张力,确实很帅,不过,聂笙不吃这一挂,她这个年纪,对年轻的漂亮dd无感了,内心翻腾不起来,但是欣赏颜值还是可以的。易斯辰这个团队是压轴的,三个小时结束,苏礼礼整个人激动着,“我去后台拿签名!你等我!!”聂笙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许越打来的。虽然拼盘演唱散了,但是嘈杂声依旧。体育馆内并没有因为演唱会散了而安静下来,反而人流量并没有立刻的减少。聂笙接了通话。“喂。”“聂小姐。”许越换了称呼,“聂小姐,下周三,晚上7点,云海集团唐远海的夫人管晴,邀请先生跟您一起参加慈善晚宴,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好。”回到榕城,苏礼礼也嗨累了,“回来再聚。”聂笙点头,她第一时间去了宠物店,把‘陆筝’带回家,逗了一会儿,聂笙开始准备晚餐,她依旧做了西红柿炒鸡蛋炒面,她不是不想学其他的菜,聂笙觉得,既然自己喜欢吃,那就每天都吃,她喜欢的东西,就不会掩饰。一边吃饭,聂笙拿出之前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依旧是那一句。陆峥送给聂笙16岁的生日礼物。她翻到后面,记录下来这两天看演唱会的事情,又写了一句。西红柿,聂笙很喜欢吃。苏礼礼把图片修好发给了聂笙一份,聂笙立刻就发给了江醒胭,江醒胭舔颜隔着屏幕尖叫,正好这个时候,一则微信消息弹出来,聂笙顺手点开了。【陈砚】发来的消息。“小笙,陆峥喝醉了。”聂笙回了句,“醉着呗。”【陈砚】:“你要不要过来接他。”聂笙,“不了,我睡了。”陈砚,“???”睡了,梦里的发消息??“小笙,别跟他生气了。这才几点就睡了,睡了还能发消息?在高爵会所,你到了给我打电话。”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章,因为要夹子了,所以,下一次更新在22号晚上11点50分。☆、十五、聂笙手机一丢,就去换了衣服泡澡。她拿着江醒胭的平板,舒舒服服的靠在浴缸里面追剧。完全忽略了放在客厅里面的手机。陈砚决定当了这么多年兄弟,为兄弟做个中间人,兄弟既然抹不开面子,他来约,结果没成想,等了十几分钟,手机没有半点动静,陈砚等了又等,拨了聂笙的号码。连着拨了两次。无人接通。陆峥喝了一点,并没有喝醉,也尚且不知道陈砚做的事情,晚上12点之前,包厢里面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陆峥拿了外套,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陈砚,“走了,你今晚上,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