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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7月初,南下收缴云南龙云部的杜聿明进展受阻,最初何应钦提议劝龙云自动辞职,并认为龙云不会顽固恋战,想要在不动用武力的前提下解除云南的隐患,同时向内陆增兵。当初何应钦这么提议也有他的考量,杜聿明的全美式武装部队他垂涎很久了,眼看着抗战进入尾声,蒋介石意图重新发起内战,原先专为抗战编制的部队又要重新开始整编,何应钦这次是有意要把这支部队收入囊中的。但如果杜聿明和龙云在云南开战,这一打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错过了整编的最佳时间,那杜聿明就又会回到蒋介石麾下,何应钦计划着只要能和平收押龙云回重庆,云南不发生武力冲突,那到时候整编时他就可以暗中授意顾祝同拿下杜聿明的第5军。

    然而龙云本人的个性可能确实被何应钦料中了,他身边的人却无法掌控,龙云身边新上任一个参谋,姓罗,年轻朝气长得清秀可人,龙云非常器重他,可以说是什么都要询问过他。杜聿明第一次去劝说龙云离开云南跟他回重庆就职时,这个参谋没资格参会所以不在现场,龙云态度不错几乎都已经谈妥回渝任职的事宜,结果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龙云就反悔了,不但不再听杜聿明的说辞还不让他的军队进入昆明。

    这事僵持了近四个月都没能妥善处理,何应钦坐不住了,他知道再这么下去必然要开战,毕竟杜聿明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就算不打以龙云现在的态度蒋介石也不敢动杜聿明驻守在云南的第5军,那自己的打算岂不要落空。不过蒋介石能跟何应钦在这么多矛盾的前提下还能共事多年,足以说明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极其的相像,龙云抵抗成这个样子,已经不光是打蒋介石的脸了,看样子这是要反了。蒋介石不可能坐以待毙,这时能为他解忧的只有军统。

    但是云南的军队出不来就造成了内陆中原地区兵力不济,没办法蒋介石只能派出一部分嫡系,再连哄带骗带逼迫的让各路军阀也出点兵力,这个时候李宗仁说要来重庆面见详谈,蒋介石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回绝他。7月中旬,李宗仁从第五战区南下到达重庆机场,白崇禧就近从78师分拨出一个加强团,在重庆附近待命。

    眼看着李宗仁马上就到了,林楠笙坐不住了,他跑到毛人凤办公室去祸害毛主任,“毛主任,龙云身边那个什么参谋到底什么来头?眼看着计划的挺好兵不刃血就能收编了,怎么还能临时变卦?”这一变卦到好,原本的军队用不上,蒋介石想要把嫡系伤亡降到最低又必须维持住正面战场的局势,就不得不联合李宗仁。现在李宗仁堂而皇之的要来重庆,林楠笙想都不敢想他要是见到其他人会怎么样,杜聿明不在先不说,陈诚和薛岳可是还没走啊,戴笠神出鬼没但他总会去委员长那汇报工作,到时撞上个面对面,谁控制不住自己谁倒霉,林楠笙现在愁的感觉头发都白了。

    “这不正查着呢么,戴老板刚从委员长那领命回来,哪有这么快。”毛人凤状似不经意秀了一下自己新到手的毛尖,被林楠笙二话不说抢过来揣自己兜里了,毛人凤手还维持着拿茶叶的姿势,怒骂道:“土匪!”

    “你别诓我,这么大的事戴老板要是得等委员长下了命令才行动,这个位置他也不用干了,不可能这么久还没结果。”林楠笙狐疑的看着毛人凤,突然改变态度立正站好单膝跪地,“毛主任救命啊!”

    毛人凤被他跪毛了,赶紧把人拉起来甩到旁边沙发上,“你给我老实点,再作怪不给你茶叶喝了。”毛人凤见人果然变乖巧,虽然只是表面上的,但还是告诉他了,本来他和戴笠不说就是等着林楠笙坐不住自投罗网来了,“龙云身边那个小参谋叫罗俊辅,今年20岁,非常年轻。据说是龙云旧部中为救龙云被日军杀害的原警卫营长罗瑞之子,十几年前罗瑞死时这小子还一丁点大,一直待在老家,最近他娘死了他就来了昆明。龙云感念罗瑞以命相救,便将这个男孩带在身边。”

    “俊辅?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不仅如此,林楠笙听着毛人凤的叙述就觉得整件事都怪怪的,“长得像吗,有照片吗,生平也行。”任何突然出现的人物不管他的档案做的再天衣无缝都值得被怀疑,而且是越完美的越可疑,这是他刚到戴笠身边时,戴笠教给他的。

