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与阳葵的枕营业】

    作者：小鸡汤

    2021年6月23日

    「呼，幸好没有塞车…」

    在人来人往的新大阪车站，拿着小型行李箱的我松一口气，为免遇上交通意

    外道路封锁等各种突发情况，我比约定时间提早三十分钟到达。要知道这是首次

    和社长出外公干，身为小职员，是十分明白迟到为对方带来坏印象的严重性。

    更何况，我公司社长是素有冷面美人之称的千草凛。

    「雅人先生。」五分钟后，同僚阳葵亦是拖着行李箱来到车站，她和我一样

    为避免迟到而提早到达，两个人看到对方相视一笑，原来大家都是同样紧张。

    我是北村雅人，今年２４岁，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一年的新社会人，我在一

    间以关西为基地的中小型企业工作，公司业务很广泛，文具精品、儿童服装、家

    庭用品都有涉猎，在业界算是数一数二的规模。而同僚秋月阳葵是比我迟半年入

    职的新人，加入公司只有半年不够，是一个仍带着学生稚气的可爱女孩。

    至于上面提到的千草凛是我们公司的社长，她是公司的第二代，作为独生

    女，千草社长秉承其父亲的魄力，才２９岁已经带领超过四百人的公司，并把业

    务蒸蒸日上，比初代社长更优秀，是个有干劲的女强人。

    除了工作能干外，千草社长亦拥有超绝美貌，京都出身的她有着传统日本女

    性的雪白肌肤，美如瓜子的脸庞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迷人魅力，更不要说那尽显干

    练俐落的女性西装也无法掩饰的诱人弧线。公司里当然没有人斗胆在社长面前谈

    论，但背后没有一个男职员不在打赌，包裹在那冷傲西装裙里的奶子，是至少有

    E杯。

    然而虽然社长无可否认是公司里的第一美人，但其实我是更喜欢阳葵，除了

    她比我小一岁年齢相衬外，其娇滴滴的趣致模样是我最爱的类型。梳着鲍伯头的

    她外型清新脱俗，性格平易近人，面对谁也漾起有如晨曦的灿烂笑容，加上带点

    慌失失的个性，便更是令我这种初出茅庐的男生感到怜惜。

    故此今次要跟千草社长出差虽然是有很大压力，但可以和阳葵一起又使我感

    到无比兴奋，说不定三天两夜的公干，是可以撮合我俩的好机会。

    「来了吗？」十五分钟后那踏着优美步伐、从远处已经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

    郎步至，是我们的社长千草小姐。

    这天颈项挂上一条轻柔滑顺丝巾的她身穿藏青蓝女性西装，裁剪得宜的上衣

    不但把胸部显得特别高耸，收腰设计更是把腰部的纤巧份外强调，加上带着神秘

    感觉的黑色丝袜把小腿勾出完美曲线，配上时尚款色的真皮半高跟鞋，营造出一

    种惊艳中又带着女性自主的优雅气质。

    「社长。」我和阳葵一起鞠躬，千草社长点了一下头，一头染成深啡红的卷

    曲秀发散发着丝丝性感妩媚，这是一个不用脱衣服已经可以使男人勃起的女人。

    「社长，车票。」我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车票递上，她伸出涂上砖红色指

    甲油的手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走向月台。我和阳葵松一口气，拿起自

    己的行李箱跟上去，会这样紧张，是因为我俩和千草社长根本不熟稔，入职以来

    除了忘年会在台上见过她致词以外，我们这种新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她。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被指名一起去东京出差呢？这个我和阳葵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一星期前收到上头通知将要和社长出差，然后便胡里胡涂地被安排了旅

