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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我知道。”余和平说。“那你怎么在这,不想回家?”余和平看着他,说:“你别跟别人说我在这。”陶然抿了抿嘴唇,点点头,问:“你在这里住么?”余和平点点头。“我家现在也在这边了。”陶然说。余和平也不说话,俩人沉默了一会。余和平虽然比他大一岁,但是身量比他瘦弱矮小,以前上学的时候余和平被人欺负,他还帮过他几次。在陶然心里,余和平不像哥哥,倒像是小弟弟。因为对余和平过去的生活很了解,他心里是很同情余和平的,甚至于余和平离家出走他也能理解。“我家在昌和胡同3号,你呢,在哪住?”余和平沉默了一会,指了指前面的一处院子。那是一个旧时砖瓦大院,门口有个石墩子,还有一棵大梧桐树。“那你有空可以到我家去,昌和胡同三号。”陶然又重复了一句,“你放心,我爸妈都不是多嘴的人,你不让他们说,他们不会告诉别人的。”雨越下越大了,还有风。陶然见余和平身上都湿了,好像很冷,就说:“那我先走了。”余和平点点头,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陶然就问:“有什么事么?”余和平摇摇头,说:“没有,再见。”“再见。”陶然有些尴尬,撑着伞转身就走了,走了好一会,突然又折了回来,偷偷摸摸地靠在墙角探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余和平进了跟他指过的那个院子,大铁门推开的时候吱呀响了一声,然后咣当一声又关上了。铁皮门的咣当声在雨里格外突兀。昌和胡同位置倒是不难找,就在长海大学南门正对着的那条街,往里走几百米右拐,旁边是个小卖部,小卖部对面是个小学。家里已经收拾个差不多了,但是刘娟爱干净,最后还要再擦一遍。陶然拿了块抹布跟着一起干,跟刘娟说了路上碰见余和平的事。刘娟愣了一下,问:“他怎么在这?”“不知道,离咱们这就两条街。”刘娟叹了口气,说:“这孩子也是古怪的很。”“我觉得他挺可怜的。”陶然说。“是可怜。唉。”刘娟沉默了一会,说:“他家是不是有亲戚在这?”陶然摇摇头:“不知道。”“你也不问问。”“下次问问他。”刘娟点点头,继续手里的活,说:“我听你六叔昨天说你从他那里搬走了,怎么搬走了,在他那住的不是好好的么,我们也放心。”他撇撇嘴,说:“六叔该谈朋友了,我老在他那里住着他也不方便。”刘娟听了就笑了,问:“他找到了么?眼光那么挑。”陶然还没说话,就听见外头有人按喇叭,他出来一看,就见门口停着一辆捷达车,盛昱龙打开车窗说:“你下班了?”“你怎么来了?”“我来帮忙。”盛昱龙说,“给我撑把伞。”“就几步路,撑什么伞。”盛昱龙就笑着下了车,冒雨走了进来,没一会后面又来一辆面包车,开车的却是周强,车里还坐着陶建国。原来他们帮着把该带的东西用车拉过来的,锅碗瓢盆并一些生活用品。陶然要帮着往下卸,盛昱龙把他拉到一边:“用不着你。”三个男人很快就把东西都归置好了,都收拾好之后陶建国要请客,周强说:“我不行,我得回去,我媳妇最近闹脾气,不让我在外头吃饭。”“瞧你那熊样。”盛昱龙递了支烟给看。周强接了烟别在耳朵上就走了。他们四个去吃饭,也没跑远,就在长海大学南门的小吃街上吃了点东西。陶建国要点酒,盛昱龙说:“你要喝就点,我是不喝酒了。”陶建国一愣,问:“咋了?”盛昱龙笑着看了陶然一眼,说:“戒酒了。”陶然抿着嘴唇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在那吃饭。陶建国说:“好好的怎么又戒酒,上次不就失败了?又没什么毛病,戒什么酒。”“喝多了容易闯祸,陶然不就因为这个都搬出来了。”陶然一顿,就听陶建国笑着问:“你喝醉了不是老实的很,能闯什么祸。”陶然正想他要说什么,就听刘娟说:“戒酒是好事,你爱喝酒还光荣了?”陶建国笑了笑,说:“那我也不喝,行吧?”陶然看了盛昱龙一眼,见盛昱龙望着他的眼神异常暧昧,仿佛毫不遮掩。他心里头跳的厉害,狠狠瞪了盛昱龙一眼,盛昱龙却毫不畏惧地向他挑了一下眉毛。他们四个人出来打了两把伞,陶建国和刘娟一把,他自然就跟盛昱龙一把。等到回去的时候,盛昱龙要去小卖部买烟,让他在外头等一会,等到盛昱龙买烟出来的时候,陶建国夫妇已经走到前头去了。“你怎么这么看我?”盛昱龙站在小卖部门口,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问。小雨细密,被风吹着往伞下跑,打湿了陶然的裤腿。他没说话,把伞递给盛昱龙。盛昱龙个头比他高,撑伞更方便。盛昱龙接过来,说:“陶然,你……”“你别这么叫我。”陶然说。其实刚才在饭桌上听见盛昱龙第一次这么叫他,他就觉得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盛昱龙愣了一下,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叫你陶陶,现在叫你陶然,你又不愿意了?这不是你一直要求的么?”“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反正你不要这样叫我,我觉得很奇怪。”“你奇怪我也得这么叫了。”盛昱龙说,“以前叫你陶陶,那是把你当小孩子,如今叫你陶然,是告诉你咱们俩是平等的,都是成年男人,你要愿意,也可以不叫我六叔,叫我盛昱龙。”“我是不该叫你六叔了。”陶然说,“你脸皮这么厚,我叫六叔,你好意思应么?有你这么当六叔的么?”盛昱龙就笑了,习惯性地想要揽住他的肩膀,却被陶然抓住了胳膊,他只好收了回来,说:“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么?”陶然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就加快了步伐,想要快点追上他爸妈。盛昱龙步子大了一点,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劲劲儿的样。”陶然放慢了脚步:“什么是劲劲儿的样?”“欠cao的样。”盛昱龙说,“让我想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但又有点不舍得,猫抓似的痒。”“……盛昱龙!”盛昱龙就笑了,陶然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脸真的是他能说出的最难听的话了。没想到盛昱龙说:“这就叫不要脸了?”这才到哪。陶然紧紧抿着嘴唇,看了看前头的陶建国夫妇,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