    毛人凤看着林楠笙思考推理的样子,似乎有些好笑,当年林楠笙刚来重庆时就很出类拔萃,戴笠不止一次说过他见过这么多特工也没有几个有林楠笙这样的聪慧,但是他毫无卧底的经验,他所会的,特训班和陈默群交给他的都是怎么从明初找出藏在暗处的间谍,从没有交给他怎么做一个优秀的卧底,在明处的特工和隐藏自己的卧底是完全不同的。那个时候的林楠笙就像一只没有披着任何伪装的雪白小兔子,在戴笠眼前乱晃。是后来戴笠和毛人凤一点一点把林楠笙这一部分缺的课程给他补上后,才有了大半年后八面逢源如鱼得水的林中校。

    而现在的林楠笙,已经不再需要别人的保护也能走得很远。见毛人凤半晌没说话,林楠笙看向主位的男人,毛人凤在他看过来的一瞬间收敛情绪,“罗俊辅非常警惕谨慎,在龙云还没撕破脸时他就很少在公众场合下露面,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我们调查名单里最可疑的,等龙云封城这个人浮上水面,就发现这个罗俊辅基本已经不出龙云家了。我们昆明当地的特工水平有限,而外边更优秀的又进不去昆明。城内策划过一次刺杀,但是龙云对他非常看重,整个宅子都被荷枪实弹的军队保护的密不透风。”

    “他住龙云家里?”林楠笙此刻看毛人凤的眼神就仿佛在看八卦小报上连载的那种色情小说一样。

    这边林楠笙从毛人凤这里好像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还没来得及细细研究,那边就来报说李司令的飞机快到了。林楠笙瞬间如临大敌,一脸悲壮的去机场接人。中午时分,林楠笙接到人,八辆轿车外加十六辆军卡组成的车队不急不缓的往市区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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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林楠笙被李宗仁死死按在怀里激吻,原本笔挺的军装不一会就变得皱皱巴巴,规整的领带和腰带也被扯开扔在了车座下。林楠笙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李宗仁的头,任男人从他嘴唇吻到下巴,在脖子上落下无数细密的吻,然后扯开衬衣亲吻上饱满的乳rou。

    “嗯~~德邻,另一边、另一边也要……”林楠笙被rutou上的快感刺激的全身发热,下体sao屄里yin水泛滥,庄严的军装裤裆部位不一会就被xue里涌出来的sao水浸湿。林楠笙扭着跨隔着裤子用雌xue磨蹭着李宗仁的腿,越磨水喷涌的越多。

    看着林楠笙一副情动难消的样子,李宗仁这半年多来胸中的郁结在这一刻总算是喘匀了,“sao货。”他骂了一句,便将林楠笙放倒在座椅上,脱掉他的军靴和军裤,将那两条比值匀称的长腿抬起垫在肩膀上。顺着已经绽开妖艳图腾的纹身指引,李宗仁从后xue一路舔到前面的阴蒂,然后含住已经颤微微翘起的玉茎用力吞吐。

    一路上李司令的车里都若有似无的传出sao浪的呻吟声,幸亏从机场到市区中间没有密集的街市。等车快到了行政大楼,李宗仁从林楠笙身上起来,整了整稍微有些凌乱的袖口和头发,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已近乎全身赤裸yin水泛滥的林楠笙身上,“乖乖等着,晚上收拾你。”说罢李宗仁面不改色的下了车,关上门后说道:“这辆车开回去吧,其他车辆也撤离,留下必要的警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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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李宗仁和蒋介石在办公室里一顿利益拉锯,这边载着林楠笙的车悄然回到李宗仁住处并直接开进后院停车库。车停好后从偏门里出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但看衣着并不是李宗仁,后面车辆的警卫员下车对男子敬礼,“报告白将军,司令名我们把人安全送到。”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李宗仁手下一级上将,人称“小诸葛”的白崇禧。他微微点头,挥手让所有人各归各位站好哨,随即打开车门,便看到赤裸着身体裹着李宗仁的外衣还在昏睡的林楠笙。他面无表情的将人裹着衣服从车里抱出来,让怀里的人窝在自己怀里,隔绝所有方位可能出现的视线,“若司令回来立即来报。”

    “醒了还装睡?”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白崇禧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根本毫无睡意的林楠笙说道。

    “德……司令为什么会带你回来。”林楠笙掐住要出口的名字,改为了更正式的称谓。

    “我才是司令的亲随,你以为司令会相信嫡系那些人?”白崇禧对中央军的人向来是没有任何好脸色,他和陈诚也不是没撞上过,那个时候他代表李宗仁,陈诚代表蒋介石,两个人的冲突不大但每一次都硝烟四起。