    程。

    听公司里的前辈说，和千草社长去开会大多是由她决定和发言，我们小的只

    需站在旁边便可以，亦正因为社长这种性格，公司里有人谑称千草企业是拥有四

    百名员工的「一人公司」。事实上在今天以前，我跟阳葵连一次和千草社长就有

    关今次出差的会议也没开过，要做什么，要准备什么是一片空白，想来也是如前

    辈所说，是站在社长两旁的陪衬品。

    不过即使如此，可以和阳葵一起去东京我仍是求之不得。新干线上我和阳葵

    并肩而坐，千草社长则独个坐在前面一排。虽然认识快有半年，但一直以普通同

    事相处，我和女孩的话不多，只默默欣赏她的美态，像今天这种肩并肩更是第一

    次。晚上如果气氛好，我会尝试约她去酒店的酒吧喝一杯，以增进男女间的感

    情。对我来说这除了是公干，也极有可能是一次甜蜜之旅。

    「阳…阳葵小姐之前有没去过东京？」我找些话题，阳葵点点头：「我叔叔

    在东京居住，有去探过他。」

    「是吗？我只去过两次，那要阳葵小姐带路了。」我搔着头笑说，阳葵慌忙

    道：「我、我也不熟路的。」

    这种话题真是烂透，说是出差，其实也只是日

    本国内，怎么说成好像到外国

    去，不过没关系，阳葵并没介意，还继续跟我聊下去：「雅人先生你去过什么地

    方？」

    「什么地方…不就都是京都、神户…国外的话大学时和同学去过台湾。」

    「台湾吗？我和家人去过关岛。」

    「关岛，那里风境很好吧？」

    「很好，那里的海滩一望无际，海天一色，十分漂亮。」

    听到这里，我不其然想像阳葵穿起泳衣的可爱模样，以她的清纯个性一定是

    穿一件头吧？真想亲眼看看她一双耀眼的大腿啊。

    我俩聊得不错，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眼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埋怨日本的火