    李宗仁同样对中央军没有任何好感,别说同屋相处,能见面保持平静就已经算这群人教养好了。在知道林楠笙身边都是什么人后,李宗仁当然不可能让他被嫡系的人淹没,虽然李宗仁自信他们和自己没有可比性,但是真若到了强人的地步,李宗仁必然不会允许林楠笙落入他手。白崇禧是李宗仁的第一心腹,私下里两人兄弟相称,李宗仁权衡再三,这大半年的煎熬最终还是让这位高高在上的桂系首脑选择了妥协,他需要白崇禧的加持。

    林楠笙艳丽的面容上浮起一丝苦笑,若是以前他真的巴不得能接触到更多人,只要对他有利他不在乎跟多少男人上床,也不在乎这些男人怎么看他怎么对他。如今李宗仁把这么大一个国民党一级上将摆在他眼前,并且高傲如他尽管不能完全接受,却用了其他方式给他留出机会。或许他们并不在意林楠笙还能给他们留下些什么,可是在如今的林楠笙来看,确已是负债难偿了。

    看着林楠笙那一抹一纵即逝的苦笑,白崇禧似乎有些体会到前面人的感觉了,此时夕阳西照,橘黄的暖光笼罩在林楠笙赤裸的身上,他身上中午被李宗仁烙印上去的吻痕鲜艳无比,下腹处还粘着自己射出的白浊,屁股下面坐着的军装上能清晰的看到从saoxue里流出来的yin水,甚至于凑近了便能闻到那股无法抗拒的sao甜的气息,极尽yin乱的画面,却丝毫不挡林楠笙一尘不染的双眸,和那一抹纯洁如雪松的苦笑,矛盾,所以致命的诱惑。

    “开心点,你的货现在应该已经安全达到你给的指定地点了。”白崇禧走到窗边将窗帘全部拉上,他解开军装的皮带扔到一边,“乱世残酷,多活一天都是赚到的。就算你不再欠情,你以前欠下的也不一定有命还,那欠多欠少有什么区别,不一样是还不了。你以为他们指望着你还吗,他们只想用这些控制你而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值得让你为他们守身的。”话不好听,但句句属实。

    林楠笙沉默片刻,讥笑道:“不愧是‘小诸葛’,用实话泼人冷水的本事真是无人能敌。”林楠笙怎么会不知道白崇禧说的是实话,聪慧如他早已经知道自己这种无谓地坚持很可笑,就好像那些情债是他想还清就能还清的一样,白崇禧一言命中了要害,他自己能不能活到他们后面还是未知数,又怎么有资格擅自决定谁的先后。

    “没错,我确实是个混蛋。”白崇禧很快听出来林楠笙一句有教养的话背后隐藏的骂人的话,他完全接受,“所以面对一个混蛋,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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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崇禧双掌仅仅掐住林楠笙劲瘦的腰,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将两人融为一体,前所未有的力度让林楠笙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yindao内壁甚至因为被男人的暴起rou筋的性器高强度摩擦而泛起丝丝拉拉的痛痒感,疼的林楠笙下体直哆嗦,又痒的他想要更多侵犯来解痒

    林楠笙全身泛着潮红,细密的汗一层层敷在身上就像是贴了成千上万颗耀眼的碎钻绽放着光泽。白崇禧将跪趴在床上的林楠笙抱起来,两人身体紧贴着半跪在床上,因为常年在南方阳光毒辣的地方征战,白崇禧的肤色比起全身雪白的林楠笙要深了许多,小麦色的手臂拥着雪白光滑的身体,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白崇禧的神经。林楠笙全身哪还有一丝的力气,他背靠着白崇禧坚硬的胸膛,被男人肌rou偾起的双臂箍在怀里,被迫承受着下体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撞击。

    突然林楠笙全身痉挛,翘在小腹上的玉茎也开始接连吐出稀薄的白浊,yindao里更是越绞越紧,还伴随着深处zigong口明显的吸吮感,白崇禧知道林楠笙快要高潮了。他越发的加大力度,硕大的guitou每一下都顶入zigong肆虐一圈,终于不堪刺激的zigongxiele身,大量的汁水从里面喷出来,浇在白崇禧深埋在内的guitou上,又顺着粗大的柱身挤出zigong口。被磨得又红又肿得yinchun沾上清凉地yin水,就像是刚洗净得红果子那般诱人。待林楠笙射精后,白崇禧按住林楠笙得屁股粗硕得生殖器死死卡在yindao里,温凉的jingye射进zigong,激林楠笙不住的颤抖,仿佛又跟着高潮了一次。

    半天内xiele两次身,林楠笙这次是真的昏睡过去了,被白崇禧抱进浴室洗澡。再出来时,就见李宗仁面色阴沉得站在卧室里,也不知何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