    车速度怎么这么高，不可以让我有多点和阳葵交谈的机会。不过这已经是我俩过

    往几个月说话的总和，我自觉和阳葵的感情是跨进了一大步。

    到达东京站后我们乘搭公司安排的轿车到达下榻酒店，和我们不一样，千草

    社长的行李在出发前已经由托运送到酒店，她可以潇洒上路，三日两夜要带的东

    西不会太多，但女人总比男人有更多生活上的必须品。

    「那休息半小时，一点钟在酒店餐厅集合吧。」办好入住手续，千草社长向

    我们说，大家各自进入房间。这间酒店属五星级，环境当然不错，上个厕所小休

    一会，我便按约定时间来到酒店餐厅。阳葵比我早到，她坐在近窗的位置，看到

    我挥一挥手：「雅人先生。」

    我带笑走过去，社长也是差不多时间到了，千草小姐以准时见称，身为她的

    下属在时间上我们也十分重视。

    「你们有没什么不吃的？」千草社长打开餐牌向我们问道，我和阳葵一起回

    答没有，她便自顾自向待应说道：「三客极上大田原牛。」

    「大、大田原牛…」大田原牛是黑毛和牛中最高级，在A５级数中分１２段，

    极上大田原牛便是其顶极rou质。我和阳葵不好意思地对望一眼，对一间年商数佰

    亿的公司社长来说这种午餐不值一提，但对我们小职员来说便是难能可贵了。

    用餐时间我和阳葵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品尝美食，不愧是五星酒店的一流

    食材，这肯定是我尝过最高尚的人间美味，每口咽在口里都不舍得吞下，好好享

    受这丰盛的午餐。饭后社长仪态高雅地以餐巾抹一抹嘴，向我俩问道：「你们进

    来公司多久了？」

    我和阳葵立刻放下刀叉，绷紧说：「我入职一年，是营业部的北村雅人。」

    「我是营业部的秋月阳葵，入职五个月。」

    千草社长含着笑意的点一点头：「你们的名字我知道，总不会一起出差，连

    部下的名字也没记住。你们不必太拘谨，我也不是同事口中那么可怕。」

    这句话令我和阳葵放松了一点，千草社长继续道：「会议是明天早上，今天

    自由活动，你们可以随便去观光。」

    「会议…对不起社长，其实我们还不知道今次是跟哪间公司开会？」我不好

    意思道，千草社长不在意的摇摇头说：「没事，是我没通知你们，你们知道斩妖

    犬吧？」

    「斩妖犬？当然知道。」斩妖犬是现时日本最当时得令的人气动画，不但有

    电视和电影，听说票房收入刚还破了全日本纪录，连阳葵的手机吊带也是斩妖犬

    的人物角色。

    「斩妖犬是现在日本大人和小孩都最喜爱的动画，作为一间以文具和家庭用

    品的企业，你们不会奇怪我们怎么没有这款人物的产品推出？」千草社长向我俩

    问道。事实上这并非首次被问及的问题，最近向各大小商店营业时，他们也总问

    我们有否此角色的产品。而我曾亦向企划部查询，但他们只有口难言，没有正面

    回答。

    「一个如此炙手可热的人物，企划部当然不会不知道，可是无论经过多少次

    敲门，版权商仍是没有回应。」千草社长淡淡然道：「这个很正常，因为是我们

    首先拒绝了他们。」

    「是我们首先拒绝了他们？」我和阳葵一起吃惊。

    「对，三年前，动画制作公司在开始计划斩妖犬时曾向我们推销，希望我们

    投资这部作品，当时我不看好，加上已经和乐意猫签约，于是便拒绝了。」

    斩妖犬是由一间小规模的公司「SOS」制作，社长说当年他们资金不足，四

    出找寻投资者；而乐意猫则是日本动画业界的龙头公司「大日本动画」作品，论

    财力是当时斩妖犬的数十倍，但一部动画的成功往往讲求创意，观众不会理会背

    后投放了多少资源，只要觉得有趣便买单。

    「结果乐意猫没有预期中受欢迎，而斩妖犬则大收旺场，这明显是我走漏了

    眼，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千草社长一贯平静的道，但语气间明显可以感到自责。

    「社长…」

    「所以今次我们来，便是与SOS商讨取得授权的事？」阳葵推敲问道，千草

    社长点一点头，道：「乐意猫的销售远逊预测，公司积存了大量卖不出去的存货，

    如果不找到替代产品，本年度的业绩一定会见红，连带银行亦会收紧融资。」

    我俩无不大惊，一件关乎百亿营业额的大生意，由我们两个新人来洽谈？而

    且连一点准备也没有啊？

    「那计划书，预测数据等资料社长你都安排好了吗？」我和阳葵不安问道，

    千草社长摇摇头说：「不需要这种东西，SOS的一切决策都是社长高桥幸之一个

    人决定，他说好，便自然好。」

    「由一个人决定…」听到这话我们不其然望向社长，她呻一口咖啡道：「你

    们心想，这不是和我们公司一样了？」

    「没有！我们没有这样想！不敢这样想！」我和阳葵连忙摇手。

    「你们不必惊慌，因为这是事实，千草企业和SOS是同一类型，都是一人公

    司。」千草社长放下手上的咖啡杯道：「几百个员工的命运，就决定在社长的一

    个想法。」

    我俩一同冒汗，阳葵战战兢兢问道：「那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

    社长叹一口气道：「还不知道，高桥幸之这个男人很难把握，明天见步行步

    吧。」

    话虽如此，千草社长从来是个不会贸然行动的女人，她特地叫两个新人一起

    来进行如此重要的会议，我想她心里一定是有某种盘算。

    「社长，你介意告诉我们，为什么今次会挑选我们一起来吗？」我俩厚着脸

    皮向社长问道，千草企业比我们职位和能力高的职员大有人在，为什么对我们交

    此重任？难道千草社长是暗中观察我和阳葵，知道我们能够胜任？虽然只是小职

    员，也总希望实力被社长承认。

    我和阳葵有种期待，千草社长直接了当的道：「那天打开员工资料库，刚好

    翻到你俩的一页便随便挑了，没特别理由。」

    我和阳葵一同气馁，社长着我们道：「我要告诉你们的便是这么多，会议是

    上午十一点，今天你们可以自由行动。」

    我问道：「有没有什么需要在东京搜集资料的？」

    「不必了，这些事企划部的同事会做，对了，我晚上八点约了去银座做SPA，

    小葵你一起来吧。」

    「哦…哦…」社长的邀请阳葵当然不敢推却，傻呼呼地点了两下头，千草社

    长便从椅上站起，先自行离去：「那我回房间休息，七点半在酒店大堂集合，他

    们会有车来接我们。」

    「知道…社长…」

    目送千草社长离去后我和阳葵长吁一口气，随她来开会我们知道不会是简单

    事，也没想过是这样大规模呀。

    「雅人先生，我觉得压力很大。」毕竟还只是个踏出社会才半年没有的小女

    孩，阳葵被吓怕是人之常情，我虽然同样心惊胆战，但身为男人也不想在女生前

    泄气：「社长亲自出马，一定没问题，我们大慨只是在旁边做个样子。」

    「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可以为公司做点事…」

    女孩子的志气比我高，我自觉是感到惭愧，但规模实在太大了，哪里是我一

    个小职员能担当，别说帮忙，不搞砸已经谢天谢地。

    「先不要给自己压力，阳葵你有什么地方想去？」我转换话题，阳葵想一想

    说：「我不知道，也没打算来东京是旅游，而且离叔叔家也远。」

    我心想幸好离他家远，不然变成去探望家人便太没意思了，拿起手机道：

    「不如去东京铁塔或是晴空塔逛逛？」

    「雅人先生你意思是…我们一起去？」

    「喔，阳葵你不愿意吗？」我心跳了一下，阳葵摇摇头：「没有…」

    我如&16769;重负道：「那一起去吧，晚上你还要和社长去做SPA。」

    「嗯。」

    我心里狂喜，这无疑是约会了，公司四百名员工的生计固然重要，但我和阳

    葵的幸福也是很重要呢。

    结果我和阳葵去了晴空塔和原宿等地四处游览，两口子吃吃玩玩，渡过一个

    愉快的下午，愈和阳葵接触得多，我便愈觉得她可爱动人，如果可以让她当我女

    朋友，那就真是太好了。

    「快七点了，我要回酒店。」到了旁晚时分，阳葵看一看表说，我厚着面皮

    问道：「你晚上回来，要不要去喝一杯？」

    「SPA不知道做多久，要雅人先生你等也不好，而且明天这么重要，你早点

    休息养好精神吧。」

    「也是，还是阳葵你想得周到。」虽然被推掉，但我也没有太失望，和阳葵

    玩了半天，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可女孩接下来却说：「如果明天顺利的话，我们

    晚上去庆祝。」

    「嗯！一定会顺利的！」我大喜过望，虽然这也许是同事间的礼貌，但至少

    证明阳葵没有讨厌我，甚至是有点好感。

    这天晚上我独个到附近的拉面店随便吃过便回酒店休息，次日早上九点按照

    约定到达酒店餐厅，两位女仕已经在用餐。

    「早晨，社长。」

    「早晨。」

    因为要面对重要客人，这天千草社长的打扮比平日更讲究，纯黑色的西服把

    其美好的体态勾划之余，又不失职业女性的典雅风范；虽然丝毫没有半点裸露，

    强调胸部线条的裁剪仍是渗透着性感撩人；洁白雅致的粉脸上化了个淡妆，配上

    夺目鲜艳的胭红唇彩，叫人从远处已经被其美貌所吸引。

    至于阳葵的姿色虽然有所不及，但娴雅俏丽的气质，在穿上均称的办公室女

    郎装散发着青春娇美，柔嫩肌肤上腮红直接从内里透现出来，小嘴涂上近乎唇色

    的淡淡樱红，不会抢去社长风头又有种娇俏感觉，同样是叫人动心的美人儿。

    用过早餐，距离会议尚有一段时间，在社长面前无所事事是十分尴尬的一件

    事，我从公事包拿出手提电脑装作查看工作日程表，阳葵则借口忘记东西返回房

    间去拿，只有千草社长是气定神闲，关系到公司接下来命运的紧张关头能如此冷

    静，这便是大企业家和小职员的分别了。

    好不容易煞到十点，从这里出发到位于中野区的SOS需要三十分钟车程，考

    虑到万一遇上道路挤塞，这个时间出发是较为稳妥，但千草社长却道我们不必着

    急：「高桥幸之这个人我很清楚，约十一点的话，大慨十二点才会出现。」

    只是纵然如此，习惯守时的社长还是在十分钟后便前往对方公司，这天她没

    要求公司安排接送车辆，我们登上一辆计程车，大约十点四十五分左右便抵达目

    的地。

    「这里便是制作斩妖犬的公司…」以斩妖犬的受欢迎程度来说，SOS是一间

    比想像中小型的动画公司，千草社长不以为意道：「斩妖犬是在今年才一炮而红，

    他们大慨已经在计划搬新公司的事。」

    到了接待处通传，果然和千草社长想的一样，对方表示高桥社长仍未回到公

    司。

    「请各位到会客室稍候。」接待小姐礼貌周周地带领我们去一间用作小型会

    议的会客室等候，这一等便是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中午十二点半，高桥社长才

    姗姗来迟的回到公司：「抱歉抱歉，要千草社长你等了。」

    高桥社长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留着小胡子，撑着半个中年发

    福的肚皮，外貌以这个年纪来说还算可以，身上穿着高级的名牌西装，但钮扣全

    没扣上，领带亦随意挂在胸前，虽然我知道这样形容是很不恰当，但他看来是有

    点…猥琐。

    「你好，高桥社长。」看到对方我们和千草社长立刻站起向其鞠躬，高桥社

    长笑道：「大家老朋友了，别客气。」

    高桥社长带我们去他的办公室，里面放满了各种斩妖犬的产品，我们社长有

    礼的道：「恭喜贵社的斩妖犬大举成功，现在是日本最受欢迎的人物，听说暑假

    会在美国和中国上映，看来斩妖犬的热潮才刚开始呢。」

    「只不过是走狗屎运，制作动画的通宵达旦才做一部，还要四出张罗筹集资

    金，哪里及贵社大企业。」高桥社长客套笑道。

    「日本产业是依赖你们这些创作人才能带领，现在不论青少年和儿童用品，

    都是以动漫角色最为畅销。」千草社长和颜悦色的道。

    「这倒没错，上月那罐装咖啡只是印上了斩妖犬的图案，销量便十倍升了，

    那些家伙懂什么咖啡，明明味道比尿更难喝。」高桥社长的说话有点粗鄙，千草

    社长全没介意，微笑道：「那请社长多多关照，让本公司亦可以沾沾斩妖犬的光

    彩。」

    「哈哈，当然没问题，社长你远道从大阪过来，难道让你空手而回？想授权

    什么全部没问题，按老规矩抽４巴仙作版税可以了。」高桥社长豪气地一口答应，

    千草社长微笑道谢：「谢谢社长关照。」

    我和阳葵看傻了眼，这便达成协议？才几句话啊？

    这时候高桥社长留意到我俩，应该是说留意到阳葵，他笑问道：「这个小妹

    妹好可爱，是社长你的员工吗？」

    「高桥社长你好，我是营业部的秋月阳葵，请多多指教！」

    「我是营业部的北村雅人，请高桥社长多指指教！」

    我俩一同递上名片，高桥社长接过，笑容满面的说：「很好活力的年轻人，

    千草社长你有这样得力的下属，难怪生意愈来愈好。」

    「还要请高桥社长多多指导。」说着千草社长看我一眼，我连忙把手上的高

    级点心交到其手上

    ，社长再转给对方：「社长，这是小小心意，请笑纳。」

    「哈哈，还有手信，千草社长你太客气了。」高桥社长接过，望望挂在墙上

    的大钟道：「是午饭时间了，先去吃饭吧。」

    「好的。」千草社长点点头，我和阳葵没想过会如此顺利，暗佩服这便是社

    长们的干脆利落。

    高桥社长十分客气，特地带我们去新宿区的美浓吉怀石料理，各种摆盘精致

    的菜色，师傅精湛的刀功，叫没怎见过世面的我和阳葵大开眼界，味道当然亦是

    极好，说是来东京公干，其实感觉更像玩乐。席间高桥社长发觉阳葵的手提电话

    挂着斩妖犬的手机吊带，笑问道：「原来小葵你也有看斩妖犬的吗？」

    阳葵回答说：「是，我是斩妖犬的粉丝，每集也有追看。」

    「这太好了，晚上我在六本木的俱乐部订了房间，你们一起来玩，我介绍斩

    妖犬的作者给你认识。」高桥社长笑道，阳葵望一望千草社长，她点点头道：

    「既然高桥社长邀请，晚上便一起去吧。」

    「谢谢社长款待。」阳葵有礼地向男人躬身道谢。

    「不用谢，我最喜欢跟小葵你这种可爱的小meimei玩，今晚玩过尽兴。」高桥

    社长笑道。

    听到晚上要接受高桥社长的款待，而不能和阳葵去庆祝我有点失望，但身为

    小职员也没有办法，只好在回到大阪后再找机会约她吧。

    这顿饭边吃边聊，整整吃了两个多小时